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指着她。
“张婆婆,这是谁?”
傅立行在旁边嗤笑一声。
“你真的很蠢,认识字吗?”
我不敢和他说话。
“你是不是连话都不会说?”他背着手,很严肃。
“你这样,我怎么好意思把你送给老头?”
等他走后。
我问张婶:“大哥哥说的老头是谁?”
张婶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告诉我:“是金爷。”
我还想问什么。
张婶赶紧捂住了我的嘴巴,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再说话。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我的房间外面全是拿着枪支的雇佣兵。
这几天,我都没见到傅立行。
没有他那张凶巴巴的脸突然出现。
我无比轻松,心情格外好。
我还认识了一个特别温柔的大姐姐。
她说她是来教我认字的。
读书,对我来说是一件多么遥远的事。
下午,我正在房间里面认真地写自己的名字。
歪歪扭扭,像一条条毛毛虫。
我很满意,毕竟昨天的我连笔都不会握。
门突然打开了。
傅立叶脸色有些苍白,我注意到他的手掌上缠着绷带。
我咬了咬嘴唇,不敢和他说话。
我害怕一不小心会被门外守着我的人一枪给崩了。
傅立行走了过来,站在我背后看了半天。
“你在画符?”
他停下来,等我回答。
我终于说了和他见面后的第一句话:“我在写我的名字。”
傅立行拿起纸贴在眼前,认真地分辨。
“这是字?写的很丑。”
我低着头,不敢吱声。
“你叫苏落?”
他嘴角勾起一味不明显的笑意:“和你人一样,很土。”
我读书了,明白土是什么意思。
我感觉自己心底好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