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太同频的人不适合做夫妻,可我偏偏不信,执拗的和邓墨结婚生子。
结婚十年,我和邓墨之间与其说是夫妻,不如说是执行夫妻这个特定名词的程序。
我以为我和邓墨之间会一直这样。
直到医院产科门口我看见他带着大着肚子的人做产检,那一刻被我深藏心底近十年的心酸如洪水崩堤,久久不能平静。
原来他也会心疼别人。
1.
即使近半个月没见过面,我仍然一眼认出那个陪同大着肚子的女人做产检的男人。
是我结婚十年的丈夫,邓墨。
男人将背包里的水杯打开递到孕妇的手上,接着又接回来盖上放回去。
我立在一道墙的拐弯处,被眼前的一幕冲击的呼吸一窒,紧紧的靠着墙才能维持住我最后的体面。
手上的检查单子被我狠狠的揉捏住,双手忍不住的颤抖。
过往十年,邓墨并不是一个好的丈夫,甚至我的孕期他没有陪我来做过一次产检。
就连生孩子的手术同意书都是我自己签的。
邓墨冷清,十年婚姻我们俩像是被设定的夫妻,没有交流,没有分享,更没有心疼。
可眼前的这一幕却狠狠的扇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邓墨的心疼只是没有对我而已。
恍惚之间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的家,再一回神外面的天已经阴沉沉,雷声轰隆。
夏季雨水多,不一会大雨就倾盆而下,我也得赶去学校接我的儿子。
车门一开一合,小少年将书包往后座一扔,边系安全带边问我。
“妈,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接我了啊?”
我笑笑伸手将刚刚买的牛奶递给他,
“接你哪一天都有时间。”
“哼,你就骗人吧。”
小少年一口气喝完牛奶,坐在副驾驶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聊着学校的事情,我在旁边轻声附和着。
我们的儿子,邓望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