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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出警,你用消防车里的水救火,也不管火里有没有人,就呲水,差点给人呲死了。”
“那个人的家属找来,要你赔偿,为了不让人家把事情闹大,保全你的名声,所以我就花钱私了这件事。”
两世的委屈一股脑涌上心尖,我痛苦地蹲下来抱着膝盖,捂着隐隐作痛的心脏。
每呼吸一口,心脏便像被刀划一道般伤痕累累。
“凭什么听你一面之词?”
沐雨晴胡说八道被拆穿后,任是假装冷静。
我强撑着站起来,和萧景逸对视。
“你还记得,西区后赶来的消防员吗?”
“为首的是不是一个女消防员?”
萧景逸咬紧了后槽牙:“你怎么知道的?”
我抹了抹眼泪:“你差点呲死一个男孩,为了安抚家属的心情,我们在消防局给她谋了一个职位。”
“那又怎样,一个女消防员,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事到如今,他还是不知悔改。
“她是市长的女儿,你差点害死的是市长的儿子!”
萧景逸吓得瘫坐在地上。
“我每天都去给你求情,生怕市长要你去坐牢,一百万买市长儿子一条命都算轻的了,他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门外一个女孩姗姗来迟。
“亏你还是个男人,竟然要自己的妻子替你擦屁股。”
“我呸,真是孬种!”
程锦雯刚从灾区回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她的防护面具上全是泥水,鞋子也因为沾染了泥巴,走路有些费劲。
程锦雯才是正儿八经参与了西区的救援任务的人。
反观萧景逸,哪有刚从灾区回来的样子。
“一会擦擦鞋子,一会撩撩头发,不知道的还以为萧大少在灾区当模特,给难民走秀取乐呢。”
程锦雯不屑地撇了他一眼。
“别的消防员在水里捞人的时候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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