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梦赵桓的其他类型小说《回到宋朝当皇帝刘梦赵桓小说》,由网络作家“小龙家水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福宁殿里,赵佶依然还是一身道袍的装扮,盘腿坐在玉蒲团上,在他的对面,还是道袍装扮的蔡攸。入内内侍省都知王忠义手捧着刚刚送到入内内侍省的开封府和皇城司密探送来的两份奏报,低着头,微微躬着身子,走到了赵佶跟前。闭目静修中的赵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微微睁眼,瞧了王忠义一眼,然后便又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说了一句:“何处的奏报?”“回官家,是开封府和皇城司的。”“嗯,念吧。”赵佶淡淡地说道。“是。”王忠义躬身一礼,然后展开了皇城司的奏报,然后轻声念道:“官家,司谍密报。”“据查,近日开封府中,多有流传,城南桂坊一带,有玉莲圣母娘娘显圣,法身每日从地中长出寸许,如今已一尺有余。”“嗯?”听到这,赵佶猛地一下睁开了眼来,朝王忠义伸出...
《回到宋朝当皇帝刘梦赵桓小说》精彩片段
福宁殿里,赵佶依然还是一身道袍的装扮,盘腿坐在玉蒲团上,在他的对面,还是道袍装扮的蔡攸。
入内内侍省都知王忠义手捧着刚刚送到入内内侍省的开封府和皇城司密探送来的两份奏报,低着头,微微躬着身子,走到了赵佶跟前。
闭目静修中的赵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微微睁眼,瞧了王忠义一眼,然后便又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说了一句:“何处的奏报?”
“回官家,是开封府和皇城司的。”
“嗯,念吧。”赵佶淡淡地说道。
“是。”
王忠义躬身一礼,然后展开了皇城司的奏报,然后轻声念道:
“官家,司谍密报。”
“据查,近日开封府中,多有流传,城南桂坊一带,有玉莲圣母娘娘显圣,法身每日从地中长出寸许,如今已一尺有余。”
“嗯?”听到这,赵佶猛地一下睁开了眼来,朝王忠义伸出手去,急声说道:“拿来朕看!”
王忠义急忙躬身将皇城司的密报,递给了赵佶。
赵佶接过密报,展了开来,便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
越看,赵佶的眼睛便瞪得越大,最后更是惊声说道:“竟有此事!”
说着,转手便将密报又递给了蔡攸。
蔡攸接过之后,便也展开,仔细地瞧了起来。
“开封府所奏何事?”赵佶又问道。
“奴婢不知。”
“拿来朕看。”
王忠义躬身,将开封府的奏报,也递给了赵佶。
赵佶展开一瞧,好嘛,奏报的竟然也是这件事!
这可真是怪了,玉佛佛像,不过是个死物,竟然能够从地里,如同庄稼一样长出,这……
这难道真的是所谓的玉莲圣母娘娘显圣了?
沉思了片刻,见蔡攸已经将皇城司的密报看完了,赵佶便又将开封府的奏报,递给了蔡攸。
等蔡攸看了一会儿后,赵佶这才又说道:“蔡卿以为,此事是真是假?”
“官家,皇城司与开封府同奏此事,此事想来应该不会有假。开封府里,应该有许多百姓,亲眼见证过此事了。”
“那这玉莲圣母娘娘,不知却是天上哪位神仙?”
“朕,朕以前为何从未听说?”
“官家,天上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更有周天三百六十五尊正神。”
“玉虚宫中,老君讲法,凌霄殿上,天帝临朝,诸般神佛,数不胜数。”
“官家没有听过的仙道众神,何其之多?”
听了蔡攸的话,赵佶不由得微微点了点头,想了想,才又说道:
“如此说来,这玉莲圣母娘娘,是真的下凡显圣了?”
“回官家,臣以为,此事还当命有司详查,若真是玉莲圣母娘娘下凡显圣,官家便是下道旨意,为玉莲圣母娘娘修观宇,塑金身,亦不无不可。”
“若是有人装神弄鬼,想要借此蒙骗世人,蛊惑人心,为祸天下,官家亦可下旨,命州府县衙官员追查,查出幕后之人!”
赵佶微微点了点头,拿起奏报,又瞧了瞧,旋即笑着说道:“既然开封府和皇城司,都有奏报此事,那朕便亲自去看一看!”
“蔡卿可随朕一同前往。”
“臣遵旨。”蔡攸急忙起身,躬身行礼说道。
停顿了一下,赵佶却又说道:“嗯,太子曾在太庙通神,乃是有灵性之人,朕欲带太子前往,卿以为可好?”
蔡攸微微愣了一下,旋即躬身说道:“官家所言甚是,太子身具灵根,与神有缘,携太子前往,正当其分。”
“那好,卿便与朕,一同前往东宫,携太子一同,微服出宫。”
“王忠义,传旨,摆驾东宫!”
“是!”王忠义急忙应道,朝福宁殿外走了几步,尖着嗓子,尖声叫道:“官家有旨,摆驾东宫!”
东宫,刘錡才带着还穿着便服的赵桓,返回了东宫。
刚回到寝殿,赵桓的贴身小太监刘全义便迎了上来,急声说道:“太子爷,您,您可算是回来了!”
“您要再不回来,奴婢,奴婢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黄总管已经数次三番的差人来求见太子爷,耿詹士也是,上午求见了一次,中午午时过后,又来了一次。”
“都被奴婢用各种借口给搪塞了过去!”
“可太子爷要是再不回来,奴婢,奴婢怕是再也瞒不下去了。”
“行了行了,吾知道你这两天受委屈了!还有昨天的事,是吾不好。”
“不过,吾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你免受牵连不是?”
“真要有人察觉吾微服出宫了,你也可推说不知。”
“殿下,奴婢受的这点委屈,不算什么,可是殿下……”
“您明明说好了,只出去一两个时辰,可这,这都一天一夜了啊,奴婢,奴婢是真的担心殿下。”
“行行,吾知道了,吾这不也是没想到么,在宫外出了点意外,让你担心了。”
“吾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
赵桓伸手拍着刘全义的肩膀说道。
“行了,先替吾漱洗更衣吧。”
“哦。”刘全义应了一声,往寝宫外面走了几步,才又反应过来,倒退了回来,说道:“殿下刚才说,在宫外出了点意外?出什么意外了?”
“没事,不过是有几个小蟊贼,想对吾不利罢了。”
“小蟊贼?”刘全义猛地一下瞪大了眼睛,惊声说道:“殿下,您没受伤吧?有没有哪受伤啊?有没有哪受伤啊?”
一边说着,刘全义还一边拉着赵桓的胳膊衣服,不停地检查着。
赵桓轻轻笑了笑,说道:“没事,没事,你瞧,吾这都好好的呢,没受伤!”
“区区几个小蟊贼,有刘錡在,哪会伤到吾?”
“刘錡可是很能打的。”
“很能打他也只是一个人啊!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殿下以后,切莫再以身犯险了!”
“殿下乃是皇宋储君,身金肉贵,便是掉了一根汗毛,奴婢也是吃罪不起的。”
“行了行了,吾知道了,知道了。”
“快去给吾打盆洗脸水来,吾这两天没有洗漱,脸上不知道有多脏了!”
赵桓催促着,将刘全义给推出了寝宫。
“你!~”高安狠狠地指着赵桓,赵桓却是连看都不屑看他一眼。
高安无奈之下,只得忍气吞声地说道:“行,你说,要怎么赔偿!”心里却是已经将赵桓恨得要死了,并且暗自下定了决心:
此事过后,等打听出他是哪家衙内了,少不得要派人,找个机会弄死他!
“很简单,受伤的百姓,一人五贯,撞坏的摊位,一个十贯!”
“先生,他撞坏多少摊位,撞伤多少无辜百姓。”
“摊位十四个,百姓二十七人,一共是一百一十贯。”一旁的沈与求抱拳躬身答道。
“好,先生已经替你算好了,一共是一百一十贯!”
“赔了钱,你走,吾不拦你。”
“否则,吾定要让你,尝尝开封府牢饭的滋味!”
“你!~”
“行,不就是一百一十贯嘛,老子有的是钱!”
“高二,拿钱!”
一个伴当应声从怀里掏出一叠交钞来,数了一百多贯出来,都还剩下一大半呢。
“看到了吗?老子有的是钱!”
“老子今儿出来,就是去齐云社赌球的!”
“不就是一百一十贯嘛,拿去,大不了老子当今天赌球输了!”
“不过三天后,小子,你最好多带点钱!”
说完,高安扔下那一百多贯交钞,便带着一帮伴当,扬长而去。
“殿下,高衙内心胸狭隘。今日与之结仇,他日恐再生事端。”等高安走后,沈与求这才又对赵桓抱拳行礼说道。
赵桓冷眼盯着高安的背影,双眼微微缩了一下,旋即说道:“无妨,吾乃大宋储君,难道还怕了他区区一个衙内不成?”
“必先,将这些钱财,分给受惊的百姓吧。”
“是,殿下。”沈与求急忙应了一声,带着几个翊卫,将那一百多贯钱财,分给了周围受伤的百姓和小摊贩。
等沈与求将钱财分了出去,重新走回来后,赵桓才又说道:“必先,要不咱们也去那个什么齐云社,去看蹴鞠去吧?”
如果没记错的话,蹴鞠,应该就是这个时代的足球吧?
赵桓还真有点兴趣,想要看看这个时代的足球,是个什么样子,是怎么踢的呢。
沈与求微微愣了一下,旋即便躬身应道:“是。”
很快,赵桓等人便又来到了位于城东的齐云社。
齐云社,嗯,其实就是一个比较大的茶围子,四周一片凉台围起来的围子,上面摆了许多八仙桌。
八仙桌边坐满了看蹴鞠的客人,桌上还摆着杯盘碗盏,放着水果瓜子,以及零食小吃等。
当然,只要你愿意掏钱,齐云社跑腿的,连樊楼里的美味佳肴,都能给你弄来!
时不时的,便会有跑腿的,往来于各个桌前,端茶送水,或者送上小吃点心什么的,又或者从客人手中,接过赏钱,高声叫道:“某某爷,赏左(右)队队长,交钞一贯!~”
当然,齐云社里,也有专门赌球的场子,通常以赌某队胜负,或者进球多寡为准,而且赌注还不小!
像高安那样的,通常都是几百贯几百贯的下注,又或者跟庄家联合坐庄,甚至直接自己开盘,自己坐庄!
看到赵桓带着二三十个伴当进了齐云社,齐云社的一个跑腿伙计,急忙迎了上来,点头哈腰地说道:“客官,里面请,里面请。”
茶围子里,看见赵桓一行二十多人走了上来,当即便有好几桌的客人,匆匆忙忙地结了帐,将桌子让了出来。
上了茶围子,二十几个人,一下子便占据了七八张桌子,除了赵桓那一桌,坐在最前面,视野最开阔外,其他几张桌子,都在赵桓身后,如众星捧月一般,拱卫着赵桓。
赵桓那一桌,就只坐了赵桓和沈与求两个,此外便是站立在赵桓身后的刘全义。
“客官,要点什么?”
齐云社里的跑腿的,一边擦拭着赵桓面前的桌子,一边点头哈腰地问道。
“嗯,小吃点心,瓜子果子,都来点!”
说着,赵桓又转头对孙威说道:“孙威,兄弟们想吃什么,随便点,今天吾请客!”
“多谢大郎。”孙威急忙站起来抱拳行礼说道。
旁边同样占据了好几张桌子的高安,听到这边的动静,转过头来,一眼便瞧见了赵桓。
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眼光后,高安旋即眼珠子一转,转头对身旁的一个伴当说道:“高二,你去把齐云社的社长叫来。”
“是,衙内。”高二急忙应道,转身跑了开去。
不一会儿,高二便又带着齐云社的社长张东来,走了回来。
“小老儿张东来,见过高衙内。”五十多岁的张东来,对高安躬身行礼说道。
“嗯,起来吧。”高安冷冷地说道,斜眼瞧了张东来一眼,然后才又说道:
“今日可有盘口?”
“回衙内,今日亦有盘口,只是盘口不大,还没有重注注入。”张东来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嗯,这样,某送你一场大富贵,如何?”
“大……大富贵?”张东来愣了一下,旋即说道:“衙内,小老儿已经年过五十,这,这泼天的大富贵,小老儿有命拿,恐怕没命享啊?”
“老不死的,老子送你大富贵,你敢不要?”高安勃然变色,伸手一把抓着张东来的衣领,将他提在了半空中,右手握拳,厉声说道。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砸了你这破齐云社!”
“衙内息怒,衙内息怒,小老儿,小老儿愿意配合衙内,还请衙内息怒啊!”
“哼,早这样多好,敬酒不吃吃罚酒,偏要惹老子生气!”高安冷哼了一声,扔下张东来,旋即冷声说道:
“今日的盘口,老子接了,你他良的哪凉快,给老子哪待着去!别他良的坏了老子的好事!”
说完,高安又转头对高二说道:“高二,去,告诉那边一声,有胆子,便跟老子对赌一局,下面的红黑两队,谁胜谁负!”
“是。”高二急忙应了一声,小跑着跑了过去,跑到赵桓身边,抱拳说道:
“赵衙内,我家衙内说,有胆子,便请衙内与我家衙内,对赌一局,下面的红黑两队,谁胜谁负!”
赵桓瞥了一眼茶围子下面场地中,正在进行着‘杂耍’的两支球队一眼,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没兴趣。”
高二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又说道:“衙内可是不敢?衙内若是不敢,我家衙内愿意让衙内半球!”
“你他良的是没张耳朵还是怎滴?我家大郎说了,没兴趣,你是没听见还是怎么滴?”孙威从后面桌子上站了起来,一把抓着高二的衣服,将他提在了半空,冷声说道。
“孙威,让他滚。”
“是,大郎。”孙威恭敬地应了一声,旋即将高二一攘,冷声喝道:“还不快滚!”
“再不滚,爷打断你的狗腿!”
离开苏氏布行后,赵桓带着刘全义他们,便往回赶去。
刚转过一条街,正在街上行走着,突然身后却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还伴随着一行马蹄声和几个粗嗓门的大声吼叫声:
“闪开,都他良的闪开!”
“快给老子闪开!”
“没长耳朵吗?给老子闪开!”
赵桓转过身去一看,却见街道上,一行人骑在马上,在大街上狂奔而来,所过之处,街道两边的小摊小贩,顿时忙不迭地往左右两边躲闪着。
有躲闪不及的小贩,顿时便被马背上的人,一鞭子甩了下来,打在身上,倒在地上,不停地哀嚎了起来。
还有来不及挪开的摊位,直接便被马上的人,一鞭子砸了,或者一提马头,便撞了过去,直接将整个摊位都给撞得粉碎。
赵桓见此,眼中闪过一丝不满的神色,便要上前呵斥,还没上前,却被身后的沈与求,一把拉住,低声说道:“大郎,不可节外生枝。”
赵桓微微愣了一下,只得强忍了下来。
但旋即,赵桓便看见为首的一匹马前,有一个五六岁的小童,那小童见着骏马横冲直撞了上来,似乎是被吓傻了一样,愣在了道路中间,不知道作何反应了。
眼见着那匹骏马,便要撞上那孩童,甚至直接践踏上那孩童,赵桓心中一急,急声叫道:“孙威,救人!”
孙威想也没想,跳将出去,冲上前去,一拳打出,正好打在那匹骏马的额头上。
顿时,那匹骏马便如同撞在了一堵墙上似的,整个都人立了起来,嘶叫着,然后倒在了地上。
马上之人,却是一个身材肥硕的胖子,躲避不及,也跟着战马一起倒在了地上。
“公子,公子!”
身后的骑手护卫,急忙勒住马匹,从马上跳了下来,冲向那个胖子,急声叫道。
冲到胖子身边,将胖子从地上搀扶起来,那几个护卫又急声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其他护卫,这时也纷纷下了马,拔出腰上的佩刀,指向了孙威。
赵桓身后的那二十几个翊卫,见队长被对方用佩刀指着,顿时也冲上前去,拔出佩刀,跟对方针锋相对了起来。
“他娘的,谁!谁敢拦老子的道!”
“老子今天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刚刚被搀扶起来的胖子,大声叫骂着,扒开一众护卫,走到了孙威面前。
“是咱,你待怎样?”孙威凛然不惧地瞪着胖子说道。
“你,你他良的是谁?有本事报上名来,老子今天不扒了你的皮,老子就不姓高!”
高?
赵桓微微愣了一下,上前一步,走到孙威身边,身后拍了拍孙威的肩膀,然后说道:“可是亳州高氏?”
“什么亳州高氏?老子是高安高衙内!”胖子不屑地说道。
赵桓听了,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亳州高氏,是英宗朝的后族,英宗皇后,神宗之母,便是亳州高氏。
嗯,算起来,这高氏,便是赵桓的太祖母!
若是这个高氏的话,跟赵桓还算是有点亲戚关系。看在便宜太祖母的份上,赵桓也就懒得跟这胖子计较了。
可没想到这胖子,竟然对亳州高氏这般不敬,也不知道是不学无术,真不知道呢,还是目中无人,骄傲自大惯了!
冷哼了一声,赵桓旋即便又转头对孙威说道:“孙威,都抓起来,以当街寻衅滋事之名,送开封府,交开封府严办。”
“是。”孙威急忙应了一声,大手一挥,冷声说道:“抓起来!”
“老子看你们谁敢!”胖子高安急叫了一声,后退了一步,躲在随行伴当身后,然后才又大声叫道:
“老子是高太尉府上的衙内,老子看你们谁敢抓我!”
高俅府上的衙内?
赵桓微微愣了一下,忍不住又打量了几眼高安。
这货,就是调戏林冲老婆的那个高安高衙内?
名人呐!
这哥们儿,可能是历史上最有名的一个衙内了吧?
而且,这货还根本不是高俅的种,只不过是高俅的义子罢了!
孙威却不管他是谁府上的衙内,太子殿下都已经下令了,便是高安的便宜老爸高俅来了,也根本没用!
太子殿下想要要抓的人,整个大宋,能有几个人能保得下来?
嗯,除非是大宋官家来了,否则谁来都没用。
孙威带着二十几个人高马大的翊卫,便要上前抓人。
高安见此,不由得又愣了一下,身边能带着二十几个人高马大的伴当随行护卫的,对方的来头也不小呢,嗯,甚至有可能是蔡太师家或者童侍中家的衙内!
这样一想,高安心中忍不住便打起了退堂鼓,急忙叫道:“且慢!”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可也是京中衙内?”
“没错,吾是赵家衙内!”赵桓冷声说道。
赵家衙内,京中有哪个高官姓赵?
高安微微愣了一下,旋即说道:“那好,既然阁下也同是衙内,那咱们便以衙内的方式来处理此事,如何?”
赵桓微微愣了一下,皱了皱眉,说道:“如何处理?”
“很简单,比斗!”高安朗声说道。
“斗鸡斗狗,或者蹴鞠马球,只要阁下摆出道来,高某随时奉陪!”
听了高安的话,赵桓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京中的衙内们,平时比斗的,就是这些?
微微愣了一下,赵桓旋即说道:“何须这么麻烦!”
“你身后有十六个护卫,吾这有二十几个护卫,你便从吾这些护卫之中,挑出十六个,跟你的护卫比一场,谁输谁赢,一目了然!”
“如何?”
听了赵桓的话,高安不由得又愣了一下,瞧了一眼人高马大的孙威等人,高安自忖,自己手下这些伴当,跟着自己跑马斗狗,自然是行家里手,可真要跟人比斗,恐怕还有些不够看!
不过,自己义父府中,倒还有些精壮的禁军卫士,若是能把他们找来,还愁赢不了对方吗?
想了想,高安旋即便又说道:“也好,便按照你说的来!”
“不过,本衙内今日还要去齐云社,观看蹴鞠,耽搁不得!”
“比斗之事,改日如何?”
“行,那你说定在何日?”赵桓想也没想,便答道。
“三日后,齐云社蹴鞠场!”
“那便这么说定了,三日后,齐云社蹴鞠场!”
“那好,三日后,不见不散!”高安朝赵桓抱拳一礼,旋即又说道:“我们走!”
“且慢!”赵桓却又叫道。
高安脸色一变,冷眼瞧着赵桓,冷声说道:“怎么,阁下还想反悔了?”
“没错,吾是想要反悔了!”
“你在大街上一路横冲直撞,撞坏了多少摊位,伤了多少无辜百姓?”
“一点表示都没有,就这么走,未免也太轻松了吧?”
“吾反悔了,决定还是将你送交开封府!”
“你……”高安指着赵桓的鼻子,冷声叫道。
“好,好得很!”
“你以为,区区开封府,就敢治我高衙内的罪不成?”
“哼,开封府,还没那个胆子,敢动我高衙内!”
赵桓双眼微微一缩,冷眼盯着高安,冷声说道:“若真如你所说,那开封府便是失职,从府尹到衙役,皆该受罚!”
“受罚?你?”
“呵呵,真是搞笑!”
“你以为你是谁?”
“大宋官家吗?”
“还想处罚开封府尹?”
高安像是听见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冷笑着不屑地对赵桓说道。
赵桓冷哼了一声,挥了挥手,孙威便带着翊卫要上前抓人。
高安吓得又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冷声说道:“你敢!你敢!”
“刚才你才应下,三日之后,在齐云社蹴鞠场一决高下!”
“我京中衙内,一诺千金!”
“怎么,你想破坏我京中衙内圈中的规矩么?”
赵桓冷哼了一声,冷声说道:“不想去开封府也行!”
“不过,你得为你刚才的行为,付出代价!”
“撞坏的摊位,受伤的无辜百姓,你都得进行赔偿!”
三天的日子,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
这三天里,赵桓也渐渐的熟悉了在宋朝生活的一切,行为举止,规章礼仪,等等。
而为了三天后的这个册封太子的大典,太常礼院的官员,几乎每天都待在定王府,不厌其烦地替赵桓讲解册封大典上的各项流程,一遍又一遍的进行着彩排,演练。
赵桓现在的这具身体,虽然只有十五岁,但体内的灵魂,却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
太常礼院的官员说的这些,对于一个十五岁的孩童来说,或许有些复杂,但对于赵桓来说,却并不复杂,嗯,至少要记住整个流程,并不难!
早上,天还没亮,嗯,宫中的更夫,才刚刚敲过四更,定王府中的太监总管黄德仁,就已经带着府中的太监宫女,唤醒了赵桓。
造化几乎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任由太监宫女们,替他穿戴上了亲王的服饰。
嗯,这或许应该是赵桓最后一次穿戴亲王常服了吧?
等正式的册封大典过后,赵桓就将穿上专属于他的太子冠服!
册封大典过后,赵桓还将穿戴着太子冠服,前往太庙,告祭祖宗,向祖宗禀告,他,赵桓,正式成为皇宋帝国的储君!
赵桓穿戴好亲王服饰,在太监宫女的引导下,走出寝宫,却见寝宫外灯火通明,东宫翊卫府的翊卫,在郎将刘錡的率领下,顶盔戴甲,一手举着火把,一手牵着战马,立于马头前。
看到赵桓处理啊,刘錡带头单膝下跪行礼道:
“末将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末将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翊卫府的上百名翊卫齐声叫道。
赵桓精神一震,抬了抬手,朗声说道:“诸位免礼,平身。”
“谢殿下!”
随后,赵桓才在刘錡和翊卫府翊卫的护卫下,走出了定王府,朝宣德门走去。
宣德门后面,便是举行庆典的大庆殿!
一路上,道路两旁隔上三五步,便束立着一个侍卫亲军司的禁军,一手执着火把,一手执戟,肃然挺立。
在入内内侍省供奉官的引导下,赵桓很快便从宣德门入,来到了大庆殿一侧的偏殿之中。
偏殿中,早有入内内侍省的宦官和宫中女官,捧着太子礼服恭候。
赵桓到了偏殿后,在宦官宫女的帮助下,换下了亲王常服,换上了太子礼服,朱明衣、远游冠,手上还拿着一块明玉制作的桓圭。
大殿上,赵佶已经坐在了龙椅上,文武百官参拜山呼万岁的声音,也隐隐传到了偏殿之中,其间,还有钟鼓大乐响起,是《乾安》之乐。
赵桓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正宗的宫廷大乐,一时间,竟然听得有些入迷了。
“殿下,殿下,吉时到了,该入殿了。”黄德仁轻声唤醒了走神的赵桓,低声说道。
“好。”赵桓应了一声,跟在黄德仁的身后,走出偏殿,来到了大庆殿的殿门外。
大殿外,尚书右丞李邦彦,正束手而立。
看到赵桓在内官的引导下行来,急忙躬身行礼,说道:
“皇上有旨,宣太子入殿。”
说着,李邦彦亲自引导着赵桓,走进了大庆殿。
大庆殿里,也因为今天的册封太子典礼,而变得一片喜气祥和。
所有的文武百官,全都穿着礼服,手执圭杲,肃然静立。
龙椅前的九重阙上,还专门设了一个几案,后面放着一把雕刻着蛟龙的‘龙椅’。
赵桓知道,那将是他的座位,他将坐在那后面,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
大殿上,钟鼓之乐已经换了一首,从《乾安》之乐,换成了《明安》之乐。
等赵桓在李邦彦的引领下,走进大殿,走到御阶前时,钟鼓之乐渐停,赵桓大礼参拜,叩首道: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父皇。”
“何卿,宣召。”
尚书左丞何执中上前,从入内内侍省都知王忠义手中,接过圣旨,转过身来,立在陛阶上,朗声读道:
“册定王桓为皇太子,授太子金册、金印。”
入内内侍省的供奉官,手捧金册、金印,送到了赵桓跟前。
赵桓朝赵佶拜谢行礼道:“谢父皇。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尽心用命,用心学习治国理政之策,为父皇分忧。”
然后才接过了供奉官手上捧着的金册、金印,转手交给了身后的东宫属官。
等赵桓接过金册金印后,束立一旁的礼官又大声叫道:
“太子升座!~”
赵桓提起服摆,沿阶而上,走到几案后面,转过身来,端坐了下去。
“文武百官,朝拜太子!”
礼官再次唱喝道。
“臣等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文武百官再次大礼参拜道。
“众卿免礼,平身。”
“谢殿下。”
典礼完了之后,赵桓还得去内东门拜见皇后。
赵桓的生母,赵佶的原配皇后王氏,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过世了,现在的皇后是郑氏。
虽然不是赵桓的生母,但名义上,皇后郑氏,还是所有的皇子公主的母后。
赵桓被册立为太子,自然要去后宫,拜见皇后了。
皇后郑氏,也有自己的皇子,对赵桓这个皇长子,现在的太子,说不上好,也说不上。
礼仪性的接见了一下,点了茶,勉励了赵桓几句,便让女官将赵桓送出了宫去。
离开后宫,赵桓直接便出了皇宫,这一次,他终于不用再回大庆殿了,而是直接去了东宫。
乘坐着舆车,来到东宫,刚走下舆车,赵桓便看见太子詹事耿南仲,领着东宫属官、宫女太监,跪伏于道。
看见赵桓走下舆车,耿南仲带头参拜道:
“拜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其余的东宫属官、宫女太监,也跟着一起参拜道。
“免礼,平身。”
赵桓微微抬手说道,随后便走进了东宫,东宫太子詹事耿南仲急忙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小心翼翼地巴结奉承着赵桓。
在赵桓的记忆中,这个耿南仲侍奉自己,一向恭敬,在自己还没被册封为太子之前,就曾经做过资善堂的侍讲,算是自己的半个老师。
只是,不知怎么的,现在赵桓看见耿南仲对自己亦步亦趋,小心奉承的样子,心里始终感觉有些怪怪的。
嗯,怎么说呢,赵桓觉着吧,这耿南仲,似乎也太娘了一些,感觉就像娘炮,对就是娘炮!
“殿下,殿下醒了,殿下醒了。”
一个内侍惊喜地说道。
“桓儿,桓儿,你怎么样了?”
赵佶急声说道。
“对不起父皇,儿臣刚刚睡着了。”
赵桓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蔡攸想要占老子的便宜,哪有那么容易!
“睡……睡着了?”
赵佶愕然一愣,有些诧异地转头瞧了蔡攸一眼。
蔡攸脸上微微一热,嘴巴张了张,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刚才,他说赵桓正神游太虚,本来就是胡口一诌,随便说说而已!
皇帝迷信道教,蔡攸自然就要投其所好,什么事都想要往道教身上扯一扯了。
“对不起啊父皇,儿臣昨晚睡得太晚,今天早上,寅时未到便又醒了,所以才会……”
“胡闹!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知不知道刚才在干什么?”
“这么重要的日子,你竟然能睡着?”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大宋皇朝的列祖列宗?还有没有朕!”
“父皇息怒,孩儿,孩儿知错了。”
赵桓急忙跪倒在地上说道。
“官家,殿下年幼,一时贪睡,也是……”蔡京在一旁抱拳,微微躬身说道。
话还没说完,赵桓却又说道:“不过父皇,孩儿刚才睡着之时,做了一个梦。”
“一个奇怪的梦。”
“奇怪的梦?什么样奇怪的梦?”赵佶奇怪地问道。
“儿臣梦见了一个男子和一个美艳的女子。”
“男子和美艳的……”赵佶脸色猛地一变,厉声喝骂道:
“胡闹,你这都是做的什么稀奇古怪的梦?”
“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了?”
“这可是我大宋皇族的宗祠!”
“里面供奉着皇宋列祖列宗!”
“父皇恕罪,儿臣,儿臣绝无对列祖列宗不敬之意。只是……”
“只是儿臣之梦着实怪异!”
“好,那你便说说,你做的梦,到底有何古怪!”赵佶怒气冲冲地说道。
“是,父皇。”赵桓有些忐忑地偷瞧了赵佶一眼,然后才又说道:
“儿臣梦见那男子,容貌威严,英武不凡,骑着一匹没有笼头的马,手上还提着一根木棍。”
听了赵桓的话,蔡京和蔡攸不由得全都愣了一下,赵佶也微微皱了皱眉。
赵桓梦中这男子,怎么越听越像是太祖呢?
赵佶赵桓,属于太宗一系,太宗跟太祖是兄弟,属于一世。
虽然因为太祖有开创皇宋基业之丰功,神位在太庙中的地位,稳固得很。
但是,赵佶赵桓祭拜的,终究还是自己的直系祖宗。
至于太祖,祭告的时候,倒是经常‘太祖太宗’的这么说,但实际上嘛。
嗯,太祖的神像牌位,可都在旁边另外一件偏殿里呢。
年时祭扫,也自有太祖子系前去祭拜,不用赵佶这个大宋官家亲自前去的。
“是,父皇。”赵桓应了一声,心里也有些发虚,不知道自己这一步,是走对了还是走错了。
整理了一下思路后,赵桓这才又接着说道:
“那英武不凡的男子,对儿臣似有不满,见了儿臣,冷哼了一声,便扭过了头去。”
“倒是那女子,对儿臣很是和蔼,温言细语的跟儿臣说话。”
“她说,她小名叫京娘,那男子是她的义兄赵二……”
话刚出口,赵佶便猛地厉声喝道:“混帐,那是我太祖皇帝陛下!”
“太祖……”赵桓脸色一变,急忙磕头说道:“父皇,儿臣,儿臣绝没有冒犯太祖爷爷之意,绝没有冒犯太祖爷爷之意啊!”
赵佶冷哼了一声,然后才又说道:“那,那京娘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京,京娘没,没跟儿臣再说什么了,不过后来赵二……太祖爷爷却耍了一套棍法。”
“什么棍法,你可还记得?”赵佶急忙问道。
赵桓摇了摇头,说道:“招式太多,太祖爷爷使得太快,儿臣也没有看清楚。”
听了赵桓的话,赵佶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
太祖显圣,亲传棍法,这傻小子竟然还没看清楚!
真是时也?命也?
“不,不过,太祖爷爷还跟儿臣,跟儿臣说了一会儿话。”
“太祖爷爷说,吾以马上平天下,吾弟亦曾亲率劲旅,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武功!”
“谁知后辈儿郎,竟无一人,可上马治军,下马安民!”
“吾皇宋基业,岂非要断送于尔等不肖子孙之手吔?”
听了赵桓的话,赵佶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的神色,伸手抓着赵桓的胳膊,紧张地说道:
“太祖皇帝,真是这样说的?”
赵桓眼神清明,肯定地点了点头,脆生生地应道:“是的,父皇。”
停顿了一下,赵桓又说道:“太祖爷爷还对儿臣说道,乃父意欲与东北虎子结盟乎?”
“岂不知,此乃与虎谋皮?”
“东北虎子,与北之豺狼,皆虎狼之国也,其军残,其主暴,岂能与之共谋?”
“结虎而驱狼,此非前门驱狼,后门引虎吔?”
“君子知其不可也!”
“当此之时,当助豺狼以挡虎豹,并打磨弓弩箭矢,以强自身,方能驱狼逐虎,以安社稷!”
听了赵桓的话,赵佶眼睛顿时便又瞪得大大的,惊声说道:“太祖,太祖皇帝真是这样说的?”
连金抗辽,这还仅仅只是皇宋两府宰执之间,少数几个人知晓的机密大事,而且也还仅仅只是有这个意向,根本还没开始执行!
赵桓虽然是赵佶的皇长子,现在还是皇太子,但年岁毕竟尚小,这样的机密,他如何可能知晓?
难道,难道真是太祖皇帝托梦,借赵桓之口,阻止此事?
“父皇,儿臣不敢有半点谎言,此皆是太祖爷爷,在梦中嘱托儿臣的!”
听了赵佶的话,赵桓急忙以手指天,发誓一般说道。
赵佶深吸了一口气,瞧了赵桓一眼,然后才又说道:“太祖皇帝还说了些什么?”
“太祖爷爷好像还说了平定幽燕之事,儿臣当时耳中一阵嘈杂,却是没听清楚,依稀只听见封桩库三字。正想要询问太祖爷爷时,儿臣却只感觉身子一沉,然后便醒了过来。”
听了赵桓的话,赵佶不由得又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才又朝那几个御医,招了招手,说道:“尔等还不快过来给太子殿下诊脉!”
说着,停顿了一下,赵桓又厉声说道:“今日之事,入尔等之耳,止于尔等之口!”
“若有只言片语,从尔等口中说出,朕要你们脑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