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但是这辈子的我比她去得早，所以我用晦晦换掉了茵茵。
在我换女儿的时候，我看见她的眼睫毛在轻轻颤动。
她分明就醒着，却是假装不知道我来换她的女儿。
我没有拆穿她的装睡，就这样平静地抱着茵茵走了出去。
比起茵茵，我更讨厌的女儿是晦晦。
因为她嘲笑我生了一个子宫肌瘤！
那么这辈子就让她去做贺晋年初恋的女儿吧！
至于她的丈夫，我也会好好地给她挑选的！
思绪拉回，贺晋年还在等我给他一个答案。
一个我为什么会知道所有真相的答案。
我却只是说：“贺晋年，人在做，天在看，万事万物都有轮回因果。”
“你作下的所有恶事，最后都会报应到你自己的身上。”
“有些时候你以为的没有报，只不过是时候未到！”
贺晋年忽然狂笑了出来。
“哈哈哈！报应？我能有什么报应？”
我平静地看着他。
“你最想要的女儿，晦晦死了，而且生前死后都凄惨，这难道不是你的报应吗？”
“你以为她是你最爱的白月光为你生下的，其实她和你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这难道不是你的报应吗？”
贺晋年的笑声一顿，他的脸在一瞬间扭曲至极。
“你胡说！晦晦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女儿？”
“我的燕燕当年亲口说她是我的女儿，燕燕不会骗我的！”
或许是想到了某种可能，他踉跄了几步，嘴里还在不停地喃喃自语。
“不可能！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如果她不是我的女儿，那我做这一切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不会的……不会是这样……”
贺晋年抱着头冲了出去，就像是一头失了智的疯牛！
我知道，他是去找晦晦的尸体求验证了。
对于晦晦的生父不是他这件事，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