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之事,为何派我与水乐?又说是小事,是只一处之事还好说,若说一国之事,又何来说小?此为专门派遣,我与水乐又是专门之人了?
我未想明了,也未去问,只听祖师对领班弟子说了最后安排,“这走了许多人,空出许多的事来,该是由你们接手了,世间诸事皆存修行,像是你们水乐师兄,一直维系观中生计,此番看看,走了这些师兄师姐,观中依旧否?”
这时有一领班徒弟问,“祖师,常言道,‘清虚烦事少,寂静道心生’,果真要这般行做起来?”
见那祖师爷点头,“说的很好,但寂有寂之道,喧有喧之道,我之均衡法门便是要如此。你们想那碎料粹丹,锤火锻器,何来清净?本是师兄师姐如此做,如今这般修行轮到你们。”
“多谢师祖解惑,我等受教了。”众领班弟子异口同声。弟子散去,收拾家伙事上路,也听见水乐师兄叹气,“真是这般着急么,竟不安排吃个午饭再走。”我回他说,“虽然祖师未安排,我们还是可以吃完午饭再走的。”水乐师兄听后笑笑说:“众人皆行我独吃?算是我也做不得这样事。”
话毕,各自离去,收拾行囊。
既是有了十年修行,却还未能御剑爬云之类,若要说辟谷,只可七日夜也饿得慌,食行如此,怎言衣与住。同样未修得寒暑不侵,仙人是衣带飘飘,我等在这寒天便是厚衣裹身,仙人是枝头一靠,我等便是得寻个落脚屋。如此,防寒牵马,饮食口粮,样样不可落下,如此,便可出发了。“已收拾妥当?走着!”只见水乐小师兄骑上马准备行了:
如墨骏马驮小童,天正白露起寒风。
束袍玄衣目星斗,若展笑靥白透红。
此番不老同行走,岁神甲子怎敲钟。
谁道贪乐年纪小,凡尘精灵实难逢。
说那两界观门口,各自告别,或是同袍的关心,或是师傅的教诲,我也听得承乾师傅对我说到:“见缘,此番前去恐怕不是那般简单,多的我也不知,只是,你机灵些便可安心。”我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