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一笑,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觉得我那次调的酒最好喝?”
“啊?哪次最好喝?”
陈默显然是有些不明白季静鸣为什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的,但还是想了下回
“我临走之前的那杯苦艾酒吧我挺喜欢喝的,不是说梵高就是喝了苦艾酒之后才画出来的向日葵吗。”
“行。”
随后陈默便跟着那两个黑西服走了,他们还问陈默那是谁。
她说是朋友。
……
季静鸣独自回到了酒馆,把停业的牌子取下然后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着书,等待着客人。
一直到下午还是没有客人来。
忽然陈默又给他发来了一段消息
你什么时候结婚记得告诉我一声,到时候还要喝你喜酒呢。
我还没有女朋友呢。
找一个还不容易。
结婚不容易。
陈默没再回,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季静鸣放下手机走到了门前又一次将停业的牌子给挂了回去。
他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苦艾酒,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的苦艾酒。
这酒很烈,有五六十度。
他也喝不了多少。
拿着苦艾酒,季静鸣又坐回了沙发上面,他没拿书,而是朝着自己对面那空无一人的沙发敬了一下。
然后抿了一口苦艾酒。
茴香味刹那间便斥满了口腔。
他呼出一口气,卸尽了全部的力气,而后看向酒杯看着杯中的酒,微微一笑。
二十八年了,他没有一年是为自己而活的。
为了父母他在十八岁之前抛弃了自己的所有爱好,一心只想着学习,但最后还没考上父母所期望的大学。
后十年他又被他们用所谓的爱和不求回报紧紧束缚在了这个地方。
至于为了陈默……
他的爱好就是因为陈默而生的,因为她当时觉得电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