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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没动过。
“愣着干嘛，开门呐！”
他租的顶楼小单间，门一打开，屋内一览无余。
什么都没动过，甚至还是上次我在他家收拾的样子，不一样的是床上轻微起伏的隆起。
林雨没动，眉头锁成一道乱麻。
“你去吧，如果猜得不错，你会相信我说的。”
从门口到床头不过三米，我跟蜗牛似的走不动道。林雨最终看不过去，三步并作两步，在我面前刷地将被子拉开。
被子和床单间像是糖浆似的粘液，绿鼻涕的颜色，李伟的那条本命年红色爱心内裤还是我买的，粘在床单上。
我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粘液里头部有发丝，中间有内裤，纵然没有器官和容貌，我也能看出这是个人形。
“再晚来几天，就干了，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说这是人吗？如果不是，他们去了哪里？如果是，你家到底在做什么东西？”
我红着眼慌忙后退出门上了顶楼，大口喘息着新鲜空气。
林雨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算上李伟，这是我知道的第三个人了。是你家的杰作吧，他们三个共同特点，都是去你家培训过，培训出来都是那副不要命的样子做业绩，带着永远不变的笑容。”
“你知道吗，他们睡觉的时候，也会笑着。”
“别说了！”
我转过身来一把推开她就往楼下冲，到三楼碰到房东，她冲我大喊着：“诶，你男朋友怎么回事啊，这个月没交房租。”
没理她，像一阵风一般到了村外打车去我二伯母家。
17
二伯母家的慧慧跟我同龄，本应是如花一样的年纪，现在坐在大棚里一脸痴傻病弱的模样。
以前在山里的时候，二伯母没空送饭，她会偷偷给我两个玉米馍馍。
我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前，二伯母嘹亮的嗓音就响了起来：“晓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