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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古代贫家女,我靠克夫得救了完结文

毛毛阿宝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天,叶真儿独自上街去找活计。走了大半个上午,见她只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便只有一些粗使活计愿意招她,就如那大酒楼后厨洗碗的帮工、帮人洗衣的洗衣娘……叶真儿委实不愿意,苦累不说,也赚不了几个钱。走到一个白墙黑瓦的院子外头,叶真儿疲倦得很,便坐在那墙檐下休息。只听有朗朗的读书声从里头传来,“子曰:‘素隐行怪,后世有述焉:吾弗为之矣。君子遵道而行,半途而废:吾弗能已矣。君子依乎中庸,遁世不见知,而不悔。唯圣者能之。”这像是个学堂。想到文哥儿,叶真儿起身走到书院门口,只见眼前牌匾上书四个大字“苍梧书院”。原来这就是苍梧书院!这几日,文哥儿在打听私塾时,听人谈起过这个书院,回来又说给了她们听。据说这书院先生是个举人,是个有真才学的,却不知...

主角:叶真儿叶文   更新:2024-11-25 2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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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真儿叶文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古代贫家女,我靠克夫得救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毛毛阿宝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天,叶真儿独自上街去找活计。走了大半个上午,见她只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便只有一些粗使活计愿意招她,就如那大酒楼后厨洗碗的帮工、帮人洗衣的洗衣娘……叶真儿委实不愿意,苦累不说,也赚不了几个钱。走到一个白墙黑瓦的院子外头,叶真儿疲倦得很,便坐在那墙檐下休息。只听有朗朗的读书声从里头传来,“子曰:‘素隐行怪,后世有述焉:吾弗为之矣。君子遵道而行,半途而废:吾弗能已矣。君子依乎中庸,遁世不见知,而不悔。唯圣者能之。”这像是个学堂。想到文哥儿,叶真儿起身走到书院门口,只见眼前牌匾上书四个大字“苍梧书院”。原来这就是苍梧书院!这几日,文哥儿在打听私塾时,听人谈起过这个书院,回来又说给了她们听。据说这书院先生是个举人,是个有真才学的,却不知...

《穿成古代贫家女,我靠克夫得救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天,叶真儿独自上街去找活计。

走了大半个上午,见她只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便只有一些粗使活计愿意招她,就如那大酒楼后厨洗碗的帮工、帮人洗衣的洗衣娘……叶真儿委实不愿意,苦累不说,也赚不了几个钱。

走到一个白墙黑瓦的院子外头,叶真儿疲倦得很,便坐在那墙檐下休息。

只听有朗朗的读书声从里头传来,“子曰:‘素隐行怪,后世有述焉:吾弗为之矣。君子遵道而行,半途而废:吾弗能已矣。君子依乎中庸,遁世不见知,而不悔。唯圣者能之。”

这像是个学堂。想到文哥儿,叶真儿起身走到书院门口,只见眼前牌匾上书四个大字“苍梧书院”。

原来这就是苍梧书院!这几日,文哥儿在打听私塾时,听人谈起过这个书院,回来又说给了她们听。

据说这书院先生是个举人,是个有真才学的,却不知何原因没去考进士,便是府城也有人家慕名前来求学。他所教的学生至少也能考中秀才,连进士也中了两个,甚至有个还是上一届科举的探花。

只是他收学生十分严苛,因此整个书院学生不多。当然,这书院不给孩童启蒙,所收的学生起码也得是童生才行,所以文哥儿还没有资格到这个书院求学,只是他心里十分向往。

又见大门边院墙上贴着一张红纸。叶真儿上前一看,原来这书院在招厨娘,每日只负责给学生做午时一餐,只是对这厨娘竟要求会识字的。

这要求倒是奇特,有几个厨娘会识字?

又见每月工钱给五两银子,叶真儿便心动了。五两银子跟在苏家做工时一样,且在书院当厨娘,自然要比外头那些粗使活计好多了。

何况在这书院当厨娘,说不定对文哥儿日后入学有帮助。想定主意,叶真儿便上前敲了敲门。

只见一个年约十岁出头的小厮开了门,见是一个年轻姑娘,有些疑惑:“你有何事?”

“我看到贵书院在招厨娘,特来应征。”

小厮心里吃惊,这姑娘瞧着不过十三四岁,竟有一手好厨艺不成?且她看起来家境应当不怎么样,竟还能识字?

这招工的告示贴出来已一月有余,还未找到合适人选,害得书院一众学子连着他每日午时都得自行外出找食。

“你看清楚了?你识字?”

叶真儿好笑:“我若不识字,又怎么知道你这告示上写了什么?”

小厮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你进来吧,庄先生快要放课了,等下便带你见他。”

这庄先生便是那举人。

叶真儿跟着小厮走入书院,只见这是一座三进的大宅子,建筑古朴凝重,门楣廊柱上均是萃取于儒学精义的匾额楹联,诸如“明德正心诚意”。

庭院里种着几棵大槐树,更显庄重、沉稳之气;又有那银杏、海棠等植物,给书院增添了几分生活气息。

小厮将叶真儿带到待客处,上了茶水便走了。

不多时,一个年约三十五六岁的文士便走了进来,他身姿清瘦挺拔,步履轻缓。身穿水墨色衣、头戴一片毡巾,气韵高洁,可谓是“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这庄先生竟如此年轻,不过当真是个美男子。”叶真儿不由在心里暗赞。

“你就是阿武说的来应征厨娘的小姑娘?”

叶真儿站起身,恭恭敬敬地答道,“是,先生。”

“你会识字?”

“常见的字都能认得。”

庄先生闻言也并不吃惊,“那你现在就去厨房试做午食吧,需要什么食材让阿武出去采买便是。”便让阿武带着叶真儿去厨房。

叶真儿早已料到,边走边问,“阿武,午食需要准备多少人的?”

“我们书院除庄先生和我外,有学生十二人。”

“庄先生喜欢什么样的口味?”想要得到这份工作,自然要先打动庄先生的胃。

“庄先生没什么忌口的,偏爱酸、辣。”

没想到庄先生看起来风清月朗,竟是个重口味的人,叶真儿腹诽。

沉思了一会,便拿定主意,午食便做四个菜:醋熘白菜、糖醋排骨、酸菜猪肉炖粉条、冬瓜丸子汤。将所需食材一一跟阿武说清楚,阿武便急急忙忙出门采买去了。

半个多时辰后,食材都运到了厨房。前世,叶真儿便十分爱吃醋熘白菜,光闻着那味都能馋得口水直流。

她先将白菜洗净,切成六分宽的长条,再切成一寸长的斜方片。

大锅内倒入食油烧热,下辣椒、蒜片炝锅,煸炒出香味,再放入白菜,翻炒几下,加入盐、醋、糖、豆酱炒匀,最后烹入醋急炒几下,待闻到醋味时,便出锅了。

随后,又麻利地将剩下三道菜做好,此时米饭也正蒸好了,估摸着也就用了半个时辰。这几道菜闻着酸甜辣香,叶真儿自己都馋得慌。

因着前头采买食材花了些时间,待午食做好,时间已经不早了。

阿武在厨房外头早已等得饥肠辘辘,忙送了一份给庄先生,又来传话,庄先生让叶真儿先用饭。

因着叶真儿是年轻女子,便让她独自在厨房用餐。又将菜肴端到学生用餐处,便去招呼学生来吃。

这些学生早已听阿武说今日终于有人来应征厨娘,现准备一试身手,正翘首以待着。待终于到用餐时刻,忙蜂拥过来,果见木桌上摆着几大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忙打好饭坐下。

待吃了第一口,便忙不迭夹了第二口第三口,虽不至于狼吞虎咽,却也比平日吃饭快了不少。没一会,桌上的菜便全都吃光了。

吃饱喝足,学生们才有闲暇聊起天来。“阿武,你定要劝庄先生把这厨娘留下,不然我们可就没口福了。”

“是啊是啊,我可不想每天到外面找食了。这附近的店家手艺不行,都吃腻了。”

“这厨娘厨艺真是不错,比咱们县里最好的‘望京楼也是不差。”

“我吃着比那‘望京楼还好,这排骨我就没吃过这样的做法。”

庄先生吃着自然也很满意,饭后便叫来叶真儿签定了契约,明日便开始上工。

虽工钱一样,但做这么多人的饭,倒是比苏家的工累上不少,只是她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活计了。

叶真儿是自己签字的,她这一年跟着文哥儿学读书习字,已经不用装文盲了。

庄先生见叶真儿果然会认字,微微点了点头。

收好契约,叶真儿便归家了。

她今日在外头走了大半天,又做了一顿饭,早已累得很,回到家同其他人说了一声,洗漱一番便倒头就睡,直到晚饭时分才被陆银凤叫起。


叶可儿这阵子一直暗中观察叶真儿,发现她都是在旁人午睡的时候去甜水河边洗衣,便想出了一个自以为的妙计。

快到甜水河边,叶可儿站住脚,果然见叶真儿独自一人在河边洗衣,她便躲到草丛里一颗大树后边藏好,静静地等着。

这叶真儿也真怪,村里人大多在早晨或下午来河边洗衣,独独叶真儿总在午时来。她却不知叶真儿就是为了避开村里的妇人。

自那日退亲后,村里的妇人见到叶真儿,总有那么几个长舌的假惺惺地可怜她,实则说风凉话。叶真儿虽不怕,却也厌烦,每日便避开她们来洗衣。

又过了一会,叶可儿便见村里的一个鳏夫,名叫杨二牛的往甜水河边走来,又往叶真儿那去了。

叶可儿心激动地跳到嗓子口,果然来了!

这杨二牛,跟二癞子是一路货色。二十岁那年好不容易娶了妻,却还是管不住自己到处拈花惹草,没两年他婆娘便被气得吐血身亡,此后杨二牛便浪荡至今。

叶真儿正洗着衣裳,突然感觉背后仿佛有人靠近,想到此前叶可儿从背后偷袭,心里一悚,忙躲开转身,只见竟是杨二牛从背后伸手想抱住她!

“你干什么!”

杨二牛瞧着叶真儿柳眉横竖,显得越发娇俏,更是心痒难耐,“真儿妹子,你还害羞呢。不是你约了我在这见面?我本来还怀疑着,过来一瞧你果真在这。”

叶真儿气急,谁在背后捣鬼!“你说我约了你?”

“可不是嘛?狗蛋来找我,说你约我在这见面,有话想同我说。好妹子,你想同我说什么,不如先让我抱一抱。”杨二牛做梦也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村里数一数二的美人竟看上了他!

不过,他杨二牛别的不说,长得还是够高大威猛,这十里八村的小寡妇哪个不爱跟他上炕?这叶真儿别看平时规规矩矩,没想到私下也是这般......

杨二牛想着又猥琐地笑了起来,叶真儿差点没将午饭吐出来,将眼睛转开,却发现不远处一颗大树后边伸出了个脑袋在偷窥。

好像是个年轻妇人,有些眼熟。叶可儿!果然,她早该想到,这村里还有谁会比叶可儿更恨她?定是叶可儿想要报复她。

叶真儿脑中飞快地想着法子,照这情形恐怕一会儿就有村民被叫来了,到时候见她同杨二牛在一处,那她的名声就全毁了,只怕要落得跟叶可儿一个下场!

叶真儿转念一想,那便将计就计,让叶可儿自己尝下这苦果!

她低头故作羞涩地一笑,“杨大哥,是我叫你来的。只是我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我先将衣服端回家,你在这儿等等我,咱们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说说话。”

杨二牛被叶真儿一笑软了身子,哪还有脑子思考,“好妹子,我替你将衣服拿回去便是了,咱们就去你家好好谈谈心。”

“杨大哥,我家里还有弟妹呢,若被人看见总归不便......我家离这就几步路,你在这儿等等我都不肯么?”

杨二牛被她这娇声软语哄得晕头转向,“那行,那行,我自然听你的。你快去吧,杨大哥就在这等你。”

叶真儿便强自镇定地端着洗衣盆走了。

树后藏着的叶可儿顿时急了,这狗蛋动作怎么这么慢!村里大家伙怎么还没来?杨二牛怎么会这么轻易放叶真儿走?

又见杨二牛还在原地呆呆地站着,叶可儿心中好奇,便不急着离去,依然躲在树后偷窥。哪知“砰”的一声闷响,叶可儿后脑一疼,还没痛呼出声,便被背后之人捂住嘴,随后就不省人事了。

这背后之人正是叶真儿,她偷偷绕到叶可儿背后,将其打晕,又放倒在地上。然后把叶可儿头上的木簪摘下,头发弄乱,衣裳半解,露出里边的肚兜带子。

若不是你三番两次想要害我,我也不会如此对你。叶真儿冷冷地想着。

做完这一番事后,她朝河边喊了几声:“杨大哥,杨大哥,我在树后,你快过来。”

见杨二牛往这边看来,她飞快地蹲下身,以草丛为掩护,猫着腰往附近的大树去,在树后藏好。

那杨二牛正满心幻想着同叶真儿欢好,突然听到叶真儿叫他,便以为叶真儿要在草丛里同他做些什么,欢欢喜喜地往大树方向去了。

到大树下,不见叶真儿人,却见一个女人躺在地上。

杨二牛先是吓了一跳,又见地上的女人没有动静,莫不是死人?

壮起胆子上前一看,竟是那二癞子新娶的婆娘叶氏!把手往叶可儿鼻子下探去,还好还好,呼吸沉稳,又见叶可儿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杨二牛才放下心来。

这一放下心,杨二牛便注意到叶可儿衣裳凌乱,香肩外露,还能看到里边大红色的肚兜。

杨二牛呼吸顿时急促,不知这婆娘怎么躺在这儿,看这衣裳半解的样子,莫不是跟哪个野男人在这儿偷情,事后晕过去了?

啧啧,这男人真不够怜香惜玉的,就让相好的情人这么躺在地上就走了。杨二牛越想越猥琐,他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正想得慌,又见叶可儿这幅样子,哪还忍得住?

色胆一起,便伸手去摸叶可儿裸露的肩膀,只觉下身已难受得很,急不可耐地脱了裤子,正欲脱叶可儿的衣裳,只听有阵阵喧哗声接近,杨二牛吓得一哆嗦,忙站起身,便听到几声怒吼,“杨二牛,真是你!你在这干什么!”

原来,这些村民都是被狗蛋喊来的。叶可儿之前交代他,等过了一刻钟便去找人说杨二牛在河边与村里的女娃子偷情。

村民们一听,这还得了!可不能让女娃子被杨二牛祸害了,若传出去梨花村的名声可就坏了!立即便叫上左亲右邻一道赶来了。

里正、叶老头一家、二癞子正在里边,叶真儿趁此时也悄悄地站在了众人身后。

众人见果然在河边找到了杨二牛,他的裤子都还没穿好,可想而知刚才在做什么!

里正一把将杨二牛推开,便露出了躺在地上衣裳凌乱的叶可儿。众人大惊失色,没想到这杨二牛勾搭的不是女娃子,而是刚刚嫁给二癞子的叶可儿!


叶真儿家就在村尾山脚下。

自古靠山吃山,外头是别指望找到什么能吃的了,这山里倒是有点希望找到些野货。只是从前原身也才十多岁,自是不敢进山找食。

叶真儿也不敢进山太深入。这山望去绵延不绝,重峦叠嶂,据说深山里还有大型野兽,便是村里的猎户也不敢随意深入。

这个时节,山里的动物刚从冬眠中苏醒,叶真儿还看到一只野鸡从附近飞快地窜过,让她想起了在电视剧里看过猎户制作陷阱,如今倒是可以一试。

刚好带着柴刀,她招呼两孩子帮忙,花了一个多时辰才做好三个陷阱,累的直不起腰。

虽然有些步骤忘了,但自己琢磨着弄出来,看着还是挺像模像样。叶真儿有些佩服自己,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逮到猎物。

“大姐,这样真的能逮到野鸡吗?”兰姐儿有些怀疑,毕竟从前可不知道大姐还会制作陷阱。

“我也是之前跟爹娘上山,偷偷见过村里李大伯做陷阱,便记下了。无论成不成,总得试试。”

文哥儿倒是对大姐颇为信任,“我看能行,等逮到了野鸡就把鸡腿给大姐和小妹吃。”

叶真儿听了一阵感动,“好了,咱们去那边瞧瞧,刚才好像瞧着一只野鸡叼着个东西从那边跑出来,不知道会不会有吃的。”

十来米外的草丛后,叶真儿竟然看到了地上遍布小伞状的东西——蘑菇!这么一大片蘑菇,看起来无人采摘,想来是乡下人不懂辨别蘑菇是否有毒。

记得前几年,村里便有户人家,饿得发慌不得已摘了蘑菇吃,结果却中毒身亡。从此,村里人对蘑菇便避如蛇蝎,哪怕快饿死了也不敢吃。

辨别蘑菇却难不倒叶真儿。前世她可是云南人,各种类型的蘑菇不知吃过多少种。这一大片蘑菇可便宜她了。

看着叶真儿打算去摘蘑菇,兰姐儿忍不住拉住她,“大姐,我们再找找别的食物吧,这蘑菇可是有毒的。你忘了之前王奶奶一家三口人吃了这个中毒吗?”

叶真儿一脸掩饰不住的笑,“兰姐儿,大姐知道怎么辨别蘑菇有没有毒。这一片蘑菇够咱们吃好几天了。”

文哥儿和兰姐儿将信将疑,大姐晕倒后醒来怎么长了这么多本事?

叶真儿却已经开始摘起了蘑菇,她只捡确定无毒的摘,很快一个篮子便满了。文哥儿和兰姐儿虽不会辨别,却也知道摘跟叶真儿篮中相同的蘑菇。

她们只摘大朵的,小心不伤及幼菇,两个篮子一会儿便装满了。蘑菇不经放,还是吃完再来摘。

三人又捡了一堆柴火,今天收获颇丰。眼见已正午了,叶真儿便招呼文哥儿和兰姐儿打道回家。

路过陷阱时,还瞧了瞧是否有猎物进网。意料之中没有,叶真儿也不失望,这事急不得,能收获这么多蘑菇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到山脚下时,叶真儿突然想到不能让村里人看到她们摘了这么多蘑菇,免得问起不好回答,赶忙弄了一些枯草覆在蘑菇上遮掩,这才回家去。

到家洗净手脸,叶真儿便准备煮蘑菇汤了。虽然村里人一般一天只吃两顿饭,她却管不着了,实在是饿得心慌。

家里连盐都没有,叶真儿只能将蘑菇煮熟便罢了。热乎乎地端上桌,文哥儿和兰姐儿却不敢下筷,“大姐,这吃了真的不会有事吗?”

“我保证没事,不信大姐先吃几个,你们等等。”说完不等俩人制止,便吞下了一个。

眼见叶真儿吃了几个也没什么事的样子,文哥儿和兰姐儿终于忍不住了,他们也实在是饿得狠。

三人一口气把一大锅蘑菇都吃光了,才满足地叹了口气,上一次吃饱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就算有毒也值了!

过了大半个时辰,见自己真的无事,文哥儿和兰姐儿不由得眉开眼笑,山上还有那么多蘑菇,至少有一阵子不用怕饿肚子了!

“大姐,你好厉害呀!”兰姐儿一脸敬佩。

“大姐以后一定努力找到更多食物,让咱们每天都能吃饱。”叶真儿颇觉心酸,一顿没滋没味的蘑菇汤便让这两个孩子满足了,若是能让他们尝到现代的美食就好了。

早上在山上忙了半天,三人早就乏了,吃完饭收拾好碗筷便回屋上炕午睡。

一觉起来,精神焕发,叶真儿想着趁着无事,还是再上山捡些柴火。她们三人力小,一次带不了多少回家,得多去几趟。现在天还冷着,得多备些柴火烧炕,不然就凭她们身上薄薄的衣服,怕是要冻坏了。

上了山,三人先去了陷阱处。本不抱什么希望,却惊喜地发现陷阱里竟然有只野兔!

“大姐,二哥!我们有肉吃了!”兰姐儿激动得欢呼起来,就连一向沉稳的文哥儿也喜笑颜开。

叶真儿更是十分高兴,天知道她在现代可是无肉不欢,重生到这儿连顿油水都见不着。

把已经死去的野兔放进背篓,拿草覆盖住,三人又捡了满满三捆柴火便欢欢喜喜下了山。

兰姐儿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期待,“大姐,我们今晚就吃肉吗?”

“当然了,今晚咱们就好好饱餐一顿。”叶真儿在前世连鸡鸭都没有处理过,现在为了吃,也只能硬上了。

想着野兔皮毛说不定能卖钱,她仔细地剥了皮,又处理好内脏,将肉切成小块。

没有油没有调料,叶真儿放了一半兔肉和蘑菇清炖。

这野兔肌肉结实,肉质鲜嫩,炖了一个时辰,虽然没有加任何调料,却也香味扑鼻。揭开锅盖,一层薄薄的油脂飘在上面,让久未沾油腥的三人垂涎不已。

很快三人便将一锅兔肉炖蘑菇吃完了,汤也喝得一滴不剩。

“大姐,我今天好幸福啊,一天竟然吃了三顿,现在还吃了肉!蘑菇也好吃!”兰姐儿自出生起就没有这么开心过。

记得从前还没分家时,她们三房一家从来都是干的最多,吃的最少,肉更是一口都别想碰。

分了家后,因为爷奶没给什么家产,叶父干苦力活根本赚不了多少钱。一家人也只是勉勉强强过下去,吃都吃不饱,更别提肉了。

要是每天都能吃肉就好了,三个人不约而同想到。

“大姐会想办法让咱们天天吃肉,你们看,今天咱们不就逮到了一只野兔吗?”

“嗯,我相信大姐。等我再长大一点,就去镇上找工,领了钱给大姐和小妹买肉吃。”

看着文哥儿稚嫩却坚毅的面孔,叶真儿心里触动,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觉十分心疼。这么懂事的孩子,在现代父母得多疼爱啊,还是要尽快想办法多赚钱,送他去进学才好。

次日一大早,叶真儿就准备去离这最近的泰阳镇,看看能不能找到赚钱的法子。

她一个小姑娘独自出门不太安全,便带上了文哥儿。这里男丁十二岁即可定亲,也算个小大人了。兰姐儿还小,留下看家。

将一袋子品相好的蘑菇和野兔皮毛带上,又从木箱里取了一百文钱藏在上衣内兜里,俩人便出发了。


那叶可儿自被二癞子狠狠教训一顿,便老实了一阵子。她每日做小伏低,甜言蜜语,终于哄得二癞子略有些回心转意。

等到叶可儿确诊怀孕,二癞子一算日子确实是自己的种,才又对她好了起来,也不把她关在家里了。

叶可儿见摆平了二癞子,便又开始不安分了。她想让二癞子陪着自己回娘家。

因着周氏不让,叶可儿婚后第三日都没有回门。如今怎么又敢自行大摇大摆回娘家了?

原来,这二癞子不知怎么搭上了华安县县尉的小舅子孙游。那孙游住在泰阳镇上,成日便靠着姐夫的名头拉帮结派,强行向摊铺收保护费,是泰阳镇的地头蛇。

二癞子也不知使了什么本事,竟让孙游允了他,让他带队负责收平安街的保护费。不过半个月,二癞子便往家里拿回了十两银子。

叶可儿便得意起来,虽没有嫁成赵槐,这二癞子却比赵槐更有本事哩!赵槐哪能赚这么多钱?

她又想到自己娘家看不起二癞子,出嫁时一点嫁妆都不给,甚至连回门都不让,心里早就恨极了周氏等人,连她爹叶大山也恨上了,只对她娘仍是从前的感情。

如今,二癞子发达了,她便想着回娘家显摆一通,要周氏等人好看!

叶可儿便朝二癞子软言相求:“癞子哥,我自嫁给你,也没得什么好处。如今你发达了,在镇上也是个人物了。我是你的婆娘,可不能给你丢了面子。你也给我些银子,我好去镇上买些新衣首饰装扮。”

“再则,过几日回我娘家,我穿戴好些,也让我爷奶爹娘他们看看我嫁了个有本事的男人。”

二癞子正春风得意,听叶可儿一说,觉得颇有道理,哪能不应?便给了叶可儿五两银子随她花用。

叶可儿长这么大,哪见过这么多钱?对二癞子便更是满意了,此前心心念念的赵槐哥已被她抛到了脑后。

她去了镇上的成衣铺子,要了两套最新款式的绸衣,又去首饰铺子买了金镯子、金耳环、金簪,再去买了一套胭脂水粉,将五两银子花的干干净净。

回到家一装扮,叶可儿觉得自己好看了不少,比之叶真儿也不差了。便盼着二癞子拿回更多的银子,好让她买更多的衣裳首饰。

这日,叶可儿和二癞子一道回娘家。刚进老叶家院子,正遇上赵氏。

赵氏原想将他们赶出去,突然被叶可儿鲜亮的新衣和金灿灿的首饰给闪瞎了眼,又见叶可儿用脂粉抹的白白的脸,顿时惊疑不定,她去镇上的时候,偶然见着的富家太太可不就是这样打扮?

赵氏便挤出笑来,“可儿呀,你们怎么来了?”

叶可儿懒得理这蠢笨的二伯娘,抬着下巴问道:“爷奶还有我爹我娘在家吗?”

她自然是找一家子人都在家的时候过来。

王氏在屋子里仿佛听到叶可儿的声音,走出来一看,顿时热泪盈眶,“可儿,你怎么回来了!”

叶可儿忙上前扶住她娘,“娘,我难道还不能回娘家看看您?”

王氏这才注意到叶可儿的样子,又见二癞子也是一身光鲜的打扮,“你,你们这是?”

叶可儿低声将事情说了一遍。

王氏立马高兴起来,“好,好,我的可儿,你该回来,也让你爷奶他们瞧瞧,你现在过得好的很!”

几人走进堂屋,叶老头、周氏、叶大山叶大海兄弟都在这。他们早就注意到了外边的动静,见叶可儿和二癞子进来吃了一惊。

叶大山有些愧疚,叶可儿出嫁后他便再没过问。不过,他爹娘不喜可儿,做儿子的自然不能违背爹娘的意思。何况,可儿一个女娃子嫁出去了便是泼出去的水,他这个爹也不用操心了。

二伯叶大海见二癞子和叶可儿一身光鲜亮丽,顿时咋呼起来,“侄女婿,可儿,你们这是怎么发达了?这一身衣服要不少钱吧?哎呦呦,可儿还戴着金首饰哩。娘,咱们家就是您也只有一对金耳环吧。”

叶老头和周氏自两人一进门就注意到了,正惊异着。周氏沉声道:“可儿,这是怎么回事?”

从前,叶可儿很怕她这个奶。如今,她嫁了个有本事的相公,穿戴着她奶她娘都没有的绸衣和金饰,顿时觉得周氏也不过就是个乡下老太。

她慢条斯理地拉着二癞子坐了下来,才回道:“奶,怎么嫁出去的女儿带着姑爷回门,家里连个水都不招待?这要是传出去,别人可要说你们老叶家不懂礼数哩。”

周氏气极,从来没有人敢这般顶撞她,正要痛骂叶可儿,却有些被叶可儿这般大的变化唬住了,一时没有吱声。

叶大山却说话了,“可儿,你怎么能这么跟你爷奶说话?快跟你爷奶道歉!”

叶可儿不屑地一笑:“道歉?你们可知我现在是什么身份?癞子哥如今正在县尉手下做事哩。”

那县尉压根就不知道二癞子这号人,不过二癞子跟着他的小舅子做事,岂不就是跟着县尉?

周氏等人听了,惊疑不定?他们虽不清楚县尉到底是个多大的官,却也知道是县城里的官。这二癞子竟这么有本事?

又瞧见二癞子和叶可儿的装扮,心里便信了。若不然,二癞子此前可是村里最穷的几户人家之一,如今怎么能发这么大的财?

叶老头便缓了语气,“好了,你女婿和闺女难得来一趟,自然要好好招待。王氏,你去杀只鸡,中午摆一顿饭。”

周氏听了,十分心疼她的鸡。家里就十五只鸡,她原打算这几日杀只鸡给几个宝贝孙子补补,现在却要便宜这个大孙女了。只是,她如今也不敢得罪二癞子和叶可儿。

自那日回娘家后,老叶家便与二癞子夫妇有了来往,周氏也不再禁止王氏去看叶可儿。叶大海、赵氏更是时不时上门献殷勤,想让二癞子提携一番,好让他们也赚几个银子。

叶可儿心里大大得到了满足。这段日子,二癞子又往家里拿了十几两银子,她自然也添了不少新衣首饰,加上赵氏不时的奉承,不由得有些飘飘然,觉得自己跟城里的太太也没什么差别了。

叶可儿便看自己住的这屋子十分不顺眼,她这样的身份,穿着这样好看的绸衣,怎么能住在土坯房里?便日日撺掇二癞子多收些保护费,好早日在镇上买栋宅子。

二癞子本就心高,哪经得起身边婆娘日日撺掇。他也觉得这乡下屋子配不上自己身份,与镇上兄弟来往也不方便。

只是,他才搭上孙游的关系没多久,手上的银子还不够在镇上买宅子的。

叶真儿便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找一帮混子日日去平安街骚扰商铺摊贩,然后再以此为由加收保护费。

二癞子按照叶可儿说的去做了,不过半个月又多了几十两银子,他只按往常的定例上交孙游,余下的全进了自己的口袋。

平安街的商户个个不堪其扰,怨声载道,甚至有交不起保护费的只能将摊铺转移到其他街上。

二癞子很快便在镇上置了一座小宅子,带着叶可儿搬到镇上去了。

这下梨花村的村民更是议论纷纷,早听说二癞子发达了,如今竟能在镇上买宅子,可见是真的结交上贵人了。

连着老叶家众人也得意起来,早先他们还觉得同二癞子结亲十分没脸,如今却逢人便吹嘘自己早就看出来二癞子是个有本事的,才将自家的宝贝闺女嫁过去。

却说叶可儿自搬到了镇上,心更是飘了。她想着自己如今也是城里的太太了,又怀着孕,可不能再自己做家务活了,便让二癞子买了两个下人伺候,过上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

好日子过了不久,叶可儿便察觉二癞子有些不对劲,日日三更半夜才回家,有几次她还在二癞子身上闻到了脂粉味。

这可不得了了,她听说城里有钱人家的老爷都有小妾。她才过上好日子,可不想有什么狐狸精进了家,也不想二癞子把原属于她的银子花在其他女人身上。

只是,她因着身孕,没法伺候二癞子,如何能把二癞子拴在家中?离她生产还有好几个月。让她主动找人伺候二癞子,她又不甘心。便让她想到了一个恶毒的主意。


“岳父岳母,不若让可儿妹子今晚便住到我那去,左右都已有了肌肤之亲,也不必再等着成亲了。”二癞子大咧咧坐着,翘着二郎腿,嘴里说着不三不四的话,瞧着越发面目可憎。

叶老头等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叶大山和王氏更是怒不可遏,他们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竟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王氏嘴唇都气得发抖,捂着心口怒斥道:“你别乱喊!我们现在可没任何关系!”

二癞子脸色一沉,放下腿:“咋的你们老叶家还赖账不成!若是不想把可儿嫁给我,就给我一百两银子报答吧。不过......你们可想好了,若我不娶可儿,只怕也没有其他人愿意娶了。”

叶老头几人心里一沉,这二癞子说的不错。事已至此,叶可儿是非嫁给这二癞子不可了,否则就得远嫁到那深山里去,一辈子都不见得能回娘家一趟。

更何况,周氏心想,“先不说他们家没有那么多银子,就算有,也不可能花在叶可儿一个女娃子身上。”

叶大山只能忍气吞声,“二癞子,你救了我闺女,我家自是感激你。你若想娶我闺女,怎么也得托个媒人上门,选个吉日成亲才是。我也不指望你拿什么聘礼,只是我闺女才十五岁,清清白白,无论如何也容不得你如此轻辱。”

二癞子嗤笑一声,“你闺女可不是什么清清白白。前几日,我还见着她偷偷约了赵木匠家的二小子在村头那棵大树下,说要嫁给他,让他早日上门提亲。可惜啊,眼瞧着你闺女都快贴上去了,那小子却吓得躲开了,说对你家闺女无意呢。”

叶家人闻言大惊,周氏黑了脸,“二癞子,这话可不能胡说。我家可儿可不会这般不知羞耻!”

只王氏心里明白,恐怕确有其事,自家闺女早就跟自己说过中意那赵槐,让自己想办法使那小子上门提亲。只是没想到闺女竟如此大胆,自己私下里贴上去,还被人看到了!

“怎么,你们不信?把可儿叫出来,问问她便知。可儿不是和李宝银要好?那李宝银是什么样的你们不清楚?”

叶老头、周氏和叶大山见二癞子如此信誓旦旦,便知道这事只怕是真的了,暗恨叶可儿不知羞耻,让他们被这等无赖拿捏住。

周氏心里更是气极:这贱蹄子还不如叶真儿,好歹叶真儿还给她换来了十五两聘银,而叶可儿不说聘礼,只怕还要倒贴!

只有王氏懊悔自己没有看住闺女,她虽不喜那李宝银,却因可儿喜欢她,便也放任两人在一起玩耍,如今自己乖巧的闺女被她带坏了!因此,心里恨透了那李宝银。她只生了一儿一女,虽更看重儿子成哥儿,但对这长女也是真心疼爱的。

一直沉默着的叶老头发话了,“明日便让可儿嫁过去吧。”事已至此,将叶可儿多留在家中几日也没有什么用处,这二癞子指不定要到外头乱传些胡话,那他老叶家的名声就都毁了。倒不如早日成亲,过阵子村里或许就忘了这件事。

见当家的发话了,周氏和叶大山便不再多说什么。那王氏虽还想为叶可儿争辩几句,想了想最终还是不敢开口。

二癞子也满意了,虽然不能今晚就洞房,但等一天他还是等得起的。“那我明日便来接可儿。”说完站起身急急忙忙走了,他还要去镇上跟他的“好兄弟”传达这一喜讯,请他们明日来喝酒哩。

待他一走,王氏便哭出了声,“爹,娘,可儿不能嫁给这种人啊!”

周氏狠狠地瞪了她,“你还敢叫唤,若不是你没把自己闺女教好,现在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如今不得不跟这二癞子结亲,我们全家人都要被外人耻笑了!我告诉你,你一分陪嫁都别想给她准备,左右那二癞子也没给我们家聘礼,没得我们家赔了个闺女还要倒贴银钱。”

叶大山是个极听他爹娘话的孝子,见他娘生气,忙上前赔笑,“娘,您别气了,我和孩子她娘自然是按您和爹的吩咐去做。”

周氏这才满意,“等下回去好好管教你闺女,让她嫁过去后少出门丢人现眼,更别回娘家来。”

王氏心里气苦,既恨公婆狠心,又恨自己的丈夫只顾爹娘不顾妻女。

她是个心机深的,往常见三弟妹被周氏责骂,她时常假意求情,实则煽风点火,让周氏怒气更深,以确立自己在公婆面前的地位。如今,轮到自己被周氏发泄怒火,丈夫又一味愚孝,真真是欲哭无泪。

见这里自己说不上话,王氏便自去了叶可儿的屋子。推开门一看,叶可儿遭了一难,又受到惊吓,已晕了过去。吓得王氏忙飞身上前,使劲摇晃叶可儿的身子,“我的儿啊!你可别出什么事,快醒醒!”

好半天,叶可儿才悠悠醒转,她只愿自己再也醒不过来,“娘,娘,我该怎么办啊!我不想嫁给那人!”

王氏含泪安慰,“可儿,娘也不想。只是你这么大了,也该明白如今这境况,你是非嫁过去不可了。”

叶可儿只恨自己没有溺死在河里,“娘,都是叶真儿害的!是她把我推下水!你可要为我报仇啊!”

“你说的是真的?!她一向懦弱,怎么敢推你?”

“当然是真的,不然我怎么会无缘无故落水?”叶可儿自然将自己先害叶真儿的事瞒了下来。

竟敢害她的闺女,她必然要叶真儿付出十倍的代价!王氏面目扭曲,眼里闪着怨毒的光。

“可儿,你听娘的,你爷奶已经决定让你明日便嫁过去,娘拦不住,你爹也不管,你只能先去了。那二癞子虽年纪大些,却没娶过亲,你只要施展些手段,再给他生个儿子,或许就能让他听你的话。娘自会帮衬你。”

“至于叶真儿那贱蹄子,现在却不能收拾她。你奶已经收了田家的聘礼,必定要让叶真儿好好的出嫁。不过你放心,田大虎爱打人的凶名早已传遍了,去年听说还将自家的堂妹毁了脸,等叶真儿嫁过去,只怕没多久便要被打死了。”

叶可儿除了听她娘的话,也无法可想,只好答应下来。

第二日,叶可儿出嫁的消息便传遍了村子。老叶家倒是想遮掩,可架不住那二癞子喜气洋洋地到处宣扬,只把老叶家众人臊得躲在家中不敢出门。

闺女出嫁原本该欢天喜地,老叶家却像有了丧事一般死气沉沉。

叶老头僵坐着抽了一管又一管烟,把家里弄得烟雾缭绕。周氏一早便黑着脸,逮着个人便劈头盖脸一阵痛骂。叶大山始终沉默着,自昨日回来便没去看过叶可儿一眼。而叶大海和赵氏一早便出门不知干什么去了。只有王氏熬了一夜替叶可儿做了一身红衣,又偷偷收拾了一些钱物给叶可儿。

下午,二癞子来接叶可儿了。他光身一人,就这么大咧咧走进来,随意朝叶家长辈拜了拜,便道:“该把可儿给我了吧。”

既无喜娘,也无人送嫁,气氛更是凄凄惨惨。叶可儿身穿大红的衣裳,给家中长辈磕了三个头便挎着她娘给她收拾的包裹,眼泪汪汪,一步三回头地跟着二癞子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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