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展楚明鸢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谢云展楚明鸢全局》,由网络作家“十月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明鸢只当没看到,快步往外走。下一瞬,安静无人的棋室内,响起一声短促的轻哼。楚明鸢发誓,她从这哼声中听出了蔑视与嘲讽。紧接着,又是一滴血滴落。棋盘上再添一点血渍。寒意自上方袭来,一道鬼魅般的影子从高高的房梁悄无声息地一跃而下。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如闪电般直抵过来,轻巧地抵在她的颈侧。她觉得脖颈一凉。那剑身微微下压,陷进她娇嫩的肌肤。楚明鸢深吸一口气,抬眼对上眼前长身玉立的黑衣青年。黑色的半边鬼面遮住他的上半张脸。只露出点漆般的眸子、菲薄的嘴唇以及轮廓分明的下颔线。一袭黑色的夜行衣包裹着青年高大挺拔的身躯,这身少了半边袖子的衣裳也掩不住他通身那种矜贵的气度。面具后的眸子比夜色还要深,还要黑。楚明鸢心头警铃大作,从此人的眸中看出了冰冷的杀...
《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谢云展楚明鸢全局》精彩片段
楚明鸢只当没看到,快步往外走。
下一瞬,安静无人的棋室内,响起一声短促的轻哼。
楚明鸢发誓,她从这哼声中听出了蔑视与嘲讽。
紧接着,又是一滴血滴落。
棋盘上再添一点血渍。
寒意自上方袭来,一道鬼魅般的影子从高高的房梁悄无声息地一跃而下。
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如闪电般直抵过来,轻巧地抵在她的颈侧。
她觉得脖颈一凉。
那剑身微微下压,陷进她娇嫩的肌肤。
楚明鸢深吸一口气,抬眼对上眼前长身玉立的黑衣青年。
黑色的半边鬼面遮住他的上半张脸。
只露出点漆般的眸子、菲薄的嘴唇以及轮廓分明的下颔线。
一袭黑色的夜行衣包裹着青年高大挺拔的身躯,这身少了半边袖子的衣裳也掩不住他通身那种矜贵的气度。
面具后的眸子比夜色还要深,还要黑。
楚明鸢心头警铃大作,从此人的眸中看出了冰冷的杀意。
她压着嗓子,轻声说:“这位公子,我不会乱来的。”
“我若是要出卖你,方才锦衣卫来搜的时候,就说了。”
“你的朋友受了点伤,觉远大师虽然特意点了檀香掩盖血腥味,但是瞒不过我。”
“我的嗅觉非常敏锐。”
她可以确信血腥味不是从眼前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而是来自躲在房梁上的另一个人。
“滴答。”
仿佛在验证她的话,又是一滴鲜血自房梁滴落棋盘。
“呵。”青年轻笑了一声,喉结滚动,又冷又欲。
他没说信不信,而是一语点破了楚明鸢的身份:
“楚大小姐。”
“但杀了你,于我,不是更安全吗?”
青年比楚明鸢高了一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深沉,又透着几分邪异的诡谲。
手里的长剑示威地转了转。
楚明鸢神色镇定,任由对方打量。
总觉得对方的目光很奇怪,像是要扒开她的皮,看看她的心肝肺似的。
不过,她面上并未流露出异色。
上一世,她二十出头就香消玉殒,但她所经历过的磨难比常人一辈子经历得还多。
她的心态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
她微微地笑,平静地说道:“我能帮你们。”
“你?”青年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嘴角,显得莫测高深。
他在笑,周身反而透出一股子危险的气息。
楚明鸢当机立断地指了指棋盘上的血渍,道:
“我从这血中,嗅出一股微弱的莲香。”
“你的‘朋友’应该中毒了。”
“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一种来自西勒的奇毒,名为‘金月莲’。”
“这种花的花汁会让人内力尽失,身体羸弱不堪。而且,他的血中还会有一股淡淡的莲香。”
“在西勒,金月莲的香味会引来一种蜂——觅莲蜂,这种蜂最喜欢金月莲的香蜜,在方圆十里之内便能闻到花香,随味寻觅。”
“你和你的朋友该庆幸,这里不是西勒。”
楚明鸢的最后一句话耐人寻味。
青年眯眼看着楚明鸢。
少女被他的剑抵住了脖子,却依然面不改色,颇有几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气魄。
他眼底的冷意终于褪去,染上几分兴味。
有意思。
“你一个京城的大家闺秀,又如何识得这‘金月莲’之毒?”他将手里的长剑稍稍挪开了半寸。
楚明鸢笑眯眯地吐出两个字:“秘密。”
实际上,这是她上一世从觉远大师的手札里发现的。
老和尚说,他的一个故人曾中了这种毒。
只可惜,当他找到解药时,故人已经死了。
为此,萧家不仅退回了定亲时的信物,还给了一大笔银钱作为补偿。
而楚明娇口口声声说,要为萧无咎守节,去了静心庵吃斋念佛,却暗地里与姐夫有了首尾。
楚明鸢心中恨意翻涌,眼底更加冷冽。
方才沐浴时,她已经考虑清楚了。
这萧无咎虽然短命,但于她来说,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结亲对象。
将来,她大可以借着“守节”为名,逍遥自在。
屋内静了一静。
“荒唐!”刘氏脱口道,“侯爷,这姊妹换亲,委实荒唐。”
“将来,亲朋好友要是问起来,我们又该怎么对外解释?”
她生怕定远侯被楚明鸢说动了,急忙分析起利害关系。
“你少说两句。”定远侯冷冷地斥道。
他没有立刻应下,心念微动:换亲这个主意初听荒唐,却也并非不可行。
只要楚、谢、萧三家人没有异议的话。
他正思忖着,门帘被人从外面掀起,一个年过四十的管事妈妈疾步匆匆地进来了。
“侯爷。”刘妈妈对着定远侯屈膝行礼,双手呈上了一份大红帖子,战战兢兢地说道,“方才长兴伯府派人退回了婚书,说是要与大小姐退亲。”
定远侯气了个倒仰,指着楚明鸢骂:“孽障,我们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楚明鸢却是笑了。
没想到因为她踹了谢云展一脚,竟然得到这意外之喜。
她拿过那份婚书,看了看,肯定地说道:“这应该是谢大夫人的意思。长兴伯怕是还不知道。”
谢云展的母亲,谢大夫人一直不喜欢她这个儿媳。
只因为,这门亲事是长兴伯夫人在世时定下的。
谢大夫人与婆母不和,只能迁怒到了楚明鸢身上。
以楚明鸢对谢大夫人的了解,十有八九是谢大夫人知道了谢云展被自己踹下了湖,在气头上,就擅自送回了这份婚书。
楚明鸢仔细地确定婚书没错,就安然放入袖中,“我本就要与谢大公子退亲,看来这是天意了。”
什么?大小姐要退亲?
刘妈妈惊呆了。
“你把人踹下湖,还有脸说天意?”定远侯狠狠咬着牙。
楚明鸢道:“爹爹,我和你打个赌吧,最早今天,最迟明天,谢大夫人必会带着谢大公子登门致歉。”
“若是我赢了,你就听我的,成全二妹妹和谢大公子。”
“若是他们没来,你再骂我、罚我也不迟。”
定远侯差点想问她怎么能肯定,但终究没好意思放下身段问。
“好。”他干巴巴地撂下狠话,“要是他们不来,老子我就押着你亲自去伯府登门致歉。”
“那我们击掌为誓?”楚明鸢抬起右手。
“滚。”定远侯看着这逆女就烦,不耐地挥了挥手。
楚明鸢从善如流:“那我先告退了。”
定远侯盯着长女离开的背影,咽下了未尽之言。
他不说,刘氏却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冷笑道:“侯爷,二小姐不会与谢家大公子有了什么首尾吧?”
“呵,这阖府上下这么多人,还要他一个外男来救小姨子?”
“住嘴!”定远侯重重地拍案,气急败坏地打断了刘氏的话。
通往外间的门帘已然落下。
门帘之外的楚明鸢清晰地听到了这番对话,不甚在意,一步不停地继续往外走。
唯有她身后的碧云心疼地看着她。
原来大小姐已经看出谢大公子与二小姐有些不清不楚,所以才会将谢大公子踹下湖。
主仆俩离开正院后,就往着外院的听雨轩走去。
听雨轩位于侯府最偏僻的西南角。
他们从前见过吗?楚明鸢是真的呆住了,在记忆中搜索了一番。
实在想不起来,她在哪里见过萧无咎。
她想问,但又觉得这么问似乎不太礼貌的样子。
她正在斟酌言辞,突地,一阵夹着桃花的微风自东南方吹来,轻轻拂起青年的衣摆。
一片小巧的花瓣落在他肩头。
萧无咎抬起手,随意地掸了一下。
没注意到,楚明鸢的脸色微微一变。
她飞快地吸了吸鼻子,闻到了风送来萧无咎身上的淡淡熏香味。
那是一股好似雪落青竹般的清香。
这个味道,她曾经闻过。
就在不久前。
即便当时这股若有似无的香味夹在檀香、茶香以及血腥味之间,她还是记住了。
难道他是——
楚明鸢再次打量起萧无咎的脸,试着给这张脸戴上了一张面具。
终于确信了。
“是你?”她瞳孔震颤,轻轻呢喃出声。
一时竟有种天地被颠覆的荒谬感。
那天劫走景小将军的那个“阿九”怎么会是萧无咎呢?
萧无咎与景小将军是表兄弟?
起初,萧无咎以为她记起来了。
但聪慧如他,立即就意识到楚明鸢此刻的眼神不太对劲。
这绝对不是他期待的那种表情。
他略一思忖,立刻就明白了:她没记起来。
她只是认出“他”了。
即便当日在清净寺,他蓄意压低了声线,又戴了面具,她还是认出了他。
萧无咎并不慌张,扬唇笑了,饶有兴致地问:
“你害怕吗?”
他心底突然生出一丝期待,想看看她接下来会作何反应。
楚明鸢在极短的时间内,稳定了心绪,又冷静下来,直面眼前之人。
未及弱冠的青年神清骨秀,濯濯如春月柳,少了那日在棋室时的冰冷无情,看着判若两人。
“害怕什么?”她反问。
心道:这个萧无咎胆大包天,连朝廷钦犯都敢劫。
他这样以身涉险,也难怪这人前世是个短命鬼!
“你不怕我杀人灭口吗?”
看着眼底藏着戒备的少女,萧无咎十分平静地问道,眼神莫测高深。
不过寥寥数语间,他清冷悠远的气质又变了,睥睨间,多了几分放任不羁的恣意。
楚明鸢不答反问:“景小将军的伤势如何?”
“‘他’的外伤不是问题,麻烦的是毒。”萧无咎答道。
景愈曾在锦衣卫手里受过酷刑,受了些外伤。
但这些外伤对武将来说,不算什么,比起景愈从前在战场上受过的伤相比,小巫见大巫。
麻烦的还是他所中的西勒奇毒。
景家旧部已经远赴西勒,寻找能解毒的觅莲蜂,但西勒远在千里之外,一来一回需要时间……
楚明鸢道:“景如焰大将军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景小将军安然无恙,为景家满门洗雪沉冤。”
她说的是“洗雪沉冤”。
萧无咎深深地凝视着楚明鸢,目光似要穿透她的外表,直击内心。
她知道了他的秘密,却不觉害怕,不是因为觉得他良善,不会枉杀无辜。
是因为她相信景家人是光风霁月的圣人,绝不会容忍这种事发生。
她若是死了,景愈自然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萧无咎又笑了:“楚大小姐,你就这么相信景家可以洗雪沉冤?”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萧无咎心中觉得讽刺无比:
连楚明鸢一个刚及笄的闺阁小姐,都知道景家满门忠烈,蒙受不白之冤。
可皇帝与这满朝文武却像是瞎了般,恨不得景家是卖国贼,恨不得将英烈满门屠尽杀尽。
右手吃痛地松开了刀柄。
赫然可见,食指的关节已然脱臼,形成一个扭曲的角度。
萧无咎慢条斯理地又道:“你来说,我是为了什么?”
谢云展脸色青了白,白了紫,心里自然而然地浮现出答案。
因为他,楚明娇才会与萧无咎退亲。
退亲的事并没有经过萧无咎的同意,是外祖母做的主。
俗话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对于夺妻之恨,又怎么可能不在意!
这的确是他愧对萧无咎。
但为了娇娇,他甘愿受之。
谢云展忍着手指的剧痛,哑声道:“小舅舅,婚事上,是我对不起你。”
“你想我怎么补偿……”
“住手!”东北方,一道年轻的男音打断了谢云展的话,“九叔,你快放开云展。”
不远处,一对相貌四五分相似的父子俩在婆子的指引下,匆匆往这边赶来。
下人们纷纷对着大老爷父子行礼。
看着被萧无咎踩在脚底的谢云展,萧大公子萧子晟深深地蹙眉,义正辞严道:
“九叔,云展是有错,但你怎么能把他伤成这样?”
“你怎么能对自家人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九叔去了西南三年,莫不是受了那些獠人的影响,变了性子?
“残忍?”萧无咎玩味地念道,低头问谢云展,“我残忍吗?”
幽沉的瞳孔宛如一汪寒潭静水,深不见底。
隐隐透着几分凉薄孤冷。
这一刻,谢云展毫不怀疑,如果他答错的话,萧无咎这疯子会废了他的手。
强压下心头的愤怒,他咬牙道:“是我对不起小舅舅在先。”
“……”萧子晟不免有些尴尬。
这时,身形略有些虚胖的萧大老爷终于气喘吁吁地走到了长子身边。
“九弟。”萧大老爷热络地挤出亲和的笑容。
萧老夫人听到外孙被打时,本想亲自过来找萧无咎算账的,但被萧大老爷劝住了,主动带着儿子来当和事佬。
他心里对于老母亲做的那些事,有些无语。
她趁着九弟不在,擅自给人家定了亲,九弟心里估计就不痛快。
如今,又赶在九弟回京前,把亲事给退了。
无论定亲,还是退亲,都不曾经过九弟的同意,这不仅是儿戏,简直是胡来!
也难怪九弟拿外甥撒气。
外甥并不冤枉。
谁让他撬人墙角,先对不起九弟……
“这气你也出过了,快随我去见父亲、母亲吧。”
“这些天,父亲天天盼着你归来,几夜没睡好。”
萧大老爷试着动之以情。
萧无咎似笑非笑地抬了眼,终究是收起了鞭子,自谢云展身上跨了过去。
“劳烦大哥领我去见父亲。”
他根本不提萧老夫人,是连面子情也懒得维系了。
萧大老爷暗暗松了口气,转移话题:“九弟,你这次回京,就别走了吧。”
“你在西南这三年教化当地獠人,且卓有成效,皇上龙心大悦,这一次你必是考评绩优,能往上升一等。”
“打铁趁热,你留在京城,皇上必会重用你。”
与萧无咎同科的状元、探花如今还在翰林院任编修,被他彻底压过了风头。
西南獠人一向不服管教,自建国起,就秉持着“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从前派去西南的官员往往都是虚名,拿不住当地的实权。
三年前,萧无咎去西南时,朝中文武大臣都在看好戏,谁也没想到萧无咎竟然能在那蛮夷之地做出点实绩来。
这回,西南十来个獠族皆派了代表来京为皇帝贺寿,颇有几分百夷朝圣的架势。
她会顶替长姐,成为谢云展的原配。
他的白月光。
楚明娇掐了掐柔嫩的掌心,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下了翘起的唇角。
楚明鸢不动声色地冷眼旁观着。
有了上一世的经历,她很了解她曾经的公爹长兴伯世子。
知道他如谢云展般阴险狠毒,也知道他野心勃勃。
她心里冷笑,煽风点火道:
“谢大夫人,我这妹妹心地纯洁,天真烂漫,以后就托付给夫人与谢大公子了。”
“只要你们把日子过好,我也就放心了。”
萧氏心里有一万个不同意,闻言,脸色又青了几分。
心里愈发不舒坦,如鲠在喉:
楚明娇这狐媚子现在已经把儿子迷得找不到北。
真要让她过门,只怕儿子要连亲娘也忘记了!
定远侯听着还颇为欣慰,觉得自己之前错怪长女了。
又提醒了一句:“谢兄,为了你我两家的清誉,这件事最好快点定下,免得节外生枝。”
“楚兄放心。”长兴伯世子满口应下。
又寒暄了几句,谢家人就告辞离开了。
……
长兴伯世子是个靠谱的,言出必行。
次日一早,楚明鸢从荣福堂请安回来的路上,就听碧云说:
“大小姐,奴婢找施妈妈打听过了,萧家那边答应退亲了,已经把二小姐的婚书退了回来。”
“至于萧探花与大小姐您的亲事,说是要等过几日,萧探花回京述职的时候再议。”
楚明鸢正在去听雨轩的路上,闻言,步子一顿。
隐约回想起上一世萧无咎的确曾在月中来京城述职,好像没待几天就又回西南去了。
这一去,便是永别。
彼时,她正因为楚翊痴傻的事自责,无心顾及其它不相干的琐事。
“大小姐,您来了啊。”
楚翊的小厮阿迟欢欢喜喜地迎着楚明鸢进了屋。
屋内的楚翊却是苦着脸。
开口的第一句,就咬牙切齿的:“阿姐,谢云展是不是早有异心?”
他也听说了,谢云展要与楚明娇定亲的消息。
楚明鸢云淡风轻地反问:“重要吗?”
反正亲都退了。
好像是不重要。楚翊撇了撇嘴。
暗暗决定:等他痊愈了,定要找人在暗巷里将谢云展那狗东西套麻袋,打一顿才好。
紧接着,他又抛出第二个问题:“那你是真打算与……萧探花议亲吗?”
楚明鸢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坦然地点头:“是。”
“我见过萧探花。”楚翊乐了。
他盘腿坐在榻上,拉着楚明鸢的手,乐呵呵地与她说闲话:
“三年前,进士跨马游街时,我和大哥、三弟、五弟他们也去朱雀大街看热闹了。”
“萧无咎的确貌美如花,比谢云展那厮可好看多了。”
楚明鸢随口搪塞弟弟:“嫁人后,要天天对着那张脸,自然要挑个养眼的。”
“我也这么觉得。”楚翊深以为然。
听弟弟提起“进士跨马游街”,楚明鸢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
这些年因为姜姨娘,楚翊的学业被耽误了。
她话锋一转,正色问:“阿翊,你想去国子监吗?”
能去国子监读书的学子要么是举人,要么就是受恩荫的宗室勋贵子弟。
侯府也只得一个名额,怎么也轮不到身为庶子的楚翊。
楚翊眼睛一亮,脱口问:“我能去吗?”
“能。”楚明鸢自信地笑了,“这段日子,你先好好静养,等我的好消息。”
楚翊突然注意到楚明鸢穿的不是平日里的居家素服,而是一袭簇新的青莲色襦裙,立即猜到了什么。
“阿姐,你这是要出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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