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齿,指骨轻轻扣了一下我的眉心,略有不满道:“怎的才分别这些日子,我教与你的竟是全都忘记了。”
我苦笑,若非今日夺身的机会已是用来联络舅舅,当下无论如何该是热烈回应他的,想亲口对他说一句:
“我很念你,墨川。”
真正的我无法诉说我的难言苦衷,只能眼瞧着他挽着我的手,将我腾空抱起,坐上马背,一同回到景王府。
他吻了吻我的眉心道:“今日得胜归朝,还是需要面见陛下,玥儿且在王府等我。”
白榆与墨川不甚相熟,对他的一切亲密举动似乎都有些不自在的抵触,低着头,悄悄后退了小半步,小幅度点头恭顺地将他送出了王府。
墨川回首凝望着“我”,停顿了片刻,似乎有话想说,恰巧旁侧副将前来小声汇报,墨川还是什么都没说,重新跨马踏上了前往宫城复命的道路。
墨川走后,一只白鸽不知从何处飞来,在我的脚边踱来踱去。
我认出那是宣王与白榆通信的专用白鸽。
今日它的脚边,除却信筒,似乎还多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小竹筒。
白榆放飞了白鸽,展开了信筒内的细小卷轴,细细读取着纸上的内容,读完之后白榆心神一震,连我也禁不住因着卷筒上的内容吃了一惊:
慢性毒粉,下与景王。
所以,那竹筒中的物什,是想要谋害墨川的毒药。
借我之身,谋害我夫。
宣王真是好毒的计谋。
满城皆知我与墨川鹣鲽情深,恩爱不疑。
若是以我之手,亲手下毒,几乎没有失手的可能。
悄无声息除却“隐患”。
白榆读过内容之后,沉默着将手中的信笺撕了个粉碎,手一扬,细小的碎片顿时消失无踪。
我不清楚白榆是作何打算,预备何时下手。
今日机会夺身已是用尽,我只期盼墨川能够晚些归府,只要熬到了明天,我会寻找时机夺身,将一切真相告知墨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