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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帝宠锦书沈珈芙全文免费

三日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轻轻拿着手帕擦干净手,收回了面上的冷意,问:“她住哪座宫殿。”“回娘娘,是玉芙殿的侧殿芙蓉苑。”淑妃扯出一个冷笑,还真是巧,陛下心思都花到这份上了,定然是上心了。“左右她是沈家的姑娘,又有太后娘娘护着,日后说不准能踩着端妃爬上去,她这小姑娘,心思可不少。”原来的端妃虽也是太后侄女,但也不像这位沈姑娘这么得人心,让太后喜欢的不行。淑妃的神色逐渐认真起来,不再开口。像淑妃一样有所疑虑的不止一人,兰婕妤算是其中一个。她隐隐能察觉到陛下对沈珈芙有几分上心,但帝王不喜形于色,她也不知道沈珈芙能占几分,但现在看来,应当是比她预想的要多些。兰婕妤捧着肚子,她昨日才被人暗害,今日陛下就传旨册封沈珈芙,初封位份便与她一样,还赐封号‘玉’。她那么艰难...

主角:锦书沈珈芙   更新:2024-11-23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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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书沈珈芙的其他类型小说《谋帝宠锦书沈珈芙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三日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轻轻拿着手帕擦干净手,收回了面上的冷意,问:“她住哪座宫殿。”“回娘娘,是玉芙殿的侧殿芙蓉苑。”淑妃扯出一个冷笑,还真是巧,陛下心思都花到这份上了,定然是上心了。“左右她是沈家的姑娘,又有太后娘娘护着,日后说不准能踩着端妃爬上去,她这小姑娘,心思可不少。”原来的端妃虽也是太后侄女,但也不像这位沈姑娘这么得人心,让太后喜欢的不行。淑妃的神色逐渐认真起来,不再开口。像淑妃一样有所疑虑的不止一人,兰婕妤算是其中一个。她隐隐能察觉到陛下对沈珈芙有几分上心,但帝王不喜形于色,她也不知道沈珈芙能占几分,但现在看来,应当是比她预想的要多些。兰婕妤捧着肚子,她昨日才被人暗害,今日陛下就传旨册封沈珈芙,初封位份便与她一样,还赐封号‘玉’。她那么艰难...

《谋帝宠锦书沈珈芙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她轻轻拿着手帕擦干净手,收回了面上的冷意,问:“她住哪座宫殿。”

“回娘娘,是玉芙殿的侧殿芙蓉苑。”

淑妃扯出一个冷笑,还真是巧,陛下心思都花到这份上了,定然是上心了。

“左右她是沈家的姑娘,又有太后娘娘护着,日后说不准能踩着端妃爬上去,她这小姑娘,心思可不少。”

原来的端妃虽也是太后侄女,但也不像这位沈姑娘这么得人心,让太后喜欢的不行。

淑妃的神色逐渐认真起来,不再开口。

像淑妃一样有所疑虑的不止一人,兰婕妤算是其中一个。

她隐隐能察觉到陛下对沈珈芙有几分上心,但帝王不喜形于色,她也不知道沈珈芙能占几分,但现在看来,应当是比她预想的要多些。

兰婕妤捧着肚子,她昨日才被人暗害,今日陛下就传旨册封沈珈芙,初封位份便与她一样,还赐封号‘玉’。

她那么艰难地从常在晋升到了婕妤,而沈珈芙一开始便是婕妤。

兰婕妤讽刺地勾了勾唇,抚着小腹的手一下一下没有停——沈珈芙可真是好命,有个好家世,这些金尊玉贵之人又哪能懂得低位者的艰辛。

“娘娘,安胎药送来了。”听荷伸手奉上了药,还是温热的,入口正合适。

兰婕妤伸手接过,闷声喝完了一碗药。

她的身体还记得昨日那危险的情境,喝下药的时候连带着精神也松懈下去不少。

这时她才注意到今日殿内的人少了许多。

她皱了皱眉,问:“宫人都去哪儿了?”

听荷小声道:“回娘娘的话,陛下昨日让慎刑司的人去查,昨夜慎刑司的人就过来,带了好些人走,现在还没回来呢。”

说到这里,听荷心里一阵发凉,慎刑司的手段可怕,宫人犯事被带进去,出来时都得脱一层皮,可一下带走这么多人,凝香苑干活的人就少了,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只能盼着慎刑司早些查清楚。

兰婕妤没说什么,将喝完了药的空碗递过去,重新躺回床榻上,眼神幽幽瞧着窗景。

她不着急,她现在只需要好好将腹中的孩子生下来,有了皇嗣傍身,她就多了一份倚仗。

她不着急。

沈珈芙第二日就搬好了所有的东西,她本来进宫就没带多少行李,在寿康宫住了大半年,东西渐渐多了起来,但宫人们动作很快,第二日下午就回她说可以过去了。

她离开之时特意去给太后请安,太后倒没舍不得,忙碌着又叫人给她送了许多东西去。

沈珈芙到芙蓉苑的时候刚好是下午,里面整整齐齐,宫人们上下忙碌着正将各宫送的礼登记在册往里放。

她对新地方有些好奇,带着锦书转了一圈,最后转到院子里的小竹楼上。

“姑娘当心。”锦书在后面稍稍护着她,怕她摔下来。

沈珈芙朝她笑笑,道:“你说巧不巧,这儿竟也有个小阁楼。”

她在曲州的家中闺房也有一个竹建的小阁楼,夏日里凉爽,又能借着高处瞧风景,她很喜欢。

锦书也同样笑笑,道:“可不是嘛,奴婢瞧着这小阁楼比姑娘闺房里那个还好看呢。”

等站上了楼上的平台,沈珈芙兴致忽然就淡了下来,她没再说话,只是唇边的笑容渐渐收缓。

锦书顺着她的目光往外看,除了在日光下闪烁着微光的金瓦,便只剩下层层叠叠蔓延到远处的红墙。


也不知道兰婕妤究竟是真不好了还是故意装的,若要是装的,未免有些太蠢了些,这不是公然和太后对着干吗?

“是,臣妾这就去。”淑妃起了身,应了一句,跟着就出了宫门。

-

凝香苑内,兰婕妤脸色发白地躺在床上,太医正给她诊脉,她的视线透过床帘,只能模糊地看见祁渊的影子。

比之腹中渐缓的疼痛,她心中更是一片惨然,她哪能不知道太后对沈珈芙有多重视,在这种日子里她怎么可能去与太后对上,就连身下见了血她也只是叫人走小路去请太医来,叫人别声张出去。

可哪能想到,传话的宫女偏偏就撞见了陛下,陛下知道了这件事,于情于理都会过来一趟。

她宁愿陛下不过来。

思绪乱成一团,想了半晌也想不出是谁害的她,手段实在阴狠。

太医收回了手,也将银针顺势取下,转回身对祁渊道:“陛下,婕妤娘娘是用了活血之物,这才有落红之兆,微臣已施针替娘娘稳了胎,只是之后还得好生将养着,万不可再出现这种状况。”

祁渊点了兰婕妤的贴身宫女问话。

“回陛下,娘娘近日衣食住行都与平常无异,要说活血之物,自从娘娘有了身孕,这些东西都不敢再出现在凝香苑中,奴婢也不知究竟、究竟是从何而来。”

对于宫女说的话,祁渊并不意外,他让太医自行去找,将整个凝香苑都要翻了个遍,终于翻出了所谓的活血之物。

淑妃赶到的时候太医正拿着一个小瓷瓶交到祁渊手上。

“陛下,正是此物。”

听荷看见太医递过去的东西,怔了神,喃喃道:“怎么可能……”

淑妃恰巧进了殿中,朝着祁渊行了一礼,对上祁渊不算和善的视线,头皮发紧,只得道:“陛下,太后娘娘叫臣妾过来看看情况。”

床榻上的兰婕妤远远听到了淑妃的声音,心中更是一冷,太后只叫了淑妃过来,连皇后也没来,她是当真惹恼了太后。

淑妃说罢,看向听荷,问她话:“你刚刚说不可能,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听荷抹了把眼泪,忙道:“回淑妃娘娘的话,这是我们主子用来涂抹身子的香膏,而且,这是主子自己做的,主子都没往里面放什么香料,又怎会往里面放活血之物?”

说是香膏,其实味道极淡,想来兰婕妤自己也知道有孕之后不能用那些香味重的东西。

但这东西既然是兰婕妤自己制的,又怎会在里面出现活血的东西?

太医道:“回陛下,这香膏最表层确有活血之物,但下面却没有,想来是用了一层粉末盖上了一层,所幸娘娘用的量少,还不至于叫娘娘滑胎。”

殿内安静下来。

忽然,床上的帘子被人拉开,露出兰婕妤那张白得有些病态的脸,她挣扎着想要到祁渊面前,奈何身子一动就疼,带着哭腔的嗓音远远地传过去:

“求陛下为嫔妾作主,为嫔妾腹中的孩子作主,是有人要陷害嫔妾,嫔妾——”

话没说完,仿佛忽然失了力气,晕倒在床上。

太医赶紧过去查看。

祁渊的眼眸中依旧不见柔色,他随口下了旨意:“此事交予慎刑司去查,涉事宫人全部杖毙,三日后,朕要看见结果。”

说罢,他起身,径自走出了凝香苑。

出了凝香苑,刘秉和算着时辰,这时候约莫太后那边已经开宴好一会儿了,等他们到了,说不准刚散宴。


“可谁知、谁知嫔妾刚弯下膝盖,淑仪娘娘就偏说嫔妾,说嫔妾戴的白玉花簪晦气,还说嫔妾穿素色是故意的……”

许美人说到这儿,抬起脸来,哭得近乎要止不住声音。

沈珈芙这才看见她的发髻散乱,似乎是被人刻意揪住了头发,使劲拉扯过的,实在狼狈。

要说素色,沈珈芙自己也喜欢素色的衣衫,她年纪轻,穿素色或者艳色其实都很衬她,但许是入了宫不愿过分引人注目,再者,毕竟是在寿康宫中侍奉太后,不好整日穿得艳,于是一次也没穿过艳色。

许美人委屈极了,继续带着哭腔道:“嫔妾实在没有要故意与淑仪娘娘作对的意思,实在是、实是嫔妾平日里就是这么穿的,淑仪娘娘不信,嫔妾挡了几下,不注意就被她推了,往后倒时才知是撞到了婕妤娘娘身上,嫔妾不是故意为之——还望陛下和皇后娘娘为嫔妾作主!”

她的话说完,赵淑仪那一双眸子似乎是点燃了火,怒目看她:“她撒谎——”

她的神情终于带上了慌乱,似是怒不可遏,说话间手都在颤抖,望向祁渊的目光有几分希冀:“陛下,嫔妾的孩子没了,嫔妾的孩子没了啊…她故意出现在嫔妾面前,穿着素衣,带着素簪不就是提醒嫔妾吗——她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

赵淑仪说着,喃喃着再看向许美人,手不受控制地往前,在众人没反应过来之时一把抓住了许美人的头发,使劲拉扯着。

许美人霎时间发出一声惨叫。

在内殿安静等着的兰婕妤也听见了那一声,她抚着肚子,垂头一言不发。

殿内乱了起来。

等宫人把两人拉开之时赵淑仪面上还能清晰可见癫狂之状,而许美人则躲在宫人身后,头发也被拉扯拽掉了几根,更显狼狈。

祁渊沉着脸,气氛有几分可怕。

皇后也没料想会发生这种事,还想再问点什么,祁渊已经开了口。

“来人,赵淑仪意图谋害皇嗣,即日起,贬为常在,幽禁冷宫。”

众人的目光瞬间变了,就连沈珈芙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初入宫中时在请安礼上看见了赵淑仪,那时候赵淑仪性子傲,又怀有皇嗣,风光无限,这才短短几个月,就经历了丧子的打击,如今又被打入了冷宫,似乎情绪也有些不受控制了。

沈珈芙下意识看去。

赵淑仪面色惨白,像是被祁渊的一句话打入了深渊,她没有哭,却浑身颤抖起来,歇斯底里地开始喊:“陛下——您不能这样!您要为嫔妾的孩子作主!他无辜惨死!是有人害他——是有人害他啊!陛下!”

侍卫赶紧拉着赵淑仪出去,离得远了还能听见她的声音,像是恨不得叫所有人听见,怀着怨恨和不甘的吼声。

殿内静下来,就连许美人都不敢打破沉寂。

许美人近些日子正得圣宠,皇后有些摸不准祁渊的意思,见他久不开口,主动问了话:“陛下,今日之事虽说错不在许美人,但毕竟还是要给兰婕妤一个交代,臣妾想,罚她两月月俸让她长个教训,陛下觉得呢?”

祁渊缓缓将视线扫过许美人,不知在想什么。

“罚月俸哪能长教训。”他漫不经心开口,“关禁闭吧。”

说罢,祁渊起了身,也没再往内殿去看一眼,径直走了出去。

宫妃们跟着起身行礼恭送。


“陛下,寿康宫那边……”

刘秉和试探着问道,得到的回复不出所料。

“回乾安殿。”

“是,奴才遵旨。”

寿康宫中,沈珈芙垂头看着腰带上的珠玉宝石,深深吸了一口气,她也没觉得有多难过,只是想到祁渊明明答应了,却仍旧能为旁的事情将她抛之脑后,让她在宫妃面前没脸面,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偏待?但仔细一想,想到之后像这样的偏待或许还会不少,也就只剩下苦笑了。

“珈芙,累了吧?”宴席已散,留下来赏花的宫妃只有寥寥几人,刚刚没开宴的那阵热闹仿佛只是昙花一现。

太后瞧着沈珈芙闷着低头不出声,怕她委屈哭了,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伸手将发髻上的一枚金镶九珠宝钗取下,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寻了个恰到好处的位置给沈珈芙簪了进去。

笑道:“这宝钗是哀家封后之时内府打造的凤钗中的一支,原就是哀家准备好要送你的生辰礼,担心你是小姑娘,年纪轻压不住这钗,现在看来,明显是衬得很。”

沈珈芙霎时间回了神,急急忙忙要取下来,慌张道:“怎可、怎可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臣女,姑母快快收回去——”

这可是太后的凤钗,她怎敢戴?

太后拉下了她的手,叫她戴上:“快戴上戴上,哀家觉得极衬你,可不许再推辞了。”

她的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沈珈芙不敢再伸手,但又想摸摸,手抬到了一半,放下来,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多谢姑母,珈芙喜欢极了。”

“好了,看花去吧,累了就去休息,哀家可得去睡会儿了。”

沈珈芙扶着太后起身,送她进了内殿。

太后一走,院子里的嫔妃也都一个个忙不迭地走了,没一会儿,院子里就只剩下了空荡荡的花,簇拥着堆在一起,再不见热闹。

沈珈芙走过去瞧了瞧,问能不能选一盆花带走。

那宫人赶忙回:“沈姑娘想选什么花都可以,这本就是太后娘娘叫人送过来给沈姑娘的。”

沈珈芙朝他笑了笑,摇摇头,轻声道:“不用这么多,我只选一盆就好。”

说罢,一个个看了过去。

这些秋菊都长得好,林衡署是用了心的,几乎是将品相好的秋菊都送过来了。

沈珈芙选了一阵,选了一株白中泛粉的重瓣菊。

“就这个吧。”

宫人应了一声,要给她取下交给她身后的宫女,沈珈芙却主动伸了手:“给我吧。”

“沈姑娘,这可能有些重。”

“没事,给我就好。”沈珈芙好脾气地再度伸手。

那宫人只好把花盆小心递给沈珈芙。

沈珈芙选的花只有三株,花盆也较小,不算重,她稳稳地抱着,正打算回侧殿,刚走出正殿宫门,冷不丁撞进一片沉黑的瞳孔中。

率先垂下了眸子,她停下脚步,弯身朝着帝王行礼:“臣女给陛下请安。”

此时已经申时了。

祁渊叫她起来,还没说话,沈珈芙主动开了口:“陛下,姑母刚进殿休息。”

在一旁听着这话的刘秉和心中倒吸一口凉气,谁说陛下是来见太后娘娘的?陛下分明就是来找沈姑娘你的。

但这话他可不敢直说,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待着。

祁渊看见了她发髻上的钗,也看见了她手里捧着的花,更看见了她今日这态度。

气着了。

祁渊叫人把她的花拿着,等沈珈芙怀中空空,几步走过去,伸手握住了她垂下的手腕,把人拉去偏殿。


“朕去沐浴,你叫人把你头发弄干。”祁渊勾了一缕她的长发,指腹碾了碾,给她拨到耳后的时候碰到了她发烫的耳朵。

胆子也就这么点大,欺君的事都敢做,现在反而胆小了。

沈珈芙连连点头,温顺地侧了点头,把被他碰着的半张脸都贴上了他的手掌,缓解着面上的热意。

这也是嬷嬷教的?

祁渊不禁皱皱眉,再一看见她黑亮的眼眸,得知了答案——她明显是个青胜于蓝的学生,哪里还需要人教,自己都能勾引人。

“别撒娇。”祁渊敛了神色,让她贴了一会儿就收回了手,自顾去了侧门的浴间。

沈珈芙茫然地看他走进去,自己伸手摸了摸脸,她才没撒娇,她还以为是祁渊想碰她。

宫人们拿了帕子来给她绞干头发,一时间,殿内安静下来。

这些宫女是内府派过来的,年纪都不算大,胆子也不大,但看着柔和烛火照耀下沈珈芙那张恬静娇美的脸庞,不由得还是有些看呆了。

娘娘生得这么好看,也难怪陛下会赐下‘玉’为封号,极为相称,这般美人,可不就是如玉一般吗?

她们快速给沈珈芙绞干了头发,随后灭了殿内的几盏烛火,将殿门关上,无声退了下去。

祁渊穿着寝衣出来时发现殿内暗了下来,他偏头看去,见床榻上隐约有人影,似乎在躲着。

但很快,床帘就被一只手拉开。

沈珈芙跪坐在床榻上,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湖水蓝的寝衣衬得她安静惹人爱怜。

祁渊的眸色渐深,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看过沈珈芙的反应,静静地耐心等待着。

沈珈芙从床榻上下来,小步靠近了他,走到他面前,在烛火些微的光下,她踮着脚,像是做足了准备,绯红的双唇刚要印上祁渊的唇,被他刻意偏头躲开。

她落了个空,整个人没撑住力道,踮着的脚放回来,微微歪头,眼眸中流露出些许不解,似在说祁渊打乱了她的准备。

祁渊撩了撩她的头发,似是有几分满意,手指扣在她的后脖颈上,轻轻滑落下去。

“陛下不…不亲嫔妾吗?”她倒是问得坦然,这种时候反而放松了些。

祁渊没笑话她,手指顺着她的后颈绕到了前面,拨弄了一下她的耳垂,反问:“喜欢亲?”

耳垂传来一阵阵热意,但沈珈芙的神情却俨然有几分强装镇定般的从容,她全然不知自己的耳根发红,眼眸中含着盈盈的水色,点一下头,轻轻说着喜欢。

祁渊揽住她纤瘦的腰身,逼着人坐上了一旁的妆奁。

高镜台的桌面并不宽敞,虽然上面的首饰已被收整到了小匣子里,但后背靠着的铜镜还是叫沈珈芙心慌意乱。

祁渊俯身,略带侵略性的双眸像是抓住了可怜的猎物。

沈珈芙的心跳得很快,她猜出了祁渊的意图,脑子里尚且清醒,往前伸出胳膊去搂祁渊的脖子,脑袋陷进他的颈侧,求饶开口:“陛下,不在这儿好不好,我们,我们去榻上。”

祁渊抬眸,正巧看见铜镜当中依偎进他怀中的沈珈芙。

他哂笑着说:“不好。”

话落间,解开了沈珈芙的系带。

笼罩在身上的衣物渐渐被人剥开,沈珈芙嘴唇颤抖着贴在祁渊身上,衣物落了地,她身上穿的月白肚兜上绣了蝴蝶。

祁渊低头看着她身上的蝴蝶绣样,温热的手掌却探了进去,逼得沈珈芙短促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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