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锦书沈珈芙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入皇城,宫斗就在一瞬间 全集》,由网络作家“三日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也正常,许美人如今圣眷正浓,比之失了宠又失子的赵淑仪,她底气自然更足。“去凝香苑。”正想着,祁渊出了声。沈珈芙局促地站在原地,这儿是乾安殿,陛下的寝殿,陛下都走了,她更没有理由待在这儿,正想趁着祁渊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回寿康宫,没想到,刚踏出门半步,祁渊又转回了身。他目光遥遥看了过来,落到沈珈芙身上,只叫她觉得浑身发冷。“珈芙,跟上。”直到坐上御辇,沈珈芙的脑子还没清醒。她只听过陛下叫过两次她的名字,上一次是和太后定下承诺,这次是叫她跟着去凝香苑。两次都不是好事。她手指不由得交缠在一起,握紧了。陛下这是要让她成为众矢之的?还是给她一个教训?她还未入后宫呢,这回跟去陛下凝香苑,岂不和所有人说她刚刚是和陛下待在一起?不得叫兰婕妤率先恨上...
《嫁入皇城,宫斗就在一瞬间 全集》精彩片段
不过也正常,许美人如今圣眷正浓,比之失了宠又失子的赵淑仪,她底气自然更足。
“去凝香苑。”正想着,祁渊出了声。
沈珈芙局促地站在原地,这儿是乾安殿,陛下的寝殿,陛下都走了,她更没有理由待在这儿,正想趁着祁渊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回寿康宫,没想到,刚踏出门半步,祁渊又转回了身。
他目光遥遥看了过来,落到沈珈芙身上,只叫她觉得浑身发冷。
“珈芙,跟上。”
直到坐上御辇,沈珈芙的脑子还没清醒。
她只听过陛下叫过两次她的名字,上一次是和太后定下承诺,这次是叫她跟着去凝香苑。
两次都不是好事。
她手指不由得交缠在一起,握紧了。
陛下这是要让她成为众矢之的?还是给她一个教训?
她还未入后宫呢,这回跟去陛下凝香苑,岂不和所有人说她刚刚是和陛下待在一起?不得叫兰婕妤率先恨上她?可能还会叫宫妃们提防她。
他怎么这么凶。
沈珈芙想要强装出镇定,或是强忍怯意展露一个放松的神情,但只觉得疲惫。
太没用了。
脸颊被一只手捏上,抬了起来,对上祁渊略带深意的眼眸。
祁渊没有说话,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问她:“这就害怕了。”
沈珈芙顺杆往上爬,连连点头,适时求饶:“陛下,姑母还等着臣女回寿康宫,陛下……”
祁渊没放过她,却松了手,给她指了一条明路。
“母后一向不喜兰婕妤,你去正好,届时审问清楚了回去告诉母后,今日这一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珈芙想明白了他的话,眼中的慌张逐渐散去,安安稳稳坐了回去。
果然如沈珈芙所想的那样,圣驾到凝香苑的时候大殿上已经到了不少宫妃,其中许美人和赵淑仪跪在下方,两人的神情各不一样,却同样都透着灰白。
内殿之中时不时能听到兰婕妤的小声痛呼声。
沈珈芙跟着祁渊身后,一露面就招惹了不少目光,她给殿中的众人弯身行了礼,老实站到了祁渊身后去。
内殿声音不大,祁渊进去看了一眼,留着沈珈芙在外面。
祁渊刚一走,底下就有人开了口问她:“沈姑娘怎么和陛下一起来了?”
沈珈芙拿出祁渊给她准备的话术,垂眸轻声道:“回娘娘的话,姑母今日乏累,叫臣女过来看一眼,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臣女恰好在宫门外遇见了陛下。”
这话也挑不出毛病,谁都知道太后不是很喜欢兰婕妤,她不来,派人来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正常。
于是也都收了声。
祁渊没一会儿就从内殿出来了,看来里面是没什么大事。
皇后在祁渊过来之前就问了太医,知道里面没出什么大事,见到祁渊出来,她敛着眸,视线偏到下方。
那么接下来就是问清楚缘由了。
她看向下面不知何时已经跪下来的两人,这两人有很大的差别,一个柔弱不可依,另一个即便是现在面上也看不出什么悔意。
“你们是怎么回事,身为宫妃,在御花园中大打出手就算了,还撞上了怀有身孕的兰婕妤。”
“既然陛下今日也在这儿,你们且好好说说,究竟为何闹起来。”
皇后的话刚说完,许美人拿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柔顺地轻声道:“回娘娘的话,今日嫔妾瞧着天好便想去御花园摘些花来做成香囊,谁知路上碰见了淑仪娘娘,嫔妾知晓宫中礼仪,也给淑仪娘娘行了礼。”
“沈珈芙。”祁渊冷了脸,叫她的名字。
沈珈芙浑身一抖,明显有些怯意,偏过去的头悄悄挪回来一点,还知道躲着祁渊,应一声:“臣女在。”
祁渊随手将湿帕子扔进水盆里,冷声道:“滚出去。”
沈珈芙心头一股怒火涌上来,可偏偏在她跟前的这个人是说一不二的帝王,那股怒火很快变成了无能为力,散了个干净。
她和高高在上的帝王论什么平等呢,帝王从不是好脾气的人,她早该知道的。
她站在原地,看祁渊坐回到桌案前,也不抬头看她一眼。
站了一会儿就开始慌了神。
刚抬脚,话都未说,祁渊似乎已有察觉,凌厉的视线投来,硬生生止住了沈珈芙的举动。
沈珈芙跪下了。
她不吭声,跪在那水盆边上,安安静静垂着头,视线落在宫毯之上。
不一会儿,宫人进来收拾水盆,见着里面的沈姑娘不知为何跪在地上,而陛下冷着脸,看也不看一眼。
果然还是如她们所想,这位沈姑娘一点也不得圣心呢。
心里疑虑着,面上却不敢有一丝表露,就连动作也刻意放轻些。
可一旁收拾水盆的一个宫人忽然踩着了裙衫,踉跄一下,手上端着的水盆就这么不受控制地泼出了一滩水,恰好溅在沈珈芙的裙子上。
她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着了,回过神来时,裙摆已经沾湿了一大截。
那宫女吓得连连跪下磕头认错。
沈珈芙下意识望向祁渊,却发现他连头都没抬一下。
她后知后觉地再去看着那哭丧着脸的宫女,冲她摆了摆手,哑声叫她赶紧下去。
宫人们处理得很快,地上沾湿的宫毯很快被换了下去,只剩下跪在那儿的沈珈芙湿了裙摆,无人搭理。
殿内再次静下来,等祁渊再去看时沈珈芙的头已经快低到地面上去了。
“起来。”
沈珈芙没动静,跪伏着,身躯有些僵硬。
祁渊以为她还想接着甩脸色,正打算置之不理,余光瞧见她的肩膀有些颤抖。
他默然看着,片刻后,起身往下走,将地上跪着悄悄哭了不知多久的沈珈芙抱了起来。
祁渊一早就知道,沈珈芙哭起来若想不叫人发现实在是太容易了,她只掉眼泪,瞧不见她的脸就很难发现她在哭。
若不是他注意到她肩膀颤动的举动,今日她只怕要默默哭晕在这儿。
即便是被抱了起来,沈珈芙也没出声,直到祁渊带她去到御书房的内殿,将她放在矮桌上。
她还咬着唇,忍着声音,眼泪像不连贯的珠子,一颗颗落下,刚刚被擦红的脸上痕迹还未消,此刻俨然更红了一圈。
她不去看祁渊,唇都快被咬破了,嘴唇依稀可见正在颤抖着。
祁渊抱她的时候摸到了她沾湿的裙摆,裙摆贴着里面的衣料,想来也都湿了。
“呲啦——”祁渊寻着她被沾湿的裙摆位置,伸手将那连接着的一大块布料尽数撕扯下来。
沈珈芙怔怔看着,模样有些傻。
“把嘴唇松开。”祁渊给她撕了裙子,手指按了按她的唇瓣,“张开。”
沈珈芙颤抖着松开下唇,上面已经印出了点血痕。
祁渊轻啧一声,拿手帕按在她的脸上,遮掩住她的神情和面容。
“别哭了。”娇气鬼。
他的心实在是狠,见着沈珈芙哭得这副委屈模样也只是说一声别哭了,还得叫沈珈芙自己哄好自己。
锦书同样紧张地点了点头,应声:“虽然奴婢不知是什么规矩,但传话之人透出的意思是与上午请安之事有关。”
真是因为她?
沈珈芙接过茶盏,看着里面的几片茶叶在水中沉沉浮浮,她原以为今日请安之时说的那些话传进祁渊耳朵里多多少少会惹他厌烦,所以上午才趁着消息没传过去软磨硬泡着求了恩典,起码能在祁渊那里抵消掉,不计较她的大胆,没想到祁渊还因为她责罚了祺嫔。
也不算是责罚吧,沈珈芙想着讲规矩这三个字究竟是怎么个讲法,但怎么看这也不能算是责罚,顶多就是让祺嫔损了点颜面。
想到这里,沈珈芙静下心来,这点小事看似只关乎她与祺嫔,但实则还将一人拉了进来。
兰婕妤。
凝香苑内,兰婕妤轻轻扶着门框,看着外面的宫人小步跑了回来。
不等人停下,她已然等着了,叫人直说。
“回娘娘,陛下说,近日朝事繁忙,待、待有空时再来看娘娘。”回话的小太监都不敢抬头看兰婕妤究竟是什么样的脸色,把话说完就沉默着装作哑巴,侧身立在一旁。
兰婕妤手指用力扣紧了门框,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进了殿内。
听荷看了看那小太监,摆摆手叫人走了,紧跟着入了殿内。
一进去就看见了兰婕妤面上簌簌落下的眼泪,赶紧上前,拿出手帕给她擦了擦,着急道:“娘娘,不能哭呀,您忘了太医怎么嘱咐的了?”
上回落红,太医说了情况凶险,叫娘娘好生养着,不能情绪起伏过大,这才过去几天,娘娘都哭了几回了。
兰婕妤也跟着擦了擦脸上的泪,憋回了眼泪,望着听荷,恨恨道:“陛下根本不在意我,也不在意我腹中的孩子,我哭就哭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虽是这么说,但眼泪终归是不掉了。
听荷再给她擦了擦,柔声劝她莫要多思。
“陛下说了让慎刑司的人三日内找出暗害皇嗣之人,最后也不过是找出了我自己宫里的两个宫人,如今她的新妃凭着宠爱和家世在妃嫔面前直言与我不对付,他还不肯罚她,还叫人去给祺嫔讲规矩,这般护着她——”
说到这里,兰婕妤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而看向听荷,问她:“当真是我多思了吗?”
“当日在荷花亭我就觉着陛下待她不一般,早知如此,就该趁着她未入后宫之时解决了她,也好过现在让我时时刻刻如鲠在喉!”
听荷其实想劝着兰婕妤莫要与玉婕妤对上,她们二者相差属实有些大了,兰婕妤没有家世可依,仅凭的只有圣宠和腹中皇嗣,或许现在圣宠也岌岌可危,而玉婕妤却不一样,她有太后,有沈家,陛下只要有一点偏爱于她都能叫她顺顺利利去到高位。
这样的人,怎么能轻易得罪?
但现在她若是再说这样的话,兰婕妤说不准会将她直接赶出去。
“娘娘,您想想小皇子,小皇子还有几月就要出世,您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手做什么啊。”听荷劝着她,心都要急得跳出来了,生怕兰婕妤想不开去谋划傻事。
好在兰婕妤逐渐冷静下来,她平缓了呼吸,手指颤抖着覆上小腹,许久才开口:“我知道的。”
夜里,圣驾又去了芙蓉苑。
听见祁渊过来之时,沈珈芙下意识地腰疼,她午后睡醒就没叫人给她梳发髻了,只拿了几支钗将头发盘起,简单又恬静。
“陛下,寿康宫那边……”
刘秉和试探着问道,得到的回复不出所料。
“回乾安殿。”
“是,奴才遵旨。”
寿康宫中,沈珈芙垂头看着腰带上的珠玉宝石,深深吸了一口气,她也没觉得有多难过,只是想到祁渊明明答应了,却仍旧能为旁的事情将她抛之脑后,让她在宫妃面前没脸面,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偏待?但仔细一想,想到之后像这样的偏待或许还会不少,也就只剩下苦笑了。
“珈芙,累了吧?”宴席已散,留下来赏花的宫妃只有寥寥几人,刚刚没开宴的那阵热闹仿佛只是昙花一现。
太后瞧着沈珈芙闷着低头不出声,怕她委屈哭了,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伸手将发髻上的一枚金镶九珠宝钗取下,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寻了个恰到好处的位置给沈珈芙簪了进去。
笑道:“这宝钗是哀家封后之时内府打造的凤钗中的一支,原就是哀家准备好要送你的生辰礼,担心你是小姑娘,年纪轻压不住这钗,现在看来,明显是衬得很。”
沈珈芙霎时间回了神,急急忙忙要取下来,慌张道:“怎可、怎可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臣女,姑母快快收回去——”
这可是太后的凤钗,她怎敢戴?
太后拉下了她的手,叫她戴上:“快戴上戴上,哀家觉得极衬你,可不许再推辞了。”
她的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沈珈芙不敢再伸手,但又想摸摸,手抬到了一半,放下来,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多谢姑母,珈芙喜欢极了。”
“好了,看花去吧,累了就去休息,哀家可得去睡会儿了。”
沈珈芙扶着太后起身,送她进了内殿。
太后一走,院子里的嫔妃也都一个个忙不迭地走了,没一会儿,院子里就只剩下了空荡荡的花,簇拥着堆在一起,再不见热闹。
沈珈芙走过去瞧了瞧,问能不能选一盆花带走。
那宫人赶忙回:“沈姑娘想选什么花都可以,这本就是太后娘娘叫人送过来给沈姑娘的。”
沈珈芙朝他笑了笑,摇摇头,轻声道:“不用这么多,我只选一盆就好。”
说罢,一个个看了过去。
这些秋菊都长得好,林衡署是用了心的,几乎是将品相好的秋菊都送过来了。
沈珈芙选了一阵,选了一株白中泛粉的重瓣菊。
“就这个吧。”
宫人应了一声,要给她取下交给她身后的宫女,沈珈芙却主动伸了手:“给我吧。”
“沈姑娘,这可能有些重。”
“没事,给我就好。”沈珈芙好脾气地再度伸手。
那宫人只好把花盆小心递给沈珈芙。
沈珈芙选的花只有三株,花盆也较小,不算重,她稳稳地抱着,正打算回侧殿,刚走出正殿宫门,冷不丁撞进一片沉黑的瞳孔中。
率先垂下了眸子,她停下脚步,弯身朝着帝王行礼:“臣女给陛下请安。”
此时已经申时了。
祁渊叫她起来,还没说话,沈珈芙主动开了口:“陛下,姑母刚进殿休息。”
在一旁听着这话的刘秉和心中倒吸一口凉气,谁说陛下是来见太后娘娘的?陛下分明就是来找沈姑娘你的。
但这话他可不敢直说,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待着。
祁渊看见了她发髻上的钗,也看见了她手里捧着的花,更看见了她今日这态度。
气着了。
祁渊叫人把她的花拿着,等沈珈芙怀中空空,几步走过去,伸手握住了她垂下的手腕,把人拉去偏殿。
“姑娘?”
沈珈芙轻轻摇头,转回头看她:“怎么还叫我姑娘呢?”
锦书一怔,应声:“娘娘。”
她怕沈珈芙不高兴,正想说点什么,却见沈珈芙已经重新收拾好情绪,转身要下去了。
“娘娘不看了吗?”
沈珈芙头也没回:“光秃秃的,有什么好看。”
甚至都比不上她的闺房。
沈珈芙彻底住进了芙蓉苑,随着夜色渐深,她忽然紧张起来。
今日算是她入后宫的头一天,照理来说祁渊是会过来的。
他会过来吗?
沈珈芙用过了膳,在小桌旁看着书册,但明显没什么太大的耐心,时不时走神去想其他的。
其实今夜多的是人在猜测祁渊究竟会不会去芙蓉苑,祁渊对沈珈芙的态度在外人眼中是模棱两可,看不清的,真实如何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但毕竟是新妃入后宫,陛下就算再怎么不喜,应当也是会去一趟的。
御书房内,刘秉和看了眼窗外的天,琢磨着到底要不要和陛下提一嘴芙蓉苑那边的事。
还没想好,祁渊歇了下来,伸手去拿茶盏。
刘秉和赶忙趁着这个机会轻声道:“陛下,玉婕妤那边下午就搬过去了,说是都收整好了。”
祁渊的手不经意间停顿了一瞬,忽地慢悠悠抬起眼眸看了一眼刘秉和。
刘秉和干笑一声,赶紧咽下了声儿。
祁渊漫不经心地又处理了几份奏折,这才开了口:“去芙蓉苑。”
“是,是陛下。”刘秉和差点没反应过来,应着声,同时心里舒出一口气,看来陛下还是挺在意玉婕妤的。
御辇一步步往芙蓉苑的方向去。
祁渊到的时候沈珈芙已经洗漱好了,她穿着湖水蓝的寝衣,外面披了一件玉白的外袍,似乎是刚洗漱好,发梢濡湿,浸着水汽,一脸紧张又忐忑地站在门前,轻轻扶着门框,刻意压下那些紧张,远远瞧见祁渊过来时就已经摆好了面上的微笑,盈盈弯身行一礼。
祁渊站在她面前,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拉起来,不出意外摸到了她微凉的手,轻轻捏了捏,对上沈珈芙好奇的目光,没说什么,拉她进了殿内。
“陛下要喝茶吗?”沈珈芙见他坐上软榻,却一言不发,主动开了口。
祁渊点了点桌面,对她费心营造的坦然情绪一笑置之:“你要朕喝茶?”
沈珈芙浑身一震,像是被他点醒了,摇摇头,紧跟着往前站了站,伸出手去抓他的衣袖。
“陛下?”
祁渊嗯了一声,任由她勾着自己的衣袖不规矩地轻轻拉扯。
“陛下……”沈珈芙又喊他一声,似乎不好意思,在祁渊的视线看去,耳朵都是红的。
祁渊对她的小动作没什么表示,只是见沈珈芙实在着急了才慢悠悠出声,问她:“这些小动作在哪儿学的。”
上次不过是亲了亲她就一副受不住的模样,如今还敢主动拉他的衣袖了,还那般喊他,当真不是有谁教了她什么手段么。
沈珈芙吞吞吐吐地出声,自己都觉得耳根发烫,看看祁渊,紧紧拽着那截衣袖不撒手:“我、姑母找了嬷嬷教。”
她尚未出阁,自然也不会得知房中之事,太后担心她太过害怕才叫人来同她说了一些,倒也没有细讲,但这也足够叫她紧张了。
祁渊忽然侧头看了一眼外边儿的天——黑沉沉的。
他不再逗弄沈珈芙,起身的一刹,沈珈芙也松开了他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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