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闪闪微光,又像是夜空中微微亮着的星。我沉醉在他的眼睛里,完全忘了刚才我不仅爬人家墙头,还指着人家吼,只对他道:“谢谢。”
只见傅长生撇了撇嘴角,一松手将我丢在了地上。
虽然不疼,但是足以让我的意识回归,我回过神,爬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对他说道:“你你你!你如此摔寡人,信不信寡人砍了你!”
哪知道傅长生上下打量了下我,忽然眯着眼睛笑道:“陛下夜半爬下官的墙头,不小心摔了下来时下官不顾自己的胳膊,将陛下接住,如今陛下还要来砍下官的头,不知这是何道理?”
他这般对着我说话,一字一句砸在我的心尖,砸得我直晕乎,一时间竟然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力反驳。于是我只能支支吾吾道:“那你也不能将寡人扔在地上啊……”
“陛下太重,下官的手麻了,如此说来,陛下还要赔下官的医药费。”
“胡、胡说!”我涨红了脸,“寡人轻得像一张纸,怎么可能有你说的那么重!”
“还有!”我一转头,指着那只看热闹看得欢快的猪,对他道,“你宁可给一只猪捏脸,也不愿意给寡人捏脸,你是不是对寡人有偏见!”
哪知道傅长生在听了我的话之后,脸色瞬间变难看,他阴沉地对我问道:“怎么,陛下对于自己的这张脸十分不满意?”
“单眼皮,塌鼻梁,还有一个蒜头鼻,寡人对自己的脸不满意极了,所以你得跟寡人回宫,”我哼哼着,手一背威胁道,“寡人也要仙女棒,变大变小变漂亮!如果不答应寡人,寡人就让你的骨灰回老家!”
我本以为傅长生会宁死不屈不跟我回宫,却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他便背着行囊出现在我的寝殿前。
倒不是因为他昨天晚上被我威胁害怕了,而是因为我答应了他的条件。
说来惭愧,我作为一国之君,竟然还不能用君威来震慑住别人,也的确是窝囊。
傅长生说,他身为和平使臣从邻国来到我们大齐,身上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