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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些东西，脏了就是脏了，永远也洗不掉。
柳如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床头柜上多了份文件，是我找律师拟的离婚协议。
她看到协议时，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萧凡，你闹够了没有。”
“就因为一点点小事情，你要跟我离婚？”
“别忘了，当初是你追的我，是你跪在大家面前，向我求的婚！”
“说要一辈子爱我，海枯石烂，此生不渝！”
“这才过去几年？”
“好，你怀疑我跟北辰有一腿，证据呢？”
“只要你拿得出来，我立马签字！”
“总不可能凭几封书信，就说我出轨了吧？”
我面色平静，淡淡地说道：“柳如烟，我就问你一句话。”
“你还爱顾北辰吗？”
柳如烟的表情，一下僵住了。
迟疑，纠结，挣扎……
我微微一笑。
“行了，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答案。”
柳如烟眉头一竖，冷冷地说道：“萧凡，不管怎么样，这份协议我是不会签的。”
“既然你心里有他，为何不好聚好散，这样拖下去，有意义吗？”
就在她想反驳时，顾北辰来电话了。
柳如烟看了我一眼，拿着手机来到阳台，还把门关了起来。
一个电话，打了十来分钟。
我就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
终于，电话打完了。
柳如烟回到客厅，表情已经平静了很多。
她拿起协议，仔细看了一遍后，眉头蹙起。
“萧凡，你真的愿意净身出户？”
我点点头，说愿意。
“房子，车子，你全都不要？”
“不要。”
“好。”
柳如烟拿起笔，在协议上爽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俩多年的婚姻，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