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荡着灵魂。
他秉持着尊重女性的观念,没有真的做什么,说是要留到婚事定下再说。
却也叫我餍足。
靳誉满意地眯起眼,搂着我后怕:“小傻瓜,你要是碰上的是别人怎么办?太好骗了。”
我脸上红热,视线逐渐清明,暗道好骗的是你吧。
“别人我才看不上。”我撇嘴道。
那天之后我愈发放肆,有网线阻隔,便非要闹他。见了面反而安分,因为他是真的行动派......
食髓知味,我们一起沉沦。
我与靳誉的见面地点从电影院、猫咖、展览…变得单一。过去寄放在他那的套装,皆落在了不同的酒店。
平日,他是清风朗月的学者,和我在一起,却沉着嗓音眯着眼,笑得魅惑……
大男孩成了男人,我深有感触。
06
毕业前的那个春节,我和靳誉安排双方父母见面。
因着还未见人已几次送去礼物,靳妈妈对我印象很好,乐呵呵地塞给我一个大红包,另外还有一个红木匣子。
靳妈妈笑得亲切:“只是阿姨的一点小心意。”
双方父母都是老大学生,又都是本地人,唠起来没完没了。
靳誉大大方方,举止得体,我只乖乖吃饭,有问才答。
靳誉的家长询问起我论文写得怎么样了,我老实回答说现在延毕率逐年升高,也有不过的可能。
靳妈妈一脸担心。
“你担心也没用,写论文是难的,别给越越增加压力了,就算晚毕业几年又有什么关系呢?”
靳誉很自觉地帮我说话,我心中一暖。
话题又转到靳誉身上,他礼貌应和家长们对他的指点与安排,但我知道他只是面上乖顺,心里会有自己的决断。
研究生还真是辛苦,二十几岁了还在被督促好好学习。我想起前几天看到的笑话:评上杰青之前都算早恋。
这顿饭吃得一团和气。
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