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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王母娘娘俯视二人，突然正言厉色道：“罚是必罚，错误也必须要认！”
二人闻言突然一愣，只听王母娘娘，平心静气道：“既然是七情六欲未绝，那就将清缘除去仙籍，贬入轮回……你出言不逊冲撞本宫，本宫本可轻恕于你。但是……”
猛然一顿，厉声道：“你漠视天规，妄图摧毁天道，此事必须严惩……你既然如此能说会道，巧舌如簧，就罚你永世聋哑，岁不满二十而卒！”
转而看向白鸾： “白鸾禁足瑶池，不经允许不得下界……你们二人各自，好好思悔，思悔！直至认识到错误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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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鸾抱住清缘冰凉的尸体，心中仿佛数万只蚂蚁啃噬般的痛苦。
不多时，清缘的灵魂脱离出肉体。
“九世！”轻声咕哝道。
“同样的场景我们经历了九世，每一世都还历历在目……天上人间，怕是在没谁比我们更有体会生死离别的悲楚。”
缓缓望向宽阔无垠的天空，恍惚道： “天还没有灭，天规还没有破！”
白鸾轻轻松开清缘的尸体，迈着颤栗的双腿，向前一步走到清缘面前，不甘道：“九世……只要能等到天灭，在等九世又何妨？”
“也许……”清缘看向白鸾欲言又止。
白鸾感受到清缘内心的动摇，心口猛然一痛，双目如炬的直视着清缘空洞的双目，大声反驳道：“也许什么？没有也许！”
“也许……也许……”犹豫片刻，清缘终是在白鸾惶恐不安的神色下，长吁短叹的说出二人最不愿说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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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也许我们真的错了……”往旁边挪了一步，避开白鸾恐惧悲痛的目光。看着远方层起彼伏的山峦，自言自语。
“错在身份卑微；错在不知天高地厚；错在愚蠢而不自知……还妄图去打破什么天规天道！”
“呵……”自嘲一笑。
“我突然发觉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