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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疯批太子夺我入宫无删减+无广告

姜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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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无无   更新:2024-11-25 18: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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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疯批太子夺我入宫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新婚夜,疯批太子夺我入宫全文免费_


观书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将姜容音带来的那瓶药打开,细心的给盛淮安上药。
冰凉的药膏倒是让盛淮安背后火辣辣的伤口,舒缓了许多。
姜容音从学知馆回到光华殿,看着放到桌子上的书,唇边笑意深深。
之前喜欢看游记,是想通过游记看看,逃出宫后她能去哪里。
如今看游记,是觉得那里面描绘的大雍山河,是那般的波澜壮阔。
或许是姜容音穷其一生都无法去亲眼看到的景色。
也只能通过游记,饱饱眼福了。
姜容音刚坐下誊抄了一会儿,便听到宝银喊了句郭总管。
她起身走到门口,看到了郭广义。
光华殿门庭冷落,就连宫女太监都不愿意待,如今看到郭广义来,着实是稀客。
“郭总管怎么来了?”
姜容音看着郭广义问了句,而后便听郭广义笑着回话:“陛下这两日总是念叨九公主,这不,让奴才来请公主过去一趟呢。”
郭广义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很是讨喜。
若非姜容音有自知之明,怕是都要以为自己有多受皇帝喜欢了。
她点头,跟着郭广义去了紫宸殿。
皇帝正坐在里头作画,见到姜容音来,他让姜容音坐下。
“这段时日,小九怎么也不来给朕请安了?”
姜容音坐在那,听到皇帝的话,垂眸回道:“陛下政务缠身,容音怕打扰陛下。”
她的称呼让皇帝的手一顿,而后放下画笔,抬眼看她。
“是在怨父皇这些年来没有护着你吗?”
皇帝的话说得很是慈爱,姜容音摇摇头:“容音不敢。”
“朕还记得,当初把你带进宫的时候,你总爱往紫宸殿跑。”
“小小一个人儿,却总能让朕想起一位故人。”
皇帝的语气带着几分怀念,他绕过书桌,走到姜容音的对面坐下。
女娘如今早已长开,眉眼间和他记忆里的那张脸,更加相似。
“无论如何,小九都是朕的女儿。”
听到皇帝这句话,姜容音抿唇,没有回话。
她感激皇帝在她家破人亡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容身之所。
可早知今日,还不如当初,一死了之。
皇帝抬手,站在一旁的郭广义从桌子上拿起一幅画像递给姜容音。
画像上是一位儒雅俊秀的公子,姜容音不解地看向皇帝。
“太子得罪了李家,朝臣提议,要将你嫁给李执虚的独子,以此平息怒气。”
“你手中的,是之前皇后提过的,颍州陈家的公子,朕派人查过,身家清白,后院也只有两个侍妾,你若愿意,这两日便到颍州去。”
皇帝说完后,端起茶盏饮下一口茶。
姜容音垂眸看着画像上的人,听着皇帝一字一句的话,心如擂鼓。
皇帝已经提前将颍州的事情都查清楚了。
他的意思是,只要她愿意嫁到颍州,这两日就可以离开皇宫。
不会被姜昀送去联姻,还能从此摆脱了姜昀。
最重要的是,这桩婚事,由皇帝做主,就算是姜昀,也不能插手一分。
姜容音眨了下眼,手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画像。
刚要启唇,便听到外面的太监说,太子殿下来了。
姜容音的手一瞬松开那张画像。
纸张飘扬,正巧落到了走进来的姜昀脚边。
男人垂眸看着画像,小太监弓身捡起来,要还给姜容音,却被姜昀伸手接过来。
“这是?”
他微微挑眉,话是朝着皇帝问的,目光则是落到了姜容音身上。
“你母后给小九物色的夫郎,朕看过,也觉得不错。”
皇帝轻飘飘地回了句,姜容音始终不敢转头看向姜昀。
她的手死死握着自己的衣服,心跳得越发快。
姜昀走过来,脚步声在紫宸殿中响起,一下一下的,好似踩在姜容音的心间。
他在姜容音身边坐下,将那张画像放到了两人中间的小几上。
“确实不错,只是小九毕竟也是公主,仅凭一张画像便断定姻缘,着实草率。”
“孤让人去颍州请陈公子来一趟,再怎么说,都得见上一面再定,是吧,小九。”
姜昀转头看向姜容音问了句。
皇帝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划过,而后低头饮茶。
“殿下说的……”
“太子想得周到,那就让郭广义差人前去吧,速去速回,也就十来天的行程。”
皇帝出声打断了姜容音的话,瞬间便将话语的主动权又收回到了自己手中。
姜昀面上的笑意淡了许多。
“如此也好,对了,孤在来的路上遇到了学知馆的夫子,说是寻小九有事,你去看看吧。”
听到他的这句话,姜容音只好起身,对着皇帝行礼后离开了这里。
待姜容音离开,皇帝同姜昀又说了一些朝中的事情,这才让姜昀也离开。
他眸光深深,看着姜昀的背影。
曾经的乞儿,如今也成了独当一面的太子。
心思深不见底,捉摸不透,如虎狼一般可怖。
姜容音急匆匆的回到光华殿,紧紧地关上了光华殿的殿门。
宝银看着姜容音推着椅子过来,将门死死挡住。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宝银,怎么,怎么办,我死定了。”
姜容音的声音都染上哭腔。
姜昀一定是知道皇帝要给她赐婚,所以才来了紫宸殿。
若是他晚来一步,就能听到自己点头答应的话。
也幸好,姜昀来得早,没听到她的话。
可姜容音同姜昀相处一年,他一个表情,她都能猜出他在想什么。
姜昀生气了,所以才会出言阻挠,不让皇帝赐婚。
等他从紫宸殿出来,定然是要来光华殿寻她的。
“公主,您别怕,说不定……”
宝银的话才说了一半,便听到门外响起姜昀的声音。
“开门。”
听到这句,姜容音捂住耳朵,远离了殿门。
“快说我睡了。”
姜容音小声对着宝银说了句,宝银点头立马回了一句。
“殿下,公主已经歇下了。”
“姜容音,孤的话,不说第二遍。”
同宝银话音一同落下的,是姜昀沉声而来的话。
他喊了姜容音的名字,语气平淡得像是波澜不惊的水面一样。
只是内里,波涛汹涌,翻滚着暴风雨前的海浪。
姜昀看着面前紧闭的殿门,迟迟没等到回应,他余光瞥了向明一眼。
只听得一声巨响,光华殿的窗子被长剑劈成两半。
姜昀站在那,面色带着几分阴沉,灼热滚烫的目光,就这般落在了姜容音的脸上。
“孤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姜容音咽了下口水,转身就要跑,飞旋的匕首擦着她的脸而过,一下钉死在她面前的柱子上。
她听到姜昀说,滚过来。
身后的人,早已是蓄势待发的猛兽,张开獠牙,她哪里能逃得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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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容音背对着姜昀,咽了下口水转过身。
她怕到整个人都微微发颤,根本不敢去看姜昀的眼睛。
向明已经从窗口跳进来,将堵着门的东西移开。
殿门被打开,姜容音看着姜昀缓步走进来。
宝银本来还想挡在姜容音面前,却被向明直接拉走。
“殿下……”
姜昀不发一言,步步紧逼,沉静的眸子中满是威压。
直到将人逼到桌子旁,姜容音的身子撞到桌子上的茶壶。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碎裂的瓷片掉落在她的脚边。
她还未来得及低头去看,便听到他开口问了一句:“你怕什么?”
同姜昀声音一同落下的,是他伸手过来的动作,准确无误地钳制住了姜容音的脸。
姜昀手一抬,姜容音的视线只能向上,对上他那双幽深的黑眸。
“我没有。”
姜容音的眼睛眨了下,看着姜昀沉静的面容。
“父皇想给小九赐婚,你也想去颍州?”
姜昀的手捏着姜容音的下颌,仔细摩挲着姜容音的脸tຊ庞。
他没有那么料事如神,只是今日恰好有事要去寻皇帝。
皇帝和姜容音的对话,他在门外听得真切。
姜容音以为姜昀不知道她和皇帝说了什么吗?
只不过是姜昀感觉到,姜容音要说什么,这才走了进去。
他说过,给姜容音一个逃离的机会,她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有皇帝开口做主的婚约,姜容音会以为,他什么都做不了。
“你的眼睛,骗不了人。”
姜昀的另一手直接揽着姜容音的腰身让她坐到桌子上。
“我没想答应陛下。”
姜容音身子往后靠了下,想同姜昀拉开距离。
他松开钳制着姜容音的手,唇角忽而露出一笑道:“既然没想,为何会怕成这样?”
“孤还能动手打你不成?”
听着姜昀平淡的语气,姜容音的眼睫微微颤动,终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姜昀伸手过来,带着几分温柔地替她撩起耳边的碎发。
“到时见了人,小九应该知道怎么回话吧。”
“我不喜欢,不想嫁,陛下好意,我心领了。”
姜容音坐在那,语气比姜昀还要平淡。
她还能说什么,只能顺着姜昀说。
只要有姜昀在,她想用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离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怎么还是那么天真,真该给自己一巴掌的。
姜昀听着姜容音的话,感觉到她不佳的心情,唇角弯起:“你一向最懂孤的心情。”
“不要做让孤不开心的事情,不管你有没有其他的想法。”
话从不说第二遍的姜昀,对着姜容音,将口中的话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他知道姜容音不喜欢他,更不想待在她身边。
不过那又怎样,能掌控这一切的,只有他。
“好生歇着吧。”
姜昀伸手揉了下姜容音的头,而后转身离开。
顺带让向明找人来修一下光华殿的窗子。
等姜昀走远后,姜容音整个人像是卸了力一样从桌子上滑落下去。
宝银赶忙进来扶住她:“公主,您还好吗?”
她还以为,殿下要在这里待许久呢,没曾想,里头都没发出什么争执的声音。
一场危机就这么轻拿轻放地解决了?
“我没事,宝银,你说他怎么,那么恨我?”
“他明明,是恨我的。”
可有时候,姜容音却觉得,姜昀是这世上,最需要她的人。
他们就像是两个被牢牢绑在一起的物件,生死同行。
姜容音看不透姜昀,更不懂,恨一个人,为何还能同她做尽这世间最亲密的事情。
他也唤过她,阿音的。
宝银听着姜容音的话,心疼地抱住她:“公主,您什么都没做错,错的是殿下。”
她跟着姜容音这么多年,姜容音从未做过一件不好的事情。
可这世上的爱和恨,总是来得莫名其妙。
姜容音将头枕在宝银的肩膀上,咬唇落下一滴泪。
“我讨厌他带给我的一切,是他毁了我。”
即便这样,姜容音都得对姜昀强颜欢笑。
正如姜昀说过的一样,在这宫中,姜容音的一切,都被攥在姜昀的手中。
“公主,等咱们出去了,您想做什么,奴婢都陪着您。”
天高海阔,不管姜容音要去哪里,宝银都会陪着她。
将这段不好的过往,从此丢掉,丢得远远的。
姜容音点头,没再多说。
即便再不想见姜昀,她都得在这段时间,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只有这样,才能让姜昀放松警惕。
此时的秦府中,秦时言看着下人正在盘点下聘的聘礼。
“公子,您看看,还用再添些什么吗?”
管家转身问了一句,秦时言却是一言不发。
也不知道上次的信有没有送到阿音的手中。
“公子?公子……”
“你们先下去吧。”
秦时言刚回过神,就听到自己母亲的话。
秦母走过来,看着秦时言如今有几分憔悴的面容:“你爹那日,只是气急了,并非是对你有意见。”
她坐到秦时言身边,伸手拉住秦时言的手:“小时候,九公主每次来府上,阿娘看着你们在一起玩耍,心中别提多高兴了。”
“那时候,真以为,就是一辈子了。”
听到秦母的话,秦时言垂眸:“母亲,是儿子没用。”
“时言,不是你的错,太子殿下在江南查私税时,查出了孟桂成同你父亲的私信,这一次,打压秦家,是为警告。”
秦母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楚家空有清流名声,却无实权,楚家的女儿娶回家就是当祖宗一样供着。”
秦时言抬眼看向秦母:“我知道。”
姜昀用这样的方法,将秦家同楚家绑在一起。
这桩婚事,说好听点,是世家联姻,说不好听的,楚清音一旦在秦家出了事情,那便是人命官司。
但秦时言知道,姜昀做这一切,是为了告诉他。
姜容音这辈子,都是姜昀的人。
“这个镯子,本就是留给阿音的,只是如今用不上了。”
秦母将手中的盒子放到桌子上,伸手打开。
锦盒中静静地躺着一个翡翠镯子。
秦时言知道,这个镯子是秦母的陪嫁,也是她留给姜容音的。
“我会收好的。”
就当一个念想,十载岁月中,他曾拥有过的,最宝贵的记忆,从今往后,都会连同这个镯子一起,就此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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