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许知宛的手,让她歇一会,也没戳穿许知遥:“行,你说是就是。”
“哼,本来就是。”许知遥得意的抱着我胳膊撒娇,“我出嘴你放心,反正没输。”
没输就行。来龙去脉了解过后我放心许多,正想着正巧她们俩放个假,带她们去哪儿玩时,一直没怎么吭声的许知宛平地惊雷。
“你们说的韩老二,是韩仲钊吗?”
许知宛突然道。
“他好像和我表白了。”
8.
许知遥联合许知宛再次夺下了我手中的菜刀。
我给宋助理打电话,让他五分钟内把韩红毛的资料给我,我要做掉他。
宋助理沉吟了一阵,问我韩红毛是谁?
接着他又说,许总,我们现在是法制社会,不兴这个。
一个都指望不上。我啪一下挂掉电话,靠在沙发上也清醒不少,比起我的气愤,许知遥更震惊,拉着许知宛三连问。
“他怎么说的?你没答应他吧?刚刚怎么不说?”
许知宛摇摇头,她皱着脸道:“当然没答应,我跟他也不熟。他也不是红毛,你们俩说的时候我没想起来。”
许知遥转头向我解释:“他几年前被他哥揍了,把头发染回来了。”
韩老二他哥韩伯言我前几天招标会上刚见过,现在倒是看着人模狗样的。
小时候我们两家住隔壁,韩伯言比我小一岁,我会走的时候他才会爬,跟在我屁股后面撵不上我就哭,大鼻涕差点甩嘴里。
我关于小时候为数不多的记忆里深深印刻下了这一幕,真是分外恶心。
我对他们兄弟俩实在都没什么好感,又不愿意做强人所难的王母娘娘,所幸许知遥和许知宛确实是都对他不太感冒,我揉了揉太阳穴,决定按下此事不表。
结果第二天,韩仲钊堵家门口来了。
他拉着一后备箱的玫瑰花堵在别墅外张扬无比,许知遥捂着脸不愿意承认认识他,许知宛在餐桌上玩手机,看着我以防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