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知道其中的辛苦，让她爸抚养是最好的结果。
“打什么打，我不打钱又能怎么样？”
“当初不是傲气吗，我倒要看看她没钱了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情。”
余雅过去亲密地贴着他，“我知道你也是心疼我，但没准松姐真的生病了呢。”
“祸害遗千年，你都不知道她这人多强势，死不了。”他咒道。
3
囡囡是个很乖的孩子。
但性格有点像我比较沉闷，不会讨喜。
曾经我发誓不会让孩子走我的老路，不要过寄人篱下看人眼色的生活。
可惜我没有做到。
原本我想日子大概就这样一直过下去。
我也不知道灵魂什么时候消散，姑且就这么陪着小宝。
但有一天陈浩在卧室发现了一根验孕棒。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肯定这就是我的东西。
他脸上有着我看不懂的狂喜和迷茫。
他坐在客厅一直等小宝放学回来，女儿和余雅有说有笑，宛如一对相处和谐的母女。
“小宝，妈妈怀孕了是吗？”
我看见余雅猛地攥紧了女儿的手。
尖锐的指甲在女儿手背上掐出淤青。
而我女儿只是眨了一下眼睛，摇摇头，照例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第三章
她是知道的。
在我没生病前，她每天趴在我怀里。
和我叽叽喳喳的幻想，未来弟弟或者妹妹的模样。
小大人似的告诉我，她会做一个好榜样。
陈浩盯着验孕棒，坐在沙发上，良久开始不停地打电话。
我看见余雅慌了神又勉强镇定住。
给陈浩倒了杯白水，又凑过去给他捏肩，“也许当初松姐借钱，就是为了养育怀孕的孩子，可是她怎么不说呢。”
陈浩打不通我的电话。
接过余雅的水时，却看到她手腕上狰狞的伤疤。
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