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吗?]
她勾着涂满红脂的嘴唇,期待着我回复,眼神中似乎还带着点……怜悯?
见鬼了。
我哆哆嗦嗦转身,宛若蝇蚊道:[傅夫人,您是在开玩笑吗?]
周勤音纤睫微抬,似笑非笑:[开玩笑?这有什么可开玩笑的,小月儿。]
我瞳孔扩张,震惊极了。
她怎么知道我小名的?
[别这么惊讶,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毕竟你可是我带来的。]
周勤音抚上我的脸庞,冰凉的手刺得我生疼。
下一秒,我眼角就汩出一抹血红,顺着脸颊滑下,带着些许凉意。
愣神间我看到了她满意地神色,好似创作了一幅极为精美的艺术品一般。
[你TM……真好看!]
我怒气值飙升,却在看到她手里的家伙后立马改了口。
[谢谢小月儿夸奖,不过你声音太大了,我很不喜欢。]
那天倒地前,
我硬气地朝她竖了个中指。
幻想着以后一定不会放过她。
然后,
又挨了两枪。
10
多年以后,我挽着,哦不,是推着大病初愈的王婉淑出了新宁医院。
将她交给了李玉梅后,我便继续回到了医院。
等待着某个傻子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