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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骨结局+番外

水无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到了医院,包好伤口,江拂坐在病床上,隔壁桌惹事的人来个好几个,说过来看望她,顺便谈赔偿的事。江拂挨个看了遍,孟执也在。她倒笑了下。福祸相依,这不就来了吗?目光停在孟执身上,江拂手指指过去。“让他留下来跟我谈。”视线都落在孟执身上。他还什么态度都没表,白姜先出来了,“是我失手砸到你了,跟孟先生没关系,你想要什么赔偿跟我提吧。”江拂问她:“什么赔偿都行?”“你要是狮子大开口那肯定不行。”江拂伸出手掌,扳自己的手指开始算,“医药费,住院费,精神损失费,这些就不说了。还有我现在这个样子,我接下来的工作也做不了了。怎么说也是靠脸吃饭,五十万不过分吧?”江拂说的一点不磕巴。她看见孟执极轻地笑了下。眼底情绪深不可测,夹带着嘲讽。仿佛已经越过她的表...

主角:江拂孟执   更新:2024-11-26 2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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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拂孟执的其他类型小说《俗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水无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了医院,包好伤口,江拂坐在病床上,隔壁桌惹事的人来个好几个,说过来看望她,顺便谈赔偿的事。江拂挨个看了遍,孟执也在。她倒笑了下。福祸相依,这不就来了吗?目光停在孟执身上,江拂手指指过去。“让他留下来跟我谈。”视线都落在孟执身上。他还什么态度都没表,白姜先出来了,“是我失手砸到你了,跟孟先生没关系,你想要什么赔偿跟我提吧。”江拂问她:“什么赔偿都行?”“你要是狮子大开口那肯定不行。”江拂伸出手掌,扳自己的手指开始算,“医药费,住院费,精神损失费,这些就不说了。还有我现在这个样子,我接下来的工作也做不了了。怎么说也是靠脸吃饭,五十万不过分吧?”江拂说的一点不磕巴。她看见孟执极轻地笑了下。眼底情绪深不可测,夹带着嘲讽。仿佛已经越过她的表...

《俗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到了医院,包好伤口,江拂坐在病床上,隔壁桌惹事的人来个好几个,说过来看望她,顺便谈赔偿的事。

江拂挨个看了遍,孟执也在。

她倒笑了下。

福祸相依,这不就来了吗?

目光停在孟执身上,江拂手指指过去。

“让他留下来跟我谈。”

视线都落在孟执身上。

他还什么态度都没表,白姜先出来了,“是我失手砸到你了,跟孟先生没关系,你想要什么赔偿跟我提吧。”

江拂问她:“什么赔偿都行?”

“你要是狮子大开口那肯定不行。”

江拂伸出手掌,扳自己的手指开始算,“医药费,住院费,精神损失费,这些就不说了。还有我现在这个样子,我接下来的工作也做不了了。怎么说也是靠脸吃饭,五十万不过分吧?”

江拂说的一点不磕巴。

她看见孟执极轻地笑了下。眼底情绪深不可测,夹带着嘲讽。仿佛已经越过她的表象看穿她要讹一笔钱的内心。

这还是这么多年不见以来江拂第一次在明亮的灯光下和他对视。

外表变化大的她都能一一找出来。

以前又瘦又弱,一双如漆似墨的眼睛澄亮,像个阴郁的狼崽子。现在看着有点正常人的样了。

白姜都没注意到她在看什么,她刚工作不久,自己哪有这么多钱,有也不能被她这么讹。

“你想钱想疯了吧?”

江拂摸摸自己包扎的额头,眼尾挑着笑,给了第二个选择,“或者用别的代替也行。不是有人刚给你弄了个网剧资源吗?”

她的目的毫不掩饰,白姜早在送她来医院的时候就知道她是谁了。听她这么说,顿时觉得她早有目的在先。

“你该不会是没本事留住就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要吧?”

江拂不想跟她废话,那本来就是她的,“谈不拢就算了,就是不知道你酒吧闹事砸伤人的事要用多少钱压下来,五十万够不够?”

“你!”

孟执拦住她。他一直没说话,但对于江拂的反应他一点都不觉得讶异。

从认识江拂起,她就是这么个唯利是图的人。

不管是想得到的东西,还是人。

有用她才会在,没用了就一脚踢开。

孟执闭了闭眼,再看向她的视线冷淡,“江小姐想抢,也不掂量自己配不配?”

江拂觉得他这话怪刺耳的。

不帮她也就算了,还要帮着别人来讥她。

江拂心口堵着的气更咽不下去了,“我要回我自己的东西也叫抢?”

“公司做的决定自然有更全面的考量。白小姐和你类型相似,又比你年轻,公司也只是择优罢了。”

他一字一句的,反应太过平静显得是江拂蛮不讲理。

江拂攥着被子,反问他,“年轻就代表她是吃这碗饭的?”

“江拂,”孟执不想跟她胡搅蛮缠,直言道:“就你现在这幅模样,让给你你还能干什么?”

江拂最在意的就是这张脸了,她清楚孟执肯定知道,现在踩得她一文不值。

到这,江拂算是知道了孟执就是来断她念想的。

孟执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差直接说她江拂年纪大了不如白姜了,她还有什么好谈的。

江拂心里有气,索性不看他了,“行啊,那就赔钱,五十万,我等着。”

孟执一言不发地带着白姜走了。


江拂眉心一跳,后仰着头想和他拉开距离,“你别碰我!”

没得到回答,孟执也不在意。指腹摁到江拂的眼皮上,狠狠蹭着她的皮肤。

刚结了浅浅一层痂的地方被这么揉蹭,隐隐有些刺痛。

江拂不用看都能想到他要做什么,抓住他的手腕,指尖陷入,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扬声道:“孟执!”

孟执垂眸扫她一眼,对她的反抗无动于衷。她越是反应激烈,孟执越是钳制着她。

一来一回间,江拂已经被堵在沙发角落,眼角薄薄的皮肤生疼。

孟执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姿态压着她,直到感觉到擦掉了她刚长好一点的痂,孟执才停手。

他极近距离地看着江拂的脸,眼底透着偏执的狠意,“我劝你最好别动你这张脸。”

江拂觉得他莫名其妙极了,脱口而出,“我自己的脸我想怎么弄关你什么事?”

“你大可以试试。”孟执放开她,说是明目张胆的威胁也不为过。

江拂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有个白姜了吗?她照着我整的不是挺好,你何必还要盯着我。”

又讨厌她又要看她这张脸,有病么这不是?

江拂以为能从孟执这知道点关于白姜照着她整容的内幕,但孟执连提都不往上提。

他好像懒得再提起她模样的事儿,刚刚发生的就这么在他那翻篇了一样。

孟执从面前的茶几上摸来一盒烟,轻车熟路地点上一根,抽了一口,才转过脸,“你可以滚了。”

“你真有病。”

江拂白跑了一趟,还多栽了个跟头,后悔得要命。

拿上包就要走,江拂一刻都不想多待。

孟执提醒她,“签好的合同不允许毁约,我想你也不愿意好不容易爬到现在的位置突然什么都没了。”

江拂刚站起来,孟执的话一字不落地落入她的耳中。

她甚至有种幻觉,身后盯着她的是条阴冷的毒蛇。

只要她敢不听话,她就活不了。

江拂的脊背紧绷着,沉默地离开。

直到走出距离会馆有段距离的位置,横亘在江拂心口的一口气才消失。

她这才能够顺畅的呼吸。

掏出手机,调到相机上,江拂对着镜头检查自己的眼角。

因为祛痣结成的痂被孟执生生擦掉了,红了一片。

江拂忍不住骂了几句脏。

屏幕一变,有人打电话过来。

江拂看了眼电话号码,深吸一口气,接起来,“喂。”

“小夕的药吃完了,给我钱买药。”

江拂眉心拧起,“月初不是给你打了一笔钱吗?”

“药有多贵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医院换了另一种好的进口药,贵得很。再加上我们还要吃饭生活,你给的那点怎么够?”

“易朝,我会打电话去问易夕的医生。”

易朝丝毫不怵,“问就问呗。反正我告诉你,明早你要是不打钱过来易夕就没药吃了。别忘了我跟易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你别想不管我们。”

江拂想说点什么,最后都咽回去。

春末的晚上,她却突然觉得很冷。

易朝说的对,她不能不管他们兄妹俩。

即便她万分不想承认。

“你要多少?”


江拂面上不动声色,嘴角的弧度不减,实际上心里已经认定祝何不是什么善茬。

明明在场的人都知道她是程敛女朋友,祝何还当着她的面说这种话。

是希望她生气甩脸子,还是想她有自知之明让位置?

江拂往程敛身上靠了靠,说:“阿敛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不愿意宁小姐来呢?”

“你能这么想当然更好了,”祝何段位也不低,丝毫不受影响,美艳的脸上带着颇有深意的笑容,转而忽略江拂,对程敛道:“沐沐的房间在你们隔壁,如果有什么事还麻烦你们照顾她。”

程敛看了江拂一眼,兴致没有来时高了,不过他没有说不愿意。

“我知道了。”

云淡风轻实则波涛暗涌的几番对话,搞得一屋子的人气氛都不太对。

直到孟执出现在门口,话题才有了转移的方向。

江拂没想到孟执也会来这,匆匆看了一眼看向别处。

程敛带着裴宿过去找孟执说话,留江拂她们几个女人在一块。

程敛的一圈朋友,女生也有,也有的男生带了女朋友过来。江拂跟她们有的充其量只是之前见过,关系很一般,因为只有江拂一个人家世背景格格不入。

在他们的圈子里,江拂是他们最瞧不起的那一类。

而祝何看上去跟她们关系都不错,带着宁之沐和她们聊天。

气氛融洽。

江拂不勉强自己往上凑,坐在单人沙发上,玩着手机。

房间被分割成两份,程敛跟他的朋友们在一块,女人在一块。

江拂玩着玩着,祝何她们那边说话的声音传进江拂的耳朵里。

“宁小姐是下个月生日?那到时候程敛会不会去?”

宁之沐说:“我会邀请他的,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来了。”

“肯定会去的呀,你们是什么关系,你生日他怎么会不去呢?”

“哎,别这么说……”宁之沐朝江拂这边看了一眼,“阿敛都有女朋友了。”

那几个女人里不知道是谁说,“有女朋友怎么了,又不可能结婚,玩玩而已。刚才祝姐不都说了么,他们家是想你跟程敛在一块,你担心那么多干什么?”

祝何悠悠地开口,“是啊,你别担心。阿敛的结婚对象不可能是那种人。”

江拂手上一局贪吃蛇很快挂掉,她烦躁地退出游戏,起身去找程敛。

他们几人准备打牌,程敛站在桌边,江拂过去抱住程敛的胳膊,软着嗓子道:“我头有点疼,想去休息一下,我们的房间在哪啊?”

“很疼吗?”程敛反手搂住江拂的腰,“我送你回房间。”

程敛和他们说了声,搂着江拂预备上楼。

江拂半靠在程敛怀中,脚下踢到什么,绊了个踉跄。

幸亏程敛在身边,扶的及时,不然她要摔了。

江拂回头看,孟执和她对视,眼底很黑,“抱歉。”

说完,转过头去继续打牌。

似乎刚才只是他不小心。

江拂抿紧唇,不能说什么。

上楼前,祝何喊了程敛一声,“等会赶紧下来,好不容易聚了聚,别耽误了。”

“知道了!”

江拂在他身侧,清楚的看到祝何对她露出一个难以言喻的笑。

到了房间,程敛关上门,江拂舔舔唇,小声问道:“你小姨是不是很不喜欢我啊?”

“你想多了。”程敛想也不想地说。


江拂回到房间后,也许是心情不错,上网上翻看了好些私信。

上一条微博是剧组发的定妆照,她转发的,涨了一点粉丝。即便是这样,也比她以前只是当个网红的时候要好上不少。

冲劲上头,江拂修了几张照片发出去。

玩到后半夜,江拂靠在一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大早,她又醒了,因为不想再和易夕还有孟执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随便洗漱过后,江拂换回自己的衣服走出卧室。

易夕的门还没开,客厅里也不见孟执,江拂在房间里转了两圈找了纸和笔,给易夕留了个简单的字条说自己有事先走了。

反正她已经答应留下来一晚了,够讲情面了。

大清早的,吸进去的空气都凉飕飕的。江拂昨晚没吃什么,早上又饿着肚子,她现在的胃里翻腾。把外套拉链拉到最上面,压低的帽子把脸挡去大半,整个人恹恹的。

刚到楼下,江拂迎面跟易朝碰上了。

易朝低着头看手机,第一时间没认出江拂,是江拂往他面前一挡,挡着他上楼梯,他这才恋恋不舍地从手机上抬起头。

看是江拂,易朝收起手机,不怎么待见江拂,“干什么?”

江拂提醒他,“少跟着孟执掺和。”

她丝毫不怀疑就易朝这种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智商,跟着孟执后面,能被孟执玩死。

易朝一点不领情,这在江拂的意料之中,“要你多管闲事。”

“我知道是他让你跟我要那么多钱。”

“那又怎么样?你本来就该给我。”

江拂不想跟他讨论她欠的钱,她更在意孟执,“你就没想过孟执为什么肯帮你吗?”

面对江拂,易朝一向没什么耐心,“他不仅教我怎么跟你要钱,还给我钱,不比你这种就知道说废话的好?”

这倒是江拂没想到的,孟执居然会另外给易朝钱。

她更怀疑孟执没安好心了,“多少?”

“反正比你抠抠搜搜的给的多。”

江拂也来气了,“那你以后找他要,反正他也比我有钱。”

易朝瞪着眼,“不行,你给是你欠的。”

他贪婪的模样一点都不知道收敛。

钱不是给他的,江拂给的钱是给易夕的,她认为孟执的钱应该也是。但这种事情,江拂改变不了易朝不拿,索性她也不管了。

懒得再跟易朝白费口舌,江拂越过他去开车。

如孟执所说,上午江拂的时间是空着的,她回了玲珑湾,倒头睡到中午被容栩叫起来。

容栩站在床边,“你公司的电话打到座机上了,起来接。”

江拂的手机被她关了声音,一打开好几个未接来电还有消息,都来自赵汀白。

迷蒙着眼接过电话,江拂懒散地躺在沙发上,“什么事?”

赵汀白说:“下个月你和公司的合约到期,我问问你有没有续签的打算。”

五年的合同期限,期间多少公司想替江拂付违约金挖她走,赵汀白都不担心江拂会不会走。只有现在这次,她问了。

江拂最近忙昏了头,都不记得这件事。

听赵汀白这么一提起,江拂看向在吃午饭的容栩,对赵汀白说:“合约到期了是吧?等我去公司一趟再说吧。”

安静几秒钟,赵汀白欲言又止,最后道:“好,我在公司等你。”

往日无话不谈的两个人,现在接个电话三两句没了话说。

通话结束,容栩从她们刚说到的话里理解了事情,问江拂:“你还想留在这公司吗?”

江拂拖着提不起劲的腿走过去,摇了摇头,“不想。”

要是放在以前,江拂不是这个答案,就算有白姜在她也愿意留下来。

可现在不同,自打她知道裴宿背地里做的那些事,她就特别想离开,还要离的远远的,省得裴宿借职务之便做些什么事。

比如之前,他想逼她了,弄出个白姜抢她在公司的生存空间。他改主意了,就开始打压白姜把机会再让回给她。

这不是整个一神经病吗?

她要是继续留在那公司里,裴宿早晚也会对白姜那样对她。

江拂从容栩的沙拉碗里扒出来两片菜叶吃,说出自己的担忧,“但我怕我想走没那么容易。”

“那好办,趁还没把程敛甩了,让他最后帮你办件事。”容栩干脆把自己的碗让给江拂,“程敛找你了没有?”

“没。”

容栩见过江拂和程敛两人闹矛盾,不过没这次这么严重就是了,她问:“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江拂来了兴趣,没睡好的眼里都增了一抹亮,“怎么帮?”

容栩的本事江拂是见识过的。

当初江拂钓了个男人,那男人以为江拂才是被钓那个,本事也不得了,说自己单身,疯狂追求江拂。江拂矜持一段时间,差点答应了,因为容栩找上门了。那男人那时正是容栩老公,还是个空有一副皮囊靠着容栩家里的。

踢了那男人之前容栩盯了江拂好长一段时间,饶是江拂早早在人情世故中摸爬滚打,也险些没扛住。

要不是说两人天生是当朋友的料,一来二去,居然从情敌发展成了好友。

而容栩的老公,成了前夫,早不知道被调派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江拂有时佩服容栩除了感情不顺什么都游刃有余,不像她,什么都没有,就爱好点男色吧,还在上面栽了个大跟头,栽的头破血流的。

“找个女人给他让你抓现成的,到时候他不仅要死皮赖脸求你原谅还得想尽办法补偿你。”

江拂忙拒绝,“别了吧,搞太大了。”

要是以前她估计能同意这个损招,但她现在不想闹这么大,太累。

怕容栩说什么是什么真去干了,江拂又说:“程敛的事先顺其自然。”

当下她要先解决了公司的事。

吃过东西,江拂化了个妆去了趟公司。

其实要谈也没什么好谈的,江拂不想继续待在这,说见面谈只不过是方便一点。

赵汀白为了之前的事和江拂之间疏离不少,江拂告诉她不想继续签了之后她也没多说什么,似乎是早料到这个结果。

临走前,赵汀白没忍住告诉江拂:“你要是有什么想去的公司可以跟我商量商量,我帮你牵个线。”

“不用了,谢谢赵总。”

离开赵汀白的办公室,江拂给小七发信息,准备下午去剧组。

等电梯的时间,江拂从楼梯间没关严的门缝里看见白姜鬼鬼祟祟的身影。

想到什么,江拂放轻脚步跟过去。

走近了听出来不止白姜一个人,另一个是陈以。

“我已经去见过至娱的人了,那边同意签我,但是这边的违约金得我自己出。”白姜的语气中略带丧气。

陈以惊叹道:“违约金可不少,你现在哪有那么多?”

“反正我要离开这里,”一提到这,白姜的话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再待下去我就疯了!”

江拂靠在墙上听着,认同地自顾自点头。

可陈以不了解白姜和裴宿的事,她始终觉得不妥,“但你刚有点积蓄,要是现在走不就是重新开始吗?到了那边,你未必能出头。”

“那我也认。”

白姜心意已决,她跟陈以的关系相处倒是很好,陈以是公司的人,这种事白姜都和她说。

没听见陈以的动静,白姜又劝她,“你这段时间只要帮我想想办法多挣点钱,到了至娱,我跟那边把你也要过去。”

后面陈以答没答应江拂没听到,她一转眼,裴宿无声无息地站在她身后。

江拂吓得差点叫出声,拍着心口,江拂低头就要走。

裴宿拉住她,不由分说地把她往电梯里拉。

江拂不想闹出动静,跟着他走。

电梯的门在眼前关闭,江拂站在离门最近的位置,“你找我有事吗?”

“白姜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得知自己一手捧出来的人要走,裴宿的情绪不见丝毫波动。

江拂看他,不懂他的意思,“听见了。”

裴宿微微笑着,“她只管走,她走了,你跟我,不管到哪我都能让她废掉。”

原来打的是这个心思。

江拂不往他打的主意上扯,只道:“你就不怕她把你做的事都说出去吗?她离开这里,说不定会找下一个东家帮她对付你。”

“为什么要对付我?我对她还不够好吗?”裴宿一如既往不认为做的事很过分,他甚至沾沾自喜,“要不是我,她能有今天吗?”

某一个方面,裴宿说的确实是事实,但是江拂不敢苟同。

“她要是会这么想就不会走了。”

裴宿搭上江拂的肩膀,大半力气都压在江拂身上,他毫不在意,“那是因为我不帮她了,我想让你高兴高兴,她就要走。”

江拂拿下他的手,“这里是公司,你能不能别动手动脚?”

“这就动手动脚了?”

好在这时电梯停了下来,有其他楼层的人要进来。江拂往一边站站,和裴宿保持着最远的距离。

有其他人在,裴宿没再说什么。

一直到到大厅,江拂要离开,裴宿拍拍她的头顶,没再整什么幺蛾子,留在电梯里去地下停车场。

江拂嫌弃他嫌弃的很,本来想到车里等小七过来,现在怕裴宿再生事端,自己开车走了。

白姜的事,始终在江拂的脑海里停留。

联想到那回她脑袋被白姜失手砸伤,孟执是帮着白姜说话的,白姜现在又为了跳槽主动去找了孟执,要是真被白姜签了至娱,恐怕以后她的路更难走。

不过好在白姜现在还在为支付公司违约金发愁,想必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

江拂钻了这个空子,想打白姜的主意。

……

自打陈以去带了白姜,江拂什么事都不跟陈以商量,连接商业合作都是自己直接接手,要么交给小七去做。

陈以在江拂这经纪人的名号名存实亡。

有电视剧宣传的关系在,最近找上门的合作多了不少。江拂挑挑拣拣,选了质量相对高的跟对方联系,还去了摄影棚拍了一支广告。

休息期间,江拂算了算账。加上容栩帮她把车卖了的钱,江韬欠易家的剩下的那些已经攒够了。

江拂心里有块大石头落下来,盘算着什么时候跟易朝做个了结。

她把钱还完了,易朝总找不到别的借口缠着她要钱了。

江拂在剧组的戏份快杀青了,悠闲不少,她便特意约了孟执到家里。

其实她想过在外面找个餐厅比较好,但那样显得没什么诚意,她得让孟执感受到她找他做的事是认真的。

为此,江拂钻研一番菜谱,做了几道菜出来,还特地买了几瓶红酒备着。

容栩有事不在家,江拂也提前跟她说过,没人会来打扰。

江拂没太刻意收拾,一切以日常为准。

到了约定的时间,孟执还没有动静。江拂坐不住,来回走动,想给孟执发信息问他来了没有。又想着自己约人吃饭,态度好一点比较好。

孟执迟到快半个小时,江拂开门前调整了表情,把不耐烦都收起来。

“孟先生,你可算来了。”江拂开门便这样说。

惹得孟执多看她一眼。

上来这么喊人,有事想说的意思太明显。

孟执淡定十分,不主动往上提。

将客厅看过,孟执转身问她:“什么事,居然找我到家里来。”

被孟执打量着,江拂躲避他的视线,带他到餐桌上,“我自己做的这一桌子菜,肯定只有到家里来才能吃到。”

长桌上摆着几道菜还有一份炖汤,每份看着都很不错。

孟执从不知道江拂会做饭。

几年前江拂到他的小房子里照顾过他几天,从未下过厨。

那时候他没钱身体也不好,做饭打扫这种事都做不了,江拂说心疼他要照顾他,每每饭点都是从外面带回一些打包的饭菜。

他以往当她是不会,不曾想是她压根对他不上心。

孟执站着不动,如墨的眼底寸寸结了薄冰。

江拂没注意到,上手拉他往椅子上坐,“你迟到这么久菜估计都凉了,就别站着了,快尝尝,我可是花了一番功夫的。”

“你会做饭?”

明明知道答案,孟执依旧问了,就是眉眼间的情绪阴沉沉,似山雨欲来。

江拂道:“会呀,不过很久没进过厨房了。”

言下之意,都是为了请他吃饭才重新碰这些。

她连碗筷都给孟执拿好,自己在孟执身旁坐下,“尝呀。”

孟执放在腿上的手攥紧又松开,在江拂灼灼地注视下拿起筷子,最后又放了回去,不带温度地问:“有什么事直说。”

江拂抿抿唇,动手帮他夹菜到碗里,“你先吃饭,我为你准备了这么多,你不吃都浪费了。”

她在装傻,忽略孟执漠然的目光,一定要让他尝尝这些。眼睛亮亮的,连期待感都演的充足。

“别这样看我。”

在易家那次,差点因为她用这种眼神看他发生点什么。江拂想到了,故意眨了眨眼,“那你快尝。”

孟执静静地看着江拂,片刻才收回眼神,如她所愿的尝了她夹到他碗中的食物。

他想的果然不错,江拂的手艺不差,至少不会是勉强学会的。

江拂还眼巴巴地望着,孟执说:“还可以。”

“只是还可以吗?”江拂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不然也不会提出请他到家里吃饭。

可能是菜凉了,或者是不符合孟执的口味。

这些都不重要了,江拂给自己辩解,坚决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那可能是你迟到太久,因为凉了口感才不太好。”

现在的情况不正常,孟执是这么认为,所以他打破江拂刻意营造的和谐气氛,“到底找我什么事?”

江拂也觉得差不多了,再继续下去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装了,“我听说白姜想签至娱是不是?”

直接说出目的,竟然让孟执觉得自在不少。他一边觉得江拂果真善于迷惑人,险些让他沉浸在刚才的氛围中,一边又有种“果然这才是江拂”的感觉,“既然已经知道了又何必问我。”

“我不是想问这个,我是想让你别签她。”

孟执垂眸看她,好笑道:“我为什么听你的?”

江拂面色认真:“因为我和她是竞争关系。”

“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江拂托着下巴,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孟执,里面氲着勾人的笑,“你签她不如签我。”

到这话为止,孟执忽然感觉这才是她的目的。

孟执没立刻给她答复,淡淡道:“你后面有个裴宿,你们公司是他家的,比起我他岂不是更合适?”

“他手里有白姜的把柄,又没有我的,我为什么要找他?”

真要算起来,她还不知道裴宿和孟执哪个更危险,不过从裴宿做过的事来看,她永远都无法理解裴宿的心思,他也太无底线。

早晚会成为下一个白姜作为结局,她势必是不会愿意。

江拂又道:“还是你不敢跟他作对啊?”

激将法,孟执不上钩:“要得到想要的结果需要付出。”

孟执的手指碰到江拂的耳畔,江拂在他手下宛如一件正被打量的商品,“我不做没有好处的事。”


江拂看着眼前的房门关上,想象的到里面他的男朋友和另一个女人在他们走之后会干些什么。

要是程敛有了新对象跟她提分手,她该怎么办,焦虑感涌上江拂的心头。而影响她更多的是,孟执他想要做什么。

想了想,江拂还是决定直接问他,“你早就知道对吗?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江拂看着孟执在程敛隔壁的房间门口停下,他刷了房卡开门,朝她投过来一个眼神。

江拂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也会有这样的眼神,让她下意识地领会了他的意思照做,抬脚跟过去。

房间里乌漆嘛黑的,房卡没放进卡槽,这回江拂连靠神情猜他意思的机会都没有了,江拂重复问他,“你想让我知道他出轨了,然后呢?”

孟执没有正面回答她,“他知道你来见一个投资方都可以随便跟人走吗?”

“跟你走又不代表我要做什么。”

只是拉拢广告投资方,还没有到要陪上一晚的程度。

适应了无光的环境之后,江拂隐隐能看清孟执的轮廓,他问她:“那你为什么跟我过来?”

“杨总说我找他没用,应该找你。”江拂不想继续待下去了,再待下去说不定都能听到隔壁的动静。

江拂虽然无所谓,但心里还有挺膈应的。所以她的态度一时没收住,像以前那样,“谁叫你突然出现我在面前,不然我能跟你来这吗?”

又是一阵沉默。

这种无言的气氛在此刻的黑暗中让江拂的头脑迅速恢复镇定,她还要靠他的投资稳定她在公司的地位,她的语气不能这么差。

“我就是有点急了,今晚的事情对我来说很重要,你不知道我们公司准备捧新人,我肯定要为自己打算呀,”江拂上手去牵他的手,轻轻晃了两下,“我们这么久没见你突然给我来这么一出,我都被吓到了。”

孟执没甩开江拂的手,江拂又感觉有点希望。他又开口,清冷的声线一如既往的熟悉,“想要资源是吗?”

江拂一喜,还不忘矜持,“对我们来说当然都很重要。”

“可以,”孟执反手抓住江拂的手腕,边说边把她往床边拖,“用什么来换,你应该很清楚?”

床很软,但江拂还是被摔的很疼。江拂感叹他力气好大的同时又莫名感到生气,白瞎她向他示软,他一点情面都不顾。

又想到隔壁是谁,江拂怎么也躺不下去。一骨碌爬起来,孟执又一把把她摁倒,他甚至把她压在床头。

一墙之隔,对面就是程敛房间的床。

“程敛就在隔壁,你疯了吗?”江拂愈发觉得膈应得慌。

身上就一件小裙子,不用开灯孟执都能把她剥干净了。

但江拂没想到,他要做事连外面的裙子都不给她脱。

江拂在他手底下挣扎,什么态度、什么语气,都抛到脑后,“孟执!你故意恶心我呢?”

孟执在江拂身后,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他的声音,“恶心?”

他突然咬住江拂的后脖颈,下了狠劲,像要活生生咬下来她一块肉。

疼得江拂无论如何也忍不住叫了出来,眼泪直接飙下来,都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疼的更厉害。

江拂从来没被他这么对待过,她以为他绝对不会舍得。

江拂不得不承认,从今晚见第一面开始,都是她错估了他对她的感情。

她指望他顾念旧情,他却只想搞死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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