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翻开柳逸煊的眼皮看了看,又搭了搭脉,许久之后,摇了摇头。
柳无尘见状,心中一紧,忙问道:“老郎中,我哥哥如何?”
“姑娘啊,令兄这是心病太重。他心中似有极大的冤屈与痛苦,又遭受了巨大的打击,这已经不是医药所能救治的了。他的精气神已散,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啊。”老郎中叹了口气。
柳无尘听闻此言,泪水夺眶而出,她扑通一声跪在老郎中面前,泣不成声地说:“老郎中,求求您再想想办法,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好啊。”
“姑娘,莫要如此。并非老夫不肯尽力,实在是令兄的情况特殊。这心病还需心药医,若是能解开他心中的结,或许还有转机。”老郎中赶忙扶起柳无尘,说道。
“老郎中,您再仔细看看,这孩子以前是多么聪慧伶俐啊,如今却成了这样。”柳母也走上前来,声音颤抖地说。
“老夫人,老夫行医多年,这病症见得不少。令郎如今的状况,药物已无济于事。若想他恢复,只能找到那让他变成如此模样的根源,化解他心中的怨愤。”老郎中看着柳母,无奈地说。
郎中开了一些安神的药方,虽然不能彻底治愈柳逸煊的疯癫之症,但也能让他的症状稍微减轻一些。
6
这日,柳无尘又去回春堂给兄长拿药。
回春堂的老郎中看着柳无尘,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姑娘啊,你这银两实在是不够啊。咱这就是小本生意,你每次都赊账,这长期下去可不行啊,小店也难以维持呀。”
柳无尘听了,面露难色,她知道老郎中说的是实情,可兄长的病不能不治,自己又实在是没有办法。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艳丽、浑身透着脂粉气的青楼老鸨走了进来。
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