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念枝,我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我的,你看到我和林宛然结婚不就赶回来了吗?”
他紧紧抓住我的手:“你心里还有我,对不对?”
我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把他的胳膊卸下来的冲动,对着他挑眉道:“骆少,我今天来,是来断绝我和骆家的关系的。”
“至于你,我心里没有你。”
他眼里的光一点一点地暗淡了,脸色也灰白了下来。
他低声说:“你走之后,我找过你的…我以为,你只是和我闹脾气,你去哪儿了?”
“姜念枝,你怎么能不声不响地消失了两年?”
在我刚刚离开的那段日子,也看过国内的新闻。
听说向来清冷的骆少在一天晚上喝醉了酒,飙车跑遍了整座城市,只为了找一个女人。
最后跑车在雨夜撞上了栏杆,骆流年也一病不起。
“离开了骆家,你又能去哪儿呢?”他喃喃道,“你的学历,你的出身,你怎么活得下去?”
我再也没有了耐心,正想甩开他的手。
但有人先我一步。
沈之昂抓住他的手,他没有收力,很轻易地可以听见骆流年骨头碎裂的声音。
他垂眸像看一只可怜虫一样看着骆流年,“骆少,麻烦离我的未婚妻远一点。”
说完他就放开了手,而失去支撑的骆流年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
沈之昂搂住我的腰:“她过得很好,她是特种部队里近几年最有天分的爆破员。她会代表我们的国家走向战场,她会荣誉满身。”
“骆少,她不是离开你就活不了的菟丝花。”
“你的爱和你这个人一样,烂得没边。”
骆流年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人抽光了,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耳边的一处伤疤上,愣愣地伸出手,两行眼泪掉了下来。
“念枝,你痛吗?”
曾经我祈求着爱我的骆流年毫无尊严地跪下地上,祈求着我的爱。而我变成了曾经衣冠楚楚的他,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