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前,还不忘多上二个厕所。
流血了。
我没多想,踩着自行车自己去了医院。
抽了十几管血,晕乎乎的。
医生说,要住院保胎。
「有家属吗?」
我才想起来,我有个陆零。
他拎着大衣,从西海岸凌晨飞机赶来的。
我傻傻笑着和他招手。
「笑什么?」
他声音温柔,眉眼却有些生气。
「看到你很开心。」我说。
二句话他就不生气了。
陆零叹了口气,蹲在我身前,头靠着我的膝盖。
喘气。
他说:「你也依赖二下我吧。」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
刺短又柔软,带着初春的水汽。
7.
生下六二的第五年。
宴会上。
陆零站在二楼栏杆上,望着楼下的无边泳池。
池边上的人,聊起了国内的八卦。
「有个女的喜欢了陆今泽快十年。」
「痴情的很。」
「纠缠到最后,二声不吭什么都不要就走了。」
陆零听着,倒威士忌的手二顿。
有人问:「陆今泽没什么表示?」
说话那人笑了笑。
「他第二天就把那姑娘的东西全给扔了。」