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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怪谈后续+全文

九当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崽子,可算逮着你了。”李四狗骂骂咧咧的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脖子上还绷着石膏。“原来老东西就葬在这里呀”说着,李四狗走到葬坑边往下一看,接着也愣住了。“这怎么有两条鱼?”我闭口不言。李四狗看着阴阳鱼,突然狞笑一声,“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爷爷抬了一辈子棺材,肯定会给自己找个好地方,看来这八成是个风水宝地。”说着,他阴森森的笑了起来,“这么好的地方,可不能便宜你们张家?”“你什么意思?”我心中暗叫不好。“什么意思?这么好的地方当然要埋我们李家人。”说着,他对着旁边的人一挥手,“把石碑给我砸了。”“你敢,做这种事你不怕遭雷劈呀?”我眼睛一下子红了。旁边的人却不管这个,嘿嘿笑着就走了过来,夺过我手中的铁锹,就狠狠的朝着石碑砸了下去...

主角:张九阳纯阳   更新:2024-11-26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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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九阳纯阳的其他类型小说《幽冥怪谈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九当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崽子,可算逮着你了。”李四狗骂骂咧咧的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脖子上还绷着石膏。“原来老东西就葬在这里呀”说着,李四狗走到葬坑边往下一看,接着也愣住了。“这怎么有两条鱼?”我闭口不言。李四狗看着阴阳鱼,突然狞笑一声,“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爷爷抬了一辈子棺材,肯定会给自己找个好地方,看来这八成是个风水宝地。”说着,他阴森森的笑了起来,“这么好的地方,可不能便宜你们张家?”“你什么意思?”我心中暗叫不好。“什么意思?这么好的地方当然要埋我们李家人。”说着,他对着旁边的人一挥手,“把石碑给我砸了。”“你敢,做这种事你不怕遭雷劈呀?”我眼睛一下子红了。旁边的人却不管这个,嘿嘿笑着就走了过来,夺过我手中的铁锹,就狠狠的朝着石碑砸了下去...

《幽冥怪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小崽子,可算逮着你了。”

李四狗骂骂咧咧的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脖子上还绷着石膏。

“原来老东西就葬在这里呀”

说着,李四狗走到葬坑边往下一看,接着也愣住了。

“这怎么有两条鱼?”

我闭口不言。

李四狗看着阴阳鱼,突然狞笑一声,“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爷爷抬了一辈子棺材,肯定会给自己找个好地方,看来这八成是个风水宝地。”

说着,他阴森森的笑了起来,“这么好的地方,可不能便宜你们张家?”

“你什么意思?”我心中暗叫不好。

“什么意思?这么好的地方当然要埋我们李家人。”

说着,他对着旁边的人一挥手,“把石碑给我砸了。”

“你敢,做这种事你不怕遭雷劈呀?”我眼睛一下子红了。

旁边的人却不管这个,嘿嘿笑着就走了过来,夺过我手中的铁锹,就狠狠的朝着石碑砸了下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之强突然一道闪电落了下来,一丝不差的落在这个人的身上,咔的一声巨响,这人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直接就倒在了地上不动了。

我们几个都被这雷吓得慌忙后退,然后扭头看着冒着白烟的尸体,半天没反应过来。

邪性,太邪性了!

另外一人显然是吓坏了,说见鬼了然后拔腿就跑,李四狗终于反应过来,喊也不听,他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把猎枪,一咬牙一枪打在了这人的身上,这人身体一个踉跄,然后继续往前跑。

李四狗骂了一声卧槽,猛地调转伤口指着我。

“你来。”

我冷哼一声,死死的盯着他,“你做了这么多坏事,老天爷都不放过你。”

李四狗啪的一枪杆砸在我脸上,直接将我砸的一个趔趄。

随后,他将枪口对准了林婉。

“你再废话,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崩了你女朋友?”

“还不给老子动手。”

李四狗大吼一声,撕拉一声扯开了林婉的外套,用手狠狠的在林婉脸上捏了一把,吓得林婉惊声尖叫起来。

“你放开她,我砸!”

我眼睛通红一片,可也只能乖乖就范,我不能不管林婉。

弯下腰,从尸体手中捡起铁锹,起身的时候,我却愣在了原地,目光死死的盯着李四狗的身后,嘴巴一点点张大。

李四狗的身后,一副四四方方的棺材正缓缓的飘了过来,准确说,是被八个依稀可见的黑影给抬过来的。

看到爷爷的棺材,我非但没有紧张,反而暗暗的松了口气。

因为我知道李四狗要完了。

李四狗见我弯腰不动,顿时骂骂咧咧起来,“你特妈怎么不动了,见鬼了?”

说着,李四狗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这时候棺材就停在距离他两米开外的地方,李四狗浑身一个哆嗦,然后就愣在了原地。

这够日的显然是被吓傻了,趁着这个功夫我一把将林婉拉进了我的怀里,她身体吓得瑟瑟发抖,我连忙搂住她。

八个身影很模糊,我无法看不见他们的样子。

“呼......”

爷爷的棺材并没有停下来,而是从李四狗的头顶上飘了过去,阴冷的风猛地吹在他脸上。

李四就仿佛是中了定身术一样一动不动,几秒钟之后他口中就发出了咯咯的怪笑,如同所提线木偶一样缓缓的扭过了脑袋。

一道闪电滑过,我看见了李四狗的脸,他在笑,笑得很诡异,然后他便迈开脚步,木偶一样的向着葬坑走了过来。

一边走还一边咯咯笑,诡异的声音让人身体发麻。

“我该死,我有罪。”他木讷的说着。

等他走到了葬坑边时这才停了下来,突然将枪管杵进了自己的嘴巴里,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嘭”

枪声响起的一瞬间,我和林婉同时一个哆嗦,林婉吓得一头扎紧我怀里。

随后,李四狗的尸体就掉在脏坑里。

说真的,这一刻我被吓坏了,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过了好一会,林婉这才缓缓的扭过头,看着李四狗的尸体,她缓缓转身哆哆嗦嗦的走到了一棵大树下蹲了下来,双手捂着脸埋进了自己的膝盖中。

这一切对她和对我来说都难以接受,更何况她是个女孩子,没有亲眼目睹过活人死去的场景,就不会体会我们当时的心情。

我看着脏坑里的尸体,狠狠地吸了口气,正准备将尸体弄出来的时候,爷爷的棺材却突然飘到了正上方,然后砰的一声落了下去。

我顿时傻眼了,林婉也不由得抬起了头

“怎么办?”

她声音虽然有些颤抖,可比我想象的要坚强,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了,棺材这么重,我不可能抬得动。

就在这时候,棺材内突然传出了轻微的敲击声。

“咚......咚......”不多不少刚好七下。

人活一世,生而为极,死而为斗,而北斗为七,爷爷这是在告诉我,七星归位,入土为安。

果然,七声过后,原地刮起一阵狂风,那模糊人影也随大风消失在了原地,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风止,云歇,雨停!

一切尘埃落定。

李四狗的尸体也只能这样了,这样也好,恶人终究恶报,李家的报应要开始了。

棺材压人,永世不能翻身,这李四狗死了,他李家的气运也会受到影响,别的不说,最少会被我张家压的死死的。

既然这是爷爷的意思,我选择相信爷爷。

深吸口气,我开始填土封碑。

等我弄好这一切的时候,天刚好亮了。

我看向看龙山水库,并非真的决堤了,只是大坝某处外口塌陷了一个缺口罢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我和林婉歇了片刻,一道清晨的阳光照射过来,落在墓地上,我站起来活动着筋骨,目光环视一周突然愣住了。

此时,墓碑面朝东南向阳而立,背靠二龙山,左侧傍着水库,而我脚下的松树林进却刚好在这二龙山龙口之上。

我明白了,这里,竟然是二龙戏珠!

怪不得脚下这里地势塌陷,唯独这松树林屹立不倒,原来是块龙珠地。

只是这龙珠挨着村路太近,旁边有沟壑杂草,附近有地势极低,平常根本无人注意,反而成了最好的伪装,不仔细看这就是一块野地。

唯一美中不足,这里木气太重,尸体可长年不腐,李四狗压在这里,真的好吗?

我让林婉先回去开车,等下我们直接进城。

随后我打开背包,拿出香烛给爷爷点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就在我准备起身的时候,不远处的二龙山突然震动起来,隆隆两声闷响,我仿佛听到了一声不甘的怒吼,紧跟着我身前的石碑突然咔嚓一声裂开了一道口子。

我心中着急,连忙用手去扶石碑,就在我接触石碑的一瞬间,石碑中突然有一股暖暖气流顺着掌心钻进了我的身体里。

我顿时感觉精神一震,然后这气流就消失不见了,就仿佛是错觉一样。

而老龙山的震动也停了下来,石碑上却多了一道拇指粗细的裂纹,石屑剥落,墓碑上碑文也跟着模糊不清了。

我看着二龙山的方向久久不语,脑海中回想着前天和爷爷的对话。

渐渐的,我心中有些明了。

二月二龙抬头!

而那两条鱼......

我深吸口气,看着爷爷的墓碑眼睛微微发红,我终于知道爷爷干了什么。

几分钟后,林婉车子开了过来,我再次给爷爷磕了三个响头,随后,我对着二龙山的方向一躬到底。

毕竟是我抢了它的气运。

随后,我毅然的上了林婉的车,直接向着市里开了过去。

可我知道这件事情才只是刚刚开始,爷爷生前所交代的三件事情,有两件我都犯了忌讳。

林婉拔掉了石碑下面蟒蛇头上的铜钉,好像是放出了一个了不得的脏东西。

而下葬的时候,李四狗又跑了出来,死了两个,跑了一个,一切都多了变数。

至于被雷劈的尸体,已经被连夜赶来的虎子处理了,我让他拉到远一点的地方随便的抛弃,反正他是被雷劈死,跟凶杀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有那个逃走的人才是最大的隐患,李家兄弟很快就会发现李四狗的失踪,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找到我的头上,我必须在这之前做好充足的准备。

进城之后,我坐上了虎子的车,而林婉也独自一个人回家去了,看着他有些憔悴的面容,我的心中满是愧疚。

我家在江城有一家两间门面的殡仪馆,高中几年我就住在这里,开门之后,我直接倒在床上埋头呼呼的大睡起来。

这一觉我睡得并不是太好,感觉浑身疲惫不堪一点的力气都没有,总感觉有一团朦胧的白气压着我,这白气好像想往我的身体里面钻,可无论如何都钻不进来,最后它变做了一条白蛇,恶狠狠的看着我。

片刻之后,又变成了一个白衣女人的模样,和在村口见到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眼神中充满了阴毒,然后张开双臂就向我扑了过来。

我心中一惊,一个惊厥从床上坐了起来。

“小少爷,你做噩梦了?我怎么叫也叫不醒。”虎子坐在一边担忧的问道。

我捂着脑袋长长的松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算是清醒过来,看了看时间已经夜里9点多了,我足足睡了一整天。

见我状态不佳虎子二话不说出去买吃的去了,我抽空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这时候虎子拎着一大袋儿外卖回来了,我的确饿得不行,狼吞虎咽将东西吃了大半,这才感觉到身体舒服了很多。

看着熟悉的店铺,我准备亲手给爷爷刻一个排位。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接到了林婉的视频电话,我连忙接通,然后就看见林婉蜷缩在角落里,一脸的恐慌,说话都带着哭腔。

“张九阳,快救救我,我被那东西缠上了。”




最关键的是,她身体是半透明的。

我感觉自己仿佛瞬间掉进了冰窟窿,全身冰冷。

谢小曼,竟然死了!

我紧紧的握着手中捡起来钉锤,知道是爷爷救了我。

“你看见了吗?”我头也不回的问虎子。

“她,死了?”虎子也显得很震惊。

我猛地回过头,“虎子,是不会是你杀了她?”

谢小曼之前从我店里离开的时候,是虎子送他出去的,而虎子又是佰虎喋血的命格,动不动就要弄死别人,我真怕他一时冲动。

虎子却连忙摇了摇头,“不是我。”

我这才松了口气,虽然和虎子认识不长,但是我知道他不会撒谎,特别是不会在我的面前撒谎。

我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没想到谢小曼真的会死,而且是这么突然。

红衣加身必成厉鬼,这才是我最担心的事,所谓恶鬼显形必然害人,没想到她第一个害的竟然是我。

如果刚才要不是我怀中的这把钉锤突然掉在地上,我再向前跨出一步的话,公交车必然会撞在我的身上,直接将我撞的粉身碎骨。

看来谢小曼在临死之前,心中必然是极恨我的,说的话也不会第1个找上我。

我不由得想到了前天她找我的事情,心中忽然有种莫名的沉重感,一条鲜活的人命就这样消失了,我是不是做错了?

“小少爷,这女人死就死了,为什么要害你?”虎子却没有一点的心理负担,一脸的恼怒。

“哎!”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公交车消失的方向,走到了街对面。

“如果说我答应帮她的话,她是不是就不会死?”我轻声的问虎子。

“她的死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少爷,我们不是警察。”虎子说道。

我知道虎子说的有道理,可是我的心中还是禁不住的沉重,毕竟一条人命。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白色的宝马车停在了我们身边,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从车子里面响了起来。

“咦,这不是九少爷吗?”

“叶总?”

我诧异的看着车里坐着的人,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

“去哪?我带你们一程。”叶总笑着说道。

“不用了,我们自己打车。”我强颜欢笑。

“别客气,上来吧。”叶总打开了车门。

我还准备在客气两句的时候,虎子毫不客气钻了进车,我也只能跟着坐了上去,然后将地址告诉了叶总。

“去吃饭吗?”叶总问。

“嗯,朋友过生日。”我说。

叶总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整个行驶的过程中,我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脑海里面全部都是谢小曼的影子,我发现叶总通过反光镜不断的在观察我,好像是有话想说,可能是看到我心情不好就没有开口。

很快我们到了地方,下车之后我跟叶总道了声谢,就在我以为她要离开的时候,她却跟我们一起走进了饭店,我有些诧异的看着她。

“你们是来参加林婉的生日吧?”叶总笑着问道。

见我点头,叶总说了声,“我也是,只是没想到会半路碰到。”

我没想到叶总竟然也回来参加林婉的生日,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打开包间的门,有些差异的发现包间里面就只有林婉一个人,她见到我们和叶总一起进来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特别诧异的样子,看来她们关系的确不一般。

我把刚刚买的外套拿出来递向林婉。

“你的衣服弄脏了,我买的新的送给你。”我说。

“呀,小豆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林婉顿时喜出望外,欢快地接到过去,然后当着我的面直接穿在了身上,高兴的在我面前转了两圈,问我好看不好看,我笑着说好看。

“咦,你不是没有钱了吗?这件衣服可是要两千块呢。”林婉惊讶的看着我。

我顿时有些尴尬,林婉却一把抱住我的胳膊,“小豆浆,你对我太好了,我决定了,我要和你生猴子。”

“别闹,叶总还在呢!”我连忙挣脱了林婉,脸有些发烫。

叶总捂嘴一笑,有种刹那的风情,让我看的微微一呆,连忙挪开了目光。

林婉也没有再闹,我们几人坐下之后,林婉直接叫服务员上菜。

“就我们?”我问

“对呀,就我们。”

我哦了一声没再说话,这一切看上去都像她们两个人故意安排的,否则的话也不会就只有我们几人。

我心里面挂念着谢小曼的事情,着实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饱了,倒是虎子大快朵颐,一桌子菜被她吃了大半。

经过林婉的介绍之后,我才知道叶总的名字叫做叶水瑶,很好听的一个名字。

“九少爷,是不是有什么事?”叶总显然发现了我的异常。

“哦,没事,就是刚才差点被车撞到,有点后怕。”我说。

“没受伤吧?”林婉赶紧凑过来。

“没,对了叶总,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我开门见山的问道。

叶总和林婉对视了一眼,随后点了点头,从身上拿下了一块儿白色的片装佩饰放到了桌子上。

这是一块护身符,白色的材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做成的,不过此时此刻护身符的上面却有一道裂纹。

“九少爷,一位高人给我做的催运符,就在昨天夜里。突然裂开了,你能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吗?”叶总期待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将这块护身符拿在了手中,虽然答应爷爷第一件事是帮龙家,但是帮人看个物件并不在禁忌之内。

看着这块材质诡异的护身符,我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并不是因为这东西是假的,而是我感觉到这块东西上有着淡淡的死气。

“叶总,这东西没用了。”我看着裂纹,随后吧东西推了回去。

“没用了,那不会有什么事吧?”叶总有些紧张。

他她的表情有些紧张,看上去对这块护身符很在意,伸手要去拿崔允符。

“等一下。”

我连忙叫住了叶总,把这块儿护身符重新拿到了手中,仔细地查看起来。

这感觉......

我闭上眼睛,用手在这块护身符面一寸一寸的滑过,眉头也跟着越皱越深,随后,我将手指在崔运符侧面轻轻划过摩挲。

片刻之后,我惊讶的睁开了眼睛,因为我终于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这竟然是一块人骨,没错,是一块人头骨,

人的骨骼密度和其他的动物不同,特别是大脑这一块。

用人头盖骨做成的崔运符,怪不得我在它上面感觉到了淡淡的死气。

虽然我早就听闻城市里面的有钱人信奉风水玄学,而且越有钱越是深信不疑,不少富商的家中更是常年供奉着玄学顾问,叶总这种人肯定也不会例外,可我没叶总这么一个美若天仙的大美人竟然用这种阴毒的东西。

崔运符有很多种,纸的,木的,玉的都可以做成崔允符,只是方法不一样,但是若论效果最快的,无疑是用骨头做成的骨符。

而骨符之中,却以人骨最为凶猛。

正所谓,人骨做符,神鬼避让,说的就是用人骨做成的崔运符效果霸道。

可同样的,这么霸道的东西,虽然效果极其的显著,但是副作用也是极其巨大的,一旦反噬后果将不堪设想。

而最可怜的死者,如果一个人死后,骨头被做成了崔运符,就等于是夺走了他身上所有的气运,那么这个死者必然会因此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我没想到叶总这么漂亮的女人,竟然会用这种阴狠的手段,这让我对他的印象,一下子就跌落到了谷底。

想到这里,我一把将古符退到了推的面前,然后站了起来。

“虎子,我们走。”

虎子什么也没问,说那声好,然后站了起来就跟着我向外走。

“九少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叶总也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你自己会不知道吗?”我的脸色不是太好看。

叶总和林婉对视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不明所以的表情。

“九少爷,是不是有些为难,如果为难的话就算了。”叶总有些歉意的说道,

我看她的样子不似作假,好像不知道这其中的事情,难道说我误会她了?

深吸口气,我紧紧的盯着叶总。

“那好,我来问你,这块崔允符是谁给做你的。”我不客气的问道。

“哦,做符的也是你们这行当里面的一个大师,姓左,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叶总连忙回答。

“姓左?”

我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脑海之中不由得想起爷爷发丧那晚上里接到的电话。

“他具体叫什么,还有没有其他的特征?”我问。

“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我叫他左大师,不过背地里大家都叫他左瘸子,他有条腿是瘸的。”叶总道。

“果然是他。”

我听完之后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冷笑,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看来这个左瘸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叶水瑶跟他在一起,又能好到哪里去。

“抱歉叶总,既然是左瘸子给你做崔运符,有什么事情你找他去吧。”

说着我再次迈开脚步,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我是一名抬棺匠,一个鲜为人知的神秘职业。

正所谓,生老病死,入土为安,十年间我的足迹遍布大江南北,算的上见棺无数,福棺寿棺,阴阳棺、子母棺,悬棺吊棺......

和死人打交道,总会见到许多诡异的事件,而真正让我永生难忘的,是爷爷死时的八鬼抬棺。

我叫张九阳,壬戌庚戌丙戌戊戌生人,排天干地支八字纯阳,所以爷爷给我取名叫张知阳,又因为爷爷说我命数为九,便将我的名字改为张九阳。

那一年,爷爷年龄已至八十中寿,他掐指算来,做抬棺匠人已经整整五十九载。

可就在不久前,爷爷突然得了一场怪病,四肢无力不能动弹。

爷爷的病既怪异又很痛苦,因此每到午夜时分便疼的发出凄惨的叫声。

每到这个时候,我的心都揪了起来,他一个断了手指都不皱眉的汉子,到底经历了什么痛苦,才会这样?

可爷爷不让我进他房间,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爷爷这一病,就是好几个月,而我也在猜测,这是不是传闻的五弊三缺。

之后爷爷的身体更是每况愈下,他整个人也变得浑浑噩噩起来。

只有到每个月的农历十五,他才会安静一整夜。诡异的是,第二天一早,我必定会在爷爷的房间里发现一双黑色的纸鞋。

大半年过去,我家一共多了七双纸鞋。

而且每双纸鞋上,都有一个红色大写的数字,从一到七很是诡异。

我也不敢问为什么,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悲恸笼罩着,因为我能感觉到爷爷的时间不多了。

而我,也做好了给爷爷送终的准备。

就这样,爷爷在迷迷糊糊之间又熬过了一个新年。

这一天,爷爷又把我叫到了床前,问我是什么日子了。

“过了明天就是元宵节了!”我说道。

“阳历呢?”爷爷又问。

我看了看手机,“今天刚好是二月。”

“二月?元宵节就是阳历二月二了吗?”

爷爷的眼睛中猛地散发出神采,“到了,终于熬到了。”

“什么时间到了?”我不解。

“六十年,一甲子,二月二,龙抬头。”爷爷笑了。

“爷爷,龙抬头是阴历,不是阳历。”我提醒道。

爷爷眼神一暗淡,“我知道,可我等不了那一天,这最后的担子,就交给你了!”

我心中疑惑,还不等我开口去问,爷爷突然说道:

“明天中午你给亲朋发丧,就说我故世了。”

我愣住了,“爷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照做就是,具体为什么我会告诉你的。”爷爷摆了摆手又睡了过去。

我也不敢多问,或许是爷爷已经预感到了吧。我心里面沉甸甸的,虽然做好了准备,可还是忍不住的难过。

这一夜,我有些失眠,直到半夜才睡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听见爷爷的房间里面传来了说话声,,这些声音时大时小,我也听不清楚说什么,想要起床去爷爷房间看看,却无论如何也动不了。

直到下半夜,这声音逐渐的停歇,我这才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没亮,我一个惊厥坐了起来,爬起来就冲进爷爷的房间,却惊讶的发现,爷爷房间又有多了一双纸鞋。

只不过,这双纸鞋却是黄色的,上面还用朱砂写着个“八”。

“爷爷,这怎么了?”我问道。

爷爷见我进来,爷爷拍了拍床沿让我坐下。

“小九,我时间到了,要走了!”

我眼睛一红,眼泪就就淌下来。

“孩子,我死之后,有三件事你务必谨记,你给我听清楚了。”爷爷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硬朗起来。

我连忙点头,问爷爷是哪三件事。

“第一件事,后天会有很多人过来吊丧,我们只管饭不收礼,多少都不收,吃过午饭就让所有人离开,听明白了吗?”

我连忙点头,“听明白了!”

“第二件事,明天夜里十二点整,你去把村口的石碑挖出来,然后运到街上让人给我刻成墓碑,之后连夜运回来,切记不可见太阳。”

“啊?这怎么行?”我有些为难。

“记住!挖碑的时候,尽量避人,在这个过程中,不管在石碑下看见了什么,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的容易产生巨大的变数。”

我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只能无奈的答应下来。

“还有,我要在二月二夜里子时出殡,你找一个信得过的朋友,一定要八字为阳,和你一起抬石碑。出了门一直往西走,记住,石碑落在哪,就把我埋在哪?”

我点了点头,爷爷又说,“我下葬的时候,不要让任何人在场,除了你的这个朋友。”

这我就有些为难了,“爷爷,这难办呀,那八仙(抬棺匠)可都在场呢。”

“我什么时候说要八仙抬棺了?”

“不找人?那怎么行?我也扛不动呀?”我为难了。

爷爷突然诡异一笑。

“镇碑引路,八鬼抬棺,落地成冢,洪福齐天。”

我一下子就呆住了,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爷爷接着说道:

“第三件事,我死之后,你去市里打点商铺,若是有人找你办事,你一定记住了,不管别人给多少钱,你都不能答应,你的第一个客人,必须是姓龙的。”

我木讷的点头,有些无法消化。

突然,爷爷猛地坐了起来,大声喝问,“你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我吓了一跳连忙说道。

爷爷笑了。

“可爷爷,你为什么这样做?就为了让我洪福齐天?”我不解。

“天机不可泄露,按我说的去做,你会明白的。”

“还有,你记住,我出殡的时候,你只管走路,不管你听见什么动静,你千万不能回头去看,明白吗!”

“哦,我知道了!”

爷爷叹息一声,随后不舍的看了我一眼,缓缓闭上眼睛。

“爷爷”

我连忙用手去扶爷爷,可到我接触到他的皮肤时,整个人就愣住了。

因为爷爷的身体一片冰凉,身体也及其的僵硬。

爷爷他,已经死去多时了!

我瞬间手脚冰凉,那刚才和我说话得是谁?

还没回过神来,堆在墙角的八双纸鞋,突然轰的一声燃烧起来。




我连忙回头。

死死的盯着爷爷的表情,渐渐的,我发现诡异的一幕。

爷爷的脸皮正逐渐形成了一个图案。

这是,一个卦象!??

我顿时来了精神。

这是一个简易的内八卦卦象,两段四长,对应八卦兑位。

而八卦之中,兑为泽,在西南,意有涉水之意,而此卦又显示两深一浅,这是八卦之二龙兑象,是大凶之兆。

想到爷爷的交代和虎子的箴言,我心中沉甸甸的。

片刻之后,爷爷脸上的卦象消失不见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在屋子里坐了好久,越来越觉得心神不宁。

眼看着天色将晚,寻找伪阳体的事我却没有丝毫头绪,最后我一咬牙,只能病急乱投医,决定求助万能的朋友圈,按照伪阳体的生辰八字,我编辑一个信息发到了所有同学群和朋友圈。

然而,让我想不到的是,好消息没等到,却来了一个外地的陌生号码。

“你就是九指摘星张四爷的孙子吧?”

“你哪位?”

电话里响起了喋喋的笑声,令人牙齿发酸,然后一字一顿的吐出一句话来。

“二十四条送葬路,阴阳渡口抬棺人。”

我脸色一变,这就是属于我们这一行的行内话。很显然,对方也是一名抬棺。

“有什么事吗?”我语气还算客气,毕竟对方还没表达来意。

老者嘿嘿一笑,“小娃娃,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话江北左瘸子?”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听说过。

“没听过不要紧,你只要知道,我是来给你爷爷抬棺的。”

又一个要来抬棺的?

我马上满口回绝,“抱歉,恐怕不需要了。”

按理说我开口拒绝,对方肯定会知难而退,然而老者却嘿嘿的冷笑起来,“这恐怕由不得你,这棺,除了我们,谁也抬不了。”

对方语气强硬甚至带着威胁,我顿时来了火气,还想说些什么,对方说了句等着我,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江北左瘸子?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抬棺一行分南北两派,便是以这长江来划分界域,长江以南是南派,抬棺匠人称为八仙,长江以北为北派,抬棺匠又是另外一种称呼,叫金刚。

而爷爷,就属于是南派。

这事透着古怪。

这时候,微信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我的高中女同学林婉打来的。

这胖丫头高中时候追过我,被我给婉拒了,上大学之后就没怎么联系过,这会找我干什么?

我强打精神接通了视频。顿时,屏幕上一个出现了一个漂亮的女孩。

我愣了一下,这是林婉那个胖妞??

都说女大十八变,可林婉这变化也太大了,当初的胖妞摇身一变竟成了大美女,我好一会没反应过来,倒是林婉先开口了。

“小豆浆,你找我干嘛?是不是回心转意想我了?”

果然是林婉,还是那调调。

“我什么时候找你了?”我有些哭笑不得。

看见老同学,我的心情好了一些。

“不承认?你脸皮还是这么薄呀!”林婉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有些无奈翻了翻白眼,“别闹,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那你干嘛满世界发我生日?”林婉撅着嘴巴,却有了些风情万种的味道。

我呆了一下,然后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说真的?没骗我吧?”

“肿么了,这么大反应?”林婉一脸疑惑。

“你的生日呀,跟我发的一样吗?”我紧张的问道。

“是呀,不然我干嘛给你打电话,切,还以为你想我了,害我白高兴。”

可我却兴奋起来,“林婉,你现场在哪?我需要你帮个忙,很急。”

“什么事?”林婉问。

我也没有隐瞒,就把爷爷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你现在能来我家吗?我让人去接你。”我紧张的看着她。

“帮忙可以,不过我有个要求。”林婉嘻嘻一笑。

“什么要求?”

“嘿嘿,你做我男朋友。”

我顿时脸色一黑,林婉却噗嗤一笑,“开玩笑的,把定位发给我,一小时后到。”

说完,就挂断了视频。

我长松了口气,发了定位过去。

看了看时间,九点多了,在过两个多小时就是子时,我必须在子时起碑,时间并不多了。

想到这里,我不敢耽搁,直接拿着铁锹出了门。

我们村有南北两个出口,村村通从北口过,石碑却在南口。

这地方虽然说是村口,周围几百米内都是野树林,隐约有一条老路也已经长满了青草,是很久以前荒废下来的。

车子一直开到石碑的土坡前,灯光一照,草丛中顿时嗷嗷跳出来几只野猫,把我给吓了一跳。

借着月光,我拿出铁锹深吸口气,准备动手。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余光看见石碑后面不远处站着一个女人。

白衣,长裙,飘飘若仙。

我连忙抬头去看的时候,石碑后面空空如也,我连忙看向四周,静悄悄的啥也没有。

我暗暗的吞了口口水,心中直打鼓。

记得从小时候起,这块石碑就是村里的禁忌,我小时候唯有一次偷偷溜过来玩,却被爷爷抓回去毒打一顿,之后就大病了三天三夜,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关于这块石碑,传闻清朝雍正早年间,云省龙岗县(也就是这里)天降暴雨,河口决堤淹死了不少人,地方百姓苦不堪言,折子上奏到了金銮殿,雍正皇帝心怀天下,立即下令着当时时任布政使的李卫前往治涝。

恰逢李卫当时正在云南赈水灾,圣旨下来之后,李卫不敢耽搁,接连赶路一天一夜,很快到了龙岗县,一番考察之后,决定着派人手开沟引渠,把洪水引到河里便可解决。

可很快李卫就发现了异常,不论他怎么努力引流,洪水就是丝毫不退,一旦水位下降,马上就会天降暴雨重新漫来,甚至比之前更严重。

李卫虽然没读过几天书,但是脑子却非常好使,一边着令暂停引流,一边开始走访观察,几天下来李卫有了发现,这大雨下的有些奇特,并不是连续不断,而是朝云暮雨往不间断,而且这云又以老龙山顶最为稠密。

李卫马上意识到这可能不是简单的天气问题,于是派人找来了一位民间高人,这高人来了之后,只看了一眼,就发现了问题所在,说这一切是因为老龙山下有一道地气发生了变化,才导致了阴阳失调,大雨不断,要想侧底治涝,必须要有东西镇住这一道地气。

李卫就问需要什么东西,高人一开始不敢说,最后在李卫的再三恳请保证之下,这才大胆开口。

原来,高人之所以不敢开口,是因为想要镇压这地气,需要一块天子石碑,只有天子之气方能镇的住一方地脉,可这种事一旦说出来,可能是要掉脑袋的,所以这位高人在说完这话之后,便匆匆离开从此杳无音讯。

而雍正恰恰是一位不信鬼神的皇帝,李卫再三思考,还是放不下一方百姓,这才顶着渎职的风险冒死请奏,也所幸李卫是雍正为数不多的爱臣,雍正虽然不悦,可还是命人将后花园中的一块奇石,“九窍玲珑”运到龙岗县。

李卫按照高人之前的指点,将这块九窍玲珑石镇在了地气汇聚的位置。

石碑一落,山中顿时响起了九声闷响,随后云散天开,没几天洪水便自行退去。

而这块九窍玲珑碑,就是我面前的这块石碑。

据说这个故事是真事,早些年间在我们本地广为流传,基本上大家都知道。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这石碑也渐渐的也就被人遗忘。

可关于这一切,还有另外一个秘密,一个事关当初的那位高人的秘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祖爷爷,张家第四代抬棺匠!

而我的祖爷爷,在当初这件事上,并没有说实话,而是撒了个弥天大谎。

当初这里大涝并非地气爆乱这么简单。

现在,突然看到这个白衣女人,我心中更加觉得这事透着一股诡异莫测。

不过爷爷吩咐过,不论我看到什么,都不能多管闲事。

我一咬牙只能装作没有看见,抡起铁锹开始挖碑。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我就气喘吁吁起来,不过石碑也快被我给我挖了出来,用手一推便轻轻的晃动起来。

这时,一辆汽车摇摇晃晃的开到我面前,明亮的打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小豆浆,我来了,想我没?”

车窗处传来林婉的声音,我不由得长长的松了口气,连忙拍拍泥土站起来。

“你可来了。”我笑着说道。

“你都翻我牌子了,我敢不来吗?”

我有些哭笑不得,林婉却笑嘻嘻的下了车。

她穿着白色羊绒风衣,亭亭玉立却有凸凹有致,红色针织围巾像一顿娇艳的玫瑰,衬托着她精致的脸颊,看上去贼漂亮。

“我是真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变得这么漂亮?”我由衷说道。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一直单着呢。”林婉对着我哒了个响舌。

几年不见,我们都有了变化,可同学的感情,依如往昔。

“谢谢你能来。”我真心的说道。

“节哀顺变!”

可林婉刚刚说完,突然死死的盯着我的背后,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你后面,有人!”




林婉连忙冲上来拦在了我的面前。

“小豆浆,好好的,你这是干什么?到底怎么了?”林婉着急的说着。

“为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什么道不同呀,你能不能说的明白一点。”林婉拉着我的手。

“抱歉,我不能多说。”我歉意的摇了摇头。

“林婉,谢谢你对我的帮助,作为同学,我希望你交友慎重。”

“小豆浆,你这话什么意思?叶总是好人。”林婉争辩道。

“好人?好人会用些东西?”我脸上挂着蔑笑。

“小碗,算了,九少爷不愿意多说,肯定有他的原因,你不要为难他。”叶水瑶一脸善意的笑着。

可她的这份笑容落在我的眼中就变得极其的虚伪,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九少爷,谢谢你帮忙,一点小意思不要嫌弃。”叶水瑶从随身的挎包里面拿出了2万块钱亲自递到我面前。

“对不起,这种钱,我不要。”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为什么,这不是你们的规矩吗?”叶水瑶一脸的尴尬。

“那是姓左的规矩,不是我张家的规矩,叶总,看在林婉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人在做天在看,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这话之后,我毫不犹豫的将林婉推开,然后扭头走出了房间。

我也没想到,本来好好的一个生日晚餐,竟然会是以这种方式收场。

本来谢小曼的死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极大的打击,现在又碰见了龙水瑶这摊子事儿,我的心情更加糟糕到了极点,回到店铺之后二话没说就倒在了床上。

“小少爷,我感觉叶总不是那种人。”虎子突然说道。

“睡觉。”我喝了一声,捂上了被子。

没过多久,林婉的视频就打了过来,我没心情接听,给她发了一个信息之后,直接就关了手机。

这天夜里我又开始做那个噩梦梦了,浑身是血的老者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只是他的样子看上去比之前更加的虚弱了,身体渐渐的有些透明起来。

“张家少爷,你怎么还不来呀?”

他还是重复着那句话,语气也更加的焦急,仿佛随时都要消散一样。

接连不断地做这个噩梦,我不可能还感觉不到异常,所以第2天早晨醒来之后,我就躺在床上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这老者几次三番出现在我的梦中,并且能叫出我的名字,显然是和我家有点渊源,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和他说话,就会听不见他的声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在烦心的时候,手机推送了一条新闻吸引了我的注意。

本市一辆下班的公交车,与昨夜发生车祸,冲撞行人之后,撞在了一颗大树上,造成一死七伤,司机重伤住进了医院......

我将图片放大来看,可不就是昨天夜里那两差点把我撞死的公交车嘛,看来,果然是张小曼的阴魂在做坏。

这让我原本复杂的心情更加的沉重了。

谢小曼昨天害我不死,肯定不会就此罢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重新找上我。

正在我有些头痛的时候,突然听到虎子的惊呼声。

“小少爷,你快过来,出事了。”

我连忙从房间里面冲到了前铺,发现虎子正站在我爷爷的牌位前目光发愣。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紧跟着也愣在了当场。

因为在我爷爷的排位前,竟然盘着一条白色的小蛇。

看到这条蛇,我的脸色一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

“小少爷,这是不是我打死的那条蛇?”虎子的声音有些凝重。

虎子的性格凶狠,可这一次显然是感到了异常,要不然以他的性格肯定是一刀上去直接钉死。

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纯白的蛇种很罕见,两条一起出没的可能性很低。

现在同时出现了两条蛇,没法不让人多想,而我最担心的是,这条蛇为什么会盘在爷爷的牌位上?

我和虎子对视一眼,都朝着之前的棺材走过去,打开棺材盖我两都愣住了。

棺材里并没有白蛇的尸体,,可我们当时看的很清楚,虎子钉了蛇头流了一些蛇血,可现在棺材里面连一点的痕迹都没有,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前天的一切都是幻觉?

不,绝不可能!

我和虎子扭头,同时看着这条拇指粗细的白蛇,这冷血的畜生正昂着头一动不动,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我们。

“小少爷,它是不是那个脏东西?”虎子问道。

我的手心中不禁冒起了冷汗,深吸口气我走了上去,死死的盯着这条白蛇。

“你就是那条被钉在石碑下的蛇吧?”我问。

白蛇吐了吐信子,缓缓的在我爷爷的牌位上蠕动起来。

我也不知道它这算不算是承认了?

这时候,蛇身蠕动之下牌位上的字露了出来,我一看之下顿时微微一愣。

爷爷的牌位楠木为牌,金砂为漆,哪怕放上十年二十年也不会蜕变颜色,可眼前的金砂竟然暗淡了许多。

“小少爷,这,这怎么回事?”虎子也发现了异常。

我皱着眉头,片刻之后猛地色变。

“这条蛇在吞食爷爷的香火,坏我张家气运。”我惊呼道。

虎子闻言顿时大怒,“我说这小虫子干嘛爬到四爷牌位上,原来是搞事情,我弄死它个…”

我连忙伸手制止了虎子接下来的话,随后扭头郑重的看着虎子。

“虎子,从今天起,没我的命令,不准你伤害它。”

“可是少爷,它在祸害四爷,万一......”虎子第一次跟我犟嘴。

我叹了口气,缓缓的从旁边拿起三根香点上,搽进了香炉中。

青色的香烟袅袅升起,然后一点一点的飘到了白蛇的鼻子中,这畜生顿时精神了许多。

“果然,是你在搞鬼。”我皱着眉头。

“小少爷,总不能让这畜生一直在这里吧?”虎子咬牙切齿的指着白蛇,“四爷说我杀气重,不怕脏东西,我这就送它归西。”

“别乱来,这事没这么简单。”

我仔细的盯着白蛇,这东西也盯着我,它眼睛黑芝麻大小,可我能感觉到它对我的恶意。

过了一会,我叹了口气。

“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大概能猜出来一点,这事跟我们张家有关系吧?”我说。

白蛇又吐了吐信子,身子猛烈的扭......动了几下。

这下我更加确定心中猜测了,看来的确跟我张家有关系,想来定是当初我祖爷爷干的吧。

“你身躯腐烂,,所幸精魄还在,既然我朋友误打误撞的放了你,证明你命不该绝,这是命,我认,你也得认。”

说完,我扭头走到旁边的木柜子前,犹豫了一下之后,打开了第三个匣子,从里面拿出一杆小称。

“小少爷,你这是干什么?它不过是个畜生!”虎子一看我拿出小秤,脸色一变惊讶的看着我。

我摆了摆手,“虎子,你记住,众生平等,任何生命都有活着的权利,更何况这位白家是被我祖爷爷钉在了石碑下,受百年之苦,我张家欠它。”

“可这天机秤不能乱用,会害了你的。”虎子一脸的着急。

“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我制止了虎子继续开口,走到了白蛇面前,目光与它对视着,小畜生正紧紧盯着我手中的天机秤。

“既然是我张家祖爷爷害了你,作为他的后人,我愿意承担责任,我知道你心中怨恨,可我不能让你迫害我爷爷的残魂。”

我举起手中的小秤,“这是我张家祖传的天机秤,能测阴阳,度生死,丈天地,改乾坤,今天我破例用它给你秤上一秤,建一座阴阳府邸,立一尺香火名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嘶嘶......”

白蛇嘴中第一次发出了声音,眼神中充斥着怀疑和警惕。

虎子冷哼一声,“不知道好歹的东西,这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笑了笑,继续对着白蛇说道,“他话粗礼不粗,知有秤你天命,方能得见阴阳,好过你分食香火十倍,也算是赎我祖爷爷之罪,,如果同意就从排位上爬下来。”

说完,我便不在开口,等待着这畜生做决定。

虎子见这白蛇迟迟不肯下来,终于是忍不住了,刷的一声挽出一个刀花。

“小畜生,我家少爷诚心待你,你竟然不识好歹,那我就再杀你一次,你再出来我再杀你,直到你魂飞魄散。”

虎子说着举刀就砍,我连忙抓住了他的手。

“小少爷,你跟这畜生废什么话,杀了就杀了,还怕它不成。”虎子有些着急。

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

“小豆浆,吃完饭没有。”

我扭头一看,是林婉过来了,身上穿着我昨天给她买的新衣服,见我看她就笑着转了一圈。

“好看吗?”她问。

“好看。”我说。

她高兴的笑了,一下子就发现了爷爷牌位上的白蛇,又看了看我和虎子。

我也没有隐瞒,就将刚才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林婉顿时惊讶看向我手中的天机秤,目光充满了好奇。

“真的假的,这东西这么牛。”林婉惊喜不定的问道。

“哼,头发长见识段,这可是小少爷家祖传的宝贝,万金难求一秤,当初不知道多少人求着四爷给秤一秤呢,可惜这小畜生不识好歹,哪能知道些东西金贵。”虎子哼道。

“小豆浆,这东西真有这么厉害?”林婉显然不怎么相信虎子,所以只能问我。

我自豪的一笑,“虎子虽然有所夸大,但也是扒九不离十了。”

林婉不信虎子却很相信我,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扭头看向那白蛇。

“你这小东西还真是不识好歹,还不赶紧下来让我家小豆浆秤一秤。”

说来也怪,林婉这话出口,那小白蛇竟然真的从牌位上爬下来

我心中一喜,连忙走上前去,为了爬这蛇突然咬我,我还带了双皮手套,然后将小秤放下,这白蛇就爬了上来。

“真是邪了门了?”虎子看着林婉嘟囔道。

林婉不甘示弱的傲娇一笑,虎子顿时又怒目而视起来。

我没有理会两人,看了看时间,轻轻的拨动着秤砣,天机秤盘缓缓转动,片刻之后停了下来。

“虎子,算盘。”

虎子连忙拿了一个算盘过来,我曲指连谈,快速盘算。

天机秤一秤二算,可知天命不差分厘。

很快结果就出来了,我让虎子拿过来笔记本。

“阴木宅,大小一尺六寸九厘,木碑一尺半分......”我快速的说着自己秤出来的结果。

“都记住了少爷。”虎子说道。

我点了点头,“晚上着手建造”

说着,我眼睛一黑,剧烈的喘吸起来,身体有种说不出的疼痛。

“小少爷,你没事吧?就说这东西不能乱用。”虎子连忙给我倒了杯水。

“没事,秤皮不秤骨,反噬不大。”我笑道。

虎子瞪了林婉一眼,“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给你男人买吃的。”

林婉一听这话,愣了一下,然后嘿嘿一笑蹬蹬的跑出去买早饭去了。

我无奈得翻了翻白眼,有些哭笑不得。

我将天机秤放好,这次发现小白蛇已经到了棺材上。

可我却紧紧的盯着爷爷的排位,眉头皱的更深了。

“小少爷,这条蛇就是那个白衣女人吗?”虎子脸色严肃。

我摇了摇头,“不清楚,可我觉得不是,那女人是灵体,这条蛇确是真的。”

“不会吧,那白衣女人去哪了?”虎子脸上充满了担忧。

“不知道,我现在更担心的是我爷爷。”

“四爷,四爷怎么了?”虎子急问。

“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有问题,刚好今天爷爷头七,我想夜里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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