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在庭院吃饭吗？”刘管事说：“当然可以，四太太您是一位，还是要与谁一起？”我想到温柔的大太太，说希望与大太太一起，刘管事欣然领命。走之前，刘管事说，家里哪都能去，唯独阁楼不可以上。
炎夏即将过去，庭院荷花落败许多，欣赏不了几日。在荷边吃饭仿佛饭菜都染上荷香。我问大太太，阁楼有什么，大太太岔开了话题。
接连几日老爷都没回家，我想洗个澡，却被告知姨太太们每周只有固定两日可以洗澡，除非老爷当晚留宿才能额外洗澡。我身上瘙痒，只能祈祷老爷今晚留宿在我这。老爷一回家，就去了二太太那。
二太太张扬，洗澡也洗得欢声笑语，我听那水声，想象是自己被温水包裹，似乎痒劲真少了几分。
二太太在院落里请了唱戏班，咿咿呀呀唱那缠绵悱恻的闺阁曲，我看到三太太躲在院子后面，发现我看到她，三太太站起身回房。我走进院子，二太太招呼我坐下一起听。我问二太太：“三太太为什么不来听？”二太太轻描淡写：“她不爱听，听不懂。”
除了老爷，二太太是小宅院里话语权最大的人，二太太的父亲是延江的知府大人，妹妹是当朝宠妃，我们这小地方，天高皇帝远，知府大人比京官还厉害，二太太在府上娇纵蛮横，老爷也惯着她，二太太说一没人敢说二。二太太最大的优点是尊老爱幼，所以她虽不听大太太管理，明面上却不会让大太太难堪，只要不影响二太太的利益，大太太的话二太太偶尔听一听。
……
天气渐凉，老爷在我这留宿的时间多了起来。每每结束后，老爷总会抚摸我的肚子，我才意识到，宅里没有小孩子。按理来说，以老爷和三位太太的年龄，宅里最少也该有两三个孩子了。我问刘管事，刘管事说二太太曾经有个儿子，八岁时染上时疫死了，此后太太们再也没怀上过孩子。
快入冬了，我从最末的厢房搬了出来，搬到三太太房隔壁，三太太不大愿意出门，除了吃饭，基本都窝在房里不出来。有时我能听到三太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