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早死了。”
卫梨清又抹泪,像朵被雨打湿的白莲花。
吕长慕的脸更青了。
“不是她的错,不知你到底何来的底气一直闹?”
我轻叹一声。她没错,错的是你啊。
是你仗着我的爱,助长她鸠占鹊巢的野心。
吕思清气急败坏,狠狠推了我一把:“坏娘亲!你要走就走,还和我们住在一个地方算什么?你都把梨清姨气哭了!”
我一时语塞。
他们在北关街,我在南苁巷。
按理,该我置疑他们为何来此才对吧。
难不成,着一身显贵,是故意来我面前炫耀的?
嗐,早知今日出门先看看黄历了。
我还没想好如何回应时,手心一空。
阿归像脱缰的野马,“砰”地一头撞上吕思清的胸口。
“嗬嗬……”
“啊呀,呜……好痛……痛死我了……”
5.
阿归有野性。这一击,不比小野猪撞得轻。
医馆里,郎中看着两人,白眉都皱了。
阿归身上的伤太多,得日日敷药。
吕思清胸口一片乌青,倒在床上不停哼唧打转。
“身为父母,两个儿子养成这般,你们真是令老夫大开眼界。”
我面上一红,瘪了瘪嘴,心想,这郎中有空还是给自己看看眼睛吧。
吕思清是吕长慕的拓版。
别人都说,不像是我这模样能生出来的。
阿归洗净小脸,是眉清目秀,与我也毫无相像。
我这个娘,名不副实。
至于卫梨清,坐在远处,捏着粉帕还在那哭。
郎中冷哼,写方子,称药材,伸手要来拿银子。
吕长慕要养儿,我的银子大多留给了他。
故而,郎中手伸到我面前时。
我只好将昨日采来未晒的药材递过去。
“郎中心善,能不能允我用这些抵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