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今日所受得苦，他日，定会偿还。
夜晚，我照常陪在薛景身边为他研磨。
「抬起头来，你怎么不敢看我。」
我连忙捂住脸：「奴婢脸上过敏，不想脏了老爷的眼。」
薛景提起我的下巴，看着脸上七零八散的伤痕，愤愤然。
「是不是秦氏打你了?」
「没有的事，是我不小心摔的，老爷别多想。」
后面几天，我故意告假，让小桃替了我的活。
几个月前，我帮小桃解决薛彦这个麻烦，她对我感激不尽，对我说一不二。
一看到薛景的身影出现在我房前。
小桃立马蹲在我床前，边哭边为我打抱不平。
「秦姨娘怎会如此狠心，好好的脸打成这样……」
我摇摇头，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小桃，别说了，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我啜泣道：「我不该……」
「不该与老爷，也不该对老爷心生情愫，都是我的错。」
我不信，薛景不吃我这套。
除非他是块木头。
薛景连忙上前坐在我身旁，对我嘘寒问暖：「恒娘莫要自责，你不过是做了你该做的。」
「这秦氏，禁足了还不省心，随意殴打我手底下的人，她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爷！」
眼见薛景的怒火愈盛，我趁机起身，为秦枝求情：「老爷不要，是我不好，惹夫人生气。」
薛景扶着我摇摇欲坠的身子，将我卧回床榻上，心疼地摸了摸满是伤痕的手臂。
「你不必为她说话，我这就找她去……」
见薛景起身要往门外走，我连忙装模作样喊到。
「老爷……」
走啊，走快点。
6.
第二天，门外传来其他婢女小声讨论。
「你们知道吗？昨夜老爷到夫人房里，把夫人打了一顿！」
「夫人哭了一晚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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