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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无能之战童真钱友

苏神眷 著

玄幻奇幻连载

“你俩赶紧进,我要拦不住了!”童真一边将靠近的异变人踢走,一边向二人喊。“不!哥,我就是死也要跟你死一起!”钱友执拗地喊。“哥!”邹正不知该说什么,但也直直地杵在门口前不动。童真见这二人是铁了心了,就一手一个,都给扔进了密道里,然后回身,死死地挡在了密道口前。屋内的异变人嘶吼着,张着嘴伸着爪向童真扑来。童真看了一眼,又紧紧闭上了眼睛,将头扭到了一边,等待审判的来临。几个月前。“真真!真真!”妈妈将他抱在怀里惊恐地拍他的脸,而他的口中仍在不断地向外呕血和血疙瘩。这是青年在昏迷前的最后印象。不知过了多久,青年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向四周漫无目的地看了看最终看向了女人。“妈......”“真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哪里疼不疼,难...

主角:童真钱友   更新:2024-11-23 16: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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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童真钱友的玄幻奇幻小说《结局+番外无能之战童真钱友》,由网络作家“苏神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俩赶紧进,我要拦不住了!”童真一边将靠近的异变人踢走,一边向二人喊。“不!哥,我就是死也要跟你死一起!”钱友执拗地喊。“哥!”邹正不知该说什么,但也直直地杵在门口前不动。童真见这二人是铁了心了,就一手一个,都给扔进了密道里,然后回身,死死地挡在了密道口前。屋内的异变人嘶吼着,张着嘴伸着爪向童真扑来。童真看了一眼,又紧紧闭上了眼睛,将头扭到了一边,等待审判的来临。几个月前。“真真!真真!”妈妈将他抱在怀里惊恐地拍他的脸,而他的口中仍在不断地向外呕血和血疙瘩。这是青年在昏迷前的最后印象。不知过了多久,青年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向四周漫无目的地看了看最终看向了女人。“妈......”“真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哪里疼不疼,难...

《结局+番外无能之战童真钱友》精彩片段




“你俩赶紧进,我要拦不住了!”童真一边将靠近的异变人踢走,一边向二人喊。

“不!哥,我就是死也要跟你死一起!”钱友执拗地喊。

“哥!”邹正不知该说什么,但也直直地杵在门口前不动。

童真见这二人是铁了心了,就一手一个,都给扔进了密道里,然后回身,死死地挡在了密道口前。

屋内的异变人嘶吼着,张着嘴伸着爪向童真扑来。

童真看了一眼,又紧紧闭上了眼睛,将头扭到了一边,等待审判的来临。

几个月前。

“真真!真真!”妈妈将他抱在怀里惊恐地拍他的脸,而他的口中仍在不断地向外呕血和血疙瘩。

这是青年在昏迷前的最后印象。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向四周漫无目的地看了看最终看向了女人。

“妈......”

“真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哪里疼不疼,难受吗?”女人赶紧趴到了青年的面前,轻轻地问他。

“妈,我,我不疼,也不难受,我就有点饿…”

“饿?”惊喜瞬间爬满了女人的眼中。

“饿了好!饿了好啊!你想吃啥,妈妈现在给你买去!”

“我?我想吃炖肘子…”青年刚说完,看到女人脸上的红色,“等一下,妈,您脸上这边上是什么?是血印子?”

“啊?没事,不小心蹭的,你等着,妈妈这就给你买去啊!”女人给他到了杯水放在床头,就匆匆出门了。

肘子买回来,青年风卷残云地将肘子吃了个干净,抹了抹嘴,“妈,我还想吃。”

“啊?再吃?吃这么多会不会消化不良啊?你还饿吗?”

“饿倒不咋饿,就是还想吃。”

“那明天的吧行不行?现在太晚了,你又刚醒过来,我怕你吃的太多,消化不了,反而伤了身体。”女人轻轻拍了拍他。

“嗯,行,妈妈,那明天我要吃两个。”

“好好好,吃十个更好!”女人乐开了花。

次日母子俩正吃着饭,青年的主治医师拿着报告,带着一堆穿着白大褂的,还有科研人员样子的人涌了进来,把母子俩包围的严严实实。

“刘教授,这就是那个痊愈的孩子,童真。”主治医师对身旁一个中年男人说到。

刘教授一会儿捏捏童真这,一会儿碰碰那,最后又翻了翻他的眼皮,问道“你有什么感觉不适的吗?”

“不适?那倒没什么感觉,就是身体好像有点不受控制。”童真如实答。

“不受控制?怎么个不受控制?”主治医生疑惑道。

“就是这样。”童真拿起一旁有点变形的保温杯,用力一拧盖子,盖子和杯子都扁了。

???啊???

众人被眼前的情况惊呆了,也没听说过还有这种副作用呀?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主治医生又问。

“还有,还有就是这个。”童真慢慢掀开了被子,又磨蹭了半天把拖鞋穿好,就在大家都以为他只是下肢不便的时候,他刚想迈一步,便窜倒在了地上。

他抬头看了看主治医生,又看了看那位刘教授,“就是这个样子,昨天晚上我起来上厕所,发现的。”

几个人帮忙,把他架了起来,让他又坐回了床边。

“看来是有些肢体不协调,只是在这次突然晕倒之后才有的症状么?”刘教授问道。

“嗯”

“这药都用了快一年了,也不应该在病全好了之后才出现不良反应啊?”另一个年轻医生探寻般的看向刘教授。

“确实正常药物不会这样,但这药也非平常的药,这么多人,只有他活了下来,还痊愈了,显然他也不能按正常角度看待。”众人听后点了点头。

“这样吧,既然他已经痊愈,就可以出院了,先让他回家观察一段时间,一个月以后再回来复查。”主治医生看向刘教授。

刘教授点了点头又看向童真母子,“这期间出现任何问题,你们也要及时联系你们的主治医生。”

“嗯,嗯,好,谢谢大夫。”女人赶紧点头。

“那童真妈妈你随我去办理出院手续吧!”女人随年轻大夫出去办手续,众人也跟着刘教授走了出去,整个病房就剩下童真自己还坐在床边。

童真想自己先把东西简单收拾一下,一会儿妈妈回来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但他刚拿起一个布袋子想睁开往里放东西,‘呲啦’一声,袋子两半了。

其实在童真感觉来,身体不是不受控制和力度用得不对的不协调,而是明明自己用的是以前的力度,实际的力气却大的惊人。

走路也是一样,明明用的是迈一步的力量,身体却像踩在了弹簧上,一下子飞了出去,而且身体也总是源源不断地充满力量。

而且自从昨天傍晚他清醒过来以后,他就再也没有了睡意,如果不是半夜上厕所花了很长的时间,他就得看一个晚上的天花板。

今天在大家面前走的那一步,还是他头天晚上用了很长时间才控制下的力度,其实他下床的第一步就直接窜到了走廊对面的墙壁上。

“咚”的一声。

妈妈一下子被吓醒了,看了眼床上,见床上没人,又抬头向外看,看见童真正站在走廊里冲着她笑,便立刻要起身去扶儿子。

但童真怕自己的力气伤到妈妈,就说自己想出来透透风,呆一会就回去,好不容易哄住了妈妈,又站在那等妈妈彻底睡熟了,才磨磨蹭蹭去的厕所。

童真低头看着自己手里被撕成两半的袋子。良久,叹了口气,把两片布放在了一边,呆坐着等妈妈回来。

回到家的一个月,童真一直在努力学习控制自己的力量,等再次复查的时候,已经看不出肢体不协调了,在主治医生的同意下,童真再一次回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学校。




“有的有思维?那你的意思是有的没有?”童真惊讶地问道。

“是的”

“你细说说”,童真靠在天台的楼檐上看男孩。

“大哥,看你的样子,你一直在外面奔波来着吧?”

“是啊”,童真点点头。

“那你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我走了好几天了,第一次遇见这种东西!”童真很是惊讶,难不成早就有这东西了?“这东西出现多长时间了?”想了想,童真又压低了声音问道。

“半个月多月了吧,差不多。刚开始就几个,后来突然变多的”。

“警察不管么?”

“管,怎么不管。刚开始还能控制住,但后来…”男孩转身趴在楼檐上,叹了口气,“哎…后来,他们也变成这样了,还有那里…”男孩指着远处一个大院。

“那里是什么地方?”童真问道。

“那是我们当地的一个军营,那里也闹了起来。前前后后不过两天,就都乱了…”

“那你一直呆在这楼顶?”

“嗯,我家是顶楼,有时我也回我的房子里,但多数时间都呆在这楼顶,看看还有没有幸存者”

童真四处张望了一通,天台上有自建的房子,小花园,甚至还有一个泳池!

“哇,兄弟,你这简直是末日乐园啊!这还有游泳池啊?!”童真一下子就被这个天台给吸引了。

男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平时就喜欢改造,这楼顶又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剩下的砖和板子什么的,这事发生了之后,我就把这些都用了起来。”

“我天,你也太厉害了!这泳池里的水你是怎么弄上来的?”

“啊,这不是泳池,是蓄水池,我用砖和塑料自己砌的。我本来也在顶楼嘛,在水电还没有停的时候,自己接了个水管子放满水,而且这也可以接雨水,作为饮水来源。现在我把天台和顶楼公共的门也给封上了,省的那东西上来”

“那其他人呢?楼里的其他住户呢?”童真正了正神色问道。

“他们,他们,哎!”说了一半,那孩子脸色明显暗了,“他们应该都死了吧!”

“啊?”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没当回事,只当是有报复社会在路上伤人,以前不是也听说过嘛!除了致人死的被抓了起来,那些在路上受轻伤的就当晦气了”

男孩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口水,“你喝不喝?”

童真摇摇头。

“可那些受伤的人,过了两日,也开始出来伤人,慢慢的,街上这种人越来越多,后来有两天,就像突然爆发了一样,满大街都是。他们有的没有神智只知撕咬,有的却有思维,会给人下圈套,行动又快。”

“哦~”

“有一天,有个穿快递衣服的,都来我门口敲门了,我问了他半天,他也不说话,也不抬头,只是戴着鸭舌帽低着头,我还以为真有我的快递,刚想要给他开门,他就开始疯狂撞我的门,这东西力气很大,多亏我的门结实还有好几层,后来它撞不开,气的直对大门哈气,我才看清那东西的脸,那根本就不是人的样子,跟那电影里的丧尸很像。如果我在街上遇见这种东西都不一定真能躲的过,那这些老人怎么可能躲的过?”

男孩又叹口气,向楼下望了望,指着一个穿着紫红色衣服的老太太,“你看那个人,她就是这五楼的,那天,我刚买了一袋子米扛回来,半路上还遇见她出门买菜,可她再也没回来。”

“那你就天天呆在这楼顶?”

“嗯,以前我也尝试过出去,但不行,那东西有的太厉害,我都差点没回来。”

“有的?”童真又一次听见这个词。

“嗯,就是有的厉害,有的不行。”

“你细说说”

“它们有的有思维,而且力气大,速度快,攀爬什么的都会。但有的只能走,没有思维,力气也平常。”那男孩思索着回道,“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

“是什么?”

“它们眼神不太好,多数还是靠听和闻!”

“哦~”这确实跟之前遇到的情况差不多,童真趴在栏杆上向下看,“诶,对了,你刚才拿什么把房顶打穿的?”童真指着房顶上的窟窿问道。

“啊,是这个!”男孩拿了一个弩递给童真。

童真拿到手里仔细端详起来,只见那弩由金属制成,但重量极轻,弩上搭载的箭就是普通的弩箭,但箭头他绑了一个带火药的弹,“这是什么?”童真指着弹问道。

“这是我自己改良的雷弹,威力大。”男孩自豪的说道。

“你还会这个?”童真很是惊奇。

“这个也不费劲啊,跟简单的,就市面上过年卖的炮,买回来稍稍改装一下就行了,很容易的。”

“你行啊!”童真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哈哈,这都是小爱好”男孩害羞的挠挠头。

“对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童真!”童真向对方伸手。

“哈哈,我叫钱友,哥你叫我小友就行”,钱友跟童真握了握手。

“你这名字好啊,反过来就是有钱!”

“哈哈,是朋友的友”

“那更好了,与钱为友!”童真打趣道。

“哈哈,哈哈…”钱友尴尬地笑笑。

“对了,小友,你家人呢?”童真认真问道。

“不知道了,可能没了吧”

“怎么这么说?”

“我家人在旁边的村里,刚开始我跟他们打电话还能通,他们还告诉我多加小心,后来电话也不通了,网络也没有了。我也试着去找过他们,但我在半路上遇见那些东西,好不容易才跑回来,后来又尝试了几次,也都不行”小友摇了摇头。

“那你有想过,等你存的这些粮食都吃完了该怎么办?”童真问他。

“想办法出去呗,到时候也许会有人来接应呢!”

?!

“接应?谁接应?”童真很是惊讶。

“国家呀!”钱友有底气地说道。

“啊?你怎么知道?再加,他们怎么知道你在哪?”

“我有收音机啊!收音机说的!”小友这时去他自建房里取出了一个收音机,递给了童真,“就这个”。




休学两年,再次回到学校,除了导师,其他已经物是人非。

“老师,我回来了!”

“行啊!你小子,还真让你扛过来了!”

“嘿嘿”,童真腼腆地笑笑。

“现在身体怎么样?”老师看着不再枯瘦的童真问道。

“好了老师,我已经完全好了!”说着,童真还撩起了衣袖,像自己有肌肉一般,挤了挤胳膊。

“行啊!行啊!好!好!好!真不容易啊,孤儿寡母的,你母亲也真是不容易啊!这回你更得好好学习啦!这病花了不少钱吧?”

“嗯,我妈把我家的房子车子,能卖的都卖了”想到这,童真的心情很是低落。

“行,至少钱没白花,只要你还好好活着,这一切就都是值得的!”老师拍了拍童真的肩膀。

“嗯”,听到这,童真觉得心里好受许多。

“这是晓梦同学,你可以跟她赶一下进度,”导师又看向他旁边的女同学,“晓梦,这是童真同学,他刚复学回来,你帮他跟进一下进度。”

“好的老师”,晓梦应道。

“你也不用太急,刚恢复,慢慢来啊!有啥事直接联系晓梦同学就行。”

“嗯,好的,老师。”童真向导师鞠了一躬。

“行,你们去吧。”

看导师发话了,童真就向他又鞠了一躬,跟着晓梦离开了办公室。

“学长,我们加一下微信吧,这样有事情我们联系也方便!”晓梦拿出了手机,打开了二维码。

“好好,”童真一边打开扫一扫一边有点害羞地说“那啥,你不用叫我学长,叫我童真就行。”

“嗯,我带你去你的新宿舍吧!童真…同学”,晓梦还是觉得直接称呼对方大名有点尴尬。

她翻开手机看了看,“这次你的宿舍换到了六号楼,离我们实验室有一点点远。”

“啊,没事没事。”

“而且你舍友也是其他专业的,你稍稍晚了几天,我们也没给你争取到好的房间”,晓梦略微尴尬。

“都行,没事。”童真满不在乎道。

“那我们走吧!”晓梦拉起童真的大箱子就走。

“别别,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拿”,童真赶紧往回抢。

“你身体刚好,我帮你就行”,晓梦拉着不松手。

“真不用,我已经好利索了”,俩人抢了半天,最后童真拿了自己的大包和那个大箱子。

其他的小包和一些资料就由晓梦给拿着,走在前面,带着童真到了宿舍。

“你今天好好休息,时间表我发给你了。你吃东西有什么忌口么?”

“没有”。

“那行,明天早六点,二号楼食堂二层见,我跟你说说我们实验进度。”

“嗯,好。”

说完,晓梦就走了,童真与舍友相互介绍了一下,加了联系方式。

收拾完东西,又四处逛了一圈,出去弄了点东西吃,到了晚上才回宿舍,舍友没在,可能有实验,童真也没问,就自己休息了。

次日,童真早早就起来了,但他见舍友已经收拾好准备出门了,便很惊讶地问道“这么早?去实验室?”

“啊,不是,这不是下个月在咱们市里举办亚运会么!我报名当志愿者了,今天去报到,所以需要早点,我吵到你了么?”舍友小心地问道。

“啊,没有没有,我今天有事也要早起”童真赶紧说明。

“哦,哈哈,那我先走啦,不然要来不及了”。

“嗯嗯,再见!”童真向对方摆摆手,舍友也匆匆走了。

童真与晓梦在食堂见面,俩人边吃饭,晓梦一边把实验进度详细地讲了一下,还有平时童真需要做什么,注意什么都一一细讲了一遍。

俩人吃完饭就往实验室走,因为时间还早,俩人就慢慢溜达,走到足球场附近,远远看到一辆红色的大客车,有好几名学生在那围着。

“那是什么车?”童真从病好之后,眼睛就有一点模糊,只不过后来一直在忙学校的事情,所以把配眼镜这个事情就一直搁置了。

童真咪了咪眼睛,“献---血”,断断续续念道。

“是献血车!”童真喊了一声。

“你怎么这么激动?”晓梦见他的反应很是好奇。

“晓梦同学,你稍等我一下,我去献个血!”说完,没等晓梦回复他,自己就急匆匆地走过去了。

等晓梦跟着赶过来的时候,童真已经把报名表填完,排队等着抽血了。

“你这身体刚好,能行吗?”晓梦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能,能行!”也不知是因为对方的关心,还是对方离的太近了,童真的脸刷一下地红了。

晓梦看到他的脸色吓了一跳,赶紧一把抓住了童真的胳膊,紧张地说道“你,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你是不是晕血啊?”

“没,没有,我,我没事。”童真赶紧将胳膊抽了出来,也没敢看晓梦一眼。

“下一位!是童真同学!请童真同学上来采血!”一个护士样衣服的工作人员趴在车门框喊。

“这里,这里,我来了!”童真如获特赦一般,赶紧溜上了车。

“血型知道么?”护士问道。

“O型”童真如实答道。

“嗯,把袖子撸起来,撸到臂弯以上。”

童真照做了,对方先用了一个小针管,抽了一管血,然后分别滴到了不同的试剂盒里,等了一会儿,“行!没问题,你来抽血吧!”

童真听话地坐到了护士指的椅子上,对方给他勒根止血带,消毒,抽血,一气呵成,又给他手中塞了一个海绵球一样的东西,让他一直捏。

“小伙,你献多少?200还是400?”看他这个机器的护士问道。

“啊?2,200吧!”童真刚开始没反应过来,“我第一次献,先200吧!”

“哎呀!你一个大小伙子就献200呀!400吧!你看你隔壁的女同学都献400呢!”护士大姨直接帮他决定了。

“啊,啊,那就,那就400吧!”童真一看,旁边一个比他瘦小许多的女同学献了400,自己也不好意思再说200,况且自己已经痊愈,这点根本不算什么!

但他越抽越感觉不对劲,脑袋里像有阵阵海浪,一下一下冲击着,眼前也有些晃动,索性闭了眼睛,低头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小伙咂,完事啦!怎么?晕血啦?”那个护士大姨和蔼的问。

“啊,哈哈,是有点!”

“这小伙子真行!晕血还来献血呢!”这护士大姨跟旁边的护士夸起了童真。

“来,这个你拿着!回去留着吃,补补血!”那护士大姨又拎出来一个印有献血图案的红色袋子。

童真看了看,有几袋大枣还有几盒补铁的营养品,“谢谢!”

“哎呀不客气,这小伙子还怪客气咧!”童真听这么说,尴尬地挠挠头就下了车。




“对,干,让他们坏!让他们四处欺负人!”童真激动的直拍大腿。

正这时,邹正推门进屋了,正看到他拍大腿,便问道,“哥,什么事这么开心?”

“你看新闻没?美国的新闻?”

邹正敷衍地点了点头,“嗯。对了哥,我要回北京了,我领导联系我让我回去,你是…?”

“啊,那正好,我正要跟你说呢,我也得回学校了!”童真顺水推舟。

“行,哥,不然你跟我车走吧,等到附近你再找车回学校”。

“也行,正好那我也省事”,俩人说好就开始各自收拾东西。

“正正,那车什么时候到?”

“一会儿五点十五研究院北门”

“嗯”

等俩人到北门,看到了一辆平时进野生动物园里才能看到的车。

“正正,是这车?”童真指着车问道。

从车上下来了两名军人,一个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邹正,走了过来,向邹正打了个立立正正的军礼,邹正向他略略弯腰致礼。

“请问您是邹正先生吗?”来人问。

“嗯,我是”。

“那请您上车吧!”说着,手向车的方向做了个请的姿势。

“那个,这是我哥哥,他跟我们一起”,邹正又拍着童真说道。

“好的,领导已经跟我们打好招呼了,请二位上车吧!”

俩人跟着坐上车,才发现车内还有两名全副武装的军人。

“这,这,这,哇......”童真从没看见过这种阵仗,惊讶的直拍邹正。

“你真牛逼啊!什么时候你等级这么高了?你怎也不跟家里人说一声?让咱们身板也直直!”童真又自豪又有些埋怨的说邹正。

“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也不知道。”正正抚了抚额头。

童真一会摸摸车里的配饰,一会用手指捏捏来人的武装装备,惊讶不断。

“您好,这位同志,我该怎么称呼您?”邹正向最初向他致礼的人问道。

“您叫我郑副就好”,来人回道。

“哈哈,正负,到底是正还是负啊!”童真在一旁笑道。

“哥!!!”邹正赶紧喊了一句。

“哦,哦,对不起,正负先生!”童真假装正经地道歉。

“哥,郑是人家的姓,副是人家的官职!”邹正颓着声音回道。

“啊,啊,郑副!”童真向郑副打了个歪歪扭扭的军礼。

“这位小兄弟很有趣啊!”郑副看向童真。

“嘿嘿…”童真害羞地笑笑。

车子已经向出城的方向行驶,但到了高速口却堵住了,每个车辆都在被不同程度的盘查。

司机看了看情况,猛打一个方向盘,直接将车开到了一个类似指挥室的地方,下了车,向对方亮了一个证件,并跟对方简单交涉了几句。

回到车上,直接开到前面的一个闸口,刚才看证件的人向看管闸口的人挥了挥手,闸口被打开,车子开上了高速,继续向北方行驶。

“这?怎么查这么严?又有重大案件了?”童真问道。

“不像,”邹正思索着。

“为什么?”

“哥,你什么时候见查人要查人眼睛,嘴巴和手的?”

童真一回忆,还真是!那些人就是拿着手电筒照着人眼睛,又让人张嘴,又伸手。

“那他们在查啥?”

邹正没有回答童真的问题,转而问向郑副,“发生什么事了么?盘查这么严?是又有什么新的事了么?让我回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一连串几个问题。

“对不起邹正先生,我无法回答您的问题,我们只接到平安将您护送到北京的命令”。

“正正,你一个学血液的,跟人家病毒有什么关系?”童真笑道,又把邹正的手机拿出来,“我上网看看大家都怎么说的”。

童真打开手机翻了一圈,“没有?”

“什么没有?”

“网上没有任何一条有关这事的新闻?!我刚看到一条,还没看两秒呢,视频就被下架了!”童真又嘟嘟囔囔几句,最后说了句“真奇怪。”

邹正本来就皱着的眉头,挤的更紧了。

汽车一路高速奔袭,仅用一天不到,就到了童真学校所在城市的附近。

“对对,前面那个高速口,给我放那就行!”童真指着高速上的牌子说道。

“对不起,这位同志,我们不能把你放在这”,开车的司机道。

“啊?为什么?”

“因为这里封城了!”郑副回道。

“封城???!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严重?”童真惊讶的叫。

“对不起,我无法回答你”。

“那,那......”童真一时不知道该去哪了。

“哥,不然你跟我去北京吧!”

“不行!你大姨和你姥都在城里呢!”童真又转向郑副“正负先生,麻烦你在附近哪个能下高速的地方把我放下来吧!”

“同志,你进不去的!”

“我求求你了,我家人还在里面!”

“哥,真的很危险!”

“不行,不行,我必须回去!!!”

“同志......!”

“车停下,停下,我要下去!”童真崩溃叫道。

“哥,这是高速!”

“走应急车道!走应急车道!停!停下!”童真将身体探向前座,被位于后方的武装同志一把给抓住,童真一个回手,那人一下重重的跌回座椅。

“同志!哥!”俩人齐喊。

“正正,我必须回去!”童真带着泣音乞求道。

“同志!!!”郑副加大了声量的喊道,“那里已经被军队围起来了!”

“什么?”邹正和童真俩人齐声惊道。

“那里现在有一种怪病肆虐,发病源头就是你的学校附近的一个医院!”郑副看向童真。

?!

“我不怕!你们就是把我拉走了,我也得自己回来!”童真铁了心。

郑副看着童真坚决的态度,“哎~”最终叹了一口气,“小王,一会儿找个服务区把车停一下吧!”

又看向童真“那你自己多注意安全。”

“谢谢,谢谢”童真把头一下一下地嗑在座椅背上。

“哥,你要是实在进不去就别逞强,你再来北京找我!”邹正帮童真把包背好。

“嗯”。到服务区,童真下了车,车继续向北京开去,童真等看不见车了,向城中走去。

一边走,一边用手机给母亲播了个电话,没接通?又给外婆播了个电话,也没接通?!

走着走着到一个路边,一个武装严实的车开了过来。

“干嘛的?这里不让走,快回去!”那人很是强硬。

“你好,我要回家,我家在城里”,童真乞求道。

“不行,不行,城里戒严了,不让进!”

“求求你了,我妈和我姥还在家里等我!”

“不行就是不行!”

童真一看说不通,索兴就不说了,又回头朝来时路过的一个树林走去。

那车一看他走了,也就不再管他,径直开走了。

童真怕一会又看见什么这不让那不让的人,就找了一颗壮实的树,跃上了一个粗壮的枝杈,从包内翻出那套黑色的衣服,换上衣服,然后坐在树上等天黑。

等天黑透了,童真从树上跳了下来,向城内奔去。




“现在还有用这东西的?”童真晃了晃手中的收音机。

“对啊,当通讯设备不好使的时候,国家的任何指令都会通过收音机下达啊!你等下…”小友把收音机打开,对着天上的一个方向,又调了调。

“请大家保持镇静!请大家保持镇静!不要外出!!不要外出!!现在我们于各省市均有防护点,请大家搜寻各自所在地区服务台,寻找临时防护点。请大家于正午阳光充足时行动,不要去阴凉处!不要去阴凉处!请......”小友关闭了收音机。

“天天都这几句循环播。”小友抱怨道。

“那你有去找过最近的防护点么?离这远么?”童真问他。

“去过,没人,不知道是已经撤走了还是怎么的…”小友无奈地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会有人来接应你?”

“之前我偶然间搜到的一个台,那里说,有直升机四处搜救,所以我一直住在天台,就等着有搜救机的时候能发现我。”

“那你看到过直升机吗?”

“刚开始那两天有,但那时候我没想到这么严重啊!后来就没再见过。”

“那你有看见过其他人吗?从你住天台之后?就像我一样在下边逃跑的…”

“有过”

“后来呢?”

“死了”

童真:......

“我也向他们扔绳子了,但他们不是跳不上来,就是爬一半被抓下去了”小友赶紧解释一下,“为了这,我还损失好几条绳子呢!”

“你怎么有这么多绳子?”

“这天台本来就有两根,我建那个小房子的时候还剩了好几条绳子。”

“多亏你的绳子多,不然,我说不上得跑到什么时候!”

钱友害羞地挠挠头。

天色暗了下来,楼下开始出现了一种低低地嘶吼的声音。

“什么声音?”

“那些东西都出来了。”小友平静地说。

?童真趴到楼檐边向下望,街道上满是这些东西。

“这,这,哪里来的这么多?”童真惊讶地问。

“他们白天都躲起来,天一擦黑就都出来,晚上可吵了!”小友抱怨着,“都睡不着”。

钱友回了他那个小屋,不一会拎出两个露营椅和两瓶啤酒。

“你还有这个?!”童真很是惊喜。

“我以前就喜欢喝,家里的存货,后来出了这事,我没舍得,再加自己喝也没意思。今天正好,反正也睡不着,不如一边喝,一边看热闹!”钱友把两个瓶子启开,递给童真一瓶,俩人坐着凳子,一边喝着,一边不时向楼下看看热闹。

等天大亮了,钱友才开始做饭。当童真看到他用电饭锅的时候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你哪来的电?”

“太阳能啊!”钱友指着房顶的太阳能板说道。

童真无声地竖起大拇指。

钱友又从花园里揪了几个菜叶,又削了两个土豆,煮了菜,俩人吃了见面后的第一顿。

白天街道果然清静,坐在楼顶就像坐在荒无人烟的沙漠,一点声音都没有,只能隐隐约约听见类似耳鸣的声音。

“真静啊…”童真感慨。

“是啊,趁这睡一会吧,白天没事的”

钱友喜欢太阳,就在天台上的躺椅里睡了,童真从病好之后就不太喜欢阳光直射,所以就去小房子里的床上睡了。

俩人就这么呆着,除了没事看看楼下的热闹,就是听听收音机。

过了半个来月,钱友的粮食也吃得差不多了,他们俩也听到想要的消息,但这消息不是来源于官方消息,而是他俩闲来无事来回搜索频道的时候,搜来的一个个人频率。

这人说他现在在湖南靠近贵州附近的一个古镇,原来是一个景点,但现在有好多投奔而去的人,这地方被保护的很好,如果谁能听见这条广播可以过去。

俩人看了看剩下的粮食,把粮食做成了干粮,又拿些必需品,小型净水器和钱友自制的武器。几块微型太阳能板,小蓄电池,这主要给收音机用,为了能随时获得最新消息。

等到艳阳高照的一日,俩人于正午从楼顶顺着绳子下到地面。

本来童真还想去之前的商场把那些食物取回来,但小友说这城中有灵智的东西有很多,很有可能再那等他呢,去了估计又要被追。

童真听他这么说,又想那里的食物不是很多,还多数是零食,那些东西背在身上,哗啦哗啦直响,简直就是行走的报警器,就作罢了。

俩人就在路的最中间走,努力把脚步放到最轻,一边走,一边警惕地听着四周的声音。

俩人一路平安出城。

出了城,俩人却犯了难,只知道要去的地方在自己的西南方,却不知该具体怎么走过去。没有纸质地图,手机也没有信号。

正在犯难,童真突然灵光一现,他从天津去北京的时候,是顺着高速走过去的。那现在,他们也可以沿着高速走,而且,还很有可能遇见救援队的车。

俩人一拍即合,钱友带着童真向高速走。

原来钱友是有自己的车的,但现在没法开车,只要车子启动,就会有那东西闻声而来,围的水泄不通,根本走不了。而且汽油的来源也是很大问题,根据看那么多的灾难电影电视剧啥的,估计大家都知道,灾难来的第一要事就是能源,路上的加油站啥的,应该也没什么油了。所以俩人还是决定慢慢走。

上了高速,路就好走多了,但没走多远,就看到了很长的堵车。

“小友,你先在这等着,我过去看看!”童真对钱友耳语一句。

钱友点了点头。

童真顺着车队一个一个看过去,不过一会儿就回来了,“走吧!没事!”

钱友跟着往前走。

车里早已空空如也,有的车门却像被撞的凹陷,车里也溅满了血液。

等走到车队最头的地方,是一场事故,司机在最初应该被卡在了车子里,但后期又遭遇了袭击,所以等童真二人看到的时候,只剩下了被啃咬地破纷纷的腿,还挤在车里。

俩人默哀了几分钟。然后继续根据高速上的指示牌,向前走,更换路线。

走了三日,带的水也喝没了,必须得找水源了。俩人下了高速,向田地走去,走过田地就是一条小河,没有了人类的污染,小河很清,钱友拿出了小型净水器,弄了整整两壶,俩人又在河边先喝个够,才算完事。

弄完了水,俩人正准备回高速上继续向前走,却看见河对岸过来一伙人,那伙人一边向河边走,一边警戒的向四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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