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口美人缓缓而来,众多美女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们,夕颜唇角一抽,原来刚刚富路是跟老板说要女人啊。
“富路,今日咱们新交了燕西弟,你怎还改不掉每餐吃饭都要美人伺候的习惯?”墨竹有些责备他。
富路不耐烦地撇撇嘴“我这还不是跟王爷学的。”
一位美人正想偎依在夕颜的身上,那双小手轻抚夕颜的胸前,脸微微一红,她摔开那美人的手道“你还是到其他地方伺候哈。”
“燕西弟年纪轻轻,怎不爱美人?”许恒弋不动声色道,眼神却一直不离她几寸,这样紧迫的目光,夕颜的脸面有些烧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许恒弋的话。
只觉得如今深入虎穴了,想要退了也难……
一酒席下来,公子哥们都走的差不多了,惟独他们四人却还在席上。
夕颜想要告辞,许恒弋却一只手拉住了她,那双有着长年握剑却分外修长温暖的手让夕颜的手僵持着不敢动。
他慵懒一笑。“今晚我们要不醉不归。“
两个美人已经在他怀里许久,不安分的手老是摸东摸西,夕颜不想看下去。“如今天色已晚,燕西不甚酒力,觉得还是改日再来。“
“呵呵, 你这家伙脑袋里不知道装些什么,那么急的走莫非是有什么事情?“ 许恒弋问道,双眼潋滟,他略有酒意。
挥了挥手,倒是遣走了美人,被美人折腾着有些凌乱的衣服竟衣衫半开,夕颜一见,脸上竟突然腾起了红晕,不知所措的在原地。
豁然间,天空一阵响雷打断了她的思路,那绵绵细雨竟就这样下了起来,许恒弋一把将夕颜按回桌上,又是开始倒酒。
“看来老天都在帮我……”剑眉垂睫,玩笑般的一句,似乎颇有深意。
夕颜觉得如坐针堂,如今骑虎难下,竟不知作何回答。
富路和墨竹显然是被喝醉了,他颤颤地举起酒,又是亲吻美人娇嫩的玉唇,嘴里念念叨叨,墨竹到是斜在一根柱子上,一边自己喝,一边把酒倒在了旁边。
而许恒弋更是大胆,他认真地看着夕颜,看上去颇有些醉意,不知他说的话出于酒后言论还是什么……
脸颊酡红,睡眼惺忪,风流蕴藉,连醉后还是美如方物。“燕西弟,你为何如此像……”
还以为许恒弋会继续说下去,他却一下子倒在自己坏里,身体一僵,那扑在自己怀里的身体伴随着淡淡的酒香和特有的属于男子的檀香味,夕颜轻摇着他“王爷,王爷……”
怎奈,身体一翻,许弋却不曾再增开眼,双膝上正仰着他睡容。
那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一个男人,浓浓的剑眉,闭上的双凤眼下长长入羽扇的睫毛,还有他的红唇。
天空又一阵闪雷,夕颜吓了一跳,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惊慌失措。
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他将他的头轻放在地下,其他两个人都已经歪到在地上,还好还好,她自小就练过那酒量,以前大哥嵇慕晟总和她比酒量,可是她都是胜过了他,最弱的一次也就是喝的半半醒的。
大哥总会开玩笑的说‘你一个女儿家喝酒怎如此厉害?生做女儿真的是怪可惜的。’
看来今日是走不了的,转身看了看他们三人,自己一定要洗个澡才能酒醒,至于晚上的睡觉问题,反正他们都醉了,吩咐老板给上等的套房将就一晚也无可厚非。
衣衫尽退,烟云扰扰,花香四溢,用木勺往双肩一到。
酒倒是醒了一半,大木桶里洒落的玫瑰花瓣闻起来竟是沁人心脾。
凭高酹酒,此兴悠哉! 想出一句,吐口而出
“凭高酹酒,此兴悠哉! ”她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刻。
在地上原本睡着的许恒弋却突然间睁开双眼,眼中早已经没有了醉意。
他站起身,用脚踢了踢富路,怎奈富路见有东西摇自己还以为是美人,便双手齐齐抱在,“美人,再陪我喝一杯,燕西弟,……”、
“也就只有你这傻瓜才会喝的如此醉。”
心思细腻,善于伪装,懂得算计,其实这才是许恒弋。
原来他并没有醉,他是有些酒意,但是不到不清醒的地步,只是他今晚想要见证一样东西,一样他感觉到的东西。
抬起脚迈出去,问小二,刚才的公子去哪里了。
小儿道‘方才公子说要给他一间特定的洗澡房洗澡来醒酒,我们便给了,如今他在北侧的淋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