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老九阴阳的其他类型小说《纸新娘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苗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倍?少说也有几十万啊……之前的事,就已经够难搞的了,一次性处理了六十四个鬼魂,如今价格提高十倍,那能是小事吗?保不齐小命都得赔进去。我的心突突狂跳,正打算拒绝,一旁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去看看。”看看?债主倒是轻描淡写,合着在前方冲锋陷阵的人是我啊?“是你说的,尽快还债,两不相欠。”债主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字字散发着寒气。我顿时语塞,一股无名火再次蹿上心头。不就是看看吗?谁怕谁啊,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永乐集团的老板既然能开出六位数的价,证明一定很棘手,功德也肯定普通的事要大了很多。于是我心一横:“行,我去看看。”我带上家伙,跟着俩人,上了他们的宝马车,一路朝着会所驶去。相比之前,永乐会所的生意确实好了很多,门口迎来送往全是豪车。龙哥...
《纸新娘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十倍?少说也有几十万啊……
之前的事,就已经够难搞的了,一次性处理了六十四个鬼魂,如今价格提高十倍,那能是小事吗?保不齐小命都得赔进去。
我的心突突狂跳,正打算拒绝,一旁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去看看。”
看看?
债主倒是轻描淡写,合着在前方冲锋陷阵的人是我啊?
“是你说的,尽快还债,两不相欠。”债主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字字散发着寒气。
我顿时语塞,一股无名火再次蹿上心头。
不就是看看吗?谁怕谁啊,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永乐集团的老板既然能开出六位数的价,证明一定很棘手,功德也肯定普通的事要大了很多。
于是我心一横:“行,我去看看。”
我带上家伙,跟着俩人,上了他们的宝马车,一路朝着会所驶去。
相比之前,永乐会所的生意确实好了很多,门口迎来送往全是豪车。
龙哥脸上都笑开了花,进门前,先把我带到门后,指着我给他的那道黄符:“白师父,您看看贴的位置行吗?”
“你觉得呢?”我反问。
他大手一拍:“我觉得行啊,瞧我们这儿生意都好成啥样了……”
我笑而不语,其实我根本不会画符,这道符,是我向九叔请的招财符。
看到他们生意明显变好,再也没发生过怪事,我心中的大石,也算彻底地落下了。
龙哥和陈丽是亲眼见证过奇迹的人,对于我的功力深信不疑,但永乐集团的老板是第一次接触,对我不够了解,就算他俩把我夸得天花乱坠,老板也坚持要眼见为实。
我表示理解,十分配合地跟着龙哥和陈丽坐上一部私人电梯,直通会所的顶楼。
那里是老板自己的地盘,从未向外开放,就连外人也很少进去过,安排在这么私密的地方,应该是不想让外人知道。
老板姓林,单名一个彦字,据说很年轻,才二十出头,手下管理着好几个产业,真正是年少有为。
最近不知怎么了,突然很少出来见人,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研究起香水来了。
下边的人都说,他准备研发一款高端香水,谁也不能打扰他,直到今日,他才踏出房门,来会所见一见我。
我有点受宠若惊,整理好衣冠,来到一扇双开的大门前,龙哥十分恭敬地敲了三下,里面传出一道十分虚弱的声音:“请进。”
龙哥拉开大门,一股浓烈到令人想吐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我胃里顿时翻江倒海,脑袋也被熏得发昏,调整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适应了这个气味。
装修豪华的大包厢里,摆着一张可以围坐三十人的超大圆桌,一位瘦削得几乎能被风刮跑的男人,坐在正对门的位置,朝我们点头示意。
龙哥简单地相互介绍后,识趣地退下了,整个包厢,就只剩下我和林彦两人,周围安静极了,除了中央空调送风的呼呼声,就是我自己的呼吸声。
“就是你处理了会所的冤魂?”林彦晦暗的眸子,满是怀疑地打量着我。
“那敢情好!”龙哥眉眼松弛,彻底放了心,然后恭敬地递给我一个黑塑料袋:“这些法金白师父先收着,我手里最近有笔生意周转不灵,下周,下周我一定双手将尾款送上。”
我心知肚明,龙哥这哪是周转不灵?他不过是想试试,我的法术到底灵不灵,一个星期的时间,足以看出真假。
我也表示理解,毕竟不是小钱,谨慎些也无可厚非。
“好。”我接过袋子,打开一看,里面通红一片,好几沓新新崭崭的百元大钞,差点没闪瞎我的眼。
长这么大,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呐,少说也有好几万吧,没想到龙哥出手这么大方。
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至于尾款有多少,我已经不在乎了,手头的钱,已经足够我这学期的学费、过生活了,就算奢侈地租一个单间,也还有余钱。
“那画符的事就拜托您了……”
告别了龙哥等人,接下来几天,我都没有再接活,全都忙琐事去了。
看房、租房、签合同、搬家……像个陀螺忙得脚不沾地。
奶奶留在田叔家的那套红木家具,被我搬到了出租屋里,虽然不知道奶奶为什么要拿人家的寿材来翻新,但这是她留给我的东西,想必一定有她的道理。
等彻底忙完这一切,我终于感觉到了累,胳膊肘酸得都抬不起来,全身几乎要散了架。
望着小小的出租屋,我感慨万千,终于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了。
债主慵慵懒懒地坐在红木沙发上,四十五度角抬首看着天,那双幽黑的眼眸深不见底,仿佛藏着很多秘密,比天还要让人难以捉摸。
一天的时间里,四分之三他都在发呆,偶尔跟我交流两句,也是在提醒我,檀香快烧完了,赶紧过去换香。
除此之外,他半句都不想与我多说,浑身散发着生人勿扰的气场,我也懒得理他,当他是件漂亮的摆设,自己该干嘛干嘛。
很快,一周的时间到了,龙哥的生意“周转”了过来。
他和陈丽怀揣着一个黑塑料袋,提着花篮和水果,亲自登门拜访。
见到我,龙哥笑得合不拢嘴:“白师父诚不欺我!会所这几天果然没有再发生怪事,生意也比平时翻了几番,我们老板高兴得不得了,想要亲自感谢您,不知白师父能赏个脸不?”
我正在削苹果的手微微一顿,永乐集团的老板?亲自感谢我?
我疑惑地看向陈丽,她朝我笑道:“就是简单的吃个饭。”
我虽然年纪小,没见过什么世面,但脑子还是清醒的,人家堂堂大集团的老板,分分钟进出几百万,居然专程抽空请我吃个饭?用脚趾头想也不太现实啊。
于是淡然的一笑,俩眼直勾勾地看向龙哥:“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龙哥被我看穿,不好意思地挠挠光头:“吃饭之余,还想请您帮个小忙。”
至于是什么忙,龙哥和陈丽确实不知道,但他说了,老板的报酬很丰富,比这次的高了十倍!
这东西别人不了解,我却再清楚不过了,我奶奶房里就有几个,不过个头比地上的碎陶片小了不知多少倍。
我那时见到它们,一个个只有半个巴掌大,奇形怪状的,我还以为是未完工的泥哨。
看我拿在手里,奶奶吓得大惊失色,叫我赶紧放回原位,千万别打碎了。
我好奇地问她,这是啥啊,黑不溜秋的,她这么宝贝。
奶奶说,这东西叫陨泥,是从陨石坑里挖出的泥巴,里面含金,老金贵了,做成中空密封的陶器,可以用来关鬼收邪,困住一些厉害的东西。
想到这儿,我耳边立刻浮现出了九叔的话:“这里面有个厉害角色……”
难不成就是指陨泥里的家伙?
我连忙后退两步,黑暗中,一道烟雾呈螺旋状升腾而起,四面八方吹来一阵怪风,吹得我浑身发冷,打了个寒颤。
右手的小拇指又毫无预兆地疼了起来,我低头一看,一根半透明的红绳就缠在手指上,红线绷得像根琴弦,另一头延伸至木门外边,越收越紧,几乎要把我的手指给扯断。
这不是昨晚的红绳吗?怎么还在……
来不及多想,我胡乱抓起一块碎陶片,用力一割,红线‘嘭’的一声弹开,我手指一松,重重地跌坐在地。
红线终于断了,我刚想松一口气,鼻间就飘来一股子血腥味。
刚才用力太猛,我握着陶片的掌心被割破了一道口子,流了好多血,我赶紧把陶片丢掉,忍着痛朝包包的方向摸黑走去。
记忆中,包包在红木沙发的左边,我凭着记忆的方向摸索,包没碰到,却碰到了一只冰凉的人手!
这只手肤如凝脂,光洁细腻,手指根根分明,修长若笋。
活了十几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手,就像被能工巧匠精雕细琢过,我甚至能想象出这只手在灯光下那优美的形态,以及散发的耀眼光芒。
这儿什么时候放了个工艺品?
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正如刚才的陨泥陶器,这些东西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
我正纳闷着,突然,玉手动了!
以异于常人的速度,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吓了一跳,魂都快吓没了,想要挣脱却根本拗不过这只玉手,而且越是挣扎,手指就握得越紧,我的手腕几乎都要被它给捏碎了。
“你是谁……”我颤抖地发问。
“呵!”一道轻蔑的呼声,让我毛骨悚然。
这居然是个人!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还是说,他其实一直都在屋子里?
想到有个人坐在黑暗中,默默地盯了我一夜,我就一阵恶寒,浑身鸡皮疙瘩掉满一地。
“你是谁?再不松手,我叫人了……”我几乎带着哭腔“威胁”他。
“呵!”面前讥讽地笑出声来,我手腕一松,一阵冷风拂面而过,身侧的木门咯吱一声缓缓开启,我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跑去,刚想跨出门槛,我就愣住了。
院子里,立着一个直挺挺的纸人,纸人一身红衣,手上缠着半截红线,正眉眼含笑的看着我。
小蝶?
它不是已经泡水缸了吗?怎么会出现在田叔家?
看到它,一股强烈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
好痛!
脑袋“嗡”的一声,那些刺耳的尖叫像一根根尖锐的钢针,使劲往我的头皮里钻。
我头痛欲裂,赶紧松开了手,当银镯子离开陈丽,那阵刺耳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我缓了好一阵子,惊魂未定地扫视一圈,刚才是怎么回事,幻听吗?
我晃了晃脑袋,还未回过神来,陈丽就转动一圈脖子,惊奇地叫道:“诶,小玲,我的脖子好像不怎么疼了……”
她耸起肩膀,由前向后转动几圈:“肩膀也不沉了!”
陈丽对我的手艺大为称奇,她说,她这个肩颈看了好多老中医,针灸、推拿、熏艾、电疗……什么法子都试过了,怎么都治不好。
“也是奇了怪了,你拿个小银镯子给我滚了两下,居然不疼了。”她双目放光地盯着银镯:“这镯子可真漂亮,上面的图案好特别。”
听到她喜欢,我还挺开心的,就多说了两句:“这是我家祖传的。”
“是吗?”她若有所思:“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啊。”
她皱着眉,痛苦地想了半天,始终都想不起来。
她每天见的人没有八百也有一千,记不住很正常,就算记起来了又能怎样呢?把两个镯子凑成一对拜个把子?
我无奈地笑了一下,借着陈丽杯里氤氲的雾气朝她看去。
先前挂在她身上的几个人影都消失了,她的肩膀空荡荡的,只剩一些浅紫色的瘀痕。
如果她身上的影子不是幻觉,它们突然消失,很可能就是因为这只银手镯!
奶奶曾经说过,金压惊、银辟邪,玉石保平安。
银子不仅是古代的流通货币,还可以鉴毒、消炎杀菌、辟邪消灾。
在我们乡下,每家每户但凡有孩子出生,都会佩戴小银锁或者小银镯子,据说可以辟邪驱寒,吸收胎毒。
我就曾见到奶奶拿着这只云纹银镯给人收惊,一收一个准。
我轻轻地摩挲着镯子,总觉得,它比刚才拿出来的时候亮了一点,就连上面的云纹也比先前明显了一些。
我几乎可以确定,陈丽是遇到脏东西了:“丽姐,你是不是去过什么不干净的地方?”
正在活动四肢的陈丽身形一僵:“你……你什么意思?”
我鼓起勇气说道:“特别是发生过火灾……”话音未落,我就被她死死捂住了嘴。
陈丽脸白如纸,说话声音直发抖:“你不要命了,在这说这些!”
我呆呆地眨了眨眼,不能说吗?
她给了我一记大眼珠子:“行了,赶紧出去干活,有什么事晚上下了班再说。”
她匆匆忙忙地扣好衣服,叫人先带我去保洁一组。
我跟在那人后面,心里藏着事,也没多少心情看景了,一直到更衣室门口,男人递给我一个塑料手环:“去把保洁的衣服换上。”
我谢过他,推开房门,一股浓郁的空气清新剂扑面而来,我咳了两声,刚站定就愣住了,这哪儿是换衣间,分明就是个大包房啊!
沙发上坐着几个男男女女,表情木然地盯着我,一双双漆黑的眼珠子,就像没有眼白似的,特别渗人。
我连忙道歉,飞快地拉开门出去,门外,领我来的男人已经走开了,走廊上突然出现好多人,来来往往很热闹的样子,我看了看手机,才上午十点,会所就开始营业了?
“你想到了什么?”我紧张地问。
“没什么。”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是目光却闪闪躲躲,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他在心虚什么,亦或者,他在害怕什么?
看样子他是不会说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肯定跟我有关。
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件事能解释得通——那个吻!
一想到我捧着他的脸狂亲了一口,那种脚趾扣地的尴尬感,再次涌上心头。
罢了罢了,这种事还是到此为止吧。
原因看样子是找到了,现在该我头疼了,房间里凭空出现一个男人,我该怎么跟别人说呢?
老乡?同学?
我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想要替他编故事都找不到切入点。
“我叫靳陌。”认识这么多天,他终于肯说出名字了。
“除了姓名,性别男,其他的呢?”我像个居委会大妈,开始刨根问底。
他纠结痛苦地皱着眉,半晌回道:“我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有个名字,其他的一概不知。
我打开度娘,查了一下他的姓氏,靳姓起源于战国时期楚国大夫靳尚,还有一说是出自于芈姓,甚至还有源于匈奴的,各种起源众说纷纭。
“我不知道这个姓是从哪来的,但陌这个字,是我自己起的。”靳陌说,他第一次恢复意识,就是在一个深不见底的漆黑洞穴里,黑暗、陌生、恐惧,就是他对这个世界的第一印象。
他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又该去向何处。
跟着一道若隐若现的招魂召唤,来到了人世间。
听完,我咬着笔杆子,绞尽脑汁地想半天,总不能说他是从黑洞里走出来的原始人吧!
于是现场编出了一个身世:“就说你是我发小,怎么样?”
他耷拉着脸,明显觉得不怎么样。
但又无可奈何,无计可施,毕竟,他现在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
“那就这么决定了!”我双手合十,赶紧把他拉起来倒腾:“准备一下,跟我下去见见他们……”
半小时后,我带着靳陌出现在了龙哥和陈丽面前。
看到我们同框而出,龙哥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艳,或许是出于男性之间的本能感应,他察觉到了靳陌强大的萧杀之气,于是略有防备地跟他拉开距离。
陈丽就不同了,见到帅哥,她眼珠子都粘在靳陌身上了,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
但花痴归花痴,她的八卦之心还是没有忘怀,这边笑得花枝乱颤,眉眼翻飞,那边紧接着就问:“你俩昨晚……”
“咳咳……丽姐,能不能别这么八卦,这是我发小,昨晚刚进城,我只是收留了他一晚。”
“哦……”丽姐和龙哥明显不相信。
我羞红着脸,胡乱向他们介绍了一下。
龙哥摩挲着下巴,眼神乌溜溜的打量着他:“白师父,你确定这是你发小?这相貌,这气度,比我们林老板看着都强啊。”
也难怪龙哥会怀疑,靳陌相貌俊美、气质雍容,就算什么也不说,往那儿一站,天生就一副睥睨万物的王者之姿,怎么看都不像从山沟沟里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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