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的臭毛病,走就走吧,你放心,她走不远的,没两天就又回来了,她又不是第一次用这招了。”
温景然冰冷又带着许多不耐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温景然说得没错。
这不是我第一次闹脾气要离家出走。
可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呢?
好像是孟忱月在国外生活得不顺心,开始频繁和远在国内的温景然开始通电话。
倾诉自己的不如意,丈夫的不贴心。
温景然成了她生活的垃圾桶,所有好的坏的情绪,全都倾洒在温景然身上。
这就形成了,我和温景然在家吃饭,他打电话;我们出去逛街,他打电话;我们一起看电影,他中场出去打电话,再回来时,电影已经放映结束了。
一场下来,电影讲得什么,他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我受够了,和他大吵一架。
他觉得我小题大做,没事找事。
气急时,随口拖出一句:“这么闲,你去找个班上上吧你。”
话音刚落,他猛地收了声。
而我猛地关上了家门。
第二次离家出走,时间上看就要进得多。
就在前不久。
大年三十,阖家团圆。
温景然在公司年会上,被提升为了一个项目的负责人。
他喝多了酒,胃病又有些隐隐发作。
我照顾了他一天一夜。
第三天,他好了,我倒下了。
我浑身似是被烈火焚烧,耳鸣喉痛,可再睁眼,哪儿有温景然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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