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一吸,然后用力朝王阅脸上一吐。
他瞬间大骂,“疯婆子,你到底想干嘛,也让别人澄清了,你还不信。”
我声音拔高,对着电话听筒叫嚷,“叫谁妹妹呢,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姐姐,大学虽然是室友,可你知道我大学最讨厌谁吗?是你,目中无人,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你欺负我的时候怎么没把我当朋友。”
“我老公只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你能勾搭上他也只不过是因为你是个千年老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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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口气说完后,王阅一脸惊讶。
可我没想到下一秒陈丽就装模作样哭起来。
“呜呜,阅哥,我好害怕,元雨妹妹是不是生气了啊,我好没用,今天早上给妹妹发消息,她也语气特别不好,说我只配当狗,在桌底下捡她吃剩的骨头。”
陈丽呜咽着,王阅很吃这招,“你真这么说她的?人家一片好心你怎么能这样呢,元雨你真是变了。”
听着电话那头陈丽的哭声,他立马坐不住了,也不顾身上的尿骚味,用力掰开便盆,衣服都没换就出门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默默啐了一口 “恶心的东西。”
次日,中介打来电话,说让我准备资料,需要交到他们公司。
我看了下路程,比较远,来回要四个小时。
推了推在床上睡着的王阅,“我要出去一趟,你帮我照顾一下我妈。”
王阅睡眼惺忪,轻微点头应下。
没想到我就出去几个小时,家里还是出事了。
王阅通知我,“元雨,你快来啊,妈快不行了。”
听到这句话的我瞬间懵了,又问了一次。
得到一样的答复后,我手脚不自觉打颤,走路都走不好,尤其怪异。
当我赶到医院时,我妈已经被推出来了,全身已蒙上白布。
我跪在她面前大哭,“妈,你别走,别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