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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欲要离开卧房,踉跄转身之际身体忽然腾空,墨川将我横抱而起,任我如何捶打挣扎,他也不愿松懈半分力道。
他将我轻轻置于床榻,霸道强势地将我笼罩在他的双臂之间。
浅薄月色之下,他的眉眼温和深邃的不成样子,声音低沉柔缓极具安抚之意:“无碍,玥儿,我事先吃过解毒丸的。”
我看着墨川,有一瞬的怔忡愕然:“……解毒丸,那个可以解百毒的解毒丸。”
墨川与我两额相触,低低柔应着:“嗯。”
我的身体已是忍耐到了极限,听他如此说,我卸下了所有的“负担枷锁”,紧紧环抱着他的劲瘦腰身,痛痛快快,肆无忌惮倾诉着我所有的热烈思念:
“我很想你,墨川,我真的很想你。”
“嗯,我也思念玥儿。”
无论我呼唤多少遍,墨川总是一遍一遍,不厌其烦逐一回应。
“我也是,思念玥儿,无可比拟。”
月融江川,浪潮迭起,孤舟云雨,巫山赴梦。
直至月升中宵。
直至晨光熹微。
半梦半醒,我能感受的到墨川的薄唇紧贴我的眉心,我闭目问出了那个困惑已久的问题:“你是从何时认出我的?”
墨川不曾犹豫,他道:“城门之时。”
我有些难以置信,忍不住抬首看着他。
墨川轻笑,手指舞弄勾缠住我的发丝,看着我继续道:“玥儿可还记得,重逢之时,我曾说过——”
“怎的分别几日,我教与玥儿的竟是全都忘记了?”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任由他握起我的手,贴敷在他的心口处,听他继续道:
“玥儿的心乃是我极力求索,玥儿的吻乃是我亲身相授,我见过玥儿爱慕我时的双眼,又怎会分辨不出你于我无情时的模样?”
他的五指穿插过我的发丝,扣住我的后脑,似乎不忍回忆,眼底隐有哀伤:“可我不愿意相信我们彼时所历的种种,仅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