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玄儿法拉利的其他类型小说《爹,娘亲说她没有男朋友玄儿法拉利全文》,由网络作家“凉拌黑加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田叔,你是从哪里得到这幅画的?”莫怀清眼含泪水问道。田爱华眼中出现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没回答,反而反问道:“你可是叫莫怀清?你相公是不是叫君若翊?是大云国的将军。”莫怀清瞪大了双眼:“田叔是如何得知的?”她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从来没有把自己的事情说给南启行以外的人听,就算是许恒尧,也只知道她是从别的世界过来的,其他并不知道,她不清楚为何田爱华会这么清楚她的事情。田爱华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终于没了惊恐的表情,转而变得平静起来:“君夫人,请坐!”他指了指书房里的椅子,语气也变得恭敬起来。这个称呼莫怀清好久都没听到了,她看不透眼前这个老人。“您想知道的,我都说给您听。”田爱华确定了她的身份以后就开始尊称了。莫怀清不明所以坐在椅子上,听他缓缓道...
《爹,娘亲说她没有男朋友玄儿法拉利全文》精彩片段
“田叔,你是从哪里得到这幅画的?”莫怀清眼含泪水问道。
田爱华眼中出现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没回答,反而反问道:“你可是叫莫怀清?你相公是不是叫君若翊?是大云国的将军。”
莫怀清瞪大了双眼:“田叔是如何得知的?”
她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从来没有把自己的事情说给南启行以外的人听,就算是许恒尧,也只知道她是从别的世界过来的,其他并不知道,她不清楚为何田爱华会这么清楚她的事情。
田爱华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终于没了惊恐的表情,转而变得平静起来:“君夫人,请坐!”他指了指书房里的椅子,语气也变得恭敬起来。
这个称呼莫怀清好久都没听到了,她看不透眼前这个老人。
“您想知道的,我都说给您听。”田爱华确定了她的身份以后就开始尊称了。
莫怀清不明所以坐在椅子上,听他缓缓道来:“君夫人,说来,我应该算是您的后代了。”
莫怀清抓紧了书桌一角,紧张地看着田爱华。
“大云国这个朝代在现在的历史中是没有的,我也是听我爷爷说过才知道,当初我爷爷交给我这幅画,就告诉我,其实我们田家有位祖先是大夫,嫁到大云国将军家去做了当家主母,这幅画就是那位当家主母,当时我还不信,只不过看到您之后,我心里就有一个想法,您就是那位老祖宗。”
“这幅画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一直被我藏得很好,就算那些年过得极其艰难,我也没有把它拿出来卖掉,后面国家放宽了政策,我才敢拿出来挂上,那也是在我出狱以后的事了。”
“那时我腿断了以后,开始做古董鉴定的工作,就着手研究关于大云国的事情,查了很多年一无所获,直到有一天,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发现了一座墓,我当时就在那里,于是就去看了一下,里面出土的东西都让我隐约觉得这就是大云国的东西,不过国家最终认定那是南宋时期的物品。”
“接着,从墓地里挖出了一个石碑,上面刻的墓志铭跟我爷爷对我说的一模一样,那里刻了一位将军的一生,这位将军就是大云国的君将军,不对对君将军的丰功伟绩只是一笔带过,大多都是说的君将军与他妻子莫姓夫人的伉俪情深。”
“只是,那个墓里只有君将军的棺椁,他的妻子并没有与他合葬,这点让很多人都觉得费解,为什么两人感情那么好,却不葬在一起呢?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是将军夫人到了这里。”
田爱华说完就看向一脸悲痛的莫怀清,她实在受不了自己的相公被埋入黄土,君若翊下葬的时候她不在,现在竟然会从别人口中听到他的墓地在一个小村庄里。
她真的不敢相信那个英俊潇洒,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相公已经死了。
她觉得心好痛,她紧紧地揪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哭得肝肠寸断。
田爱华没出声,等她情绪过了之后才说:“君夫人也别太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要珍惜当下才是啊。”
“不,我相公肯定还没死,只是换了一个地方生活,我会来这个世界,就是因为受到了他的指引,我一定会找到他的。”莫怀清坚定道。
她看向田爱华问道:“你姓田,为何说是我的后人?”
田爱华道:“我听爷爷说,他爷爷那一辈本来是姓莫的,不过后面入赘到了一户姓田的人家,生下的孩子就从此姓田了。”
莫怀清想到她跟着师父去学医后,战乱开始后,君若翊就把父母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后来他们还通过几次信,信中父母说他们又生了一个儿子,她成亲的时候父母也带着那个弟弟来了。
君若翊本想把他们接过来一起生活,但父母说在原来生活的地方习惯了,不愿跟他们一起,其实莫怀清知道父母是担心他们莫家家世不高,跟着他们只会让人说闲话,莫怀清也没强求,派人将他们送回去,因着路途遥远,去的次数也就极少,每次都是匆匆去,又勿勿回来。
直到君若翊出事之后,莫怀清没有告诉父母,追随着君若翊到了这个世界。
想来田爱华就是她弟弟那一代的后人了。
只要一想到她那个世界的亲人都已经做了古,她就一阵心痛交加。
“你既是我弟弟那一辈的,那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治好你的腿,不过这件事你不要对其他人提起。”莫怀清好不容易平复之后才叮嘱田爱华。
田爱华点头:“这是自然,我不会对其他人说的。”
“你可否把这幅画交与我?若是想要钱或者银两,我都可以奉上。”这幅画是她的精神慰藉,她来的时候太匆忙,没有带走一件有关她跟相公之间回忆的东西,眼下看到这幅画,她不想放弃。
“不用君夫人说,我也会主动奉上的,既然画有了主人,那我也放心。”田爱华道:“至于钱都是身外之物,够用就好,君夫人不用客气。”
说着田爱华就到门后拿了一根撑杆,把画拿了下来,珍宝般地收拾好后交到她手里。
莫怀清紧紧把画抱在怀里,心中痛苦万分。
这画是经过处理和重修过的,只要保管好一般不会坏。
“还有件事我想问问你,我相公的墓是在哪个地方?他陪葬的东西都在哪里?”
莫怀清想去看看,带着玄儿祭拜一下。
田爱华拿了书桌上的笔,写下地址交给莫怀清,莫怀清道了声:“谢谢!”
片刻后又道:“我这几日不会过来,等我过相公坟前祭拜之后再来给你施针救治。”
“无妨,我不着急。”田爱华道。
又平息了一会儿,莫怀清这才跟田爱华一起出去。
门外南启和跟许恒尧已经等着了,看到莫怀清红肿的眼睛,南启行忙走上去问道:“怎么了?”
莫怀清摇头道:“无事,不用担心,田叔的腿有反应,证明还是有效果的。”
本来想让莫怀清母子去别墅住,不过莫怀清觉得不妥,主人都没有在家,她没理由住得安心,于是跟玄儿继续住在医院里,好方便照顾南启行。
玄儿也喜欢跟南启行在一起,尤其是南启行让许恒尧买了些绘本回来,刚开始玄儿让南启行读给他听,后面南启行慢慢教他认字,无意中发现玄儿竟然是个天才,过目不忘,他这个年纪的孩子在幼儿园都是学习习惯的时候,他已经能认字了。
尽管莫怀清不让他打扰南启行,不过南启行根本不在意只要不处理事情的时候一般都跟玄儿泡在一起,跟真正的父子一样,连许恒尧都觉得奇怪南启行怎么住个院就变得这样有耐心了,而且也不冷着脸了。
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医生建议三天就可以出院,不过南启行总是说这里疼那里难受,医生也看不出什么毛病,于是建议他还在医院观察几天。
莫怀清也觉得奇怪,问过他为什么不回去,南启行总是神秘一笑,告诉她山人自有妙计。
在住院第十天的时候,有人终于按捺不住了,许恒尧告诉他公司已经被南启辰接管了,公司里有几个高管早就投诚了南启辰,由于封锁了南启行的消息,老爷子南青山急得团团转,到处找南启行的下落。
许恒尧在汇报这些的时候并没有忌讳莫怀清在场,莫怀清听了个大概,应该是南家的生意出了问题,南启行不在,南启行的堂兄南启辰想要霸占弟弟的家产。
原来南启行赖在医院不出去是在等狐狸尾巴露出来,哪些人对他不忠,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来,都不用他逐个去揪出来了。
莫怀清感慨,在哪个世界都一样,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亲情在利益面前毫无价值,听完许恒哟的汇报,她叹了一口气,突然有点心疼这个男人了。
于是她走到南启行面前,抬起手摸了摸他硬硬的头发说:“没事的,所有的不快乐都会过去!”
南启行惊讶之余又有些感动,他从五岁以后就没被人摸头鼓励过了,笑了笑问:“你是在安慰 吗?”
“当然,玄儿沮丧的时候我都是这样做的。”莫怀清回答得一脸坦然。
南启行有点郁闷,敢情她是拿他当儿子了?他的年纪应该比她大吧,对了,他还不知道她多大了,他索性问了出来:“莫小姐贵庚了?”
虽然给她办户口的时候是按二十五岁的年龄来办的,但他还是想知道她到底多少岁了。
莫怀清道:“虚岁二十六了!”
“我今年三十岁,我比你大,你竟然用安慰小孩子的方式来安慰我。”
莫怀清根本不上当:“我都是从七百多年前过来的,如果按如今的年份来算,那你应该叫我一句老祖宗!”
南启行无话可说!
“该吃药了!”莫怀清手里端了一个碗递给他。
这段时间,莫怀清借着不白住的由头,给南启行吃了不少补品,可以说南启行这次住院,除了包下了一层病房以外,在医院的花销根本没什么。
说来也怪,莫怀清给他的东西他吃下后会觉得很舒服,之前失眠的毛病也好了不少,以前三更半夜睡不着头疼,现在到点就睡,到点就醒。
他毫不犹豫地接过来一饮而尽,味道还很好!
“恕我直言,南公子还是不要经常躺在床上了,你现在已经完全好了,可以出去适当锻炼一下。”莫怀清提醒他。
其实不用她提醒,他就已经快要发霉了,如果不是有个玄儿解闷,他早就跑出去了。
南启行道:“快了,就这两天,我就可以出去了!”
果然,到了下午,南启辰就带着老爷子南青山过来了:“爷爷,我收到消息,说是启行不行了,我这也是怕他又个万一,公司里人心涣散,南家几十年的基业不久毁了吗?”
老爷子气得用拐杖杵着地说:“胡说,你是存心不想让你弟弟好是不是?”
南启辰道:“爷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老爷子走得飞快,没一会儿就到了南启行的病房门口,问南启辰:“是不是这里?”
病房外两个保镖想拦住南青山,被从另一边过来的许恒尧打断了:“老爷子你们也敢拦?是不是不想活了?”
保镖赶紧放行,许恒尧喊了一声:“老爷子,大少,你们怎么过来了?”
南启辰道:“听说我弟弟住院了,我们特地来看看。”
“快,快开门,我要看看启行怎么样了!”看到许恒尧,南青山就已经知道了南启行在这里,他不由得紧张起来,也不知道启行怎么样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会不会跟启辰说的一样,凶多吉少了。
许恒尧也没废话,亲自打开病房的门让南青山和南启辰进去。
一进病房,南青山就看见南启行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眼睛闭得很紧。
“启行?启行?爷爷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南青山叫了几声,南启行都没有回应,他转头问许恒尧:“启行怎么样了?”
许恒尧老实交代:“老爷子,二少是在十天前的凌晨出了车祸,车祸很严重,司机老王当场就死了,二少当时浑身是血,送到医院来的时候差点就没抢救过来,现在也是睡的时间多,醒的时间少,医生说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是要观察一段时间。”
听到许恒尧的话,一旁的南启辰微微弯了弯唇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南青山跺了跺拐杖,焦急地说:“是不是这儿的医生水平不行啊,再找国外的专家过来看看,启行是南氏的接班人,不能出事,你们怎么保护他的?怎么让他出了车祸?”
许恒尧低着头沉痛道:“对不起老爷子,有人引开了我们,现场可以看出二少的车是被人故意撞的,而且当时所有的监控都坏了,我们根本无从查起。”
“谁?是谁要害我的孙子?给我查清楚,不要放过他。”南青山气得发抖。
许恒尧真担心老爷子心脏病发作,一口气没上来就…,他心里暗骂南启行不干好事。
估计是听到了许恒尧的骂,病床上的南启行“悠悠转醒”,
许完愿刚要出去,莫怀清看到一个年纪很小的男孩子在往护栏里面挤,周围有人提醒他让他小心别掉到池子里去,还有人在找他的父母。
不过这男孩子嘻嘻一笑,根本懒得听,他拿着系了一片菜叶子的棍子,把菜叶子放进池子里,抓着一个护栏柱子对那只大乌龟说:“喂,吃东西!”
周围的人发出善意的笑道:“这乌龟都吃饱了,不会把头伸出来吃你的叶子的。”
小男孩道:“我不信。”
看起来这个男孩子父母也不在身边,是他一个人跑过来的。
他这动作太危险,不过因为不是自己的孩子所以周围都没人拉他上来,原本以为乌龟不会伸出头吃那片菜叶子,这小孩子玩一会就会放弃了。
谁知那乌龟竟然慢慢伸出头来了,旁人一看那乌龟伸出头来,都好奇地跟着张望,嘴里七嘴八舌地说着:“这倒是稀奇啊,这乌龟竟然把头伸出来了。”
男孩子一听更加得意了,他努力伸长手把菜叶子往乌龟嘴里送,那乌龟猛地张嘴咬到菜叶子,还没等那男孩子高兴地大叫,他就被乌龟的大力拖着掉到水池里。
周围的人都慌了,水池里的水虽然不深,但是里面很硬,掉到里面一定很痛,而且还很深,就算是有人想拉也拉不上来。
掉到池子里的小男孩子还觉得很有意思,从水池里爬起来,朝着那乌龟走过去,似乎是想摸一摸乌龟。
上面有人喊道:“你别碰乌龟,会被咬到的。”那男孩子也不听,大胆地走过去,把手放到乌龟的壳上重重捶了一下,捶完之后还嘻嘻笑了。
真是个熊孩子,无知者无畏。
就在这时,刚才吃了菜叶子缩回壳里的乌龟突然伸出头来咬住了男孩子的裤子,男孩子一见顿时吓得哇哇大哭了出来
“儿子,儿子!”这时,一个焦急的女声从人群外传来,接着就看到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扒开人群跑到了池边,看到池子里被乌龟咬到的男孩子大喊道。
看来这女人就是这男孩子的监护人了,小男孩吓得动也不敢动,僵着身体大哭道:“妈妈,救我!”
“谁?谁来救救我儿子?多少钱我都愿意出。”女人急得也快要哭出来了。
乌龟凶猛,咬着男孩子不放,不一会儿就有人看到男孩子裤腿下面流下来的血了,这一下就没人敢下去了,万一自己下去被咬了怎么办呢?
“哎呀,都让这小孩子不要去逗乌龟了,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莫怀清身后的导游摇了摇头说。
见状,玄儿拉拉莫怀清的手道:“娘,我们去把那个哥哥救上来吧。”
莫怀清略一点头,让玄儿站在原地不动,自己跳了下去,朝着那大哭的男孩子走过去,水池上面的人群发出一声惊呼,似乎没想到下去救人的是一个女人。
莫怀清拉过孩子,一脚踹到乌龟的头上,乌龟吃痛立刻松口把头缩了回去,随后她将那孩子往池子上面轻轻一抛。
那男孩子只觉得一股柔力就将他送上了岸。
但围观的人却不知道啊,他们七手八脚地接住还在大哭的孩子,那孩子的妈抱着孩子问:“儿子,有没有哪里疼?”
“腿!”孩子大喊道。
有人卷起刚才被乌龟咬住的那条腿的裤腿,看到一排深深的牙印,深可见骨,伤口处汩汩往外流血,看着就吓人。
“来来来,美女,我拉你上来。”被莫怀清惊呆了的导游看到莫怀清还在池子里,忙伸出手去拉了她上来。
莫怀清脚湿了不太舒服,不过还是牵着玄儿来到那男孩子身边说:“让我看看吧,我是大夫。”
人群又散开,莫怀清走过去蹲下来检查了一下伤口道:“没事,只是皮外伤,弄点药就好了。”
说着她从玄儿手里接过包,又从包里拿了一瓶药粉均匀地倒在大哭的男孩子的伤口上,药粉一上去,血就止住了。
人群发出惊叹:“这什么药啊,效果这么好。”
“这瓶子好漂亮,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药瓶呢,像是玉做的。”
莫怀清一概没理会,她又从包里拿出一卷绷带帮着包扎好,随着她的动作,那男孩子渐渐止住了哭,只埋在女人怀里小声啜泣着。
女人忙道:“这位大夫,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你这药粉还有吗?我想买一些。”
莫怀清看看包扎好的绷带道:“没有了,我只是做了暂时的处理,你还是带他去医院看看比较好。”
女人忙点头哈腰:“是是是!”
说着就一把抱起孩子快步走出了人群。
“欸,不是说谁救了她儿子就给谁钱的吗?怎么说话不算话啊。”有人喊了一声。
旁边立即有人说了:“人家儿子现在得去医院检查呢,哪有这个闲心啊。”
莫怀清没把这些捞到耳朵里去,她牵起玄儿准备去别的地方看看。
导游见状,对她竖起了大拇指道:“美女,你真勇敢。”
“举手之劳而已。”莫怀清道。
导游一开始就觉得她气度不凡,穿着打扮也不俗,现在又听她说自己是医生,顿时就对她肃然起敬了:“你们医护人员真的太了不起了,救人总是赶在死神前面,我由衷地感到倾佩。”
正说着,导游余光看到一个穿僧袍的年轻和尚走了过来,瞬间瞪大了眼睛,盯着那僧人道:“大师,你今天怎么出来了?”
莫怀清也看到了,这就是导游说的那个开了天眼的大师吗?这么年轻?看起来就像个少年,见那僧人和善地看着她,她也朝对方露出一个笑来。
“我天天待在禅房里,不闷死也得生病,出来走走还不行?”那少年和尚显然是认识导游,走过来对着导游脑袋就是一巴掌:“看到我很惊讶吗?”
导游摸摸脑袋讪讪道:“你不会是手机玩得没电了,这才出来的吧。”
少年和尚一点也没有被拆穿的窘迫,嘿嘿一笑道:“知我者,小召也。”
没过多久,莫怀清就积攒了一笔不小的财富,在南都来说都能算得上是一个小富婆了。
她还会隔三差五去给田爱华施针,田爱华的身体也好得很快,这事南启行是知道的,因为每次去田爱华那里,南启行都会让许恒尧跟着一起去。
田爱华最近满面红光,每次见了莫怀清都有一种恨不得把她供起来的感觉,他越是恭敬,田雅儿对她的态度就越是恶劣。
这天莫怀清帮田爱华施完针,田爱华因为要躺一会儿,许恒尧还有事要跟他谈,于是莫怀清就让许恒尧进了房间,出来的时候田雅儿已经等在门口了,田雅儿笑眯眯地说:“莫医生,辛苦你了,我已经在前厅里备好茶了,喝过茶再走吧。”
这姑娘一直对她都抱有敌意,这会儿却对她态度这么好,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疑。
且先看看这姑娘到底想干什么吧。
莫怀清点点头道:“如此,那就谢谢田姑娘了。”
田雅儿对这个称呼不甚满意,因为听着总觉得像是在喊田螺姑娘,不过她只撇了一下嘴角,然后就热情地领着莫怀清去前厅了。
前厅的桌上果然备好了茶点,看着还挺精致的,田雅儿说这些小零食是她亲手做的,莫怀清看着还有些羡慕,有些人做吃食果然是有天赋的。
田雅儿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梳那种小辫头了,她把头发扎成了一个马尾,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普通的T恤跟牛仔裤,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利落,比先前看着的样子好太多了。
今天田爱华再三叮嘱她要做个热情好客的主人,田雅儿尽管不情愿,但也照做了,她将一碟山楂糕放在莫怀清面前,又给莫怀清倒了一杯茶。
盛情难却,莫怀清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没问题,空间也没报警,难道是她小人之心了吗?
她又在田雅儿希冀的目光下拿起了一块山楂糕,这时,空间发出了警报,这山楂糕有问题,莫怀清笑了笑,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在田雅儿的注视下面不改色地放进嘴里嚼了两下咽下去。
田雅儿在山楂糕里放了芥末,如果不是莫怀清之前跟南启行一起吃过日料,大概也不会知道,其实不用空间警报,她闻也能闻出来。
田雅儿看着她吃下去,还在等她惊慌失措的表情,想看她出丑,谁知她一直面色无常,脸上挂着跟平时一样的微笑。
甚至,莫怀清还表扬了一句:“田姑娘手艺真不错,酸酸甜甜的,味道很好。”
田雅儿不淡定了,她在做山楂糕的时候可是精心设计了这个比例,既很好的隐藏了芥末的气味,吃到嘴里又能感觉出来,她在学校里的时候可以放倒了一批人。
说起来这也不过是个恶作剧,她就是看不惯莫怀清始终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所以就想到了这个法子。
一般吃过的人无一不会露出狰狞的表情,怎么莫怀清能这么淡定?
这种淡定让她产生了严重的自我怀疑,难道是她放少了吗?不可能啊,她专门还称了的。
难道是其中一块没有沾到芥末吗?那倒是有可能的,她就不信莫怀清的运气那么好,每次都能尝到没有芥末的那一块。
她于是把碟子又往莫怀清旁边送了送道:“既然好吃,那莫医生就多吃些吧。”
莫怀清摇摇头道:“田姑娘,你这糕点里放的糖太多了,太甜了,我不太喜欢吃甜的,下次可以试着把糖少放一些。”
田雅儿疑惑道:“不会吧,我都是按照比例来的。”
莫怀清又拿起一块,轻轻咬了一口面色如常地放下道:“可能是我不太喜欢吃甜的吧,田姑娘若是不信可以试一试。”
这回田雅儿彻底打消了疑虑,她真的怀疑自己忘了放芥末了,于是她拿了一块放进嘴里,刚嚼了两下脸色就绿了,她赶紧吐出来,芥末呛人的味道让她难受得要命,整个鼻子,眼睛都快受不了,她手舞足蹈,到处找水喝。
莫怀清已经把水帮她倒好了,递到她手边道:“田姑娘这是怎么了?来来来,喝点水。”
情急之下,田雅儿端起水杯就一饮而尽,一连喝了好几杯,她才缓过劲来。
刚要说话就听到田爱华哈哈的笑声从门口传来:“雅儿你今天还做了好吃的啊,那大伯可有口福咯,你们也是啊,雅儿的厨艺那是一绝,哈哈哈。”
说着他就让许恒尧推着他到了桌子边拿了一块。
“大伯,不...”田雅儿刚想说话,就感觉背上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接着她就说不出话来了。
田爱华哈哈笑道:“雅儿是不是想让我留着给客人吃?没事,这不是还挺多的嘛,我就吃一块。”
边说他就把一大块山楂糕放进了嘴里,田雅儿口不能言,手也僵直不能动,眼睁睁看着田爱华吃了一大块。
田爱华面带笑意地在嘴里嚼了两下,然后脸色就变得跟田雅儿一样了,他猛地把嘴里还没咽下去的山楂糕吐了出来,一时间被呛得眼泪鼻涕横流:“这,这是什么玩意儿?”
田雅儿感觉再次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能开口说话了,她赶紧站起来一蹦三尺高:“大伯,快喝水,这里面放了芥末。”
“什么?”田爱华瞪圆了眼睛道:“你...”
许恒尧刚才听到田爱华说田雅儿手艺好,还想着拿一块吃呢,但他看到田爱华变了脸色,后面就改成给田爱华倒茶了。
田爱华猛灌了几杯水骂道:“雅儿,你又胡闹!”
田雅儿缩在角落里委屈道:“我,我不是想整大伯的。”
“你不是想整我,那你是想整客人的吗?瞎胡闹,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田雅儿还要狡辩,突然肚子里发出一阵震天响,她忙捂住肚子,脸上出现痛苦的神色。
“别装,装肚子疼也没用,今天我非得好好骂骂你,让你长长记性。”田爱华以为她是装的,再次骂道。
莫怀清原本也是不怕的,直到有一条野狗突然转过头来看她,那狗抬头满是鲜血的头冲她呲牙一笑,那个笑容简直是噩梦,就像是地狱来的使者一般,血腥味跟尸体腐肉的味道直冲鼻子,她忍不住吓得倒退了一步。
她这个动作惊动到了脚下吃尸体的猫,四五只猫顿时竖起尾巴,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凶神恶煞地看着她,片刻后朝她扑过来。
那天她拿了一把士兵用的刀杀了很多猫和狗,也就那一次,她对这两种动物有了深深的阴影。
回去后她吓得连做了几个晚上的噩梦,闭上眼睛就是那条狗满脸鲜血的笑容,狗怎么会笑?
君若翊以为是她发癔症了,连着安慰了她好些天,她才好一些,后来,她从那场梦中缓过神来,那片战场就爆发了一次史无前例的瘟疫。
后来,她看到猫尚且还能活动,但看到狗她就吓得僵直身体,连动一下都困难。
一个急刹车,让莫怀清看清了狗脸上的表情,那狗望过来冲她着狂叫了一声,然后就再次跑开了。
“好狗不挡道!”南启行骂了一声,看了一眼莫怀清,这才发现莫怀清全身僵直,缩在座椅上一动不动,他心中一动问道:“狗你也怕?”
莫怀清从牙齿缝里哆哆嗦嗦挤出一个字:“是!”
南启行发动车子,迅速驶离这里,过了好一会儿,莫怀清才觉得全身的血液重新开始流动起来。
突然,一只温暖的手覆在了她僵硬的手上,是南启行,他边开车边说:“不用担心,这里的狗应该是家养的。”
的确,这一带都是一些私房了,跟农村一样,农村的人为了防盗养条狗也很正常,而一般家养的狗性格会温顺一些,不会乱咬人。
莫怀清艰难道:“你见过狗笑没?”
南启行想了想道:“见过!不过狗的笑都是肌肉的抖动,它们开心的时候会摇尾巴,笑容不常见。”
“我见过!”莫怀清道:“我见过狗咧着嘴笑,跟人一样。”
南启行捏捏她的手说:“我信!”
“你信?”莫怀清惊讶地看向他,几乎没有人相信她看到狗子牙咧嘴冲她大笑。
“嗯!”南启行坚定道:“不过那毕竟是少数,面对恐惧的方法就是直面恐惧,小莫,你放轻松一些,没事的。”
莫怀清没再说话,她反手握住了南启行的手,仿佛是在汲取力量。
好不容易绕到南家老宅,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莫怀清回了老宅,玄儿就像一个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抱着莫怀清的腿哭喊道:“娘,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
莫怀清摸摸他的头道:“抱歉。”
南启行见状,抱起玄儿道:“今天是南叔叔的问题,车子没油,停在路上了。”
玄儿哭了好一会儿,这才被南启行牵着去洗漱。
为了给玄儿赔罪,南启行答应玄儿送他一套乐高,并且陪他去游乐场玩一天,玄儿破涕为笑,洗漱完把手里的笔记本电脑上的游戏页面给南启行看。
这游戏是南氏集团下面的游戏公司刚开发出来的测试版,开发这个游戏的程序员号称是最烧脑的游戏,不仅涉及到计算,还有各种悬疑案件需要破解,一个成年人玩都会玩得一个头两个大,更何况是一个四岁的孩子?
这让那个开发这个游戏的程序员情何以堪?
南启行不敢相信,挑了一些游戏里的问题问玄儿,玄儿回答得滴水不漏,他终于确定了,这孩子大概可以被称为天才。
他又把手机拿出来,翻出一个数独的软件让玄儿玩,玄儿不费吹灰之力就过了第一关。
南启行顿时就乐了,这样高的智商,简直是万里都难挑一了,他把玄儿举起来转了好几个圈,哈哈笑了起来。
听到房间里的笑声,莫怀清推门走进来,南启行就跟献宝一样对莫怀清道:“小莫,玄儿真是个天才,你知道吗?我一定要好好培养他。”
这语气就跟自己的儿子似的,玄儿仿佛心有灵犀,冲到莫怀清面前道:“娘,万一要是找不到爹的话,我觉得南叔叔也可以当我爹的。”
“小坏蛋,你有没有良心,你爹对你那么好,你这么快就把他忘了?”莫怀清有些尴尬,刮了一下玄儿的鼻子。
“哈哈哈,我要是有玄儿这样的儿子,做梦都会笑醒了。”南启行笑着打破尴尬道。
玄儿一本正经道:“娘,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
莫怀清对着他的脑袋拍了一巴掌:“睡觉去,别闹了,明天还得去幼儿园呢。”
安顿好玄儿,莫怀清跟南启行一起走出门,莫怀清道:“玄儿还是稚子,说话自然是童言无忌,你别介意。”
虽然南启行嘴上说不介意多一个儿子,但哪一个男人会给另一个男人心甘情愿地养孩子呢?
况且莫怀清也不会这样占南启行的便宜,她始终坚信总有一天会跟君若翊重逢的。
南启行笑道:“你都说了是童言无忌了,我怎么会介意?不过,我倒是觉得玄儿说的也没错。”
莫怀清有些惊愕地看向南启行,南启行道:“没事,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说完他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到了门口还对莫怀清说了声晚安。
关上了门的南启行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他长吐出一口气,胡乱抹了一把脸安慰自己道:“慌什么?”
这一晚,莫怀清竟然意外地没有做噩梦,不过她梦到了君若翊,梦到他拉着自己的手喃喃低语,像是在告诉她什么。
她听不太真切,不知道君若翊说的什么,正急的满头大汗的时候,她就醒了,睁眼一看天都亮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莫怀清都忙起来了,就连南启行经常都看不到她的人,问了老李,老李也不知,只知道她每隔几天都会去一趟咖啡厅。
莫怀清去咖啡厅当然是去见明居洋,她拿过去的虫草,经过鉴定之后都是上上品,明居洋于是决定找她收购,一些送了人,一些卖了,当然,卖的人都是明居洋圈子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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