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了弯嘴角，语气轻松，“下次别生病了。”
渐渐地，公司里开始有流言蜚语传出。有人暗示我是靠和熊炳强的“关系”才做成这么多项目，有人甚至说我是他“金屋藏娇”的对象。
“姜珊，你该解释清楚的。”陈铭有一次试探着提醒我。
我却面无表情：“清者自清。”
其实，我心里并非毫无波澜。熊炳强的举动越来越不像一个简单的甲方，而我，似乎也无法轻易退场了。
4
流言的源头似乎是在一次例会上。我本来以为会议会按部就班进行，但同事小刘的目光总是不时地飘向我，那种欲言又止的神情让我有些不安。
会议结束后，我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他故意低声说了一句：“姜珊，你现在很厉害啊，熊总对你可真照顾。”
这句话没有恶意，却让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几位同事偷偷抬起头看向我，有人眼神复杂，有人嘴角带着轻蔑的笑意。
我皱眉看着小刘：“你这话什么意思？”
小刘像是没察觉到我的不悦，耸了耸肩：“我们几个刚还在聊，熊总这么频繁联系你，还让你去他家谈工作，这待遇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就是啊。”另一名女同事低声接了一句，“我们提的方案都被退回好几次了，偏偏你的项目一路绿灯，这可不单单是能力问题吧。”
我盯着她，语气微冷：“你说这话，是觉得我在靠什么不正当手段拿项目？”
对方一愣，随即低下头，不再接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里的火气：“公司的项目流程和考核标准是透明的，谁有意见可以去找主管，而不是在背后散播这些没根据的流言。”
可我的反驳并没有起到作用，流言很快在公司里传开。
有人在茶水间议论：“听说姜珊每周至少两次去熊炳强家，估计早就不是单纯的工作关系了。”
还有人冷笑：“这种事哪里需要明说？不然你以为她怎么把那些难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