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铭发来的消息：“姜珊，别太拼了，熊炳强那种人，没必要硬扛。”
我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抿了抿嘴角，没有回复。
扛不扛，早已没得选。我必须证明，我不仅有能力完成这份合作，更能在他的苛刻要求下做出令人信服的方案。
——
凌晨两点，最终版文件终于成型。我将整套方案压缩成一份文件，带着几分倔强点开熊炳强的微信，将附件发过去，然后摁下发送键。
很快，屏幕弹出一条消息：
熊炳强：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我愣了一下，立刻接起。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未完全散去的困意：“姜珊，你真是工作狂。”
“这是您要求的。”我语气平静，却掩不住疲惫。
电话另一头传来轻笑：“深夜两点加班到这个地步的乙方，我还是第一次见。”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你真让我有点刮目相看了。”
“能满足熊总的需求，是我的职责。”我简短回应。
“行，我看看方案。”他声音懒散，接着挂了电话。
我本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没想到不过二十分钟后，他的微信又亮了起来：
熊炳强：明天上午九点，来我们公司一趟，单独聊聊。
——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略显憔悴的脸来到熊炳强的公司。他的办公室在顶楼，窗外是江城最繁华的景色，巨大的落地窗将一切尽收眼底。
“坐吧。”他站在办公桌后，修长的手指指了指面前的椅子。
“熊总，这么早约我，是对方案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我一边坐下，一边翻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准备记录。
“不。”他缓缓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方案很不错，比我预期的好很多。”
我一愣，心里却没来得及松口气。他又接着说道：“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卖力，有人会觉得你对我另有企图？”
这话让我一下子哑口无言。我手里的笔顿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