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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团长老公悔断肠结局+番外小说

胖茄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吴牧来看我时,厉斯年的脸色明显阴沉了下来。他指责吴牧不识礼数,不顾男女大防。吴牧是个直肠子,说话向来不会拐弯,他嘲讽道:“你若真心爱慕清妍,就不会在她昏迷不醒时守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这话让厉斯年气红了脸,却又无话可说。我拦住吴牧:“吴牧,我和他的事,你别管。”厉斯年露出受伤的表情:“清妍,你是在故意气我吗?”厉斯年露出委屈的神情。看着他这般作态,我却无动于衷。吴牧最终还是主动出了病房,给我机会说个明白。四下无人,厉斯年不顾颜面跪在地上:“清妍,以前是我不好,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轻声打断他没说完的话:“此生无缘,来世再续。你心中是不是这么想的?”厉斯年震惊地瞪大眼。他可能在奇怪我怎么知道他心中所想。但这不就是他前世的遗愿吗?厉斯...

主角:厉斯年白月光   更新:2024-11-30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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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斯年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团长老公悔断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胖茄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牧来看我时,厉斯年的脸色明显阴沉了下来。他指责吴牧不识礼数,不顾男女大防。吴牧是个直肠子,说话向来不会拐弯,他嘲讽道:“你若真心爱慕清妍,就不会在她昏迷不醒时守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这话让厉斯年气红了脸,却又无话可说。我拦住吴牧:“吴牧,我和他的事,你别管。”厉斯年露出受伤的表情:“清妍,你是在故意气我吗?”厉斯年露出委屈的神情。看着他这般作态,我却无动于衷。吴牧最终还是主动出了病房,给我机会说个明白。四下无人,厉斯年不顾颜面跪在地上:“清妍,以前是我不好,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轻声打断他没说完的话:“此生无缘,来世再续。你心中是不是这么想的?”厉斯年震惊地瞪大眼。他可能在奇怪我怎么知道他心中所想。但这不就是他前世的遗愿吗?厉斯...

《离婚后,团长老公悔断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吴牧来看我时,厉斯年的脸色明显阴沉了下来。
他指责吴牧不识礼数,不顾男女大防。
吴牧是个直肠子,说话向来不会拐弯,他嘲讽道:“你若真心爱慕清妍,就不会在她昏迷不醒时守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
这话让厉斯年气红了脸,却又无话可说。
我拦住吴牧:“吴牧,我和他的事,你别管。”
厉斯年露出受伤的表情:“清妍,你是在故意气我吗?”
厉斯年露出委屈的神情。
看着他这般作态,我却无动于衷。
吴牧最终还是主动出了病房,给我机会说个明白。
四下无人,厉斯年不顾颜面跪在地上:“清妍,以前是我不好,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我轻声打断他没说完的话:“此生无缘,来世再续。你心中是不是这么想的?”
厉斯年震惊地瞪大眼。
他可能在奇怪我怎么知道他心中所想。
但这不就是他前世的遗愿吗?
厉斯年惊慌地拉住我的衣角,解释道:“清妍,我对秦霏没有这样的心思,你相信我。”
我甩开他的手,淡淡道:“就算这些都是我误会你了,那么你和她的儿子呢?你不是说你不能多做房事吗?”
厉斯年委顿在地,终于无话可说。
我伸手理了理自己微乱的衣襟,轻声道:“我不怪你,我只是也想做妈妈了。”
从前我怕伤了他的自尊,不敢提起生孩子之类的话。
他说身有旧疾不能行房,我就与他分房而眠。
哪怕年轻时被村民嘲笑我是个不下蛋的母鸡,我也毫无怨言。
可到头来,他竟然是在为另一个女人守身。
这一世,我不会再这么傻了。
大西北日益繁荣,贫瘠的土地上种起了郁郁葱葱的农作物。
老百姓的生活越变越好,再也不用过前世那种一条裤子几个人穿的苦难生活。
我回安城的同时,也向部队递上离婚申请。
战友们震惊,在事业上升期间主动请离的还是少见。
我的理由也很充足,厉斯年与秦霏有私情,我愿意退位让贤。
厉斯年请求部队不要同意,但都无果。
我是拿我的前途换的,岂是他几句话就能改变的?
厉斯年最后追到了我们家。
再见到他,我几乎认不出这是曾经耀眼夺目的厉斯年。
他脸色苍白如纸,短短几日,竟瘦得形销骨立。
一见到我,他便不顾一切地扑到我脚边:“清妍,你当真不要我了吗?你明明说过你会爱我一辈子的。”
我后退三步,与他拉开距离:“你喜欢秦霏,就应该勇敢地去追爱,而不是在这里纠缠我。”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已经嫁给我,你才是我的老婆。”
他脸上的眼泪鼻涕混成一团,我从来没见过如此邋遢的厉斯年。
这一刻,我突然为秦霏感到悲哀。
如今,在我与秦霏之间,我是最佳选择,所以他才会来求我。
爱上这样一个男人,是我们两个人的悲哀。
“厉斯年,早知如此绊人心,不如当时不相逢。”
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出这句话。
他流下悔恨的泪水。
五十年的纠缠,也该到此为止了。
我不后悔曾经爱过他。
但不会再爱了。
重来一世,我不愿再做圈养在乡村的野狗,只想做一匹自由自在的马。
我想去西北,去南方,去到我不曾去过的地方。
不久后,我提上请示,愿意一生驻守西北。
上级应允,许我收拾好行装出发。
在我有生之年,北部的百姓安居乐业,日子越来越红火。
而没了我的帮助,秦霏这辈子只能背着水性杨花的骂名孤寡一生。
厉斯年因为流氓罪被关在监狱中,此生都不得出。
曾经被人传唱虐恋情深的两人,如今却臭名远扬。
我穿着一身红色裙子,站在山头,眺望远方。
远处传来男子的笑声。
我回眸一看,就看到吴牧冲我露出两排银牙。
他眉目如画,拿出一个草编的戒指递到我面前。
“以此为礼,天地为证,嫁我可好?”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原来我也被人放在心上,热烈地爱着。

这时正是八十年代,国家极速发展的时期。
西北地大物博,却人烟稀少,单位正在号召有志青年去往西北,参与建设。
虽说是自愿但还是有人数的要求。
有人欢喜有人忧愁,不巧的是我就在西北名单上。
厉斯年得知此事,连夜回到江家村。
前世我以为他为我忧愁,所以尽力照顾,不愿看他费神。
可此时我重生了,我已经知道他是担心秦霏,正在为她四处奔波。
次日,他带着朝露回家。
看到我后,他说:“宋清妍,你该好好感谢秦霏,跪下为她磕头祈福!”
“要不是她自愿参加西北建设,那么名单上的人就是你!”
还没等我开口,他就继续说:“霏霏明知西北条件艰苦,却愿意牺牲自己成全我们的爱情。她是我们的恩人!”
前世刚开始的时候,秦霏在西北确实发展的不错。
当时她还经常寄信给厉斯年,告诉他自己的近况。
正当我们都以为她前途一片光明的时候,她却犯下了一个大错。
厉斯年担心心上人受到惩罚,于是不经过我的同意,拿出我们全部积蓄替她周转,其中甚至还有我爸妈留下给我的传家手镯。
但是这还是难以弥补亏空,于是他竟然不顾我的反对,把我们的房子低价卖了!
这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容身之所,他却为了别人轻易的不要了。
如今重来一次,他们不珍惜的机会,我一定会牢牢攒在手心!
我坚定地看着厉斯年,说:“明明是统一安排,还说她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
“你们脸皮可真的厚!”
厉斯年似乎没想到我会直接反驳,皱着眉头:“你吃枪药了?嘴巴冲的不行,再怎么说西北贫瘠,她去那里可是受苦的。”
我轻嗤道:“她秦霏眼高手低,从未受过苦,你确定她这个大小姐去了西北能有作为?”
厉斯年却握住我的手,说:“她是我朋友,如今她处境困难,我想拿出我妈给你留的彩礼换钱。这样她在路上也能好过些。”
可是,她真的是为了报恩吗?
他们无媒苟合,诞下私生子,此时秦霏去西北不就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吗?
不然流氓罪一旦定下,厉斯年轻则坐牢,重则枪毙。
我避开他灼热的目光,沉声道:“难道西北她去,我就不能去吗?”
厉斯年撇开我的手,眉间凝起铮铮怒意。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发火的样子。
这日过后,他再没回过家。
我拿出了尘封已久的书本,重新研读。
父亲从小就对我要求严格。
各科学习,我都是样样拔尖的。
我深信,在那个贫困潦倒的地方里我一定能过得更好。
西北贫瘠但却自由,拥有无限可能;而此地却将我禁锢,犹如喘不上气来的牢笼。
此时此刻,秦家村却因为秦霏去西北的事情吵翻了天。
大家万万没有想到,厉斯年以我的名字递上报告,自愿退出西北援助项目,要将这个名额让给秦霏。
他为了促成秦霏远去一事,竟胆大妄为至此。
在厉斯年的推波助澜下,秦霏和前世一样,西下去了西北。
她走的那日,厉斯年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脸。
他说:“清妍,安心在家陪我吧,西北的事不用你操心。”
我爱了厉斯年五十年,为他放下自己的事业,一心做个贤妻良母。
可他心中却只有另一个女人。
悲凉之感从头皮蔓延到脚底,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厉斯年却好似没有察觉一般,轻声劝我:“忘记一切,我们重新开始。”
我忍不住冷笑,眼底只剩失望。
厉斯年突然有些无措,想牵过我的手,却被我避开。
我不怒反笑,回道:“我明白了。”
说完,我转身离开,把他的挽留抛在脑后。
从前都是我追在他的身后,对他嘘寒问暖,为他洗手作羹汤。
以后,再也不会了。
西北的消息传来,秦霏的名声见长,人人都说秦霏大义,为国献身。
但前世的结局是她贪污腐败,是厉斯年拿着我多年积蓄,才救回她的名声。
西北项目成功后,我们国家更加强大,百姓的日子日益红火。
而我却因为收养了厉思霏,困于这小小一方小村庄,失去了见证中国日新月异,发展的最好时机。
重活一次,难道我还要继续碌碌无为?

厉斯年深爱的白月光归来那日,我默默递交了离婚报告。
前世,他死后留下遗书要与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合葬。
两人的虐恋情深被日报记者标榜为自由恋爱的典范。
就连我辛苦拉扯大的儿子都劝我退位让贤。
只为让他们这对苦命鸳鸯虽生不能同衾,但死能同穴。
于是这次,当厉斯年提出要收养儿子时,我想也不想地拒绝。
可他却不悦皱眉:“宋清妍,你真冷血,每日在家无所事事却连一个孤儿都不愿相救?”
我笑笑不作答。
他不知道,再有一个月我就要去西北了。
……
我在厉斯年遗体前缓缓低下头,心中却无比凄凉。
在夜色的映衬下,淡淡的星光照亮着厉斯年惨白的脸。
就在刚刚,我整理厉斯年遗物时,意外抖落的信件把我这五十年的爱意都湮灭殆尽。
原来他每年都会给远方的西北寄去一封信。
信中字里行间全是他满满的爱意,而落款正是每年的立秋,那是他初遇秦霏的日子。
光看这些文字,我都能想象到他满眼爱意,一笔一划,字字斟酌。
可笑的是,五十年过去我才明白原来他所爱另有其人。
床上他每次的抗拒,都是在为另一个女人守身。
还记得刚认识那会,青涩而又美好,现在却徒留满目疮痍。
最可悲的是,他不顾我的颜面,留下遗嘱,死后要与初恋合葬。
他说:我与阿霏,生不能同衾,但死要同穴。
亲朋好友安慰的话语仿佛在我的心中扎下一根刺。
我与厉斯年的养子思霏有些无措的看向我。
但他眼底划过的同情却仿佛在肆意地嘲笑我,将我凌迟。
厉思霏是厉斯年从雪地里捡来的孤儿。
他说自己小时候为了救人,伤到私处,这辈子都不能和我有孩子,不如干脆收养他。
将来我们年老,也能含饴弄孙,尽享天伦。
为了维护他的尊严,于是我收养思霏,悉心教导并且竭力培养他。
照顾孩子的事情厉斯年根本做不来,所以一直都是我耐心照顾他们。
我把他视作亲生儿子,捧在手心悉心养大。
在我身旁站立许久的厉思霏,走到我跟前,犹豫的开口说:“秦阿姨已经在门外了,妈妈还是遵从爸爸的遗愿,把他的尸体还给秦阿姨。”
我沉默不语,定定的看着厉思霏,直至他心虚冒汗,“我也是为爸爸着想,这本来就是他唯一的心愿,你做人怎么能这么自私?”
把厉斯年的棺椁还给秦霏?那还不如直接告诉所有人,他们才是真爱天生一对,我只是横插进去的第三者。
我拿起手中的茶杯,猛的朝厉思霏砸过去。
他后退一步,额头涌出鲜血,然后抬头愤怒的看向我:“你自己口口声声说着爱爸爸,可连他的心愿都不愿意实现,你这个阴暗小人!”
“你这个天天只会待在家里玩的社会蛀虫!这么小的事情你都要拒绝。”
“不配为人妻,也不配为人母!”
说完他跑出房门,只留我一个人愣在原地。
同我一起长大的闺蜜林媛,不满他的态度,开口抱怨:“你费心拉扯他,可他却是个歪脖子,胳膊肘往外拐。”
“结婚后,厉斯年的事业如火如荼,明明是你一直在背后支持他,做他的后盾,如今却被他这样指着鼻子骂。”
“要是没有你帮忙,他家里那堆烂摊子肯定要把他逼疯。”
“我真为你感到不值得,如果当初你接下西北的项目,何至于落到现在的地步!”
我与林媛是一起长大的情谊,我为这个家庭付出多少心血,她再清楚不过。
她都替我叫屈,我的心里又何尝不苦涩?
秦霏接回厉斯年的遗体后,趴在他身上痛哭,几近昏厥。
更有好事的日报记者将此事传扬开来。
世人都为他们五十年来爱而不得感情所感动。
可却无人在意我才是厉斯年的合法妻子。

厉斯年静静地站在那里,出神地望向我。
我轻轻伸出手,细心地帮他理了理身上的领带,柔声道:“我知道你心中唯有秦霏一人。”
听到我的话,他猛地一颤,满脸震惊地转头看向我。
他薄唇轻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张张合合,欲言又止。
也许是出于对我的愧疚,他连夜开着“大解放”出发。
现场的救援十分有序,很快被埋在地下的伤员就被悉数救出。
但在救最后一位老奶奶时,我还是受了伤。
滚落的尖石砸中我的胸口,只差毫厘,就会伤及心脏。
那一刻,黑暗席卷了我,我以为我又会含恨而终。
再睁眼,我发现自己躺在行军床上,军医已经帮我包扎好了伤口,几位手下正忧心忡忡地聚在我的床前。
他们见我苏醒过来,急忙凑上前向我说明救援情况。
说到最后,他们才犹犹豫豫地告诉我,秦霏在撤离时崴了脚,厉斯年正在照顾她。
失落吗?还是有的。
相伴五十年,我爱他入骨,但他爱的人却不是我。
这时,吴牧走了进来,他坐在我床边,掩不住的担忧:“,你别多想,先养好身子。”
他虽比我小三岁,但向来贴心懂事。
前世,我为了厉斯年留在小村庄里,与他相隔甚远,却每年都能收到他的来信,问我是否安好。
看见他,我心中一软,温柔笑道:“我没事,养几天就好了。”
吴牧像小时候一样轻轻把脸贴在我的手背:“清妍,你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以后留在西北,我一定要好好看住你。”
我笑而不语,他紧接着又说起许多童年趣事,帮我缓解心情。
吴牧一行人走后,屋里熄了灯,厉斯年这才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来。
他为我掖了掖被角,又伸手探了探我额头的温度。
微弱的烛光里,他眼中的担忧不似作伪。
可我差点没命的时候,他却在照顾崴脚的秦霏。
我永远也不及秦霏在他心中的地位。
前世我以为他真的只是因为小时候的情谊才对她多加照拂。
重来一次,我只怪自己瞎了眼,竟没发现这些细微的证据。
他在信上题字:“此生无缘,来世再续。”
让我这么多年的付出都成了笑话。
我爱他五十载,竟比不上他们一起长大的十年。
哪怕看到他藏起来的书信,我都还存着一丝妄想,他的心里会否有我一席之地。
但今日种种,让我彻底死心。
我不要厉斯年了。
今生重来,我放他再续前缘。
我淡淡开口:“回去后,我们离婚吧。”
厉斯年瞬间抬眸看我,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清妍,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见我不答,他慌忙连同被子一起搂住我:“你说过,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难道你想离开我了吗?”
难得他还记得结婚时我说过的话。
可他这一抱却压到了我的伤口,胸前很快渗出血来。
“清妍……”厉斯年吓白了脸,急忙大喊,“来人,来人呐。”
军医很快进来,检查了我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
“厉同志难道不知道清妍差点伤及心脉吗?她现在可受不起折腾啊!”
厉斯年面露愧疚,不敢看我。
他放低姿态,问了军医许多要注意的地方,一一记下。
这让我想起了前世发烧时,他也曾这样悉心照顾我。
那时我以为这就是爱情。
但后来才知,这不过是他愧疚使然,施舍的一点善意而已。
比起他对秦霏那样浓烈的爱意,实在不值一提。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接下来几天厉斯年都留在我屋里,忙前忙后地照顾我。
我告诉他不必如此,他却不听。
他以为我说离婚只是一时意气。
为了哄我开心,秦霏发了高烧,他都没去看望。
他说他又不是医生,去了也没用,还说我是他的丈夫,他应该陪着我才是。

厉斯年脸上的震惊很快化为愤怒,冲我吼道:“谁准你来这的,给我回去!”
我没有应声,冲秦霏身旁的士官微微颔首。
他们沉下脸,威严的声音响起:“部队下派的指令,岂容你置喙?”
这番警告完全不留情面。
厉斯年狼狈告退。
同时,我郑重点头,带上行李上火车,准备出发前往西北。
厉斯年站在人群中盯着我,眼底划过一丝怨毒。
但他怎么想已经与我无关了。
这一次,我要完成自己未了的心愿,建设西北!
然而到了西北,我种种谋划还未开始实施。
厉斯年竟带着行李尾随而来。
他向上报告,不愿和老婆分居两地,这样不利于夫妻感情。
秦霏也以将功折罪为由,要留在军中尽一份力,哪怕是待在后勤部。
我知道,她是想留下来看我的笑话。
她当然不相信我能忍受西北的荒凉,帮助群众力挽狂澜。
厉斯年身着一席黑色军大衣,身姿挺拔,耀眼夺目,令我有瞬间的恍惚。
当年,他就是这般勾走了我的魂,害我晚景凄凉。
厉斯年一步步朝我走来,难得没有去管身后的秦霏。
他温柔地拉过我的手,说:“清妍,这还是我第一次来西北,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你住的地方?”
但此时会议室那边已经准备好,只等我进去议事。
若是前世,我定会因他一时的温柔冲昏了头,不计后果地抛下手上的一切事务。
可是现在,他如何能与我的未来相比。
我挣脱他的手,淡淡道:“我还有事要忙,这段时间秦霏已经熟悉了西北,不如让她陪你吧。”
他们不是遗憾没能相守一生吗?那我就多给他们一些相处的机会。
秦霏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她轻扯厉斯年的衣袖道:“我陪你去转转吧,斯年哥哥?”
厉斯年愣了一下,犹豫地点了点头。
许是刚来,厉斯年对此处很有新鲜感,他们二人玩得不亦乐乎,直到半夜才归营。
深夜,床榻陷了下去,他轻轻的贴近我。
我心中嫌恶,没有再为这种事情心动。
翌日,会议结束,纪委将我留了下来。
他暗指厉斯年和秦霏的关系,让我注意影响,不要破坏军队纪律。
我紧咬后牙,下定决心。
这段时间秦霏对厉斯年渐渐冷了下来,转而接近其他男人。
她的秉性,我也略知一二。
前世她就是这般手段了得,趋炎附势。
这事是林媛私下告诉我的,但是我不想因她破坏我们夫妻感情,所以从未对厉斯年提过。
如今看来,她对厉斯年也并无几分真心,更多的是利用。
部队安排秦霏去炊事班打下手,帮师傅们一起做饭。
厉斯年得知后,却央求我:“秦霏是娇娇小姐,怎么能让她去做这些小事,浪费她的才华?”
“你帮她运作一下!”
我回呛道:“部队无小事,如果她不愿意听从命令,当初就该留在村子里,而不是留下部队霍霍我。”
厉斯年愣住。
我显少发怒,冲着他更是第一次。
我俩不欢而散。
厉斯年走出家门,对着外头的娇小的身影柔声道:“阿霏没事,我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你一定能为自己正名的。”
站在我身旁整理资料的吴牧不悦道:“你这正经老婆还在呢,他就那么迫不及待要另寻新欢了?”
他是吴首长收养的孤儿,因为我爸之前是吴首长的部下,所以我们也认识多年。
他自小就爱跟在我屁股后面,此次也是见我来西北,所以闹着要来帮忙。
厉斯年如此明目张胆地和秦霏调情,若不是我拦着,吴牧早就出去跟他理论了。
他丝毫没有收敛声音,这话就是说给外头那俩人听的。
秦霏爱面子,沉着脸就离开了。
厉斯年高喊着她的名字,随他而去,想来两人又是一番柔情蜜意。
按照我的计划,扶贫项目也是一路高歌猛进。
我们一点点帮扶群众,大家的日子一日好过一日。
这一天,我等了五十年。
前世被情爱冲昏了头,才会忘了自己身上的责任。
但我没想到,眼看希望就在前方时,意外却发生了。
因为有人在矿洞中操作不当,导致瓦斯爆炸,矿井坍塌,急需支援。
军营中的人手都有了各自的任务,我忙着安抚伤者家属,也抽不开身。
不得已,我求到了厉斯年面前。
他是唯一一个有空且会开“大解放”的人,若他愿意帮忙去隔壁县寻求支援,带回物资,眼前的困局便迎刃而解。
但我没想到,厉斯年却在此刻给我使绊子。
他说:“只要你答应事成之后为阿霏记功,我就即刻出发。”
我看着他云淡风轻的表情,第一次想狠狠地扇他一巴掌。
这么想着,我也就这么做了。
前世,他为了秦霏,孤身入矿井,就为了救她一命。
如今无数群众的性命摆在他眼前,他却要跟我谈条件。
我没有再看他高高肿起的脸,淡淡道:“既然你不愿意,就当我今日没来过。”
厉斯年扯住我的衣袖,追问道:“你还能找谁帮忙?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重伤的群众们等死吗?”
我回身望着他,冷笑道:“原来你也知道这样会害他们白白等死,那你可曾想过数万群众的性命?可曾想过他们绝望的家属们?”
厉斯年无言以对,只是愣愣地看着我。
我突然涌起一股难言的疲惫,不想再看到他这张脸。
只淡淡道:“你若愿意帮我,事后我会向首长说明,秦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至于没有的,我也不能帮你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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