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个哑巴,上学的时候没少遭人嘲笑欺辱,只有姜鸢护着我。
那天姜鸢浑身挂彩,声音嘶哑:
“方宴礼,我不准他们说你是哑巴。”
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可姜鸢却是在意的不行。
大学毕业后我放弃了深造,和姜鸢结了婚,成了她的金丝雀。
可这,却是我噩梦的开始。
她时常提醒我,我是个残疾人,是个哑巴。
我不配拥有好日子。
只能在愧疚中挣扎一辈子。
在这沉重的气氛下,门铃突然响了。
门开后,顾森当着我的面,亲昵的揽过姜鸢,暧昧道:
“今天我们怎么玩?”
顾森是姜鸢包养了三年的男大学生。
今年他毕业,姜鸢直接给安排进了公司管理层。
他的存在,几乎是对我赤裸裸的侮辱。
但我依旧默不作声。
姜鸢瞥了我一眼,命人将我关进主卧隔壁的书房。
剧烈的喘息声从隔壁传来,伴随着几声尖叫的欢愉。
我望着满墙姜母的相片,瘫倒在地。
脚心传来阵阵疼痛。
我把头埋进了胸膛,颓废不堪。
是我的错。
是我欠她的。
如果不是我太蠢,姜鸢不会成这样。
2
我十岁那年,姜母得了抑郁症,整个人形容枯槁。
她借着姜鸢想吃巧克力的名义,哄我顺路去替她买了安眠药。
姜母的死讯传来时,我正和姜鸢兴高采烈的分着巧克力。
漫天的谩骂和指责向我飞来,压得我喘不过气。
姜鸢哭得撕心裂肺,我还没来得及和她说上话,就被带离了姜家。
这些年,我都活在悔恨中。
如果不是我非要去买那劳什子巧克力,姜母是不是就不会死。
姜鸢也不会年少丧母,孤苦伶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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