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恩宠。
但是,这几个月你门庭冷落的样子,我倒觉得……是你像我才没被休掉。
芙枝几乎是立时冲到了我的面前,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是要赶快给玉娘一顿收拾。
芙枝,回来。
我淡然地落座,一手扶额,一手把玩着剑穗,斜着眼问她:
玉娘子的技艺,莫非是与人比脸?
你!
看着那一张生动如画的脸红了转青,青了转黑,我觉得饶有兴趣。
纵然你会舞剑又如何?她愤愤地说,世人都只称道公孙氏的剑舞,你舞得再好又如何,我可听说,这场擢选公孙氏族可是来了人的。
我不言不语,静静地看着她发狂。
你怕是心中早已恨透了我吧。
玉娘得意地扬起嘴角。
这世道,女子要尊贵地活着,靠的就是夫家的恩宠,而你……
她向我挑了挑眉。
不过是丧家之犬罢了。
你错了。我的指尖转得快了点,女子要尊贵地活着,从来都不是依傍他人才可以得到的,而你最重视的东西,我不稀罕了。
那些郎情妾意的过往瞬间,真如乱花迷人眼。
可是如今,我心中如明月澄澈,如清风通透。
我想争夺的东西,从来都是属于我自己的荣光而已。
10
我猜想擢选前的夜不会宁静。
暴风雨果然来自于盛怒的齐渡。
他踹翻了我的屋门,带着质问的语气斥责道:
玉娘做错了什么,你偏要与她过不去?!
此时我正气定神闲地坐在案旁饮茶。
桂馥兰香,我这儿好茶千百种,唯独不缺齐渡这一味了。
他也许没想到我早已在屋中等候多时,一只脚没收回来,在低空中摇摆了半天才放下。
将军这是来向自己三媒六聘的夫人兴师问罪来了?
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