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月暂时没有了性命危险。
但要想苏醒过来还需要进一步的治疗。
刘文志开的只是小诊所,莫无双想要采购药材只能回范阳市。
范阳市黑龙酒吧的一间包间里面。
一脸惊恐的莫雨蜷缩到了墙角的位置。
望着不断走近的男人黑龙,快要哭出声音。
“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
黑龙身形魁梧,鹰鼻鹞眼,发出阴森的笑声。
“你这么一个美人,你说我要干什么?
今天我就让你爽个够!”
“啊!救命啊!”
莫雨发出了凄惨绝望的呼救声,却是让黑龙更加兴奋。
已经到了范阳市区的莫无双,正打算前往最大的中药店。
突然间心头一紧,脑子里面出现了莫雨求救的画面。
莫无双复活的时候几乎将山谷内的灵气吸收一空。
此时的莫无双已经脱胎换骨,成为了一个修行者。
修行者强大的感知能力和血脉间的紧密联系让他自动感知到了莫雨所面临的危机。
突然间的转身,飞速的朝着黑龙酒吧跑去。
黑龙酒吧的包间里面,莫雨已经被黑龙一把扔到了沙发上,哭的撕心裂肺。
“你这个混蛋,不得好死!”
“哼哼,你越叫我就越兴奋。
好久没遇到你这么水嫩的女人,今天我要过足瘾!”
黑龙一步跨过去,伸手抓住了莫雨的衣领。
随即响起了撕拉的一声,莫雨雪白的肌肤从撕烂的衣服下面露了出来。
酒吧门口的莫无双被自己的速度吓了一跳,将近两公里的距离,他居然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对于莫雨的感应越来越强烈,莫无双直接冲进了黑龙酒吧。
“小子,眼瞎吗?
敢在黑龙酒吧横冲直撞,你有几条命?”
有黑龙酒吧的打手朝着莫无双蜂拥而至。
全都是蛮横惯了的人,二话不说直接拳脚相向。
只是他们低估了莫无双的力量。
几个人的拳脚的确是落在了莫无双的身上,但飞出去的却是黑龙酒吧的几名打手。
“我擦,来砸场子的!
兄弟们一起上,给我废了他!”
莫无双一脸冷冽,他强烈的感知着莫雨的恐惧和绝望。
“全都给我滚开!”
莫无双一声大吼,如同猛兽一般冲撞而去。
只是手臂一扫,就把挡在面前的那些打手扔垃圾一样的扔飞了出去。
包间之内,黑龙的脏手已经朝着莫雨抓去。
突然听到了身后轰的一声。
黑龙被吓了一跳,急忙转身。
“靠,哪个王八蛋?”
却是猛的浑身一哆嗦,因为他清楚的看到,加厚的包间门竟然被人一脚踢飞。
黑龙瞳孔一缩,突然间认出了莫无双。
“莫无双,你这个活王八不是死了吗?”
莫无双看到了沙发上狼狈不堪的莫雨,顿时怒火冲天。
隔着黑龙还有十几米的距离,竟然嗖然而至。
“小雨,别怕,哥在这儿,我带你回家!”
“哥!”
抬起头的莫雨一把抱住了莫无双,嚎啕大哭。
黑龙在一旁冷哼一声。
“他来了也没用,这个废物就是个活王八!”
啪的一声脆响,黑龙的话被打断。
莫无双转身一巴掌抽在了黑龙的脸上,顿时有鲜血顺着黑龙的嘴角流下。
“你敢打我?”
黑龙感到难以置信。
这个陈家的上门女婿不是一直唯唯诺诺的废物吗?
“我不止要打你,还要你生不如死!
你和陈欣怡勾结,派人害我和陈新月也就够了。
居然连我的家人也不放过,你该死!”
莫无双又一巴掌拍在了黑龙的脸上。
黑龙感觉好像被汽车撞到一样,轰然倒地。
刚刚惨叫一声,一只脚已经踩到了他的胸口上面,重重的往下一踩,有骨骼断裂声响起。
“叫你的人出去,不然我现在就要你的命!”
不少的打手已经蜂拥而至,手上都拿着兵刃。
“都给我出去,全都出去!”
被莫无双踩在脚下的黑龙惶恐的喊道。
那些打手相互望望,不得不退了出去。
“莫……莫老弟,你听我说。
我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都是陈欣怡那个女人让我干的。
你妹妹的事也是她指使的。”
莫无双表情冷冽,目光低垂。
“你刚才叫我活王八,那么说那件事你早就知道?”
莫无双紧握双拳,发出咯咯的响声。
同时脚下用力,让黑龙发出了猪叫声。
“别动手,我说,我全都说。”
莫无双稍微松了一点力气,黑龙已经是大汗淋漓。
“陈欣怡和秦子轩早就是一对,只不过陈家老爷子一直不同意他们的事。
实际上在和你结婚之前,陈欣怡就怀上了秦子轩的野种。
没想到你提前发现了这件事,陈欣怡这才让我提前动手。”
莫无双凄凉的一笑,他和陈欣怡的结合原来是相互利用!
他是为了给母亲筹措医药费,陈欣怡是为了让他当活王八。
“陈欣怡,我应该感谢你!
要不是你想我死,我怎么可能重活这一次?”
黑龙突然感到一阵颤栗,莫无双的眼神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你也不例外!”
冷淡的语气之中,莫无双的手指飞快的点在了黑龙身上的几十处穴道上面。
九华医仙,既能救人性命,也能杀人无形。
但凡被幽冥鬼手点中的人,身体便如同有万蚁钻身。
每时每刻如同遭受凌迟之苦。
却又被吊住一口生气,必须饱受七天七夜的折磨才会死去。
“哥,我是在去医院的时候被这个坏人抢来的。
医院通知,陈家已经停止缴费。
医院方面已经停止了对母亲的一切治疗。”
“混蛋!马上去医院。”
范阳市第一医院的一间特护病房之内。
一名护士冷冰冰的说道:“刘慧兰的账号已经欠费。
自然不能继续呆在特护病房,他已经被送到普通病房去了。”
一个三人间病房之内,刘慧兰就像死人一样的躺在病床上。
身下的床单歪七扭八的,身上的病号服也团成了一团。
显然被搬过来的时候,是像搬货物一样的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