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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老公砍了低血糖青梅 全集

戚贞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了江宴一行人的加入,救援工作被迅速展开。赶来的还有一些消防员。其中一位消防员确认了火灾的源头在客厅。他说,大概率是屋主长时间开电视,忘记关掉,又加上天热电器老化,随之引发了火灾。我有些困惑。因为我搬家后,从来没看过电视,这次还是第一次打开。江宴环顾着一室一厅的屋子。客厅处有条长长的血痕,沿着客厅一路拖延到房间四周。这是我死前挣扎,最后留下的印记。一个粉红色行李箱,摊开放在卧室地上。箱体上是火焰炙烤过的黑痕。箱内堆满烧碎的布料,应该是小女生爱穿的小裙子。江宴正想凑上前仔细看看时,被戚贞玉的尖叫吓得一激灵。他冲出卧室,看到戚贞玉脚边的一摊血水,慌忙把她从客厅拉出来。“你跟上来干什么!不是让你乖乖等着吗?”戚贞玉泫然若泣:“你别凶我啊,...

主角:戚贞玉江宴   更新:2024-11-30 1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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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戚贞玉江宴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老公砍了低血糖青梅 全集》,由网络作家“戚贞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了江宴一行人的加入,救援工作被迅速展开。赶来的还有一些消防员。其中一位消防员确认了火灾的源头在客厅。他说,大概率是屋主长时间开电视,忘记关掉,又加上天热电器老化,随之引发了火灾。我有些困惑。因为我搬家后,从来没看过电视,这次还是第一次打开。江宴环顾着一室一厅的屋子。客厅处有条长长的血痕,沿着客厅一路拖延到房间四周。这是我死前挣扎,最后留下的印记。一个粉红色行李箱,摊开放在卧室地上。箱体上是火焰炙烤过的黑痕。箱内堆满烧碎的布料,应该是小女生爱穿的小裙子。江宴正想凑上前仔细看看时,被戚贞玉的尖叫吓得一激灵。他冲出卧室,看到戚贞玉脚边的一摊血水,慌忙把她从客厅拉出来。“你跟上来干什么!不是让你乖乖等着吗?”戚贞玉泫然若泣:“你别凶我啊,...

《我死后,老公砍了低血糖青梅 全集》精彩片段

有了江宴一行人的加入,救援工作被迅速展开。

赶来的还有一些消防员。

其中一位消防员确认了火灾的源头在客厅。

他说,大概率是屋主长时间开电视,忘记关掉,又加上天热电器老化,随之引发了火灾。

我有些困惑。

因为我搬家后,从来没看过电视,这次还是第一次打开。

江宴环顾着一室一厅的屋子。

客厅处有条长长的血痕,沿着客厅一路拖延到房间四周。

这是我死前挣扎,最后留下的印记。

一个粉红色行李箱,摊开放在卧室地上。

箱体上是火焰炙烤过的黑痕。

箱内堆满烧碎的布料,应该是小女生爱穿的小裙子。

江宴正想凑上前仔细看看时,被戚贞玉的尖叫吓得一激灵。

他冲出卧室,看到戚贞玉脚边的一摊血水,慌忙把她从客厅拉出来。

“你跟上来干什么!

不是让你乖乖等着吗?”

戚贞玉泫然若泣:“你别凶我啊,我只是想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一旁的张成冷哼了一声。

“帮什么忙?

是换个地方晕倒,让我们再救你一次吗?”

他指了指地上的血痕,愤怒地说道:“死在你旁边的姑娘,拼了命想活着,她比你更值得被救!”

“你每浪费一次救护车的行动,就可能会害死这样一个无辜的生命。”

“次次低血糖兴师动众,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

“你实在不想锻炼身体的话,要不,给你个机会,从这跳下去必死,我绝不阻拦!”

江宴把戚贞玉护在身后,高声呵斥道:“张成,生命不分高低贵贱,你明知道火灾是之后发生的,谁也没法预料!”

女护士又朝着戚贞玉翻了个白眼,直接戳破了这层窗户纸。

“江医生,戚小姐是成年人了,有病就该看医生吃药,不过晕倒也是她的权利。”

“但你是医生,不是她爹妈,除了正常的工作开药,你非得跟在她屁股后面追,请别拉我们下水。”

“如果我知道要救的是她,根本不可能跟你出去!”

其他在场的医生护士们也纷纷附和起来。

从这些话语我推断出,江宴当时只告知有紧急任务,动员全部医生参加,并没有透露其他细节。

江宴是知名医生,职务最高资历最老。

服从是医生的天性。

大家无条件地去了,还带上了医院里最好的救援设备。

到了之后才发现,是戚贞玉低血糖复发差点晕倒,在大街上她嫌丢人。

于是打电话向江宴求助。

次次低血糖,不去挂针,不锻炼身体,而是次次找江宴。

众人对她的小心思心知肚明。

除了江宴。

面对戚贞玉的求助,他从没敷衍过一次。

这回,甚至带上了整个医院。

女护士长的职位只比江宴低一级。

她自告奋勇站出来安排救援工作,把江宴晾到一边。

江宴知道自己惹了众怒。

但他架子大好面子,绝口不承认自己的错误。

江宴晦涩不明地看向一脸无辜的戚贞玉,挤着干涩的嗓音说道:“任务我都和上面报备过,大家没必要带着情绪攻击我!”

见众人都各忙各的,没人搭理他,江宴怒不可遏。

“小玉,我送你回家!”

临走时,戚贞玉踩在地上一条只剩半截的短裙,用脚跟狠狠拧了一下,脸上依然挂着甜笑:“江宴哥哥,我一个人在家肯定会胡思乱想,你可以多陪我一会吗?”

江宴勉强笑着,表示同意。

如果他能低头多看两眼,一定能发现粉色箱子上,有我喜欢的卡通贴纸,布料碎片来自我最常穿的裙子。

可惜,他头也没回地揽着戚贞玉走了。


戚贞玉真的只是他作为医生需要救助的人吗?

我在心里拷问着江宴,也拷问着自己。

最近一年,江宴的内部救援手机,时常不分昼夜地响起。

哪怕深夜被扰了清梦,他也会揉着惺忪睡眼,毫无抱怨地披上外套,匆匆出门。

我以为,是他升职后要事缠身。

直到发现每次屏幕上跳跃的,都是同一个名字。

戚贞玉。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事情不对。

我偷偷翻了江宴最近的通话记录。

真正的工作通话屈指可数。

与之相反的是,满屏充斥着戚贞玉的名字。

我结婚三年的好老公,对其他女人的紧急呼叫,随叫随到风雨无阻。

而我只在危急发生时,打了唯一一次求救电话,却被骂得狗血淋头。

真是讽刺!

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电话被江宴挂掉了。

右腿已经没有知觉了。

趁着大脑意识还在,我慌忙打了急救电话。

如我所料,接线员确认地址后,把任务转接到了江宴所在的医院。

“什么?

所有人都去救人了?

还这么远,为什么不就近安排!”

“胡说!

江医生绝不可能做出这么草率的决定!”

不知收到了什么回复,他有些恼怒,手指烦躁地敲着桌子。

突然,接线员的声音被掐断了。

应该是他意识到我能听见,按了静音键。

不久,他重新拿起话筒,遗憾地通知我:“抱歉女士,离您最近的医院都在出紧急任务,请您保持消息畅通,我马上协调其他救护车。”

脑袋越来越重。

我猛掐了两下手心内侧,才换得几丝清明,连忙追问道:“还要等多久,我怕我,坚持不下去了。”

接线员小心翼翼组织着措辞:“任务指派出去了,救护车就会陆续出发的,您附近的医院拥有全市顶尖的外出救援设备,最晚半个小时后也赶到了。”

他接着说了一些安慰我的话语。

我无奈看向身后右腿的黑痕,和地上流出的血迹。

没好意思告诉他,安慰已经止不住痛了。

恍惚间,我看到新闻推送,是知名医生江宴动员全体救援医生,成功解救低血糖晕倒少女的喜报。

我嘲讽地笑出声。

如果没记错,这是戚贞玉第九十九次低血糖发作晕倒了。

这个理由,我都听腻了。

一个月前,我和江宴大吵了一架。

那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我左边是坐了几十小时硬座,从外地赶来的妈妈。

对面是不屑一顾,拿鼻孔瞪我的婆婆。

其他被请来的好友团团围在两边,面面相觑。

桌上摆满了我爱吃的饭菜,是江宴的提前预定。

服务员端来巨大的玫瑰花束,是江宴的特意安排。

餐厅的钢琴师弹着江宴提前准备好的歌单。

可一切,还是没有丝毫幸福感。

因为江宴却迟迟没有露面。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用心,还是不用心。

四个小时后餐厅打烊,江宴发来一条没有感情的道歉短信:“抱歉,临时有了工作,忙完工作就回。”

于是我回家里等他,可他彻夜未归。

凌晨两点,戚贞玉更新了微博小号。

“每次低血糖发作,都好想彻底晕死过去,幸好有你,永远能够唤醒我。”


江宴在被人举报渎职那天,持刀把戚贞玉的脸划了很多伤。

最后,又捅进她的小腹。

原因是他发现,我所租住屋子的户主姓戚,是戚贞玉的哥哥。

灾难发生前,戚贞玉鬼鬼祟祟出现在了高层附近。

她表情心虚动作紧张,像是在做什么亏心事。

半个小时后,她到达了城市的另一边,直奔一座商场。

气都没喘,火速拨通了江宴的电话。

监控暴露到网上后,八卦的网友推测,要是戚贞玉真的低血糖,直接就回家休息了,何必大费周章地换地方打电话给江宴。

大概率是她做了坏事,为了获得众人关注做不在场证据,夸大了自己的遇险情况。

我也大吃一惊。

那些百思不解的谜团,终于有了答案。

戚贞玉受伤后,在ICU躺了三天三夜,才缓缓醒来。

医生说,她的肾脏被捅坏了,更重要的是她一辈子都要顶着脸上的疤痕活着。

面对警方的质问,她拒不认罪,甚至大声咒骂:“我只是换了个电视而已,又没有故意放火!

是宋时安她命短,凭什么怨我!”

“怪我自己眼瞎,看上了个恩将仇报的渣男,我帮他处理麻烦,他竟然敢捅我!”

一周后,警方出具了官方调查报告。

我租下戚家的空置房屋,确实是巧合。

戚贞玉发现租户是我后,偷拿了备用钥匙。

多次趁我熟睡或不在家时潜入。

客厅的老化电视,是她特意换的。

原本牢固的吊柱,也是她以装修名义破坏的。

只是,我整日沉浸在感情破碎中,都没有在意到这些。

她不承认自己故意害人,完全是嘴硬。

她甚至提前买通了网上的营销号,大肆宣传江宴对她的大力营救,就是想故意恶心我。

戚贞玉以为这个计划天衣无缝。

不但能撇清关系害我受伤,还能把心意摇摆的江宴占为己有。

但戚贞玉千算万算,没料到我真的死了。

也没想到江宴会发现真相,还极端地持刀想捅死她。

后来,她接受不了自己要满脸伤疤过一辈子的事实。

每天又吼又叫,把身上的仪器管子全部拔掉,爬到窗台边就往下跳。

她的家人只好拿绳子把她捆在床上。

后来,她真的确诊了偏执型人格障碍。

她怀疑我没死,是我怂恿江宴报复她。

病情加重后,她认为周围所有人都要害死她,包括她爸妈。

家人怕她发病时随意伤人,嫌弃地把她扔到疗养院。

至于江宴。

事情发生的一个星期后,警方在我死去的出租屋里,找到了颓废的江宴。

他憔悴了很多,眼下一片乌黑,脸颊两边是凌乱的胡茬,衣服空荡荡地挂在身上。

在警方举起手铐,准备逮捕他的那一刻。

江宴毫不犹豫地打开阳台窗户,从高楼一跃而下。

突然,我的灵魂逐渐变得透明。

这些年的回忆如电影般,在我眼前飞快掠过。

我看着江宴的身体被破碎不堪,血流不止。

像我死的那天一样。

就在我的灵魂彻底消失的前一刻,我仿佛在空中看见了江宴的脸。

他带着愧疚的跑向我,像是认错。

但还好,我消失在了他抓到我的前一秒。

我们,终于不会再遇见了。


就在这时,戚贞玉蹦蹦跳跳地从主卧跑出来。

“江宴哥哥,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另一边的妈妈明显愣了一下。

“小江,你旁边是谁啊,你没和安安在一起吗?”

江宴被戚贞玉闹得心烦气躁,一把把她推到了地上,然后拿起电话慌忙解释:“妈,安安没事,我马上就让她和你报平安。”

他没敢多说,匆忙挂断了电话。

江宴没搭理坐在地板上,嘤嘤啜泣的戚贞玉。

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他找到聊天记录里,我曾发给他的新住址。

一脚油门开了过去。

中途还不忘抽空给我打电话。

可惜,一直是无人接听的提示。

冷战第一天,我在附近随便找了个落脚的地方。

还把地址发给了江宴。

那时,我脑子乱乱的。

一边舍不得二人的感情,一边不想要有瑕疵的爱情。

江宴也是。

他不愿意离婚,可他没有低头,也没有悔改。

只是偶尔释放一下廉价的关心,问我有没有消气。

我慢慢心死,打算和他摊牌离婚时,灾难发生了。

那时的我只想活下去。

仅此而已。

我们的开始,是我在街角救下奄奄一息的他。

当时,他被恶意报复的病人家属砍伤。

如果他那天来救我的话,我们的感情最终用他履行职责救我一命作为结束。

可他,最终欠了我两条命。

这期间,有无数个节点能改变结局。

倘若江宴按照规定分配救援医生与救护车,或许我也能活下来。

倘若江宴没有把我的求救,当作演戏,或许我也能活下来。

倘若江宴接到医院的消息后,能第一时间出发。

或许,我都能够活下来。

……最终,一环一环环环相扣。

是他亲手造就了我的死局。

那就让他,一辈子活在世人的谴责和内疚里吧!

江宴不知道拨了多少次我的电话。

被人接起时,他惊喜地唤着我的名字。

对面传来沉痛的声音:“您是宋时安的家属吗?”

“我们是市公安局,刚刚配合医院确认,宋时安是昨日的死者。”

“……先生,在听吗?

请您节哀!”

江宴脸上顿时失了血色,握着方向盘的手剧烈颤抖,嘴唇也在哆嗦。

“不可能!

我老婆才二十五岁,怎么可能会死,我可是医生啊!”

此时,导航响起提示:“您已到达目的地。”

江宴急于求证地抬头。

发现眼前的建筑,正是昨日他参与救援工作的高层。

他确认了我的门牌号后,如一摊烂泥跌坐在地上。

这是江宴第一次失态。

半晌后,他回到了事故现场,麻木地看着地上的血痕。

他终于认出,属于我的粉色箱子、碎花长裙。

江宴躺在我睡过的床上,安静地闭上眼睛。

再睁眼,他又成了那个雷厉风行的江医生。

江宴先是冷静地去公安局认领了我的尸体。

然后冷静地通知了妈妈我的死讯。

最后又冷静地召集所有亲属,完成了葬礼。

无论是面对我妈疯了般的怒骂指责,还是戚贞玉讨好地温柔安慰。

抑或是讨厌我的婆婆在我的葬礼上安排相亲。

他都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有人骂他冷血绝情,老婆死了也没掉一滴泪。

也有人说他深情不寿,哀莫大于心死。

可只有我知道,无数个夜晚,他是怎么度过的。

江宴他,快疯了。


文案下有张附图,是在厨房,男人做饭的背影。

男人露出的右手上的婚戒,分外显眼。

直到第二天晚上,一脸疲惫的江宴才回了家。

我没有发脾气。

心平气和地谈起我们之间的感情,谈起他和戚贞玉超越工作范畴的联系。

他嘴巴沉默着,手指一直没停,时不时低头回复工作手机的消息。

我紧盯他右手上的婚戒。

无意间瞥见对话框上的备注,变成了“小玉乖乖”。

长久的憋闷和委屈刚要爆发。

被江宴一句“说话小点声,别像个泼妇一样”堵了回去。

他让我冷静点。

我便冷静地拖着箱子,离开了住了两年的婚房。

接线员不知我心里的千回百转,不忘安慰我:“请您保持希望坚持住!

我们一定会成功解救你的!”

我看了看时间,五分钟过去了。

我的意识越来越恍惚,可离他说的半小时,还遥遥无期。

挂掉电话后,我什么都顾不上了。

强忍着疼痛想要把自己的右腿从吊柱下抽出来。

鼻尖传来血腥的味道。

低头一看,右腿小腿已是血肉模糊,被剥离的皮肤黏在吊柱上。

衣摆也染上了血腥色。

柱子太重了,我求生的希望破灭了。

夕阳从窗户落进来,和跃动的火苗交织在一起。

时间伴随着疼痛飞逝,耳边渐渐只剩下自己越来越弱的呼吸声。

我有些听不到了。

或者说,我没意识了。

不久后,远在城市另一头的江宴,收到一条短信提醒。

“我要走了,好好生活,祝你们幸福。”

可能是临死前的恨意过于强大,我的灵魂跟随这条短信,来到了江宴的身边。

他周围热闹极了。

戚贞玉满脸惊魂未定,泪水蹭得江宴领口一片濡湿。

江宴温柔摸着她的发顶,嘴里安慰不停:“别怕别怕,在外面晕倒没什么好丢人的,有我陪着你。”

江宴身后的同事们互相看着眼色,敢怒不敢言。

年纪最小的医生被推了出来,上前怯懦提醒道:“江医生,半小时前医院内部打来电话,说市内有人打电话求救,咱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我认出来他叫张成,是刚入职的新人医生。

江宴有些不耐烦。

先捋了几下戚贞玉的鬓角,又理了下自己的衣领,才缓缓正色道:“刚才我不就说了,直接派别的医生过去,不用等我。”

张成为难地说:“您忘了,所有救护车都被您喊来救戚小姐了,连,能外出救援的医生也被您调来了。”

江宴认为自己被下属指责了,恼怒地质问:“你在怀疑我的决定?

两边都是人命,我肯定得紧着顺序来!

还是你觉得低血糖不能让你邀功?”

“要是急着邀功就赶快滚,我又没拦着!”

张成心直口快,阴阳怪气道:“和邀功有什么关系?

您是知名医生,带着我们全们所有人英雄救美,没博得心上人一笑,我们怎么敢擅自离开?”

“胡说八道什么!”

江宴脸色变得铁青,大声训斥着。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戚贞玉拽住江宴的衣袖,声线细腻温柔:“江宴哥哥,你别生气,大家都是为了救人,我陪你一起赶过去!”

说罢她转身,对医生们深深鞠了一躬,梨花带雨道:“很抱歉占用了公共资源,感谢大家的帮助,我一定会好好养身体,不会糟蹋大家给我的第二次生命!”

一个女护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声吐槽了句“呸,上次你也这么说!”

江宴又安排着下属去给戚贞玉买些吃的。

之后,江宴一行人才匆匆出发。

可是,亲爱的未婚夫,无情的疼痛早就吞噬了我的生命。

我再也不会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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