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一个人似的。”
老丁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难道是她？难道我曾经梦见的不是梦？改梦人的计划成功了？只是没发生在我身上，而是在张垚身上？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拨通了张垚的电话。张垚没有接听，而是挂断后发了一个定位给我。定位是一间生物科技研究院，位置有点偏。我按照定位来到研究院时已经是半夜了。
时隔多年再见张垚，她依然美丽，成熟了很多，估计工作也挺辛苦的，脸上全是疲惫。
张垚带我进入她的办公室后，倒了杯热水给我，缓缓开口说：“我本来想理顺一下思路，再找你的。应该是老丁找过你，你才找我的吧。”
“是我见到他发朋友圈，问什么情况。才发生了后续。”我尴尬地说。
“要说罪魁祸首还真是你。”张垚揉了揉额头说。
原来，张垚将那句话听进去了，将研究方向放在了量子信号层面上。这似乎是一个开关，而且是张垚大脑里的开关。打开这个开关后，张垚就经常梦见一些奇怪的知识和实验操作。她只需将这些知识和实验在现实中复制操作，研究就得到重大突破。
“随着研究深入，我已经和另外一个我联系上了。”张垚喝下一口热水，眼神古怪地看着我。
得知这个消息，我心里百感交集，好一阵子缓过神来后问她：“那现在的你是A宇宙的你还是B宇宙的你？”
“我现在稳定地处于叠加态，我既是A宇宙的我，也是B宇宙的我。现在我的脑子里有两种记忆，一种是和老丁的，一种是和你的。我本以为我自己能够分清楚，但我高估了自己，根本没办法区分。我没办法在这种状态下还和老丁继续生活。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婚。”
我看着张垚，尘封的梦境记忆袭来，如此一来，此时的张垚岂不是也算是我的老婆？
在我臆想的时候，张垚打断了我：“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无法面对老丁，自然也无法面对你。对我而言，我和老丁发生的一切也是真实的。我和B宇宙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