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冷笑，猛地一拍桌子，声音突然拔高，“在裁员这件事上，只有谁更能活下去！业绩优秀不代表你不可替代。你张成算个什么？别忘了，你的成功离不开团队！如果非要讲公平，那你不也是踩着别人达成指标的吗？”
张成大脑一片空白，血液直冲头顶。他嘴唇微微颤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赵斌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下午五点之前去找HR签字，趁早别耽误。公司还挺人道的，给了两个月赔偿金，知足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只剩下张成呆呆地站在那里，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四小时后，HR办公室
张成盯着桌上的解雇协议，目光涣散，耳边是HR机械的解释：“这是法律规定的补偿方案，两个月工资，按银行卡直接到账。如果你愿意，离职理由可以写‘个人原因’。”
张成艰难地开口：“如果我不签呢？”
HR推了推眼镜，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那就按违规离职处理，拿不到补偿，还会被拉入行业黑名单。”
这句话像一把枪顶在张成的头上。他挣扎了很久，最终机械地拿起了笔，手指僵硬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的一瞬间，他好像听到某种断裂的声音，那是尊严，也是希望。
晚上十一点，家中
张成坐在书房的地板上，满地散落着招聘网站的页面截图，简历空白的地方怎么填都不满意。无数个电话石沉大海，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从毕业到现在学到的技能，还有没有人在乎。
儿子从房间里跑出来，迷迷糊糊地问：“爸爸，你为什么不睡觉？”
张成强忍着眼里的湿意，伸手揉了揉儿子的脑袋：“爸爸在工作，很快就好。”
就在这时，他的电脑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一封陌生的邮件弹了出来，发件人显示为“未知”。张成点开邮件，标题赫然写着：
“生存的选择。”
邮件内容很短：
“加入裁员游戏，完成任务，你可以决定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