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副总了，幸会。”
他穿梭于发布会现场，像极了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
发布会进行到一半，场外便来了很多警察。
“有人提交了证据，你们公司现在涉嫌经济诈骗，请立刻停止本次活动，跟我去警局接受盘问。”
顾森愣住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警察同志是不是搞错了啊。”
话还未说完，就和他们公司的一众高层一起被带走了。
看守所里，我去看望了顾森。
这才几天，他就已经目光无神，眼下乌青。
“在我换走样本后你故意按兵不动，营造出慌乱的假象，导致我们以为胜券在握提早开了发布会。你看着成交的数额越来越多，然后提交了证据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现在我们都涉嫌经济诈骗，你太可怕了。”
我可怕？
我只不过是在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罢了。
我挑眉沉声：“如果你不动那歪心思，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要怪就怪你不安分。”
我有个习惯。
会将研制初期的样本留在实验室，供同事再次利用。
成熟的样本我会带回家里的实验室，妥善保管，防止丢失。
所以顾森花大价钱剽窃的只不过是个样品胚胎，根本不成熟，仍存在着极大的风险。
这世上容不下所有投机取巧，动歪心思的人。
这次能在短时间内就拿到那家公司的报告书打翻身仗，还得感谢姜鸢。
是她从顾森那边骗取的。
我想要当面和她说一声感谢，却始终见不到她的人。
罢了，不见也好。
见了也是徒增烦恼。
10
我又吐血了。
医院报告显示，我活不过三个月。
我放弃了治疗，签了器官捐赠协议。
陆翼没有再言语些什么，可眼眶总是泛红。
我找了个空闲的时间，让他去陪我挑墓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