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所做的这一切,不仅是为了北疆的未来,也是为他即将离开做的准备。
这些日子里,我们两人都没有提及回京的事。
少将军依旧如往常般安排军务,巡视营地,督导学堂,而我依旧沉默地守在他的身旁。
似乎我们都在刻意回避这个话题,但又都心知肚明——他离开北疆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
直到那一天,少将军将一个小木箱交到了我的手上。
木箱不大,却沉甸甸的。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几份地契,还有一踏厚实的银票。
地契正是学堂和女子技艺学习之地的文书。
而银票,则是他为这些学堂日后的运作留下的费用。
“沈云,”他看着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认真。
“这些东西,从今日起交由你来打理。我知道你心细,定能妥善治理好这些地方。”
我低头看着箱子里的东西,心中酸涩难言。
少将军的目光依旧沉稳如故,可我却清楚,这不仅是一份嘱托,更是一种告别。
他已决心离开,而我与他之间,注定是两条不同的道路。
我咬着牙,将箱子紧紧抱在怀中,低声道:“末将明白,一定不负将军所托。”
他微微一笑,语气如往常般平和:“沈云,这段时日,你行事颇有章法。北疆有你,实乃幸事。”
我握紧箱子,强忍住心头的酸楚,重重点头。
少将军离开北疆的那日,我没有去送行。
送行的话,我不知如何开口;离别的场面,我更不愿面对。
那天,我独自守在学堂中,看着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