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与他对视：“熊总，如果您这样想，我会立刻申请调换项目负责人。”
熊炳强听完，笑出了声。他走到我面前，倚在办公桌上，低头看着我：“姜珊，你还真是个有趣的人。”
我眉头微皱：“熊总，如果没有其他工作指示，我想……”
“别急着走。”他打断我，语气少了几分咄咄逼人，多了点难得的柔和，“我很欣赏你这样的人——冷静、专业、不讨好任何人。这种性格，在乙方里不多见。”
他的目光像要把人看穿一样。我感到不自在，却又不好表露出来，只能平静道：“谢谢熊总的认可，我只是做好自己的工作。”
熊炳强笑着摇头：“不是认可，是兴趣。”
我顿时愣住：“熊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他直起身，双手插进口袋，俯视着我，“合作归合作，我也不妨告诉你，我对你感兴趣，单纯地，作为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兴趣。”
“熊总，这种玩笑，未免有些不合时宜。”我语气淡漠，尽量压下心里的波澜。
“玩笑？”他挑眉，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姜珊，我不是那种把工作和私事混为一谈的人。但这次例外，因为你让我觉得，值得冒险一次。”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落进湖水中，激起一圈圈涟漪。我一时无言，脸上的冷淡也几乎维持不住。
“我不会逼你。”他退后一步，语气中难得有些温柔，“只是觉得你该知道。”
空气中弥漫着奇异的张力，我的心跳乱了片刻，却又迅速恢复平静。我站起身，冲他微微点头：“谢谢熊总的坦白，今天的会面就到这里吧。”
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我，直到我走出门外。
当电梯门缓缓合上，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了包带，心里复杂得像被掀翻的棋局。
3
第一次去熊炳强家，是因为一份方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