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锦玉左其星的其他类型小说《换来的短命夫君,要靠我用异能救锦玉左其星全局》,由网络作家“勇敢的小肥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着老夫人迎出来的还有镇南侯夫人许氏,以及林二夫人邱氏,带着她们没出阁的女儿。一番见礼之后,左其星身后的宝丰与何嬷嬷便取出提前准备好的礼物,送给在坐的女眷们。林老夫人拉着左其星的手,叹道:“其星十六了吧,一眨眼的,明年也是要出阁了,趁这时间,可要多来看看外祖母。”“一定的!”左其星笑着应承道:“只怕老太太总是见我,次数多了就该嫌我闹人了。”“净会瞎说,”林老夫人做势拍了拍她的手背,“外祖母年纪大了,喜欢热闹,你就是天天来,也烦不着你。”左其星笑道:“那我可当真了。改日招个戏班子来,让喜欢热闹的外祖母大人彻底热闹热闹。”“好好好!”林老夫人被她逗的高兴,顺手就将腕子上一只碧绿的翡翠镯子退下来给她套上。嫩豆腐一般的手腕配上翠色欲滴的镯子...
《换来的短命夫君,要靠我用异能救锦玉左其星全局》精彩片段
随着老夫人迎出来的还有镇南侯夫人许氏,以及林二夫人邱氏,带着她们没出阁的女儿。
一番见礼之后,左其星身后的宝丰与何嬷嬷便取出提前准备好的礼物,送给在坐的女眷们。
林老夫人拉着左其星的手,叹道:“其星十六了吧,一眨眼的,明年也是要出阁了,趁这时间,可要多来看看外祖母。”
“一定的!”左其星笑着应承道:“只怕老太太总是见我,次数多了就该嫌我闹人了。”
“净会瞎说,”林老夫人做势拍了拍她的手背,“外祖母年纪大了,喜欢热闹,你就是天天来,也烦不着你。”
左其星笑道:“那我可当真了。改日招个戏班子来,让喜欢热闹的外祖母大人彻底热闹热闹。”
“好好好!”
林老夫人被她逗的高兴,顺手就将腕子上一只碧绿的翡翠镯子退下来给她套上。
嫩豆腐一般的手腕配上翠色欲滴的镯子,格外晃眼。
林老夫人赞不绝口:“东西果然是得小姑娘带着才好看,我这一把老骨头,衬的那玉都没那么绿了。”
坐在许氏身边的林雪晴眸色暗了暗。
林老夫人送出去的镯子通体碧绿,没有一丝杂质,满京城也找不出第二只这样成色的,她还想着等自己出阁时央祖母给她添妆呢,谁曾想,就这么给了左其星。
林雪晴心里不痛快,说话时的语气也不太好:“其星妹妹,我怎么听说,我那未来的妹夫徐二公子,与秋月表妹关系匪浅呢。”
“雪晴!”许夫人连忙拉了拉林雪晴的衣角,在林老夫人正高兴的时候说风凉话,她是胆子不小。
然而坐在林老夫人身侧的左其星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她说话一样,举着那只戴手镯的胳膊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的好外祖母,您送的这镯子可真是太过漂亮了些,我竟都不知如何处置了。戴着吧,又怕碰坏了,摘下来又觉得可惜,您可快帮我出出主意吧。”
林老夫人被她逗得哈哈大笑,道:“瞅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送你的你就戴着,回头多给你几件,便不觉得稀奇了。”
“那我长见识可全靠外祖母了!”
祖孙二人,竟没一人理会林雪晴的话。
到这时,连许氏的脸色也沉了沉,在外人面前,老太太真是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没脸。
林雪晴更是连笑都挤不出来了,祖母的好东西都给了外孙女,真是分不清亲疏,分明她才是姓林的。
但刚才的插话没人理会,她的脸上也火辣辣的,此刻便再不出声,只低头去看自己绣着牡丹的鞋面,心里却千回百转的不乐意。
这个姑母出嫁时本就掏空了小半个侯府,偏偏死了还能再留下一个过来打秋风,还不如全死绝了干净。
待用过午膳,林老夫人推说累了,便让其他人都回去了,只留了左其星说话。
“星儿,你的亲事可是有什么变数?”虽说在人前老太太没有说话,但是林雪晴说的,她还是听进去了。
左其星笑着回握住林老夫人的手,道:“劳外祖母记挂,正要同您说这事呢。”
果然。
林老夫人坐直了身体,面色也严肃了几分。
难怪这不年不节的,外孙女过来看她,难说就是来求救的。
都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老太太立刻就对靖安侯心生了几分不喜。
“孩子别忧心,有什么事情同外祖母说!”
刘姨娘身在侯府,多年来得他宠爱,吃穿用度都没缺过她的,没想到竟贪婪至此!
刘姨娘再也哭不出梨花带雨的感觉,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哀嚎出声,道:“侯爷,侯爷我没有!东西还在,还在的!”
靖安侯早已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一脚踹把她踹翻在地,“你说,东西都在哪?”
刘姨娘也顾不得其他,哭嚎道:“在,在隔壁库房。”
看她表述的不清不楚,靖安侯又想再踹,刘姨娘忙补充道:“就在,就在放置月儿嫁妆的库房里!”
竟是把夫人的东西用作给自己的女儿置办嫁妆了!
靖安侯转头看向左秋月,只见她一副被吓坏了的表情,小脸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的靖安侯甚至迁怒到了二女儿,看她那副不堪大用的窝囊样也十分不顺眼。
靖安侯失望至极,又看向大女儿,犹豫着想要开口,左其星却似乎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在他说话前先对他摇了摇头。
“父亲,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想把东西还回来,她是不要的,那么多华而不实的东西,哪有银子实用。
“父亲若是想用物件来顶,我只接受京里的铺面。”左其星想了想,又道:“听说父亲有座能冬季种菜的温泉庄子。”
七十万实在太多了,靖安侯的确是动了把东西还回去的心思,可惜之前大话已经说出去了,如今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但那些已经归入老二嫁妆里的东西,自是要收回府中,多的一样都不能让她带走。
此时的左秋月,看着眼前的情景只觉得肝胆俱裂。
上一世可没有这么一遭!
她当然知道刘姨娘为她置办的东西里有什么,但上一世,她嫁妆里也是这些东西啊,她带走后什么也没发生!
为什么现在却发生了?
不对,这不对劲!
难道是,她提前图谋自己的亲事,改变了原有的轨迹?!
那现在怎么办?她的嫁妆,若是按照侯府庶女的惯例,全加起来也没有三万两,再加上父亲盛怒在身,怕是会更少。
事到如今,已无力回天,左秋月只能往好处去想,虽然嫁妆没了大半,但她有了徐盛,徐盛可比这些死物珍贵多了。
等她的夫君成了一品定国大将军,这些东西又算得了什么。
那左其星也是个短命的,同霍四前后脚去死,要那么多带走也没命花!
左其星不知左秋月如何在心里腹诽,她已经在查看刚送过来的陪房身契,原本有六十八人,如今只剩下六十三张契书。
“那五个人呢?”靖安侯冷声问道。
刘姨娘倒在地上,完全没了形象,抽抽噎噎的回道:“卖、卖了。”
那些人的身契落入她手之后,先前得罪过她的几个人都被卖掉了,剩下的也都被送到各处庄子上,眼不见为净。
“呵,”左其星把一叠身契拿在手里掂了掂,“有意思,什么时候妾室可以随意发卖主母的陪房了,父亲您年纪大,见多识广,可曾听说过这样的事?”
靖安侯臊的老脸通红,林夫人眼前伺候的人一个个消失,他若是用点心就会发现,但却选择了视而不见,只觉得不是什么大事。
如今被女儿用话这样噎着,真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更恨刘姨娘,一个妾室胆敢染指主母的东西,却完全不想自己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脸上的剧痛让他不停惨嚎,只觉得自己整张脸都骨折了似的。
那些人伴着他的惨呼还在说笑着:“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我们今日既然打你,便定是你的错,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一个巴掌拍不响。”
另一个人一边打他的脸一边说道:“我可最喜欢这句话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拍不响,拍不响,孙夫子觉得响不响?”
他每说一句拍不响,便重重的拍他一巴掌,打得他晕头转向。
到这时,孙夫子终于明白自己这一遭是为了什么被打了。
他在书院是常说这句话的,几乎每次有学生来找他评理,他都会用到这句话。
想要袒护特殊学生又没有理由时,“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就是最好的搪塞之词。
孙夫子还在想,那些被他用这些句话说过的学生,哪个是这些人的主子。
电光石火间,他突然想起那个左南辰已经好几天没来上学了,加上之前他数次找自己告状时,自己每回都说他“一个巴掌拍不响”,怕就是他了。
此时的孙夫子只觉得后悔万分,这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呐。
万万没想到他竟是惹到了这样的狠角色,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孙夫子大声嚎叫,喊得破了音:“我知道错了!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命啊,好汉饶命啊!”
这形状,还哪里有为人师表的样子。
外面的人没理会他,只把他打了个透彻。
打够了,鼻梁都断了,这才像扔垃圾一样扔下他,扬长而去。
孙夫子躺在地上半晌动弹不得,要昏不昏的,直到再次有人路过,才帮着他把头上的麻袋取下来。
这一动弹,他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疼,被拿下来的麻袋上染了他的血渍,脏污一片。
孙夫子迷迷糊糊的想着,那左南辰,平时里畏畏缩缩的,在学院已经被欺负了许久也没见家人找来,以他多年教学经验,判定他是个没人管的。
这种只能上慧心学院的孩子,家里也好不到哪里去,又无人在意,这才敢怠慢于他,没想到却是给自己招了如此大祸。
如今自己这情形,怕是一时半会儿都别想再出门了。
顶着这样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还哪里能去给学生上课,甚至都不知道这脸往后还能不能好了。
没过多久,京里茶楼酒肆流传出一则传闻,让街头巷尾的人好一番谈论。
听说了吗,那个慧心书院,有个姓孙的夫子与他们院长搞到一起了,还被人家老婆抓到现行,好打了一顿!
真的假的?这么劲爆的吗?
自然是真的!孙夫子我认识,就住在水门胡同,昨儿个我亲眼看到他被打得满脸是血!门牙都掉了,说话还漏风,是让人抬着回来的!
看不出来啊!这简直是有辱斯文啊!这读书人,还是开书院的!想想在他们书院上课的学生,能学到什么礼仪廉耻!
简直猪狗不如啊!畜生行径!不行,我得回去,我侄子在慧心书院读书,我得让他赶紧换个书院!
我听说距离慧心书院二里地的青山书院治学严谨,从院长到夫子都很有风骨,每年都能出几个秀才呢,去慧心书院还不如去青山书院。
当真?那我得告诉李二狗,让他家大郎上青山书院去,可别再去什么狗屁的慧心书院了。
元崇二十一年,夏日午后。
靖安侯府的凝香院里,左其星午睡刚醒,正懒散的歪在水榭中的躺椅上看书。
身侧石桌上摆着几盘没吃完的瓜果,一个青衣丫鬟站在旁边轻柔的为她打着扇子,一派闲适惬意。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扰了这份清静。
还没见到人,只听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唤道:“大小姐,大小姐,出大事了!”
这句话说完,一个十一二岁、梳着双髻的小丫鬟才出现在众人面前。
天气炎热,再加上跑了不短的路,小丫鬟面色泛红,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来。
打扇的大丫鬟轻斥道:“锦玉,做什么慌慌张张的,教你的规矩都喂了狗?”
名唤锦玉的小丫鬟闻言也发觉了自己的无状,立刻慢了下来,端着样子快走几步到近前,才又说道:“宝丰姐姐教训的是,奴也是刚听说二小姐的秋霜院闹得正凶,一时心急这才失了分寸……”
宝丰手上打扇的动作不停:“因着什么事闹起来的?”
“听说是二小姐想要悔婚!”锦玉声音中透出些许看热闹的兴奋来:“但是刘姨娘不同意,二小姐要以死相逼!”
左其星听到这里,放下了手中的书,转头看向锦玉。
靖安侯府二小姐左秋月,定的是安国公府的四公子霍景安。
霍景安并不在京里长大,据说从小便外出求学,前月才刚刚回京。
左其星却知道其中缘由。
她穿书而来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原书中写过,这四公子出生时,其母褔康县主难产而亡,还未满月,国公府老太爷就死了,紧跟着老太太病重。
当时还是世子的安国公找了道士来看,说霍景安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克亲,未成年之前若是养在国公府,怕是整府的人都有性命之忧。
因着这件事,才刚满月的霍景安就被送走了。
到四月份,霍景安已满二十岁,这才回到国公府,但也十分不受待见。
不过这件事别人却是不知的,攀上安国公府是门极好的亲事,他们的本意也是想聘嫡女的。
但左其星生母早亡,内宅事务都由刘姨娘掌管着,这样的好事自然是无论如何也要谋划到自己的女儿身上。
这婚事来之不易,不知费了刘姨娘多少工夫,无缘无故的,左秋月想要退婚,这事就透着怪异。
锦玉见着大小姐看过来的目光,更加来劲,道:“二小姐叫嚷着说那霍公子是个短命的,这么多年都养在外面,根本就不像是国公府的正经公子,她死也不要嫁过去。”
左其星玩味的勾了勾唇,短命?想来这位二妹妹与自己一样,不是知道剧情,就是重生一次的。
那么,她若是真的退了婚,下一步大概就是谋划她的婚事,也好早日与她的男主角相守。
又或者,锦玉并没有打听到全部,说不定现在已经在进行了。
左其星想的不错。
此时的秋霜院中,左秋月正拉着刘姨娘劝说。
“娘,姻缘是人生大事,您就不能体谅一下女儿!”
“你也说是人生大事!”刘姨娘气息还没有平稳,抚着胸口道:“国公府是什么门第,他们当初想聘的就是你大姐姐,娘费了多大的工夫才帮你定了这门亲,哪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还这亏得主母早死,侯府如今的管家之权都在刘姨娘手里,不然这亲事是万万结不成的。
京中最繁华永安大街,清心茶肆的后院,一身玄衣的霍景安刚练完剑,坐在树下喝了口茶,把下属汇报靖安侯府的事当做说书的故事来听。
半晌后,忍俊不禁道:“竟是个泼辣的。”
汇报的曲管事抬头看了看他那张容色极盛的脸,也并不知如何回他的话,只沉默不语。
本来只是打算探探靖安侯府庶女换嫡女的亲事内里究竟有什么猫腻,没想到竟是看了这么一出大戏。
到现在,想探过之后就把人手撤出来的想法也发生了变化,霍景安手指碾着白玉杯子道:“继续盯着吧,别让她出危险。”
“是。”
“船场那边,新船何时能下水?”霍景安问。
“回主子,新船前些时日已经造好,但胡伯说这个月海上风浪太大,让入了八月再出海。”曲管事恭敬道。
霍景安点了点头,“南边的那批货慢慢往外放吧。另外,老头子生辰快到了,送一千两黄金过去。”
“是!”曲管事拱手回应,然后退出了院子。
霍景安放下手中的杯子,身体放松向后,靠在太师椅上。
站在后头的拙石瞅着他心情不错的当口,进言道:“主子,街西头新开了个馆子,做的烤鸭据说十分有特色。”
霍景安闻言回头白了他一眼,倒也没有拒绝:“狗东西,脑子本就不大,还全让吃的占了。”
“嘿嘿,”拙石搓了搓手回话:“主子放心,脑子虽不大,为主子办差的那一块地方,小的必定守住了,绝对不让吃的占了去!”
——
明威将军府这几日的气氛一直有些压抑。
徐盛与左二小姐的事出了之后,靖安侯亲自登门把亲事换了。
好好的嫡出的左大小姐换成了庶出的左二小姐,除了徐盛本人,其他人都高兴不起来。
徐夫人石氏更是因着这事病了一场。
徐盛请了几日假,专门在家陪伴母亲,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他惹出来的。
“母亲,先把药喝了。”徐盛从丫鬟手中接过药碗,送到石氏身前。
石氏喝了药,长叹一口气,道:“好好的亲事,嫡长女变成庶女,这都什么事啊。”
徐盛从母亲手中接过药碗,恭顺道:“母亲,靖安侯府主母早亡,后宅由二小姐生母管着,在他们府上,嫡庶的区别不大。”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石氏还是满脸忧虑:“但,这一交换,总觉得是吃了亏的。”
特别是,就算左大小姐母亲没了,还有个镇南侯府的外祖家,用好了少不得也是一处助益。
“母亲不必忧虑,儿子觉得,那左二小姐是个很不错的姑娘。”
徐盛说着,面色微微有些泛红,他想在母亲眼前多说一些左秋月的好话,让他们婆媳以后相处更融洽些。
徐夫人面上不显,内心却已经对这未过门的儿媳越发不喜。
看得出,儿子自上回街上的事之后,对这左二小姐是上了心的。
还没进门就勾的儿子对她如此偏心,等进了门,怕是她这个做母亲的都要退避三舍。
石氏怀疑连街上那次相遇,也是她费尽了心思自己筹谋的,还真是好重的心机。
但事已至此,除了咬牙认了还能怎么办!
好歹安慰自家,在侯府,二小姐同刘姨娘更得靖安侯宠爱,后面看在二小姐的份上,靖安侯应也会对自家儿子多有照拂。
刘姨娘掌家,想来就算是二小姐,嫁妆排场什么的也与嫡女差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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