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姿态,慢慢地进食。看着父子俩独有的进餐礼仪。我就想冷笑。
一个黑道出生的家族,也弄上了贵族用餐礼仪 !
我控制不住冷笑,出了声。
“够了!阮阮!”
我冷笑地对着他,压抑着想豁出去的念头。心想,如果逼我捐肾。我就报警。
孩子被他的语气吓到了,怔怔地看着他,我继续哄孩子,“球球吃。啊……”
因为怕惹到孩子,所以他压下了脾气。
我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晚饭后,我继续和孩子睡。
冷战的这几天,我一直和孩子睡在一起。他则是自己在自己的房间。
孩子睡着了,而我玩手机。
“咚咚”的敲门声,这个时候佣人一般不会来。
我不想理他。可是门外依旧传来敲门声。
孩子似乎被吵到了。他翻了个身,哼哼唧唧。
我抚摸他的背。轻轻拍背。
“咚咚!”又来了!
我猛地一下打开门,门外果然是那个死男人!
我轻轻关上门。推他离远点,我怕说话声影响到孩子的睡眠。
“有事吗?”
我的不耐烦,我的冷淡,这几天的冷漠,似乎都在这句“有事吗”上爆发了!
“你什么意思?闹脾气也该有个度!”
“没什么意思。就是问你,有事吗?没事我还要睡觉呢!”
“阮阮!我承认之前我下手没轻没重,可是之前跟你说过,晴儿马上就可以换肾了。”
“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好回去睡觉了。”我打了个哈欠。丝毫不在意。说得好像我的肾不是肾一样。
“阮阮!”他拉着我的手腕,劲好大,我的手肯定红了。我尝试挣扎。
“上次你私自弄伤自己,延后了晴儿的手术。妈是不想让你看孩子的。是我,你现在才能和球球在一起。”
哼!你妈又有什么资格让我没权利见孩子?让我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